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陈年往事翻旧账，各执一词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但所有复杂的事情中总是会隐藏着一条主线，找到它就找到了前行的方向。又是清凉寺，欧阳若曾经说过会达摩腿这门功夫的有空门和空梦两位大师，尹龙星恰巧也会这门功夫，看他同忘尘熟络的样子，不出所料一定是空梦交他武功的。这里头是何猫腻一时间理不清，隐约间透着一股秘密的味道。
“帮手来了？”尹正年不怀好意的说道，从内堂出来，“好本事，还没人请的动忘尘大师，却不想被你请来。尹正年见过大师！”
这个名字是尹二公子，忘尘急忙回礼：“二公子不必客气。”瞧他满脸黑气，蓬头垢面，一点没有年轻人该有的英气。一眼看像是没睡好，再观之好像有点坠入魔道的意味，不免让人担心。
“尹龙星，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把你那些诬陷之词痛快说完，我们也好早些比试。”尹正年不眠不休闭关三日参悟心经，越看越像是无底洞，精妙之余，没有尽头。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体内的一股狂热之力按捺不住要往外奔。
不久前至少表面兄弟还是有的，这会儿已经直呼其名，皓天山庄的矛盾彻底揭破。
“正年，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要不今日算了……”二夫人忧心，想服软，没换到换来的是儿子凶狠的眼神。
“已经被欺负到头上了，忍无可忍！”尹正年再次看向所谓的兄长，“还不表演你那催人泪下的口技？还是想让我来帮你说？”
“无可救药！”尹龙星还在犹豫要不要揭发这母子两和巫弦月的恶行，原来二弟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夺取庄主之位，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动手。“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谅你也不敢撒谎。我问你，在老夫人离世前一日，二娘和你是不是跟她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那又如何？单凭这条理由就说我们有份残害老夫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难道老夫人是你的祖母就不是我的祖母吗？”这般听来像是尹正年更占道理。
“你且先抵赖，换七凄你了，错了你不叫七凄，弦月是吧？你是直接害死老夫人的人，这柄凶器可是你的武器？”尹龙星拿出软剑质问。
劫难一眼认出它便是魔女所持的兵器，上前一同质问：“是你？你就是杀害我八位师姐和尹老夫人的妖女，你好狠的心啊！”说道激动之处，劫难跳上前，狰狞着挥出双掌，想要攻击。
悠悠挥袖反掌，一招“万千飞丝”五彩花绳随即缠绕，掌出而力不发，劫难只得干较劲。佑龙铁剑拔出，剑光斩断丝线，劫难得以脱手，本来还想动手，但被尹龙星阻止。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尹少夫人，大公子你的结发妻子吗？”秋葵见过巫弦月几回，印象中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此刻却俨然成为残暴不仁的夺命凶手，实在匪夷所思。
忘尘也好奇，姑娘看起来阳光明媚，丝毫没有传闻里的魔女样子，还有她敢站在这里面对天下英雄，足见其心胸坦荡。来都来了，看尹龙星的决断吧。
巫弦月伸手接过软剑，问道：“是我的防身兵器，那又说明什么？”
“说明你就是想灭我静心庵的魔女！”劫难早已气愤不已，只怪自己没本事，希望说出真相皓天山庄可以还她一个公道。
“瓜田李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巫弦月生气说道，“剑是我的，静心庵我也去过，但人我没有杀，她根本就没有死。”
“那老夫人呢？你可有找到？”尹龙星回道原始问题，老夫人的生死关系着一切。
老夫人既死了也没死，巫弦月知道故事很长，还得慢慢道来：“老夫人已经仙逝，你们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
“你终于无话可编，肯老老实实承认。”尹龙星心头一阵苦痛，和无奈，但是也有一丝安慰，情绪十分挣扎。
“你话别听一半，这里头大有文章！”巫弦月失望透顶，丈夫竟然一心只想要她服罪，“我说老夫人死了那是因为真正的老夫人已经去世十多年，近几年来大家口中的老夫人不过是贼人乔装易容的，此人便是贼名满江湖的千面戏子。”
听到千面戏子的大名，有点威望的江湖前辈无人不知，此人的真面目从未有人知晓，但命丧此人的江湖好手却数以千计，此等恶贼人人得以诛之。二夫人闻言，心惊肉颤，不自觉向后一抖，好在有宝妈帮扶，不然得惊倒在地。
“你有什么证据？祖母被你炸的血肉横飞，死无对证的话，谁都会说。”十多年，岂不是从小到大照拂尹龙星的都是一个虚假的祖母，他或许看不出，难道父亲也看不出？
巫弦月掏出梅花金镖，胸有成竹道：“这枚金镖是千面戏子的独门暗器，所有的一切还要从十年前的黑白两道太乙山之战说起。当时的尹老夫人其实就已经是千面戏子假扮的。皓天山庄前任庄主尹逸明和邪云神教的邪云教主独战前曾有一个秘密约定是大家所不知道的。”
“是什么约定？我们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秋葵掌门再发问，这种关乎武林的事，尹庄主不该会不知轻重，隐瞒不报的。
“他们约定以各自的武学典籍作为赌注，谁赢就归谁。尹逸明拿出了引以为傲的剑诀，而邪云教主赌的则是一部道家经典‘妙法心经’。结果大家都知道是邪云教主落败，心经自然为尹逸明所得。”讲道这段往事，所有白道人士还是面带自豪，虽然这件事他们完全不知情，但赢的是白道人士，怎么都舒坦。
巫弦月继续道：“其实当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在两位高手生死一线的相拼时刻，突然有一位黑衣人用这支梅花金镖偷袭邪云教主，致使他落败，好冤枉，好荒唐！堂堂白道之首尹庄主也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胜之不武！”
这种事情不仅关系到皓天山庄的名誉，更是关乎白道诸派的颜面，可不能胡乱捏造的。
“阿弥陀佛，施主振振有词，可是亲眼所闻？涉及尹庄主的名誉，你可不要凭空捏造？”忘尘不相信，尹庄主正气凛然，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尹龙星吃惊的看着巫弦月，她是什么身份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那么热衷于《妙法心经》定是收到命令，不得不执行。不过对于她口中的往事却不敢苟同，因为有一个人说过一番不一样的言论，且听她扯完，慢慢击破她的言语漏洞。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们白道诸派同气连枝，自然不会承认这等龌蹉之事。我说过这枚金镖属于千面戏子，她以老夫人的身份上山行事。听闻当年守山不让人进出还是少林空门方丈和武当虚见道长。我曾在绝剑峰问起过虚见道长，他看见金镖脸色大变，但依旧谎言道识不得，巧的是多日前从武当飞来的一只鹰鸽正好飞入静心庵，虚见道长怕是早与老夫人勾结，只是不知他是否知道老夫人的真实身份。”
“一派胡言！”秋葵听不下去，抹黑已故尹庄主还要泼盆脏水给虚见道长，没有拔剑已经很克制了。
“秋葵掌门若怀疑我说的，可以问一下劫难师太，静心庵是否飞来过鹰鸽，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师太如实说来。”出家人不讲谎话，有好处也有弊端，技能帮自己也能帮对手。
饶是劫难再不情愿也只能回道：“她说的没错，几日前是有鹰鸽飞往静心庵，携带者老夫人的密信，但是不是武当而来，贫尼无所知。”穷途之下还要垂死挣扎，点到的确是关键。
“试问若无空门大师和虚见道长的首肯，冒牌的老夫人如何能上得了山，实施偷袭？少林和武当的人倒是聪明，这会儿还不来？也罢，清凉寺与少林一脉相承，忘尘大师抽空再向方丈请教，相信他这位出家大圣贤是不会说谎的。”
巫弦月的说辞似乎非常合理，但好像已经偏离了主要事件。
尹龙星疑惑道：“可我听到的版本与你不同，明明是黑衣人偷袭家父在前，后来打斗中金镖被内力震出家父体外才打在邪云教主身上，他自食其果，落败是注定的。而且根本就没有赌注《妙法心经》，你根本就是在子虚乌有。”
巫弦月还以为他是根据她的说辞临时编造，讽刺道：“你不过顺着我的话乱编乱造，知不知羞？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脸皮这么厚？”
“你才是捏造故事，扭曲事实，我有还有人证。”
场面越发热闹，真相扑所迷离，巫弦月也想看看所谓的人证，当时山上除比试的两大高手外和千面戏子外，不可能有别人。
“你绝对想不到，比试决胜的清晨，正是九尾花狐诸葛风尘出关的日子，她正巧就在山上目睹了一切，金镖的的确确先打中的是家父。”诸葛风尘不在此处，但还有间接人证，尹龙星喊道，“欧阳若，那天你也在破庙，应该听到诸葛风尘讲过事情经过。”
好端端的把烫手山芋扔给了欧阳若，可把他难住，说什么都会得罪一遍，问题是说谎的话要是找来诸葛风尘自己岂不是里外不是人？思绪缥缈，看到劫难灵机一动。
“诸葛风尘所述事实跟阿星讲的一样，金镖先打中了尹庄主。”听到这话，有人欢喜有人愁，巫弦月恨不得手撕了他，好在话锋回转，“不过她也说过，自己并不清楚金镖是对准的谁？可能是尹庄主，也可能是邪云教主。”
总算虚惊一场，巫弦月松了口气，反驳道：“看来你的人证并不能证明什么，还是那句话，虚见道长会骗人，事实如何得问一问空门方丈。”
“帮手来了？”尹正年不怀好意的说道，从内堂出来，“好本事，还没人请的动忘尘大师，却不想被你请来。尹正年见过大师！”
这个名字是尹二公子，忘尘急忙回礼：“二公子不必客气。”瞧他满脸黑气，蓬头垢面，一点没有年轻人该有的英气。一眼看像是没睡好，再观之好像有点坠入魔道的意味，不免让人担心。
“尹龙星，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把你那些诬陷之词痛快说完，我们也好早些比试。”尹正年不眠不休闭关三日参悟心经，越看越像是无底洞，精妙之余，没有尽头。整个人好像脱胎换骨，体内的一股狂热之力按捺不住要往外奔。
不久前至少表面兄弟还是有的，这会儿已经直呼其名，皓天山庄的矛盾彻底揭破。
“正年，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要不今日算了……”二夫人忧心，想服软，没换到换来的是儿子凶狠的眼神。
“已经被欺负到头上了，忍无可忍！”尹正年再次看向所谓的兄长，“还不表演你那催人泪下的口技？还是想让我来帮你说？”
“无可救药！”尹龙星还在犹豫要不要揭发这母子两和巫弦月的恶行，原来二弟也想利用这个机会夺取庄主之位，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动手。“虽然家丑不可外扬，但是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谅你也不敢撒谎。我问你，在老夫人离世前一日，二娘和你是不是跟她发生过激烈的争执？”
“那又如何？单凭这条理由就说我们有份残害老夫人实在难以让人信服。难道老夫人是你的祖母就不是我的祖母吗？”这般听来像是尹正年更占道理。
“你且先抵赖，换七凄你了，错了你不叫七凄，弦月是吧？你是直接害死老夫人的人，这柄凶器可是你的武器？”尹龙星拿出软剑质问。
劫难一眼认出它便是魔女所持的兵器，上前一同质问：“是你？你就是杀害我八位师姐和尹老夫人的妖女，你好狠的心啊！”说道激动之处，劫难跳上前，狰狞着挥出双掌，想要攻击。
悠悠挥袖反掌，一招“万千飞丝”五彩花绳随即缠绕，掌出而力不发，劫难只得干较劲。佑龙铁剑拔出，剑光斩断丝线，劫难得以脱手，本来还想动手，但被尹龙星阻止。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尹少夫人，大公子你的结发妻子吗？”秋葵见过巫弦月几回，印象中她彬彬有礼，温文尔雅，此刻却俨然成为残暴不仁的夺命凶手，实在匪夷所思。
忘尘也好奇，姑娘看起来阳光明媚，丝毫没有传闻里的魔女样子，还有她敢站在这里面对天下英雄，足见其心胸坦荡。来都来了，看尹龙星的决断吧。
巫弦月伸手接过软剑，问道：“是我的防身兵器，那又说明什么？”
“说明你就是想灭我静心庵的魔女！”劫难早已气愤不已，只怪自己没本事，希望说出真相皓天山庄可以还她一个公道。
“瓜田李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巫弦月生气说道，“剑是我的，静心庵我也去过，但人我没有杀，她根本就没有死。”
“那老夫人呢？你可有找到？”尹龙星回道原始问题，老夫人的生死关系着一切。
老夫人既死了也没死，巫弦月知道故事很长，还得慢慢道来：“老夫人已经仙逝，你们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她。”
“你终于无话可编，肯老老实实承认。”尹龙星心头一阵苦痛，和无奈，但是也有一丝安慰，情绪十分挣扎。
“你话别听一半，这里头大有文章！”巫弦月失望透顶，丈夫竟然一心只想要她服罪，“我说老夫人死了那是因为真正的老夫人已经去世十多年，近几年来大家口中的老夫人不过是贼人乔装易容的，此人便是贼名满江湖的千面戏子。”
听到千面戏子的大名，有点威望的江湖前辈无人不知，此人的真面目从未有人知晓，但命丧此人的江湖好手却数以千计，此等恶贼人人得以诛之。二夫人闻言，心惊肉颤，不自觉向后一抖，好在有宝妈帮扶，不然得惊倒在地。
“你有什么证据？祖母被你炸的血肉横飞，死无对证的话，谁都会说。”十多年，岂不是从小到大照拂尹龙星的都是一个虚假的祖母，他或许看不出，难道父亲也看不出？
巫弦月掏出梅花金镖，胸有成竹道：“这枚金镖是千面戏子的独门暗器，所有的一切还要从十年前的黑白两道太乙山之战说起。当时的尹老夫人其实就已经是千面戏子假扮的。皓天山庄前任庄主尹逸明和邪云神教的邪云教主独战前曾有一个秘密约定是大家所不知道的。”
“是什么约定？我们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秋葵掌门再发问，这种关乎武林的事，尹庄主不该会不知轻重，隐瞒不报的。
“他们约定以各自的武学典籍作为赌注，谁赢就归谁。尹逸明拿出了引以为傲的剑诀，而邪云教主赌的则是一部道家经典‘妙法心经’。结果大家都知道是邪云教主落败，心经自然为尹逸明所得。”讲道这段往事，所有白道人士还是面带自豪，虽然这件事他们完全不知情，但赢的是白道人士，怎么都舒坦。
巫弦月继续道：“其实当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就在两位高手生死一线的相拼时刻，突然有一位黑衣人用这支梅花金镖偷袭邪云教主，致使他落败，好冤枉，好荒唐！堂堂白道之首尹庄主也使用这样的下三滥手段，胜之不武！”
这种事情不仅关系到皓天山庄的名誉，更是关乎白道诸派的颜面，可不能胡乱捏造的。
“阿弥陀佛，施主振振有词，可是亲眼所闻？涉及尹庄主的名誉，你可不要凭空捏造？”忘尘不相信，尹庄主正气凛然，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尹龙星吃惊的看着巫弦月，她是什么身份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那么热衷于《妙法心经》定是收到命令，不得不执行。不过对于她口中的往事却不敢苟同，因为有一个人说过一番不一样的言论，且听她扯完，慢慢击破她的言语漏洞。
“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们白道诸派同气连枝，自然不会承认这等龌蹉之事。我说过这枚金镖属于千面戏子，她以老夫人的身份上山行事。听闻当年守山不让人进出还是少林空门方丈和武当虚见道长。我曾在绝剑峰问起过虚见道长，他看见金镖脸色大变，但依旧谎言道识不得，巧的是多日前从武当飞来的一只鹰鸽正好飞入静心庵，虚见道长怕是早与老夫人勾结，只是不知他是否知道老夫人的真实身份。”
“一派胡言！”秋葵听不下去，抹黑已故尹庄主还要泼盆脏水给虚见道长，没有拔剑已经很克制了。
“秋葵掌门若怀疑我说的，可以问一下劫难师太，静心庵是否飞来过鹰鸽，出家人不打诳语，还请师太如实说来。”出家人不讲谎话，有好处也有弊端，技能帮自己也能帮对手。
饶是劫难再不情愿也只能回道：“她说的没错，几日前是有鹰鸽飞往静心庵，携带者老夫人的密信，但是不是武当而来，贫尼无所知。”穷途之下还要垂死挣扎，点到的确是关键。
“试问若无空门大师和虚见道长的首肯，冒牌的老夫人如何能上得了山，实施偷袭？少林和武当的人倒是聪明，这会儿还不来？也罢，清凉寺与少林一脉相承，忘尘大师抽空再向方丈请教，相信他这位出家大圣贤是不会说谎的。”
巫弦月的说辞似乎非常合理，但好像已经偏离了主要事件。
尹龙星疑惑道：“可我听到的版本与你不同，明明是黑衣人偷袭家父在前，后来打斗中金镖被内力震出家父体外才打在邪云教主身上，他自食其果，落败是注定的。而且根本就没有赌注《妙法心经》，你根本就是在子虚乌有。”
巫弦月还以为他是根据她的说辞临时编造，讽刺道：“你不过顺着我的话乱编乱造，知不知羞？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的脸皮这么厚？”
“你才是捏造故事，扭曲事实，我有还有人证。”
场面越发热闹，真相扑所迷离，巫弦月也想看看所谓的人证，当时山上除比试的两大高手外和千面戏子外，不可能有别人。
“你绝对想不到，比试决胜的清晨，正是九尾花狐诸葛风尘出关的日子，她正巧就在山上目睹了一切，金镖的的确确先打中的是家父。”诸葛风尘不在此处，但还有间接人证，尹龙星喊道，“欧阳若，那天你也在破庙，应该听到诸葛风尘讲过事情经过。”
好端端的把烫手山芋扔给了欧阳若，可把他难住，说什么都会得罪一遍，问题是说谎的话要是找来诸葛风尘自己岂不是里外不是人？思绪缥缈，看到劫难灵机一动。
“诸葛风尘所述事实跟阿星讲的一样，金镖先打中了尹庄主。”听到这话，有人欢喜有人愁，巫弦月恨不得手撕了他，好在话锋回转，“不过她也说过，自己并不清楚金镖是对准的谁？可能是尹庄主，也可能是邪云教主。”
总算虚惊一场，巫弦月松了口气，反驳道：“看来你的人证并不能证明什么，还是那句话，虚见道长会骗人，事实如何得问一问空门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