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里岛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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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尾声

戈曼扶着栏杆,看着拜布尔的手下领着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肖恩上校走下游艇的舷梯换了汽艇离开,这一片澄蓝的海域,以后就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了,真的会和拜布尔过一辈子吗?前途好像这茫茫的海,看不到尽头。

拜布尔从身后亲昵地搂着戈曼的腰,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后悔也没有用了……” 那种迷茫的表情让拜布尔有点心惊,但是他会牢牢地抓住戈曼不放。

“别这样,有人在这里。”戈曼急忙和拜布尔拉开距离,肖恩上校的汽艇还没有开远。戈曼希望至少在一手提拔自己的长官面前继续保持警察的形象。那天晚上听说拜布尔把自己顶头上司弄到西西里岛,着实讶异了半天,约在游艇上见面更是出人意料。

拜布尔眼神瞟了瞟周围,手下识趣地纷纷下了甲板。把戈曼转过身体,额头抵着额头,飘扬的发丝纠缠在一起:“他们看不到的。”

“你不后悔吗?要帮着国际刑警阻止控制南欧的毒品市场,弄得不好,那些毒贩子会联合起来灭了你们寇德家。”戈曼不喜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亲近的行为,脖子向后仰着要离拜布尔远一点,斯拉夫人的白皙皮肤在阳光的映照下漂亮地让人心猿意马。

拜布尔不死心地把戈曼拉近,舌尖轻轻刷过脖颈上愈合不久的伤痕:“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让南欧变成毒品天堂。”

“你太霸道了……”戈曼已经感觉到那灵活的唇舌解开了衬衫扣子,咬牙切齿地又骂了一句:“还很无耻!”

“霸道吗?”拜布尔从戈曼胸口抬起头:“霸道的话,我就不会坐下来和你的长官好声好气地谈怎么和国际刑警组织合作帮他制衡南欧地区的毒品生意,不会体贴地留着贝丁的尸体给他去向他的上司交差。”

戈曼推了推拜布尔的脑袋:“哼,分明是你阴谋诡计不折手段,用我的退役当做交换条件。”

拜布尔不满地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脸不屑:“你为什么不说,你是被那个狐狸上校卖掉的?再说你们国际刑警组织本来就有规定,伤残警察不能做外勤探员。”

戈曼磨着牙,举起尚还裹成胡萝卜样子的手掌:“但是弗朗西斯科说我能恢复到正常人的水平!”

拜布尔知道戈曼吃软不吃硬,深沉的眼眸脉脉看着对方:“我舍不得你做那么危险的工作。”

戈曼最受不了拜布尔示弱的样子,虽然语气坚决,但是声音却压得低低:“但是我想做警察。”

“我想要你留在意大利。”拜布尔绝对不会放松一丝一毫,现在不让戈曼下定决心,以后两个人还得为这件事情争辩。

“只要留在意大利就行了?”戈曼的语气变得轻松,甚至脸上都出现一丝欢欣的笑容。

拜布尔突然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肖恩离开前以嘱咐戈曼为名义单独聊了一会儿,不会给戈曼支了什么坏招吧?

果然,戈曼从拜布尔怀中退开,在裤兜里面翻出一张纸,得意地在拜布尔面前挥了挥,然后用字正腔圆的意大利语朗声念道:“雅科夫.戈曼警官,请在养伤期满后前往国际刑警组织驻意大利分部报道,担任缉毒组高级顾问一职。”

拜布尔一把抢过那张纸,看着分明的白字黑字和鲜红的印鉴,咬着牙把人事调遣令扯得粉碎,纸屑顺着海风飘舞到空中,不解恨地骂着肖恩上校那只老狐狸。戈曼却依然笑眯眯地看着拜布尔近乎孩子气的行为:“没关系,那张纸就是个通知。我到时候人过了去就行了。” 看着拜布尔脸上露出想要杀人的冲动,戈曼心情大好地拍了拍他的脸:“寇德boss好像脸色不太好,有时间多出来吹吹风,晒晒太阳,免得未老先衰。”

拜布尔把欲行离去的戈曼狠狠扯进怀里,不安分的手游移在他修长的腰线上:“我衰不衰,你马上就知道了。”

“霸道、无耻、色狼!”

叫嚣淹没在风里,远处是海面粼粼的波光,西西里岛的风,张狂随性,却不知道从何时起牵绊着另一颗心……

哈呼,又写完一个坑,这个坑大概写了五个半月,把小季固有的坑品都败光了。好几次真是写不下去了,好在有一些朋友在鼓励我,当然鼓励方式包括黄世仁那种残虐的压迫行为。在此要谢谢我家猫咪和我boss给我很多建议,还有始终努力树立警官先生光辉形象的olya和兔子,还有在我最最最倦怠的时候出现的细雪流光和来自彭格列的那个……咳咳,我没有在写奥斯卡获奖感言。

嗯,这个系列预计会写五到六本,下一部是《伦敦的月光》,写乔伊斯和弗朗西斯科的故事。不过接下来会先写一个古代文,叫《君到姑苏见》,所以《伦敦》会先缓一缓,或者两坑同挖,望天,我果然有自虐倾向!

哎,飘下去继续码《西西里岛的风》的番外……我个劳碌命啊……我是杨白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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