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床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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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31 想你了

张五金怕秋雨自责,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心中可就叫苦连天了,因为春床的邪气,他目前所知的,只有玉鸡能解,没了玉鸡,吴晓荷身上的邪气就解不了。

暂时因为羞惭,吴晓荷躲了起来,但气机这个东西,越压抑,反弹就越剧烈,黄敏就是现成的例子,所以吴晓荷最终一定还会找他的。

若是其她的女人,哪怕黄敏那样的,实在推不掉,偷也就偷了,可吴晓荷是秦梦寒的小姨啊,这可要了亲命了。

“玉鸡应该是给幼儿园的人拿走了。”

张五金暗暗琢磨,先不吱声,借口上厕所,给尚锐打了个电话,把玉鸡丢失的事说了。

如果说丢了其它东西,发动国安的力量去找,那不好开口,但玉鸡是神鸡门的东西,张五金直接戴个大帽子,说与江湖奇门有关,顿时就理直气壮了。

以国安的力量,要找回玉鸡,不是太大的问题,张五金还叮嘱了一句,要悄悄的,不要闹得满幼儿园的人都知道,丫丫还要读半年呢,明年秋天才能上小学,可不能让她给孤立起来,尚锐笑着答应了。

五点多钟的时候,珍珠姐妹回来了,两姐妹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中国都市少女的打扮,淡蓝色的眼珠又带着一点异国的情调,有一种别样的美。

秦梦寒见了就大呼小叫:“我的宝贝儿,太漂亮了,不如都嫁给我吧。”

惹得两姐妹咯咯娇笑。

两姐妹很勤快,张五金下厨,她们帮着打下手,对张五金,她们始终抱着极度的恭敬,外表的时尚,并没有改变她们质朴的内心。

她们是神女,而张五金就是她们的神。

吃了晚饭,张五金陪秋雨秦梦寒出去散步,江水印着城市的灯光,摇曳如灯的河流,眼前景色如梦,身边美人如花,让张五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荷叶生时春恨生,荷叶枯时秋恨成,深知身在情长在,遥望江头江水声。”

秦梦寒突然呤起诗来。

秋雨便笑:“怎么,要演一个女诗人啊?”

“不是。”秦梦寒笑:“这是秋晨前两天发给我的。”

“那个死丫头,又去拍鬼屋了。”秋雨说着有些烦恼。

“怎么,你还怕她嫁不掉啊。”秦梦寒笑:“放心,我已经答应她了,实在嫁不掉,那就嫁给我,然后我带着她,一起嫁给五金好了。”

听了这话,张五金心中一跳,装做看江中的灯景,却听秋雨咯咯笑道:“实在嫁不掉,也只好把她塞给五金了。”

“你要不要啊。”秦梦寒一手挽着张五金胳膊,推他一下。

“嗯。”张五金装模作样:“我准备开一家废品回收公司,自任董事长兼总经理兼财务兼保安队长兼前台兼----。”

他没说完,两女已笑成一团。

话头到这里打住,逛了一会儿,回来,胡乱看了一会儿电视,没什么看的,现在的电视剧都很长,不从头看,就云里雾里的,也懒得看,秦梦寒扯了秋雨起身:“不看了,老婆,我两个去洗鸳鸯浴。”

秋雨瞟一眼张五金,脸带羞色。

张五金最喜欢她这一点,她永远都会害羞,装出没看见的样子,躺在沙发上不动,等两女进了浴室,估模着差不多了,这才突然闯进去。

“呀,流氓。”秦梦寒作精作怪,还紧紧搂着秋雨:“不许碰我老婆。”

张五金便嘿嘿笑:“那我碰你好了。”

突然伸手在秦梦寒腋下一挠,秦梦寒顿时尖叫着缩成一团:“老婆救命啊。”

一室春光---。

呆了两天,梅子打电话催了,秦梦寒只好赶去北京,张五金问了尚锐,玉鸡还没找到,因为张五金说了尽量不要闹出动静,所以他们也只能暗里查,效率自然差一些。

吴晓荷一直没打电话,张五金暗想:“看来真的羞到她了。”

即然吴晓荷没打电话,玉鸡又没找到,张五金就暂时放到一边,先去祟北报到。

先打了黄敏电话,黄敏道:“等你好久了。”

语气娇腻,听得张五金心中一荡。

到祟北,戴思红大张旗鼓的欢迎张五金,下面的官员不知道真相,眼见*都对张五金热情得不得了,暗暗纳罕,再一问年龄,恍然大悟:“这是哪家的太子,下来踱金的。”

张五金还没上任,威风已经立起来了。

不过张五金转了一圈发现不对,当主任,要负责的东西太多,而他乱七八糟的事多,可不想栓在开发区,就跟戴思红说了,他只当副主任,只负责招商招资,其它的一切不管,副县长也就挂个名,不要有任何分工。

张五金在戴思红心里,那就是一神秘人物,也知道小小开发区,盘不住张五金这条真龙,只好答应,就由黄敏兼任开发区主任。

晚上又喝了一顿酒,张五金装做不胜酒力,早早回房休息,进门就给黄敏发了个短信:在哪里。

黄敏立刻回了短信:祟山风景区后面,有个八角亭。

张五金出来,天早黑了,他自己开了车过来的,方便,先问了祟山风景区,在城外。

祟北其实就是依山而建,祟水穿城而过,车子过了古祟桥,拐向后山,开了几分钟,就进了祟山风景区。

其实没什么景,一条盘山公路,一直到山顶,顶上有个庙,如此而已。

因为没什么钱,沿途路灯都没有,又是城外,黑灯瞎火的,即没人,也没车。

张五金开到山腰,见到一个亭子,看了一下,果然是写着八角亭。

张五金停车,刚要打黄敏电话,手机却先响了,短信:我在坪里。

张五金下车一看,原来亭前是路,亭后有一块大坪,可以观景,月光上来了,还是有些朦胧,不过张五金视力好,一眼看到,坪中一角,停着一台车。

张五金停车熄灯,看一下前后无人,穿亭而过,到车子前面。

车门一下打开了,传出黄敏微带颤音的声调:“五金。”

“敏敏。”

张五金上车,一个温热娇软的身子立刻扑进他怀里,死死的搂着他,喷着热气的嘴唇直迎上来。

张五金心中同样情热如火,回吻着她,手也没有空闲。

黄敏穿的是一条长裙,却没有穿裤袜,脚有些凉,张五金到是担心起来,道:“冷不冷,你怎么裤袜也不穿。”

“不冷。”黄敏摇头:“我想你,我想死你了。”

张五金一下就明白了,黄敏是怕穿裤袜,张五金不方便。

本来多少有些压抑的情火,在这一刻,彻底燃烧,张五金低叫一声:“傻丫头。”

把黄敏压倒,裙子也不脱,直接就把双脚架到了肩头----。

张五金用了三天时间,基本上把祟北县和祟北开发区的情况摸清楚了。

这就是一个小农业县,工业基本没有,农业勉强糊口,农民主要的收入,是靠到外地打工。

没有什么矿产,甚至不产煤,小煤窑都没有,因此路况到是不错,可一个农业县修出来的路,也就那样了。

土特产品也不多,没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有个油茶,这到是好东西,茶油可是很俏的啊,却又没形成规模,东山几棵西山几棵的。

总之一句话,祟北这鬼地方,除了山,那是要什么没什么,在这地方发展经济,当地人有句话:除非太岁翻身。

别说张五金本身就不长于这个,即便是真正的经济天才,看到这摊子,也只有瞪眼的份。

这个无解,张五金到是记起,给黄敏下符的那个算命先生的事,去文化街看了一下,没见到算命先生,一问黄敏,黄敏红着脸告诉他,她让公安把那些算命的赶跑了。

张五金一听哈哈大笑,也就算了。

他跟黄敏,第一次约在八角亭,但不能老在野外啊,就让黄敏租了个房子。

祟北虽是个农业县,却是个老县城,人文底蕴还有点儿,历史上出过一任状元的,举人什么的也不少,留下来一些老宅子,张五金自己租了一个,让黄敏在附近不远租了一个,借口是沾点文化气,很强大的理由。

两套房子都在祟水边上,环山抱水的格局。

风水张五金不懂,环山抱水对他来说,就一个好处,从后面靠山的小路,可以摸到黄敏租的房子的后墙下,老院墙有两米多高,但对张五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当他翻墙再攀窗,突然出现在二楼黄敏的房里时,黄敏吓了一大跳:“五金,你---你怎么来了?”

黄敏准备是要睡了,换了浅白色的睡衣,受了惊,手压在胸口,更显得峰蛮如聚。

“想你了。”张五金微笑着走近,伸手搂着她腰。

这话黄敏爱听,笑容刹时在脸上绽开,眼角媚意如春,扑到张五金怀里:“我也想你,我一时一刻都不想跟你分开,我只想你抱着我睡,我想要热热的---。”

黄敏美丽端庄,来祟北虽然不久,形象却相当不错,但没有人想到,私下来的黄敏,有这样的媚意,而到了张五金身下,她更是荡媚如火,与人前的那个端庄美丽大方典雅的黄县长,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人不可貌相,女人尤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