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巧遇伟哥
mon jul 13 19:39:42 cst 2015
张安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想了很久，我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我的传统观念也不太强，所以不会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就生一个小孩，至于系住对方的感情而生一个孩子和把生孩子当成投资这样的做法我更不可能做。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张安说：“以前我的父母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们说这个世界有着另一个平行时空，那个平行时空里面有很多没有意识的灵魂，每当我们这个世界诞生一个婴儿时，那个时空就会有一个灵魂降临到婴儿身上以此取得意识，所以我的父母说，他们生下我，并不是希望我长大后能有多么大的成就，而是只是想给我一个机会来到这个世界，无论我会成为圣人还是败类，他们都只希望我能在有限的时间好好地体验一次这个世界，这就足够了。”
我回到了家，想把张安问我的问题拿来问问我爸。当时我爸正在客厅里一个人抽着烟，一脸的烦躁。
“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妈生下我的理由是什么？”
“你有空发神经想这些问题，不如滚回房间多写几道题。”
“我觉得你应该也不知道。”
“老子让你滚回房间看书！”
“你跟以前相比改变了不少，是不是生活会让每个人都变成这样？”
“给老子滚！”
后来四狗子还是从商人的家里逃了出来，它们奔向了自己向往的地方。当过上真正想要的生活时，曾经的羁绊与困难什么的立马被抛之脑后。其实四狗子的确是狗，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它们自己也从不在乎别人认为它们是狗或是狼，反正它们始终在前进，别人的言论和想法只会随之被抛在身后。
那个夏天，郑阳从西藏回来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去了成都火车北站接他。他在西藏的经历和在金堂时的经历基本差不多，在厂里，没有人把他这个未成年人当回事儿，更别谈教他技术了。
所以郑阳在西藏呆了几个月，最后带回来的只有一些经验教训和一箱的青稞酒。当天晚上，我和郑阳在高楼上喝青稞酒，后来张安也来了。当时他提着一个录音机，兴奋地跟我说他搞到他最喜欢的一段音乐了，我问他是什么，他说就是《阿飞正传》里张国荣对着镜子跳舞的那一段音乐。
张安播放了音乐，我们开始一边喝着青稞酒一边胡乱扭动着身体。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在跳什么，但是我们很快乐。
郑阳又回去帮他妈妈守着家里的台球室，似乎一切对他来说又回到了原点。后来他跟我说，他觉得他真是一个失败的人，折腾了两年什么也没做成。我笑了笑说，其实我自己也差不多，折腾了两年，学了些一辈子也用不上的知识，写了一些一辈子也只有自己才会知道的故事。
有一天，我带郑阳去了庄豪正在工作的地方。当时李尚龙正带着庄豪训练，我也没打扰他们，就只是和郑阳两个人在一旁看着。我跟郑阳讲了庄豪身上发生的事情，郑阳觉得庄豪很惨，我说再惨不也能熬过来吗？那些让人哭得死去活来的挫折，等真正熬过去后，回头再看会发现，它们在漫漫人生中渺小得根本不值一提。
郑阳说我够可以啊，说话都这么有文采，我说当然了，我以后可是要成为旅行作家的。郑阳听到我的话后有些伤感，他说他连自己以后想要成为什么人都不知道，我说：“送你一句话，我的语文老师教我的，心中充满光明，保持积极的心态，时间总会给人一个完美的答案。”
庄豪训练完后看到了我和郑阳，他走过来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们互相寒暄了几句。离开健身房后，我跟郑阳说，你看庄豪现在的状态，他过得挺开心的。郑阳说庄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会开心。我说庄豪要是腿不出问题，他一辈子可能也接触不到健身这个行业，所以老天不会总让一个人绝望的，或者说，每一次绝望都是一个新的希望。
郑阳笑着说，听我说话简直就像在看一本心灵鸡汤的书。其实他没察觉到，我说的每一句励志的话都是在刻意地想要安慰他。
我和郑阳两人在街上逛到了天黑，这一整天我们都很开心。我是个比较乐观的人，所以这样的开心对我的价值远没有对郑阳的价值高。郑阳他的笑容总是苦涩的，他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很少，所以我总是会刻意地制造一些能让郑阳开心的事情。
当时我看到李志龙坐在一个饭店外面的人行道上，他好像喝醉了，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郑阳是个热血青年，热血青年总是爱打架的。于是我跟郑阳提议，我们伪装一番，然后去把李志龙揍一顿。郑阳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他问我怎么伪装，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有卖面具的。
于是我和郑阳一人买了一个塑料面具来伪装自己，恰巧我买的是舒克，他买的是贝塔。
我们戴着面具走到李志龙面前，李志龙抬起头看了看我俩，吐词很含糊地说，妈的，老子一定是喝醉了，大晚上的怎么会碰见两只这么大的耗子。李志龙刚一说完，我抬起腿冲着他胸膛就是一脚，李志龙也确实是醉了，似乎都感觉不到我在打他。我和郑阳使足了劲儿地揍他，直到我听见饭店里面有人说，不好了，龙哥在外面被两只耗子打了，赶紧救人。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拉着郑阳就跑。跑的时候我跟郑阳说，还好我以前在体训部训练够辛苦，不然现在跑不了这么快。郑阳说我以前尽想着被打，现在尽想着逃跑，也算是进步了不少。
跑了一会儿后，身后追我们的人也差不多被甩开了。郑阳停了下来然后把面具摘了，他说戴着这玩意儿在大街上到处跑，一会儿得被城管当成神经病抓起来。我说神经病不归城管管，郑阳说，城管说他管什么他就管什么。我还真不信邪，我说我暑假剩下的每一天都戴着舒克的面具在街上跑，我看城管什么时候来抓我。郑阳听我这么说也来了劲，他说他陪我，看我能不能在开学之前碰上城管逮。
于是第二天，我穿了身白衣白裤子，戴了个舒克的面具就上街了。我去了和郑阳约好的地方碰头，他当时穿了身黑衣黑裤子，戴的是贝塔的面具。事实证明读书学知识还是有用的，至少我知道黑色会吸热，白色会散热，所以大太阳下面晒着我还能过得去，但郑阳就实在热得受不了。
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天也没等来城管，后来郑阳热得干脆脱掉了衣服，我说他这样有伤风化，他说他要是不注意有伤风化的话，会连裤子也脱掉。不过后来郑阳的确也把裤子脱了，当时我又在街上看见了李志龙，他们一群人在到处溜达，估计是在逮我和郑阳。我跟郑阳说我们没等来城管，但等来了李志龙。郑阳提议说再去把李志龙揍一顿，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又冲上去把李志龙揍了一顿，没揍几下我们就打算开跑，跑之前郑阳把裤子脱下来罩在了李志龙的头上。
我和郑阳用力向前奔跑着，我们听见李志龙在后面吼着‘抓住那只裸奔的耗子’，我们笑得特别开心，其程度接近丧心病狂，尤其是郑阳。
“抓住那只裸奔的耗子！哈哈哈哈哈！”郑阳大笑。
后来我们甩开了李志龙，但被路过的警察抓住了。警局里，警察问郑阳为什么要裸奔，郑阳说他热，警察问为什么热还要戴面具，郑阳说他脸冷。警察说，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郑阳说，我很配合，只是你认为我没有配合。
后来警察给我和郑阳做了笔录，然后给了郑阳一套衣服，让我们离开。我们正准备走，他又叫住了我们，让我们给买衣服的钱。郑阳说他大不了不要衣服，警察说不行，在街上裸行会扰乱治安。郑阳说他没裸行，还穿着内裤呢，警察说内裤顶个屁的作用。我说我反正没钱给，警察又看向郑阳，郑阳怒道，你他妈看我身上哪里还能放钱。警察看向郑阳的内裤，然后说，内裤的作用其实挺大的。
我想这警察一定没什么文化，因为他说的话前后矛盾。
郑阳说什么也不***，所以我们和警察就这么僵着，直到后来另外一个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个警察是伟哥，当时我看到他很震惊，他看到我也很震惊。伟哥免费把衣服给了郑阳，然后我们在外面找了家茶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不是听说你被判了两年吗？”
“在里面表现得好，再交点钱，就出来了。”
“出来以后就当警察了？”
“我这不叫警察，叫协警，刚才抓你们俩的也是协警，他其实是没有权利抓你们的，估计他也是想赚点外快。”
“哦，难道城管不想赚外快吗？”
“这么热的天，城管才懒得赚外快。”
我们之间聊了很多。我说我曾经很期待他把学校里的档案上的两个大过花钱洗掉，伟哥说他在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花钱洗清了档案，虽然学校里的档案对他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伟哥说他不仅洗清了学校里的档案，也花钱托人洗掉了他的犯罪前科记录。我笑了笑说，我以为钱不是万能的，原来无论对于哪一个级别的人来说，钱都是万能的，不过得像王智说的那样，要很多钱。
我这样的说法有些黑暗，其实钱也有它办不到的事情，只是对于现实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钱办不到的事情，他们也不会过多关心。
张安这个问题把我问住了，我想了很久，我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我的传统观念也不太强，所以不会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就生一个小孩，至于系住对方的感情而生一个孩子和把生孩子当成投资这样的做法我更不可能做。我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张安说：“以前我的父母是这样告诉我的，他们说这个世界有着另一个平行时空，那个平行时空里面有很多没有意识的灵魂，每当我们这个世界诞生一个婴儿时，那个时空就会有一个灵魂降临到婴儿身上以此取得意识，所以我的父母说，他们生下我，并不是希望我长大后能有多么大的成就，而是只是想给我一个机会来到这个世界，无论我会成为圣人还是败类，他们都只希望我能在有限的时间好好地体验一次这个世界，这就足够了。”
我回到了家，想把张安问我的问题拿来问问我爸。当时我爸正在客厅里一个人抽着烟，一脸的烦躁。
“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妈生下我的理由是什么？”
“你有空发神经想这些问题，不如滚回房间多写几道题。”
“我觉得你应该也不知道。”
“老子让你滚回房间看书！”
“你跟以前相比改变了不少，是不是生活会让每个人都变成这样？”
“给老子滚！”
后来四狗子还是从商人的家里逃了出来，它们奔向了自己向往的地方。当过上真正想要的生活时，曾经的羁绊与困难什么的立马被抛之脑后。其实四狗子的确是狗，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它们自己也从不在乎别人认为它们是狗或是狼，反正它们始终在前进，别人的言论和想法只会随之被抛在身后。
那个夏天，郑阳从西藏回来了，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去了成都火车北站接他。他在西藏的经历和在金堂时的经历基本差不多，在厂里，没有人把他这个未成年人当回事儿，更别谈教他技术了。
所以郑阳在西藏呆了几个月，最后带回来的只有一些经验教训和一箱的青稞酒。当天晚上，我和郑阳在高楼上喝青稞酒，后来张安也来了。当时他提着一个录音机，兴奋地跟我说他搞到他最喜欢的一段音乐了，我问他是什么，他说就是《阿飞正传》里张国荣对着镜子跳舞的那一段音乐。
张安播放了音乐，我们开始一边喝着青稞酒一边胡乱扭动着身体。我们也不知道自己在跳什么，但是我们很快乐。
郑阳又回去帮他妈妈守着家里的台球室，似乎一切对他来说又回到了原点。后来他跟我说，他觉得他真是一个失败的人，折腾了两年什么也没做成。我笑了笑说，其实我自己也差不多，折腾了两年，学了些一辈子也用不上的知识，写了一些一辈子也只有自己才会知道的故事。
有一天，我带郑阳去了庄豪正在工作的地方。当时李尚龙正带着庄豪训练，我也没打扰他们，就只是和郑阳两个人在一旁看着。我跟郑阳讲了庄豪身上发生的事情，郑阳觉得庄豪很惨，我说再惨不也能熬过来吗？那些让人哭得死去活来的挫折，等真正熬过去后，回头再看会发现，它们在漫漫人生中渺小得根本不值一提。
郑阳说我够可以啊，说话都这么有文采，我说当然了，我以后可是要成为旅行作家的。郑阳听到我的话后有些伤感，他说他连自己以后想要成为什么人都不知道，我说：“送你一句话，我的语文老师教我的，心中充满光明，保持积极的心态，时间总会给人一个完美的答案。”
庄豪训练完后看到了我和郑阳，他走过来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们互相寒暄了几句。离开健身房后，我跟郑阳说，你看庄豪现在的状态，他过得挺开心的。郑阳说庄豪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当然会开心。我说庄豪要是腿不出问题，他一辈子可能也接触不到健身这个行业，所以老天不会总让一个人绝望的，或者说，每一次绝望都是一个新的希望。
郑阳笑着说，听我说话简直就像在看一本心灵鸡汤的书。其实他没察觉到，我说的每一句励志的话都是在刻意地想要安慰他。
我和郑阳两人在街上逛到了天黑，这一整天我们都很开心。我是个比较乐观的人，所以这样的开心对我的价值远没有对郑阳的价值高。郑阳他的笑容总是苦涩的，他发自内心的开心的笑容很少，所以我总是会刻意地制造一些能让郑阳开心的事情。
当时我看到李志龙坐在一个饭店外面的人行道上，他好像喝醉了，看起来有点神志不清。郑阳是个热血青年，热血青年总是爱打架的。于是我跟郑阳提议，我们伪装一番，然后去把李志龙揍一顿。郑阳欣然接受了我的提议，他问我怎么伪装，我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有卖面具的。
于是我和郑阳一人买了一个塑料面具来伪装自己，恰巧我买的是舒克，他买的是贝塔。
我们戴着面具走到李志龙面前，李志龙抬起头看了看我俩，吐词很含糊地说，妈的，老子一定是喝醉了，大晚上的怎么会碰见两只这么大的耗子。李志龙刚一说完，我抬起腿冲着他胸膛就是一脚，李志龙也确实是醉了，似乎都感觉不到我在打他。我和郑阳使足了劲儿地揍他，直到我听见饭店里面有人说，不好了，龙哥在外面被两只耗子打了，赶紧救人。我意识到情况不对，赶紧拉着郑阳就跑。跑的时候我跟郑阳说，还好我以前在体训部训练够辛苦，不然现在跑不了这么快。郑阳说我以前尽想着被打，现在尽想着逃跑，也算是进步了不少。
跑了一会儿后，身后追我们的人也差不多被甩开了。郑阳停了下来然后把面具摘了，他说戴着这玩意儿在大街上到处跑，一会儿得被城管当成神经病抓起来。我说神经病不归城管管，郑阳说，城管说他管什么他就管什么。我还真不信邪，我说我暑假剩下的每一天都戴着舒克的面具在街上跑，我看城管什么时候来抓我。郑阳听我这么说也来了劲，他说他陪我，看我能不能在开学之前碰上城管逮。
于是第二天，我穿了身白衣白裤子，戴了个舒克的面具就上街了。我去了和郑阳约好的地方碰头，他当时穿了身黑衣黑裤子，戴的是贝塔的面具。事实证明读书学知识还是有用的，至少我知道黑色会吸热，白色会散热，所以大太阳下面晒着我还能过得去，但郑阳就实在热得受不了。
我们在街上逛了一天也没等来城管，后来郑阳热得干脆脱掉了衣服，我说他这样有伤风化，他说他要是不注意有伤风化的话，会连裤子也脱掉。不过后来郑阳的确也把裤子脱了，当时我又在街上看见了李志龙，他们一群人在到处溜达，估计是在逮我和郑阳。我跟郑阳说我们没等来城管，但等来了李志龙。郑阳提议说再去把李志龙揍一顿，我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就又冲上去把李志龙揍了一顿，没揍几下我们就打算开跑，跑之前郑阳把裤子脱下来罩在了李志龙的头上。
我和郑阳用力向前奔跑着，我们听见李志龙在后面吼着‘抓住那只裸奔的耗子’，我们笑得特别开心，其程度接近丧心病狂，尤其是郑阳。
“抓住那只裸奔的耗子！哈哈哈哈哈！”郑阳大笑。
后来我们甩开了李志龙，但被路过的警察抓住了。警局里，警察问郑阳为什么要裸奔，郑阳说他热，警察问为什么热还要戴面具，郑阳说他脸冷。警察说，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郑阳说，我很配合，只是你认为我没有配合。
后来警察给我和郑阳做了笔录，然后给了郑阳一套衣服，让我们离开。我们正准备走，他又叫住了我们，让我们给买衣服的钱。郑阳说他大不了不要衣服，警察说不行，在街上裸行会扰乱治安。郑阳说他没裸行，还穿着内裤呢，警察说内裤顶个屁的作用。我说我反正没钱给，警察又看向郑阳，郑阳怒道，你他妈看我身上哪里还能放钱。警察看向郑阳的内裤，然后说，内裤的作用其实挺大的。
我想这警察一定没什么文化，因为他说的话前后矛盾。
郑阳说什么也不***，所以我们和警察就这么僵着，直到后来另外一个警察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个警察是伟哥，当时我看到他很震惊，他看到我也很震惊。伟哥免费把衣服给了郑阳，然后我们在外面找了家茶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不是听说你被判了两年吗？”
“在里面表现得好，再交点钱，就出来了。”
“出来以后就当警察了？”
“我这不叫警察，叫协警，刚才抓你们俩的也是协警，他其实是没有权利抓你们的，估计他也是想赚点外快。”
“哦，难道城管不想赚外快吗？”
“这么热的天，城管才懒得赚外快。”
我们之间聊了很多。我说我曾经很期待他把学校里的档案上的两个大过花钱洗掉，伟哥说他在出狱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花钱洗清了档案，虽然学校里的档案对他已经没什么作用了。伟哥说他不仅洗清了学校里的档案，也花钱托人洗掉了他的犯罪前科记录。我笑了笑说，我以为钱不是万能的，原来无论对于哪一个级别的人来说，钱都是万能的，不过得像王智说的那样，要很多钱。
我这样的说法有些黑暗，其实钱也有它办不到的事情，只是对于现实中的大多数人来说，这些钱办不到的事情，他们也不会过多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