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太一道境
眼前的这一幕是蓐收从未想过的，天地间居然有人能这样毫不在意地将不死树果实丢给别人，简直不可思议。
这可是不死树的果实！
天地诸神求而不得的不死神药，居然就这么随手丢了出去，这个泰恒是把它当成什么了啊！？
蓐收现在甚至有把这颗不死树果实抢过来的冲动。
太浪费了！
玄昊则是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玉盒捧稳，看向秦恒，颤声道：“不行，不行啊前辈，这，这太贵重了，我，我受不起啊！”
不死树果实，乃是这天地间一等一的神药，每一颗果实都可以说是地皇的心头肉，等闲的神王都难得能看到一次果实，连闻闻香气都是奢望。
现在，居然有人把一颗不死树果实扔进了他的怀里，扔在了他这样一个小小的真神手里，这让玄昊心慌无比，差点就要瘫坐在地上。
这位泰恒前辈，真的是太夸张了！
他到底是何等存在？
居然能丝毫都不在意如此神药，当真非同凡响，太厉害了！
这般气度，这般豁达，这般超然，纵然是道尊，只怕也有所不及吧。
“此物到了你的手里，就是你的缘法，收下吧。”秦恒淡淡一笑，表面上一副豁达的样子，心里却是在可惜，不死树的果实他不是不想要，但还是保命最重要。
先前他这一系列的表演，都是为了化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危机。
最主要的方式，就是给蓐收制造假象。
其一，鸿钧现在并不需要不死树果实，他身边道友泰恒也不需要，甚至不怎么在乎这颗果实。
其二，泰恒曾经帮过鸿钧一个大忙，至于具体是什么大忙，就由蓐收自己猜测。
基于第一个假象，蓐收大概率会猜测“鸿钧的确曾经受了重伤，但现在已经被泰恒治好”，所以才不需要不死树果实。
这样的话，其实就是让蓐收得出一个结论，鸿钧并没有处于重伤状态，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如此就能避免这次危机。
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而不是直接表明鸿钧没有受伤，是因为在秦恒看来，既然蓐收已经开始试探鸿钧是否重伤，那就意味着他或者苍离氏那边已经掌握了鸿钧曾与人大战，并且很可能受伤的事实。
以“鸿钧的确曾受重伤”作为假象的基础，引申出“现在已经治愈”的结论，明显要比强行装出“鸿钧根本就没有受过伤”这种要强，也更加真实，更能令对方信服。
玄昊现在似乎还是有些犹豫，拿着盛有不死树果实的玉盒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鸿钧。
“既然泰恒道友说这是你的缘法，那你就收下吧。”鸿钧微微颔首。
“这，好吧。”玄昊缓缓将玉盒收起，恭恭敬敬地向秦恒行礼，道：“多谢泰恒前辈。”
蓐收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玄昊将装有不死树果实的玉盒收起，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绪，道：“道尊和泰皇对玄昊真是厚爱啊，不知现在可否前往青崖境了？”
在蓐收的心中，秦恒是和鸿钧同层次的至强者，当得起“皇”的称呼，叫一声泰皇并不为过，还能取得对方的好感。
确认了秦恒是“皇者”层次的至强者，并且还可能是和鸿钧谈论太一道境的道友之后，他对秦恒的态度就更加恭敬了。
“走吧。”秦恒控制着鸿钧点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心里却是有些慌，他到现在还不清楚要去青崖境讲些什么东西。
“不知可否请泰皇同去？”蓐收却是并未立刻与鸿钧离开，而是看向秦恒，恭敬道：“泰皇与道尊为友，更是来了这紫霄峰，想必对太一道境也有见解。
家父也在苦心钻研太一道境的奥秘，不知是否有幸能请到泰皇前去指点？泰皇放心，家父居金皇之位，报酬定会让您满意。”
对于蓐收来说，神皇让他试探的是鸿钧，现在已经试探完成，与这位泰皇更是没有半点关系，并不妨碍他帮自己父亲拉拢泰皇，并争取一次听道“太一”的机会。
况且，试探的结果也表明，一切相安无事就好。
那在蓐收心里，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请“泰皇”讲道了。
可这位泰皇，现在已经慌得不行。
秦恒表面上做出一副在考虑的样子，心里却是在疯狂地哀嚎：“一个苍离氏就够我费尽心思了，这还要再加一个金皇，说不定还要同时进行，这是要命啊！”
他连太一道境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怎么去讲道？
拒绝？
秦恒真的想拒绝，可只要鸿钧去青崖境，他肯定也是要去的。
毕竟，以他现在的神魂强度，只能在一百万里之内对鸿钧进行控制。
一旦超过这个距离。
鸿钧虽然不会失控，但也会变成呆滞的木偶，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去是肯定要去的。
只是这讲道真的是一个大难题，就算是胡邹乱说，也得先把太一道境是什么搞清楚吧！
在这种情况下，秦恒只能暂时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不言不语。
这让蓐收有些失落。
他还以为秦恒不想去，心里已经在想要怎么才能打动这位泰皇了。
就在蓐收冥思苦想的时候，秦恒忽然抬头，目光重新看向了他，其中带着几分审视，开口道：“你可知，在金皇陛下眼里，太一道境是什么？”
不能直接问，那就换一个角度！
蓐收闻言一愣，没想到秦恒会这样问，然后就反应过来，心中大喜，暗道：“泰皇这是在考验我？不，应该是在考验父亲对太一道境的理解。
这样也正常，如泰皇这般的至强者，讲道太一必定也会对听道者有要求，否则就算再高的报酬，也未必能请动。
父亲在我眼中是最接近至强皇者的神王，可在泰皇这样的存在眼中，只怕并不怎么重要。还好平日里我常与父亲谈论关于太一道境的问题，否则这次恐怕就要错过了。”
蓐收略微思索过后，便对秦恒道：“父亲曾有幸在三百年前听闻道尊讲太一道境，其后也和神皇陛下偶有交流，对太一道境颇为痴迷，晚辈也与父亲交流过，的确略懂一二，既然泰皇问起，那晚辈就献丑了……”
经过蓐收的讲述，秦恒总算明白了太一道境大致是一个什么东西。
简单地来说，就是鸿钧设想中的一个在正常先天神圣之上的境界，一个完全凌驾于现有的皇者以及神王之上的层次。
其实在出现“太一道境”的理论之前，早在连皇者都还没有出现的时代，先天神圣之中就不少探索更高层次的。
最初的就是神逆，意图通过吞噬其他先天神圣的方式，突破自身桎梏，踏入更高的层次。
他也的确成功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皇者就是神逆，通过强行积累法则的“量”，突破了正常先天神圣的界限，得到了比法则更加强大的力量。
皇者。
其实已经拥有了凌驾于正常的先天神圣之上的力量。
可是，无论是神王还是皇者，依旧还是先天神圣，虽有强弱之分，但本质上并未改变，皇者也只是窥得一丝太一道境的奥秘罢了，并没有真正踏入那个境界。
实际上，这也是众多至强者的感觉，总觉得皇者这个层次应该能够更加的完善完美才对，只是比正常的先天神圣强大，并不是最终的状态。
可感觉终究只是感觉，谁都没有头绪，前方的路依旧黯淡。
直到三百年前，鸿钧在青崖境讲道，归纳总结了一众皇者的突破方式后，第一次提出太一道境的说法，甚至对太一道境这个境界进行了描述，才终于给了诸皇者前方有路的感觉。
“一”就是法则，是诞生诸多先天神圣的不同法则，“太一”就是法则的极致，或者至纯至高的法则，鸿钧称之为“道”，是为法则的源头。
将自身掌控的法则力量，极尽升华到至纯至高的程度，就能掌控这一条“道”，成为一种法则的源头，鸿钧称之为“道主”。
一种道可能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法则，每一条法则都有可能升华至道的层次，而一旦成为道主，就会成为一道衍生法则的源头，真正凌驾于普通先天神圣之上。
不过，三百年前的那一场讲道，鸿钧也只是提出了太一道境的设想，以及假设的突破方式，但具体要如何去做，如何去升华，谁也不清楚。
这一次神皇苍离氏邀请鸿钧去青崖境，多半就是为了这个。
秦恒心里安定了一些，起码不是对太一道境一无所知了，便满意地点了点头，面带微笑。
“多谢泰皇！”蓐收却是十分的兴奋，大喜道：“泰皇气度宽比天地，还请道尊和泰皇稍待片刻，我这就去禀明父亲。”
说完，他就一脸兴奋地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又返回，一脸歉意地道：“让泰皇和道尊久等了。父亲那边我已经知会好，不知两位前辈何时能够启程？”
“现在便可。”秦恒控制着鸿钧，无奈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鸿钧那边，只要把苍离氏应付好了，金皇这边就算真出什么篓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
在秦恒和鸿钧与蓐收离开后。
玄昊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装有不死树果实的玉盒，放进了这座仿佛内的储藏室里，里面存放着的是鸿钧搜集收藏的一些天材地宝，还有以前神皇苍离氏的赠品，都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宝物。
“不死树果实，应是道尊或是泰皇所有。”玄昊将玉盒放在一个宝匣里，心里微微叹息，闭上了眼睛，“我一个连父亲都不重视的小神，有什么资格拥有这样的神药啊。”
这可是不死树的果实！
天地诸神求而不得的不死神药，居然就这么随手丢了出去，这个泰恒是把它当成什么了啊！？
蓐收现在甚至有把这颗不死树果实抢过来的冲动。
太浪费了！
玄昊则是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把手里的玉盒捧稳，看向秦恒，颤声道：“不行，不行啊前辈，这，这太贵重了，我，我受不起啊！”
不死树果实，乃是这天地间一等一的神药，每一颗果实都可以说是地皇的心头肉，等闲的神王都难得能看到一次果实，连闻闻香气都是奢望。
现在，居然有人把一颗不死树果实扔进了他的怀里，扔在了他这样一个小小的真神手里，这让玄昊心慌无比，差点就要瘫坐在地上。
这位泰恒前辈，真的是太夸张了！
他到底是何等存在？
居然能丝毫都不在意如此神药，当真非同凡响，太厉害了！
这般气度，这般豁达，这般超然，纵然是道尊，只怕也有所不及吧。
“此物到了你的手里，就是你的缘法，收下吧。”秦恒淡淡一笑，表面上一副豁达的样子，心里却是在可惜，不死树的果实他不是不想要，但还是保命最重要。
先前他这一系列的表演，都是为了化解这个突如其来的危机。
最主要的方式，就是给蓐收制造假象。
其一，鸿钧现在并不需要不死树果实，他身边道友泰恒也不需要，甚至不怎么在乎这颗果实。
其二，泰恒曾经帮过鸿钧一个大忙，至于具体是什么大忙，就由蓐收自己猜测。
基于第一个假象，蓐收大概率会猜测“鸿钧的确曾经受了重伤，但现在已经被泰恒治好”，所以才不需要不死树果实。
这样的话，其实就是让蓐收得出一个结论，鸿钧并没有处于重伤状态，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如此就能避免这次危机。
之所以用这种方式，而不是直接表明鸿钧没有受伤，是因为在秦恒看来，既然蓐收已经开始试探鸿钧是否重伤，那就意味着他或者苍离氏那边已经掌握了鸿钧曾与人大战，并且很可能受伤的事实。
以“鸿钧的确曾受重伤”作为假象的基础，引申出“现在已经治愈”的结论，明显要比强行装出“鸿钧根本就没有受过伤”这种要强，也更加真实，更能令对方信服。
玄昊现在似乎还是有些犹豫，拿着盛有不死树果实的玉盒举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鸿钧。
“既然泰恒道友说这是你的缘法，那你就收下吧。”鸿钧微微颔首。
“这，好吧。”玄昊缓缓将玉盒收起，恭恭敬敬地向秦恒行礼，道：“多谢泰恒前辈。”
蓐收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玄昊将装有不死树果实的玉盒收起，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心绪，道：“道尊和泰皇对玄昊真是厚爱啊，不知现在可否前往青崖境了？”
在蓐收的心中，秦恒是和鸿钧同层次的至强者，当得起“皇”的称呼，叫一声泰皇并不为过，还能取得对方的好感。
确认了秦恒是“皇者”层次的至强者，并且还可能是和鸿钧谈论太一道境的道友之后，他对秦恒的态度就更加恭敬了。
“走吧。”秦恒控制着鸿钧点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心里却是有些慌，他到现在还不清楚要去青崖境讲些什么东西。
“不知可否请泰皇同去？”蓐收却是并未立刻与鸿钧离开，而是看向秦恒，恭敬道：“泰皇与道尊为友，更是来了这紫霄峰，想必对太一道境也有见解。
家父也在苦心钻研太一道境的奥秘，不知是否有幸能请到泰皇前去指点？泰皇放心，家父居金皇之位，报酬定会让您满意。”
对于蓐收来说，神皇让他试探的是鸿钧，现在已经试探完成，与这位泰皇更是没有半点关系，并不妨碍他帮自己父亲拉拢泰皇，并争取一次听道“太一”的机会。
况且，试探的结果也表明，一切相安无事就好。
那在蓐收心里，接下来最重要的，就是请“泰皇”讲道了。
可这位泰皇，现在已经慌得不行。
秦恒表面上做出一副在考虑的样子，心里却是在疯狂地哀嚎：“一个苍离氏就够我费尽心思了，这还要再加一个金皇，说不定还要同时进行，这是要命啊！”
他连太一道境是什么东西都不清楚！
怎么去讲道？
拒绝？
秦恒真的想拒绝，可只要鸿钧去青崖境，他肯定也是要去的。
毕竟，以他现在的神魂强度，只能在一百万里之内对鸿钧进行控制。
一旦超过这个距离。
鸿钧虽然不会失控，但也会变成呆滞的木偶，别人一眼就能看出不对。
去是肯定要去的。
只是这讲道真的是一个大难题，就算是胡邹乱说，也得先把太一道境是什么搞清楚吧！
在这种情况下，秦恒只能暂时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不言不语。
这让蓐收有些失落。
他还以为秦恒不想去，心里已经在想要怎么才能打动这位泰皇了。
就在蓐收冥思苦想的时候，秦恒忽然抬头，目光重新看向了他，其中带着几分审视，开口道：“你可知，在金皇陛下眼里，太一道境是什么？”
不能直接问，那就换一个角度！
蓐收闻言一愣，没想到秦恒会这样问，然后就反应过来，心中大喜，暗道：“泰皇这是在考验我？不，应该是在考验父亲对太一道境的理解。
这样也正常，如泰皇这般的至强者，讲道太一必定也会对听道者有要求，否则就算再高的报酬，也未必能请动。
父亲在我眼中是最接近至强皇者的神王，可在泰皇这样的存在眼中，只怕并不怎么重要。还好平日里我常与父亲谈论关于太一道境的问题，否则这次恐怕就要错过了。”
蓐收略微思索过后，便对秦恒道：“父亲曾有幸在三百年前听闻道尊讲太一道境，其后也和神皇陛下偶有交流，对太一道境颇为痴迷，晚辈也与父亲交流过，的确略懂一二，既然泰皇问起，那晚辈就献丑了……”
经过蓐收的讲述，秦恒总算明白了太一道境大致是一个什么东西。
简单地来说，就是鸿钧设想中的一个在正常先天神圣之上的境界，一个完全凌驾于现有的皇者以及神王之上的层次。
其实在出现“太一道境”的理论之前，早在连皇者都还没有出现的时代，先天神圣之中就不少探索更高层次的。
最初的就是神逆，意图通过吞噬其他先天神圣的方式，突破自身桎梏，踏入更高的层次。
他也的确成功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皇者就是神逆，通过强行积累法则的“量”，突破了正常先天神圣的界限，得到了比法则更加强大的力量。
皇者。
其实已经拥有了凌驾于正常的先天神圣之上的力量。
可是，无论是神王还是皇者，依旧还是先天神圣，虽有强弱之分，但本质上并未改变，皇者也只是窥得一丝太一道境的奥秘罢了，并没有真正踏入那个境界。
实际上，这也是众多至强者的感觉，总觉得皇者这个层次应该能够更加的完善完美才对，只是比正常的先天神圣强大，并不是最终的状态。
可感觉终究只是感觉，谁都没有头绪，前方的路依旧黯淡。
直到三百年前，鸿钧在青崖境讲道，归纳总结了一众皇者的突破方式后，第一次提出太一道境的说法，甚至对太一道境这个境界进行了描述，才终于给了诸皇者前方有路的感觉。
“一”就是法则，是诞生诸多先天神圣的不同法则，“太一”就是法则的极致，或者至纯至高的法则，鸿钧称之为“道”，是为法则的源头。
将自身掌控的法则力量，极尽升华到至纯至高的程度，就能掌控这一条“道”，成为一种法则的源头，鸿钧称之为“道主”。
一种道可能衍生出各种各样的法则，每一条法则都有可能升华至道的层次，而一旦成为道主，就会成为一道衍生法则的源头，真正凌驾于普通先天神圣之上。
不过，三百年前的那一场讲道，鸿钧也只是提出了太一道境的设想，以及假设的突破方式，但具体要如何去做，如何去升华，谁也不清楚。
这一次神皇苍离氏邀请鸿钧去青崖境，多半就是为了这个。
秦恒心里安定了一些，起码不是对太一道境一无所知了，便满意地点了点头，面带微笑。
“多谢泰皇！”蓐收却是十分的兴奋，大喜道：“泰皇气度宽比天地，还请道尊和泰皇稍待片刻，我这就去禀明父亲。”
说完，他就一脸兴奋地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又返回，一脸歉意地道：“让泰皇和道尊久等了。父亲那边我已经知会好，不知两位前辈何时能够启程？”
“现在便可。”秦恒控制着鸿钧，无奈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现在最关键的还是鸿钧那边，只要把苍离氏应付好了，金皇这边就算真出什么篓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问题。
……
在秦恒和鸿钧与蓐收离开后。
玄昊小心翼翼地将那个装有不死树果实的玉盒，放进了这座仿佛内的储藏室里，里面存放着的是鸿钧搜集收藏的一些天材地宝，还有以前神皇苍离氏的赠品，都是天地间一等一的宝物。
“不死树果实，应是道尊或是泰皇所有。”玄昊将玉盒放在一个宝匣里，心里微微叹息，闭上了眼睛，“我一个连父亲都不重视的小神，有什么资格拥有这样的神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