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回忆往事
“山柳槐，好久不见。”
嚣张的水瞎子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笑容跟着一僵，他“呲溜”一声站起来，脑袋左右“张望”，“谁？谁在说话？”
“你的嘴怎么了？”苏了青再次说了一句。
“啊！”水瞎子怪叫了一句往后一退贴着墙壁，顾韩以为他要跑，没想到他只是紧紧贴着墙壁，哆嗦着问：“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还跟年轻时一模一样？你是他吗？”
苏了青说：“你师父没有告诫过你以后见到我要怎么做吗？”
水瞎子一听，急忙从台阶上跑了下来，“扑通”一声就跪在苏了青面前飞快了地磕了三个响头。
“行了，你别磕了，进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苏了青丢下这句话便抬脚往祠堂里去。
“我先声明，这真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水瞎子听话的迅速起身跟了上去解释。
顾韩感到有些头疼，他有点不相信水瞎子是真瞎。
苏了青走进祠堂看了一眼漂浮在水面的干尸，他嘴里的凝神珠已经不见了，往下一看，原来是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这不是自断生路吗？他朝前走去，见其他九具干尸的凝神珠还在，于是他问顾韩：“考古队的人碰过这些珠子吗？”
顾韩摇了摇头，“那位林教授很谨慎，一直没有让人去触碰。”他顿了一顿，又说：“你的意思，那具干尸是因为嘴里的珠子被人拿走了才变成僵尸的？”
水瞎子“呸”了一句，“要真变成了僵尸，你们，还有这村子里的人今晚还能有命等到苏兄弟来？”
顾韩说：“什么意思？”说着，他看向了苏了青。
水瞎子说：“你以为僵尸都是些只会吸人血的行尸走肉？他们和人没有两样，有脑子，会想事，这些干尸，充其量就是一堆行尸走肉，只有嗜血的本能......”后边的话，他活生生咽了下去，因为他看见苏了青在盯着他，于是害怕地缩了缩脑袋。
顾韩说：“我们一直守在这里，要是有人拿了珠子，我们不可能不会察觉。那他们嘴里含的珠子是什么？”
“凝神珠。这些珠子能够凝聚死人的三魂七魄，令死人重生。而且凝神珠是极阴的宝物，所以一旦将它们用来凝聚同样极阴之物的魂魄，重生之后，力量不容小觑。”苏了青蹲在一具干尸旁，伸手拉开干尸的眼皮，却发现瞳孔呈现纯净的白色。他心里起了疑心，只要修炼上五百年的僵尸，瞳孔便会转化为灰色。
顾韩明白地点了点头，“僵尸集天地阴邪而生，最适合不过了。”
苏了青抓着干尸的肩膀抬了一抬，发现他的背上缠绕着地灵。
“你在看什么？”顾韩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任何异样。
苏了青右手两指一并快速的在顾韩眼前划过，顾韩怔了一下，再去看那干尸的后背时，清晰可见有千丝万缕的暗色光线连接着地面，惊诧之下问道：“这是什么？”
苏了青说：“这是地灵，除了凝神珠之外，这村子里还有东西在蕴养着这些干尸。”语罢，他喊道：“山柳槐。”
水瞎子闻言，急忙走过来笑着说：“什么事？”
苏了青说：“你师父呢？”
水瞎子说：“老早就死了。”
苏了青说：“怎么死的？”
水瞎子顿了顿，似乎在想着什么，后来说：“寿终正寝。”
苏了青看着他，说：“你确定？”
“当然了！”水瞎子突然有点急，“他老人家认识你的时候就四十岁了，如今六十多年过去了，一个人能活七八十岁已经够幸福的了，倒是门主依旧颜如冠玉，风采凛然，难怪我不止一次听我师父说起真羡慕你的话，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顾韩听了这话当时便惊住了，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突然一呛，扭头就咳了起来。
苏了青没有理会顾韩，而是起身说：“你跟着你师父的时候也就十来岁吧，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最讨厌什么吗？”
水瞎子咽了咽口水，迟疑地挪着脚步退了退，最后无奈地说：“是因为那些地灵。”
“继续说下去。”
水瞎子叹了一口长气，往地上一坐，回忆了一番，才娓娓道来：“二十三年前，我和师父他老人家来到了宁风村，师父当时说这块地有点不对劲。几番周折，我们发现了一个十分罕见的风水宝地，而且探知了地下埋着十具含了凝神珠的古老僵尸，更为要紧的是，在这个村子的东南方向，有个山洞，洞里有东西通过地灵一直在源源不断的蕴养那些僵尸。师父想毁了那个山洞，没想到那里面有很强的结界和阵法，师父他老人家不敌，死在了里边，我这双眼睛也是当时弄瞎的。他老人家临死前要我守在这里。”
苏了青听完之后，问道：“你方才为什么不说？”
水瞎子说：“那山洞诡异的很，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顾韩这时说：“你想怎么做？”
苏了青说：“明天我进去看看。”
顾韩还没说话，那水瞎子就高声说：“我可不会跟你去，我的眼睛已经丢在里面了，可不能把我这条老命也给折在里头。”
顾韩接着他的话说：“我跟你去看看。”
苏了青说：“不用，你明天留在这，我总觉得......”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顾韩说：“觉得什么？”
苏了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最近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如果所有巧合都加在一起的话，那就变得不正常了。而且，从进这个村子开始，他便感受到有很多种相互排斥的能量，这个村子，很不一般。
顾韩说：“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苏了青说：“不用做什么，和往常一样就好了。”
“好。”顾韩点了点头。
“你跟我出来。”苏了青看了一眼顾韩，抬脚就离开，又说了一句：“山柳槐，明天你守在着附近，哪也不许去。”
水瞎子立马伸长了脑袋说：“只要你不喊我去那个山洞，叫我干什么都行！”
顾韩后脚跟出来后，苏了青抓过他的手，两指一并在他手心飞快地比划了几下，“这是无垠符，可以召唤地狱鬼火，如果明天有什么意外，用它当做武器。”
顾韩看着手心里若隐若现的金符，等它完全消失之后，便说：“这要怎么用？”
苏了青说：“谁攻击你，你就用掌心对准谁就好。”
顾韩倍感惊奇，突然想起苏了青救了他一命的事来，感激地说：“算起来，你今天救了我两回了，要不是你暗中帮忙，我恐怕刚才就被那具干尸给咬死了。”
苏了青说：“我正式见你是在村外。”
顾韩一愣，“那我刚才差点被干尸咬的时候，不是你暗中帮我？”
苏了青摇头否认了。
顾韩越觉诡异无常，仔细再回想了一遍那个声音，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只是当时混乱，再加上见到了苏了青，他就以为是他。
顾韩的话再次印证了苏了青的感觉，这个村子确实不寻常，于是他说：“别想了，不管是谁，既然出手帮你，相信也不会是个作祟的人，我走了。”
“你去哪？”顾韩见他话锋转得如此之快。
苏了青说：“我去看看那个墓。”说完，他转身离开，沉稳的步伐慢慢走近黑暗。
翌日。
苏了青伸手扒开攀在山洞前已经枯黄的藤蔓，这个山洞外设了一个隐匿结界，才没有招来人类的活动。他扒开藤蔓的手里突然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他快速地收回了手，低头一看，右手中指被刺出一滴血来。
只见这些枯黄的藤蔓沾了血之后，瞬间恢复了盎然嫩绿，一大片藤蔓的枝叶迅猛生长。
苏了青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血藤树，但是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分散，于是抬脚走进了黝黑的洞内。
右手点起一团火焰先行，苏了青看见了里面的一座石碑，石碑上刻着“活人不出”四个大字，雕刻的字体缠绕许多蜘蛛网。他再往前走去，一股阴冷的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微弱的喘气声。
往深了走，面前出现一排往下的台阶，走下台阶之后，一拐角，他看见面前浮现出一层结界。不对，不是结界。苏了青觉得有异，抬手轻轻触摸，指腹之下突然隐隐现出一片纯白，纯白之中睁开一只黑色眼睛来，紧接着，一双翅膀展开，扑了扑，又回归了原样。
“白朱雀。”苏了青心下惊喜，此类灵鸟与神鸟朱雀有异，其雪白如霜，沉睡时，通体隐遁，似一层浮动的结界。这种灵鸟他也只是在史籍上见过，所以一般人根本不认识，若是不小心将它当成了结界去破，立时便会被它体内的千年寒霜冻结成冰，被它一口吞食。
可是，这里只有这一个入口。
苏了青想了想，在手心画上了无垠符，对着身后走来的台阶轻声道：“鬼火，现。”
一言毕，无数鬼火从空中现出。
那白朱雀嗅到了地狱的味道，再次睁开了眼睛，隐遁的身体逐一现出，展翅厉叫，苏了青趁它被鬼火吸引的时机，从它利爪之下的缝隙闪身进了门内。
白朱雀那双锐利的眼睛正盯着前方鬼火，只一会，那些鬼火便消失不见。异样一去，白朱雀又收起了它的翅膀，再次闭眼沉睡。
嚣张的水瞎子听到这个声音，脸上的笑容跟着一僵，他“呲溜”一声站起来，脑袋左右“张望”，“谁？谁在说话？”
“你的嘴怎么了？”苏了青再次说了一句。
“啊！”水瞎子怪叫了一句往后一退贴着墙壁，顾韩以为他要跑，没想到他只是紧紧贴着墙壁，哆嗦着问：“你怎么还活着？你怎么还跟年轻时一模一样？你是他吗？”
苏了青说：“你师父没有告诫过你以后见到我要怎么做吗？”
水瞎子一听，急忙从台阶上跑了下来，“扑通”一声就跪在苏了青面前飞快了地磕了三个响头。
“行了，你别磕了，进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苏了青丢下这句话便抬脚往祠堂里去。
“我先声明，这真的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水瞎子听话的迅速起身跟了上去解释。
顾韩感到有些头疼，他有点不相信水瞎子是真瞎。
苏了青走进祠堂看了一眼漂浮在水面的干尸，他嘴里的凝神珠已经不见了，往下一看，原来是咽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这不是自断生路吗？他朝前走去，见其他九具干尸的凝神珠还在，于是他问顾韩：“考古队的人碰过这些珠子吗？”
顾韩摇了摇头，“那位林教授很谨慎，一直没有让人去触碰。”他顿了一顿，又说：“你的意思，那具干尸是因为嘴里的珠子被人拿走了才变成僵尸的？”
水瞎子“呸”了一句，“要真变成了僵尸，你们，还有这村子里的人今晚还能有命等到苏兄弟来？”
顾韩说：“什么意思？”说着，他看向了苏了青。
水瞎子说：“你以为僵尸都是些只会吸人血的行尸走肉？他们和人没有两样，有脑子，会想事，这些干尸，充其量就是一堆行尸走肉，只有嗜血的本能......”后边的话，他活生生咽了下去，因为他看见苏了青在盯着他，于是害怕地缩了缩脑袋。
顾韩说：“我们一直守在这里，要是有人拿了珠子，我们不可能不会察觉。那他们嘴里含的珠子是什么？”
“凝神珠。这些珠子能够凝聚死人的三魂七魄，令死人重生。而且凝神珠是极阴的宝物，所以一旦将它们用来凝聚同样极阴之物的魂魄，重生之后，力量不容小觑。”苏了青蹲在一具干尸旁，伸手拉开干尸的眼皮，却发现瞳孔呈现纯净的白色。他心里起了疑心，只要修炼上五百年的僵尸，瞳孔便会转化为灰色。
顾韩明白地点了点头，“僵尸集天地阴邪而生，最适合不过了。”
苏了青抓着干尸的肩膀抬了一抬，发现他的背上缠绕着地灵。
“你在看什么？”顾韩好奇地走过去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任何异样。
苏了青右手两指一并快速的在顾韩眼前划过，顾韩怔了一下，再去看那干尸的后背时，清晰可见有千丝万缕的暗色光线连接着地面，惊诧之下问道：“这是什么？”
苏了青说：“这是地灵，除了凝神珠之外，这村子里还有东西在蕴养着这些干尸。”语罢，他喊道：“山柳槐。”
水瞎子闻言，急忙走过来笑着说：“什么事？”
苏了青说：“你师父呢？”
水瞎子说：“老早就死了。”
苏了青说：“怎么死的？”
水瞎子顿了顿，似乎在想着什么，后来说：“寿终正寝。”
苏了青看着他，说：“你确定？”
“当然了！”水瞎子突然有点急，“他老人家认识你的时候就四十岁了，如今六十多年过去了，一个人能活七八十岁已经够幸福的了，倒是门主依旧颜如冠玉，风采凛然，难怪我不止一次听我师父说起真羡慕你的话，原来他指的是这个。”
顾韩听了这话当时便惊住了，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突然一呛，扭头就咳了起来。
苏了青没有理会顾韩，而是起身说：“你跟着你师父的时候也就十来岁吧，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我这人最讨厌什么吗？”
水瞎子咽了咽口水，迟疑地挪着脚步退了退，最后无奈地说：“是因为那些地灵。”
“继续说下去。”
水瞎子叹了一口长气，往地上一坐，回忆了一番，才娓娓道来：“二十三年前，我和师父他老人家来到了宁风村，师父当时说这块地有点不对劲。几番周折，我们发现了一个十分罕见的风水宝地，而且探知了地下埋着十具含了凝神珠的古老僵尸，更为要紧的是，在这个村子的东南方向，有个山洞，洞里有东西通过地灵一直在源源不断的蕴养那些僵尸。师父想毁了那个山洞，没想到那里面有很强的结界和阵法，师父他老人家不敌，死在了里边，我这双眼睛也是当时弄瞎的。他老人家临死前要我守在这里。”
苏了青听完之后，问道：“你方才为什么不说？”
水瞎子说：“那山洞诡异的很，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顾韩这时说：“你想怎么做？”
苏了青说：“明天我进去看看。”
顾韩还没说话，那水瞎子就高声说：“我可不会跟你去，我的眼睛已经丢在里面了，可不能把我这条老命也给折在里头。”
顾韩接着他的话说：“我跟你去看看。”
苏了青说：“不用，你明天留在这，我总觉得......”他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顾韩说：“觉得什么？”
苏了青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只是觉得最近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如果所有巧合都加在一起的话，那就变得不正常了。而且，从进这个村子开始，他便感受到有很多种相互排斥的能量，这个村子，很不一般。
顾韩说：“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苏了青说：“不用做什么，和往常一样就好了。”
“好。”顾韩点了点头。
“你跟我出来。”苏了青看了一眼顾韩，抬脚就离开，又说了一句：“山柳槐，明天你守在着附近，哪也不许去。”
水瞎子立马伸长了脑袋说：“只要你不喊我去那个山洞，叫我干什么都行！”
顾韩后脚跟出来后，苏了青抓过他的手，两指一并在他手心飞快地比划了几下，“这是无垠符，可以召唤地狱鬼火，如果明天有什么意外，用它当做武器。”
顾韩看着手心里若隐若现的金符，等它完全消失之后，便说：“这要怎么用？”
苏了青说：“谁攻击你，你就用掌心对准谁就好。”
顾韩倍感惊奇，突然想起苏了青救了他一命的事来，感激地说：“算起来，你今天救了我两回了，要不是你暗中帮忙，我恐怕刚才就被那具干尸给咬死了。”
苏了青说：“我正式见你是在村外。”
顾韩一愣，“那我刚才差点被干尸咬的时候，不是你暗中帮我？”
苏了青摇头否认了。
顾韩越觉诡异无常，仔细再回想了一遍那个声音，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只是当时混乱，再加上见到了苏了青，他就以为是他。
顾韩的话再次印证了苏了青的感觉，这个村子确实不寻常，于是他说：“别想了，不管是谁，既然出手帮你，相信也不会是个作祟的人，我走了。”
“你去哪？”顾韩见他话锋转得如此之快。
苏了青说：“我去看看那个墓。”说完，他转身离开，沉稳的步伐慢慢走近黑暗。
翌日。
苏了青伸手扒开攀在山洞前已经枯黄的藤蔓，这个山洞外设了一个隐匿结界，才没有招来人类的活动。他扒开藤蔓的手里突然传来一丝轻微的刺痛，他快速地收回了手，低头一看，右手中指被刺出一滴血来。
只见这些枯黄的藤蔓沾了血之后，瞬间恢复了盎然嫩绿，一大片藤蔓的枝叶迅猛生长。
苏了青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血藤树，但是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分散，于是抬脚走进了黝黑的洞内。
右手点起一团火焰先行，苏了青看见了里面的一座石碑，石碑上刻着“活人不出”四个大字，雕刻的字体缠绕许多蜘蛛网。他再往前走去，一股阴冷的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微弱的喘气声。
往深了走，面前出现一排往下的台阶，走下台阶之后，一拐角，他看见面前浮现出一层结界。不对，不是结界。苏了青觉得有异，抬手轻轻触摸，指腹之下突然隐隐现出一片纯白，纯白之中睁开一只黑色眼睛来，紧接着，一双翅膀展开，扑了扑，又回归了原样。
“白朱雀。”苏了青心下惊喜，此类灵鸟与神鸟朱雀有异，其雪白如霜，沉睡时，通体隐遁，似一层浮动的结界。这种灵鸟他也只是在史籍上见过，所以一般人根本不认识，若是不小心将它当成了结界去破，立时便会被它体内的千年寒霜冻结成冰，被它一口吞食。
可是，这里只有这一个入口。
苏了青想了想，在手心画上了无垠符，对着身后走来的台阶轻声道：“鬼火，现。”
一言毕，无数鬼火从空中现出。
那白朱雀嗅到了地狱的味道，再次睁开了眼睛，隐遁的身体逐一现出，展翅厉叫，苏了青趁它被鬼火吸引的时机，从它利爪之下的缝隙闪身进了门内。
白朱雀那双锐利的眼睛正盯着前方鬼火，只一会，那些鬼火便消失不见。异样一去，白朱雀又收起了它的翅膀，再次闭眼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