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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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倾情连心

这时候“理智的张扬”急忙说:“张扬,你必须坚持忍耐!因为你给不起这个女人所要的幸福!”

“错!过去我们就一次次畅快淋漓地欢爱……男人和女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既然已经有过了,多一次又何妨?”“**的张扬”马上接口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当初那是因为我中了情蛊,所以才会那样的,如今我已经恢复神智了,我只是把她当成我的姐姐,当成我的朋友,绝不是我的爱人,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理智的张扬”再次开口,似乎也在说服自己。

“**的张扬”鄙视地回答:“是啊,要不是她,你还窝在上海的家里做‘啃老族’呢。在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你也看到了她的所做所为,她是那么善良,那么优秀,你难道说你没有对她动心吗?要不是因为她的样貌因为她母亲下的蛊毒而有了瑕疵,你还会说出这样的话吗?张扬啊张扬,你可真是个伪君子!”

“理智的张扬”黯然道:“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月容姐的所做所为,我很佩服,可是,可是……”

“你别狡辩了,其实,你早就喜欢上她了,不是吗?就算你现在要了她,她也不会反对的,你看,其实,她早就默许了你的行为……”“**的张扬”不休不饶继续喋喋不休地批判道。

在理智和**交战之中,张扬拥着花月容的手不知不觉地越来越紧,似乎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正当他控制不住欲有所动作之时,却觉腰脊一阵酸紧,面色一变,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内裤里已是一阵湿热……

花月容并没有睡着,张扬进帐篷后所做的事情她都知道,张扬身上起的变化成熟的她自然也感觉到了,可不以为怒反以为喜,还故意暗中配合起张扬。毕竟这个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只要他喜欢,他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

当她感觉到张扬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可是却始终不见张扬有接下来的动作,女性的羞涩让她羞红了脸,却既不敢看张扬,更不敢出口询问,内心则是百味杂陈,有期待,更多的是不甘和苦涩……

她蜷缩地偎在张扬温暖的怀里,微闭的丹凤眼中却有两行清泪簌簌而落,只是在她身后张扬无法看见。花月容正在自觉凄苦间,突然她神情一愕,因为她感觉到紧贴自己下体的张扬的内衣裤上传来一阵湿热的感觉,旋即她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上一红,内心的失落感却更盛了:难道我真得那么没有魅力吗?!

失落感叹中花月容轻轻挪离开张扬火热的怀,躺平后睁开眼抬头正好对上幽暗中张扬尴尬的目光,张扬眼中的可爱神情让她忍不住“卟哧”一笑。而在花月容的笑中,张扬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好面子的他手一撑准备爬起来离开小窝。

就在这时候花月容飞快地按住张扬,起身钻出小窝迎着大雨从外面的背包里翻出张扬的内裤,然后又钻进小窝递给了他。张扬拿着内裤在手里面色却更显得更尴尬,眼神闪烁中他迟迟疑疑地张口说道:“月容姐,你……你……是不是……”

花月容抿嘴一笑,冲张扬翻了个白眼道:“你就换吧,这么小的地方,外面又下着雨,你让我上哪避去?再说了,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我没有看过?我们,曾经还是夫妻……”说到这,花月容的声音低了下去,显然想及以前的事。

张扬也是一阵沉默……

良久,还是花月容率先反应过来打破沉默道:“别傻着了,时间长了着了凉就不好了!这地方太小……你别动,我来帮你吧。”

张扬一惊,连连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又一次挪动身体后退想往后避。可是这么小小的一个避雨小窝里,他却能避到什么地方去?

而花月容听到他的话,不由脸色一苦,泫然欲泣道:“我就那么让你讨厌吗?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也不只做了一日夫妻,你用得着这么讨厌我吗?”

心软的张扬最见不得女人的泪水,见花月容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两只好看的丹凤眼里一阵水雾迷漫,顿时心里一阵无由来的慌乱,更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心疼,急忙摆手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我不动,给你……换……行了吧?”说到最后,张扬白皙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一层艳红。

花月容闻言才破涕为笑,眼中的水雾霎时遁去无踪,看得张扬一阵目瞪口呆。她伸手轻轻地把张扬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找出一张干燥的卫生纸帮他细细擦了个干净,然后才把干净的内裤给他换上。

她就像个贤惠的妻子侍候自己心爱的丈夫般!

哦不,实际在她心里,她早已视张扬为自己的丈夫了,所以她很自然地毫不避讳地做完了这一切。然后,她躬身爬到塑料雨布搭盖的小窝边,伸手就着外面的雨水清洗起内裤来。

张扬初开始,颇是尴尬地看着花月容给自己做这一切,可是花月容那宛如妻子般的温柔却让他的心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某处却因为花月容不经意的几下触碰,似乎又开始有生理反应了。

滂沱大雨中小窝里手电筒朦朦胧胧的幽暗光线,映射得正在温柔忙碌的花月容也朦朦胧胧,张扬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扮演着妻子的角色。借着这亮光,他突然发现,原来他的花月容其实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丑陋!

这绝不是情蛊让他产生的幻觉,张扬可以肯定情蛊现在已经不能对他产生影响了。那,这难道才是自己对月容姐的真实感觉?要不然,怎么会在起念时,已经不自觉地把花月容当成了“他的”呢?

似乎触动了记忆深处的某根弦,昔日那位缅甸男人的一番感叹陡然响起在张扬的脑海里:“一个男人啊,千万不要辜负爱自己的女人,要多关心她,然后凡事从她的角度多想想……不然就会像我这样,害了两个女人,两个爱自己的女人。”

张扬坐在那里琢磨自己的感觉,还没有琢磨明白,花月容已经带着洗干净的内裤扭身钻回了她原来躺卧的位置。经历了刚才那一番举动,张扬心灵最深处一直潜在的对花月容隔阂已经无形中消失了。

这一晚上,两人相拥而睡,虽然没有再发生其他的故事,花月容却是带着幸福的笑意入了睡乡,无他,只是因为当她睡下时,张扬已经张开了怀抱,紧紧地拥住了她,一如刚才最亲密时的拥抱!

安稳入睡的他们并知道,山房中那个丑陋男人全身的小疙瘩都已经被他疯狂抓破,鲜血和黄脓水从他身上一滴滴滚落,巨痒进心的丑陋男人无奈中只能躺在粗糙的毛毡上不停搓动身体,双手则是在身体上飞快舞动抓挠,嘴里的咒骂已经变成了嚎叫。当丑陋男人搓动到毛毡一角,身体被毛毡下一样坚硬东西硌了一下后,丑陋男人忍住巨痒从毛毡下把硌着身体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一把弩!

看着手中的原始武器,丑陋男人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也似乎忘记了身上的巨痒,飞快地从山房角落找出十多只用破布头紧紧包着箭头的箭,然后抓了一串大蒜又点燃火把垮出山房,迎着大雨对着他被削去耳光的地方赶去。

暴雨中废弃的宿营地上,只有一堆被雨水冲涮得残败的灰烬似乎在宣告着:这里曾经有人住宿过。而不停扭动身体忍耐巨痒的丑陋男人来到这里后,开始仔细地寻找起来。

很快,他寻找到了花月容衣服被他撕烂后掉弃的一块小布片,举到鼻子面前闻了几下后,转身摸索着离开。可是他摸索离开的方向,并不是他的山房,而是张扬和花月容所走过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