第6章 芝士火锅
tue jul 21 08:29:32 cst 2015
老爷子的私人飞艇宽敞舒适，沐艾倚在靠窗的贵妃塌上捧读一部巨著，花小镰则与满桌子食物在奋战。正飞往阿尔卑斯山脉腹地，中立国的第二大城，旅程并不算短，花小镰除了吃就是入定，他已经爱上这种乏味的盘腿呼吸运动，因为每次完成后皆食欲大增，且浑身轻松。现在花少眼神之锐利骇人听闻，眼前事物呈现极强的立体感，耳朵和眼睛可以瞬间察觉十米外的昆虫，这一发现使花少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可以完全主控身体每一块肌肉和骨骼，连打嗝、心跳都能以意识调整。
花少觉得肌体的爆发力和协调性进国家体操队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能长时间憋气，意识可以控制横膈膜的颤抖，使得处于低氧状态时并不太难受，最长屏了五分钟，花少不敢延长过多，他是资深潜水员，知道低氧昏迷的危险性，花少估计真的玩命挑战，或许能创个世界记录。身体柔韧性也有巨大增强，做一字马、劈腿这类动作和玩一样。握力惊人，单手可以捏碎芙蓉园里的太湖石，每次看着掌心的粉末，花少都担心自己有暴力倾向。对骨骼、肌肉的控制，甚至可以变换形体，配合传说中的易容术，花少觉得自己都快有犯罪的念头了。他的记忆力也有了长足进步，随手翻了翻沐艾的那本医药史，内容对他来说极为晦涩，但翻阅后内容几乎可以默背出来。
花少细细体味内息的运行，就像孩子刚拿到一个玩具，新奇得很，脑中回忆起临行前老爷子的话：这次去中立国是为了完成小镰的初次测试，中立国是多方势力平衡而形成的一个怪物，国家由七位执事联席执政，主席实行轮值制，几位执事分属各大势力。我族阿尔卑斯山基地就位于中立国境内，自第二大城西行三百公里的地下，可由城际隧道进入。你们到达后，有人接引。赤兔是我族培养的护卫，知道一些内情，海军陆战队退役，对机械非常在行，这次带上，多个照应。
此时，赤兔斜躺在后排，嗑着瓜子，与电脑下棋。
“小红，来陪哥喝一杯。”花少举着杯子，看向赤兔。
“花生，我叫赤兔，不叫小红。”
“谁告诉你的？这个外号，谁告诉你的？”花少大眼一眨，“是不是陈醉那几个混球？哎，我败给你了，以后我不叫你小红了，你也别叫我花生，好不好？”
沐艾嘴角不经意的翘了一下，被花少贼眼瞧见，谄笑的靠过去，“小艾姐，乘现在有空，你不如介绍一下中立国的情况，我和小红，哦不，赤兔，都没去过那里。对吧，赤兔？”
“我去过。”赤兔并不配合。
花少撇撇嘴，继续看着沐艾，“好吧，就我一个小白，请沐大夫赐教一二。”
沐艾放下书，“名胜古迹你自己上网翻查旅游指南，我简单说说七位国务执事。石补天是我族土系长老；东君是上主教的炽天使，我们怀疑他就是炽天使三大军团长之一的黑衣罗德。”
“另外两个什么军团长叫啥？”
“白衣圣殿和十字条顿，他们的总军团长，称为滴血玛丽，这些人都埋得极深，至今我们还无头绪。说回来，鹗枭是鹰联邦代理人；凤仪是罴帝国驻近东大使的夫人，罴国沙皇的表妹；文立心，外号晓先生，是个信息掮客，多面间谍，也是你女朋友文鸽的亲叔叔。”
“等等，本公子与文大小姐萍水相逢，莫有瓜葛。请继续。”
“文立心不属于南四家成员，但有妙鸽儿这条线，他们之间关系应该不一般；重明，至少是光明会三十级以上会员。”
赤兔的瓜子呛进了气管，一通猛咳。
花少又插嘴道，“这个会一共有几级？”
“光明会总共三十三级，还有一个至尊级，称为光明王。他们以研究方向来划分等级，三十级以上是核心层，研究艺术、宗教。最后一位执事任逍遥，暗黑界传他‘不动逍遥，动亦逍遥’，很大概率是极乐教不动明王坐下八天龙之一，也不排除他就是不动本尊的可能性。”
******
接应司机与赤兔坐前排，花少和沐艾在后排，车子一头扎进阿尔卑斯山腹腔内，隧道纵横交错，甚至有多处交叉口，初哥花少被中立国发达的地下交通系统震惊了。司机似乎看出花少的惊异，介绍道，“这里冬季漫长，山路难行，遇到风雨天，几个月都无法通行，政府花了几十年，慢慢凿出这个地下公路网，盘根错节，其中有很多私人路段，有些是断头路，没有卫星和地图，本地人都找不着方向。”
三小时后，四人终于岔入一条标有私人地域的道路，尽头是一堵岩石墙，司机下车经对讲机确认后，墙体隆隆开启。
花少张着大嘴，问沐艾，“我说姐姐，咱们族到底什么来头，这排场，是准备抵御世界末日的吗？”
花少等人通过一系列安保，来到一处凿成神庙大门一般的会客厅，门口站着一位岩石一样宽厚壮硕的巨汉，一脸憨笑，“沐艾，欢迎。”
“石磊大哥，这是来测试的花小镰，这是我同事赤兔。”
石磊看了眼赤兔微一迟疑，“你们好。”
“你好。”大家寒暄后，直入大厅，厅内地暖温暖如春，家具皆是极为繁复的齐彭代尔式，包浆润泽，年代久远。四壁却裸露着未经雕琢的花岗岩，一细腻一粗豪，反衬托出主人的不羁与不凡。
“这次测试，还有其他人吗？”沐艾坐下即入正题。
“除了花兄弟，召家、雷家和我们石家各有一位，阳家来了两位。这几年，阳叔叔真下血本，连续送了七八位子弟过来。”
正说着，门口走进三位青年，气哼哼争论着什么，见有客人在，准备退出，被石磊叫住，“你们来的正好，过来认识一下。”
指着一头爆炸发型敦实小伙，“雷烈。”
麦芽肤色，精壮得像头豹子的短发丫头，“召小刀。”
块头只比之石磊略小一号的冲顶小子，“我堂弟，石璞。”
“小神医沐艾，花小镰，赤兔。花少这次和你们一起测试。”
“你就是小神医？”
“沐姐姐真漂亮。”短发召小刀一开口，花少即知道自己的装萌套路遇到对手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花少的八卦精神无处不在。
石璞望了石磊一眼，欲言又止。雷烈看来人如其名，爽利直接，嗓门极大，“还不是那对阳家的活宝……”
“你们在背后嚼什么舌头？”门口走进两位火红头发的摇滚青年，相貌周正，有些相似，只是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让人不太舒服。
花少捅捅赤兔，“看发色，是你们家远房亲戚。”
“阳沸、阳熔，这位是花小镰，你们六人明天一起测试，算是同窗，认识一下，以后相互多多关照。”石磊颇有兄长气度，并不细究是非。
阳家兄弟朝花少微点了下头，算是招呼，径直穿堂而过。
“两个无理的小子。”雷烈瞪了二人背影一眼，转头道，“沐姐姐，听说你有一种针法可以强化经脉，乃测试专用作弊神器，是真的吗？”
石璞、召小刀闻言眼睛一亮，对此很有兴趣。
“雷烈兄，这种神器我觉得不适合你和石璞兄。召小刀妹妹也许可以接受。”花少自来熟，拍着雷烈肩膀说道。
“为什么？”
“附耳过来。”花少勾勾手指，对雷烈和石璞一通添油加醋的描述，说的两人眉头紧皱。
沐艾白了花少一眼，似有些小儿女风情，“几位，那套针法确有强健体脉之效，但未必能保证你们可以通过测试。另外，需要几个必要条件，缺一不可。第一，经脉先天必须强韧，先要经受鬼门针法洗礼；第二，表皮不能有破损；第三，施针时要身无寸缕；第四，必须是处子之体。”
召小刀和石璞听罢，脸色一暗，低下头去。
雷烈却出言反问，“能不能穿条内裤啊？”
“你这个小伙子在想什么呢？年纪轻轻，思想就这么不纯洁。医生眼中你不过是一堆有机物……哎呦。”花少正侃侃而谈，冷不丁沐艾给了他一记爆栗。
“你这个有机物，废话忒多。三位，想要尝试针灸，我可以先给你们诊脉，如果合适才能继续下一步。”
三人中只有雷烈上前诊脉，沐艾觉得雷烈体火极旺，不适宜马上施针，应用汤药调理平和后再做判断。
花少见雷烈有些性味阑珊，上前安慰，“雷烈兄，不必急在一时，这次时间太仓促，明天测试过后，如果不成功，再请小艾姐帮忙不迟。不过，真要那样，老兄要准备好牺牲色相了。”说到最后，一手抱头，预防沐艾再偷袭。
石磊摇头道，“花兄弟，测试失败的，不可能有另一次机会，你们要尽全力。”
几人说说笑笑，晚餐时间已到，石磊招呼大家至餐厅吃当地名食：芝士火锅。大厨就地取材，以花岗岩为炉身，中间是红彤彤的无烟碳，大排量吸油烟机将废气收入空气循环系统。锅里，翻滚着粘稠的芝士汤汁，随着果酒和白葡萄酒按照特定比例倒入后，空气几乎都固化了，馥郁芬芳，厨师将十余种芝士擦成丝状，芝士丝如雪花纷飞，有白色的比然芝士，有黄色的多孔芝士，有红色，有蓝纹的，有山羊奶制的，有骆驼奶制的，有酸的，有甜的，有咸的，有水果味的，有皮革味的，有硬到掉渣的，有软到粘牙的，有丝滑如同绸缎的……。当刚刚焗好的面包片一端上桌，大家七手八脚用铁叉插好戳进锅内。不多时，全场寂静，人人吸着凉气，舔舐吸饱了芝士汤汁的面包片，人生顿时美满了。
老爷子的私人飞艇宽敞舒适，沐艾倚在靠窗的贵妃塌上捧读一部巨著，花小镰则与满桌子食物在奋战。正飞往阿尔卑斯山脉腹地，中立国的第二大城，旅程并不算短，花小镰除了吃就是入定，他已经爱上这种乏味的盘腿呼吸运动，因为每次完成后皆食欲大增，且浑身轻松。现在花少眼神之锐利骇人听闻，眼前事物呈现极强的立体感，耳朵和眼睛可以瞬间察觉十米外的昆虫，这一发现使花少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可以完全主控身体每一块肌肉和骨骼，连打嗝、心跳都能以意识调整。
花少觉得肌体的爆发力和协调性进国家体操队应该没什么问题。他能长时间憋气，意识可以控制横膈膜的颤抖，使得处于低氧状态时并不太难受，最长屏了五分钟，花少不敢延长过多，他是资深潜水员，知道低氧昏迷的危险性，花少估计真的玩命挑战，或许能创个世界记录。身体柔韧性也有巨大增强，做一字马、劈腿这类动作和玩一样。握力惊人，单手可以捏碎芙蓉园里的太湖石，每次看着掌心的粉末，花少都担心自己有暴力倾向。对骨骼、肌肉的控制，甚至可以变换形体，配合传说中的易容术，花少觉得自己都快有犯罪的念头了。他的记忆力也有了长足进步，随手翻了翻沐艾的那本医药史，内容对他来说极为晦涩，但翻阅后内容几乎可以默背出来。
花少细细体味内息的运行，就像孩子刚拿到一个玩具，新奇得很，脑中回忆起临行前老爷子的话：这次去中立国是为了完成小镰的初次测试，中立国是多方势力平衡而形成的一个怪物，国家由七位执事联席执政，主席实行轮值制，几位执事分属各大势力。我族阿尔卑斯山基地就位于中立国境内，自第二大城西行三百公里的地下，可由城际隧道进入。你们到达后，有人接引。赤兔是我族培养的护卫，知道一些内情，海军陆战队退役，对机械非常在行，这次带上，多个照应。
此时，赤兔斜躺在后排，嗑着瓜子，与电脑下棋。
“小红，来陪哥喝一杯。”花少举着杯子，看向赤兔。
“花生，我叫赤兔，不叫小红。”
“谁告诉你的？这个外号，谁告诉你的？”花少大眼一眨，“是不是陈醉那几个混球？哎，我败给你了，以后我不叫你小红了，你也别叫我花生，好不好？”
沐艾嘴角不经意的翘了一下，被花少贼眼瞧见，谄笑的靠过去，“小艾姐，乘现在有空，你不如介绍一下中立国的情况，我和小红，哦不，赤兔，都没去过那里。对吧，赤兔？”
“我去过。”赤兔并不配合。
花少撇撇嘴，继续看着沐艾，“好吧，就我一个小白，请沐大夫赐教一二。”
沐艾放下书，“名胜古迹你自己上网翻查旅游指南，我简单说说七位国务执事。石补天是我族土系长老；东君是上主教的炽天使，我们怀疑他就是炽天使三大军团长之一的黑衣罗德。”
“另外两个什么军团长叫啥？”
“白衣圣殿和十字条顿，他们的总军团长，称为滴血玛丽，这些人都埋得极深，至今我们还无头绪。说回来，鹗枭是鹰联邦代理人；凤仪是罴帝国驻近东大使的夫人，罴国沙皇的表妹；文立心，外号晓先生，是个信息掮客，多面间谍，也是你女朋友文鸽的亲叔叔。”
“等等，本公子与文大小姐萍水相逢，莫有瓜葛。请继续。”
“文立心不属于南四家成员，但有妙鸽儿这条线，他们之间关系应该不一般；重明，至少是光明会三十级以上会员。”
赤兔的瓜子呛进了气管，一通猛咳。
花少又插嘴道，“这个会一共有几级？”
“光明会总共三十三级，还有一个至尊级，称为光明王。他们以研究方向来划分等级，三十级以上是核心层，研究艺术、宗教。最后一位执事任逍遥，暗黑界传他‘不动逍遥，动亦逍遥’，很大概率是极乐教不动明王坐下八天龙之一，也不排除他就是不动本尊的可能性。”
******
接应司机与赤兔坐前排，花少和沐艾在后排，车子一头扎进阿尔卑斯山腹腔内，隧道纵横交错，甚至有多处交叉口，初哥花少被中立国发达的地下交通系统震惊了。司机似乎看出花少的惊异，介绍道，“这里冬季漫长，山路难行，遇到风雨天，几个月都无法通行，政府花了几十年，慢慢凿出这个地下公路网，盘根错节，其中有很多私人路段，有些是断头路，没有卫星和地图，本地人都找不着方向。”
三小时后，四人终于岔入一条标有私人地域的道路，尽头是一堵岩石墙，司机下车经对讲机确认后，墙体隆隆开启。
花少张着大嘴，问沐艾，“我说姐姐，咱们族到底什么来头，这排场，是准备抵御世界末日的吗？”
花少等人通过一系列安保，来到一处凿成神庙大门一般的会客厅，门口站着一位岩石一样宽厚壮硕的巨汉，一脸憨笑，“沐艾，欢迎。”
“石磊大哥，这是来测试的花小镰，这是我同事赤兔。”
石磊看了眼赤兔微一迟疑，“你们好。”
“你好。”大家寒暄后，直入大厅，厅内地暖温暖如春，家具皆是极为繁复的齐彭代尔式，包浆润泽，年代久远。四壁却裸露着未经雕琢的花岗岩，一细腻一粗豪，反衬托出主人的不羁与不凡。
“这次测试，还有其他人吗？”沐艾坐下即入正题。
“除了花兄弟，召家、雷家和我们石家各有一位，阳家来了两位。这几年，阳叔叔真下血本，连续送了七八位子弟过来。”
正说着，门口走进三位青年，气哼哼争论着什么，见有客人在，准备退出，被石磊叫住，“你们来的正好，过来认识一下。”
指着一头爆炸发型敦实小伙，“雷烈。”
麦芽肤色，精壮得像头豹子的短发丫头，“召小刀。”
块头只比之石磊略小一号的冲顶小子，“我堂弟，石璞。”
“小神医沐艾，花小镰，赤兔。花少这次和你们一起测试。”
“你就是小神医？”
“沐姐姐真漂亮。”短发召小刀一开口，花少即知道自己的装萌套路遇到对手了。
“你们刚才说什么呢？”花少的八卦精神无处不在。
石璞望了石磊一眼，欲言又止。雷烈看来人如其名，爽利直接，嗓门极大，“还不是那对阳家的活宝……”
“你们在背后嚼什么舌头？”门口走进两位火红头发的摇滚青年，相貌周正，有些相似，只是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让人不太舒服。
花少捅捅赤兔，“看发色，是你们家远房亲戚。”
“阳沸、阳熔，这位是花小镰，你们六人明天一起测试，算是同窗，认识一下，以后相互多多关照。”石磊颇有兄长气度，并不细究是非。
阳家兄弟朝花少微点了下头，算是招呼，径直穿堂而过。
“两个无理的小子。”雷烈瞪了二人背影一眼，转头道，“沐姐姐，听说你有一种针法可以强化经脉，乃测试专用作弊神器，是真的吗？”
石璞、召小刀闻言眼睛一亮，对此很有兴趣。
“雷烈兄，这种神器我觉得不适合你和石璞兄。召小刀妹妹也许可以接受。”花少自来熟，拍着雷烈肩膀说道。
“为什么？”
“附耳过来。”花少勾勾手指，对雷烈和石璞一通添油加醋的描述，说的两人眉头紧皱。
沐艾白了花少一眼，似有些小儿女风情，“几位，那套针法确有强健体脉之效，但未必能保证你们可以通过测试。另外，需要几个必要条件，缺一不可。第一，经脉先天必须强韧，先要经受鬼门针法洗礼；第二，表皮不能有破损；第三，施针时要身无寸缕；第四，必须是处子之体。”
召小刀和石璞听罢，脸色一暗，低下头去。
雷烈却出言反问，“能不能穿条内裤啊？”
“你这个小伙子在想什么呢？年纪轻轻，思想就这么不纯洁。医生眼中你不过是一堆有机物……哎呦。”花少正侃侃而谈，冷不丁沐艾给了他一记爆栗。
“你这个有机物，废话忒多。三位，想要尝试针灸，我可以先给你们诊脉，如果合适才能继续下一步。”
三人中只有雷烈上前诊脉，沐艾觉得雷烈体火极旺，不适宜马上施针，应用汤药调理平和后再做判断。
花少见雷烈有些性味阑珊，上前安慰，“雷烈兄，不必急在一时，这次时间太仓促，明天测试过后，如果不成功，再请小艾姐帮忙不迟。不过，真要那样，老兄要准备好牺牲色相了。”说到最后，一手抱头，预防沐艾再偷袭。
石磊摇头道，“花兄弟，测试失败的，不可能有另一次机会，你们要尽全力。”
几人说说笑笑，晚餐时间已到，石磊招呼大家至餐厅吃当地名食：芝士火锅。大厨就地取材，以花岗岩为炉身，中间是红彤彤的无烟碳，大排量吸油烟机将废气收入空气循环系统。锅里，翻滚着粘稠的芝士汤汁，随着果酒和白葡萄酒按照特定比例倒入后，空气几乎都固化了，馥郁芬芳，厨师将十余种芝士擦成丝状，芝士丝如雪花纷飞，有白色的比然芝士，有黄色的多孔芝士，有红色，有蓝纹的，有山羊奶制的，有骆驼奶制的，有酸的，有甜的，有咸的，有水果味的，有皮革味的，有硬到掉渣的，有软到粘牙的，有丝滑如同绸缎的……。当刚刚焗好的面包片一端上桌，大家七手八脚用铁叉插好戳进锅内。不多时，全场寂静，人人吸着凉气，舔舐吸饱了芝士汤汁的面包片，人生顿时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