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愉后温情
金牌相公 独宠腹黑妻
卿九九看一眼不着寸缕的两人,一抹娇羞之意再度升起,“这样怎么说?”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起身穿衣。
然而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双手撑床不让自己全曾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笑的一邪肆:“九儿,我不介意这么说。”
卿九九伸手捶向他的胸膛,却是被他握于掌心内。
单手撑床,另一只握着她手的大掌拇指在她的掌心内有意无意的摩挲着,阵阵酥酥软软的麻意从掌心漫延至全身。
手指从她的掌心移至她的脸颊,指腹轻轻的在她的额头来回的摩挲,对着她扬起一抹**人心的笑容,略有些暗哑的说道:“我的九儿做什么事情,我都会相信你。”
一股暧意从心底窜起,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笑的一脸妩媚动人,她的声音如清脆的山泉一般响起:“不怪我在大婚之日破坏了一些气氛吗?而且也没等你来掀起我的喜帕。”
他浅笑着摇了摇头:“只要九儿把自己给我就行了,其他的我都不在意。”说着低下头,额头轻轻的抵着她的额头,在她的鼻尖上柔情似水的印上一吻。
卿九九先是暧暧的一笑,然后则是微微的仰头,很是主动的在他的唇上浅浅的一啜。只是这么浅浅的一啜又怎么可能满足得了开了荤的靳大人呢?
只见靳破天在卿九九的朱唇还未来得及离开他的双唇之际,便是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住了她那娇艳欲滴,令他爱不释手的朱唇,再一次激动而又热情的辗转反侧,吸吮着她那美丽的馨香。
卿九九轻声的嘤咛,却是激发了他更为原始的冲动与热情。
东方的一丝鱼肚白透过那遮着白色锦纱的格子窗映射在铺着大红喜被的**,是那般的美妙而又生动。窗外的树枝上,铺着一层薄薄的霜雾,几株香樟树却是树叶青绿,那一层浅浅的白色霜雾看起来就好似镀了一层朦胧的白银一般,倒是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走廊上,年伯在经过喜房门口时特地放慢放轻了脚步,尽量的不吵到屋内的两个新人。
人生金榜题名大登科,洞房花烛小登科。这大登科与小登科,他家少爷可谓是都圆满的完成了,现在也就是等着小姐能快快的传来好消息了。
那安逸王爷都即将初为人父了,他家少爷自然得紧随其后。
想着,年伯朝着那紧闭的房门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然后唇角挂着浅浅的笑容离开。
百里青鹤房间
百里青鹤起身下床,拿过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正穿着。却是突然间胸口一阵慌堵,然后只见觉一股腥味自他的嘴里传来。顾不得那穿了一半的衣裳,赶紧用手捂向自己的嘴。再次摊开手掌的时候,竟是一口鲜血在掌心内。
百里青鹤微有些发杵的看着掌心里的那一口鲜血,胸口处那隐隐的疼痛还在焕散着,整个人更是有些飘渺的感觉。抬眸之际,竟是在那束梅花旁边看到了沈兰心。她正朝着他露出一抹暧人心意的微笑,她还是那般美丽动人,笑容还是那般的令人着迷,一袭梅花粉的绸缎锦纱裙。
“兰心?”百里青鹤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顾不得掌心里的那口鲜血,以及胸口处传来的隐隐疼痛。双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看着“沈兰心”。
他有多少年不曾看到过她了?
好像自那一年,在倾心小筑里分离后,就再也不曾见过他的兰心了。
他的唇角还沾着点点的血渍,百里青鹤迈着有些沉重的步子朝着“沈兰心”走去,他的唇角扬起了一抹喜悦的浅笑,那看着“沈兰心”的眼神是那般的温柔而又含情。
“兰心,你来找我吗?”百里青鹤伸出右手朝着“沈兰心”而去,却又突然之间想到了刚才吐出的那一口鲜血,于是赶紧的又换成左手,看着“沈兰心”的眼眸是那盘的期待而又柔情脉脉。然而,伸出的手却并没够着“沈兰心”,只见“沈兰心”对着他扬起一抹柔和的微笑后,却是慢慢的往后退去。
“兰心,你去哪?你不是来找我的吗?为什么要离开!”见着“沈兰心”不断的往后退去,百里青鹤情急之下喊道,张开双臂很努力的想要将“沈兰心”抱住留下她,可是任凭他怎么抓,怎么抱,再怎么努力,依旧还是没能抓住“沈兰心”,他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沈兰心”消失在他的眼前,就好似化成了一缕青烟一般,再也见不着。
眼前,依旧还是那一束插在瓷瓶里的梅花,是沈兰心除了玉兰花之外最喜欢的梅花。可是却再也没有了沈兰心的身影,她的那一抹微笑就那么印在了百里青鹤的脑海里,再也挥之不去。
百里青鹤就那般无比失落而又彷徨的看着“沈兰心”消失的那个地方,双眸不敢眨动一下。就好似沈兰心会再一度的出现在他面前一般,如果他那么一眨眼,就会错过了沈兰心的出现。然而,他就那么瞪大着双眸,直盯了足足有一柱香的功夫,他的兰心再也没有在他的眼前出错过。
百里青鹤是这般的失落而又苦涩的看着刚才“沈兰心”出现的地方,扬起一抹苦笑,自言自语般的呢喃着:“兰心,为什么你不多留一会?我有多少年没见到你了?为什么你不多留一会让我再多看你一会?你在那边过的好吗?还是你在怪我?怪我明知道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却不为你报这个仇?兰心,你可曾有后悔过当年的选择?如果能让你再选择一次的话,你是不是还会做同样的选择?我知道,我的兰心还会做同样的选择的。你见到宽容了吗?你和宽容一起救下的夏家的女儿,现在已经和我救下的夏家另外一个女儿,姐妹相认了。你和宽容看到了,是不是也觉的开心?她们姐妹俩与鸾儿都很好。你再身再让我多看你一眼,行吗?兰心。”
百里青鹤就那么傻傻的,楞楞的看着那束梅花,自言自语的说着话。一滴眼泪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落下,滴落在地,溅开,如同那盛开的花朵一般散开又消失。而百里青鹤竟是完全没有感觉,在这一刻,他竟是落下了一滴无比珍贵的眼泪。
沈兰心再也没有在他面前出现,在他面前的唯只有那一束梅花。在此刻,是显的那般的孤独与寂寞。
胸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腥味传来。
“噗!”一大口的鲜血就那么从百里青鹤的嘴里喷出,洒在了他面前的那束梅花上。
点点的殷红就那么洒于粉色的梅花瓣上,是那般的耀眼与刺目。就如同那白色的锦帛是散上了星星斑斑的大红花瓣一般。
百里青鹤一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处,尽管胸口是那般的痛,可是他却似麻木般的一点也没有感觉。他唯一想的只是他的兰心能够再在他眼前出现一次,哪怕只是那么一会也行,让他再看她一眼。可是,却连这一点,也是成了奢望。
脸色有些苍白,身子有些晃荡,就连双腿亦是有些无力。
其实自己的身子情况,他自然一清二楚。
心力憔悴,外加上次接了南宫百川一掌更是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如果不是因为卿九九与靳破天的事情是他一个未了的心愿,他估计也是支撑不到现在了。
如今卿九九与靳破天已经大婚,他已然再没什么牵挂,而且九九与念恩也与南宫樾相认。也该是他去见他的兰心了。他的兰心,独自一人在那边孤独了这么多年,他也该去陪她了。
白色的里衣上,沾着点点的血渍,掌心里的那一抹血渍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擦在了衣服上。
百里青鹤似乎突然之间回过神来,然后伸手在自己身上的几个穴位处一阵点后,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满足的笑意。
卿九九坐在铜镜前,拿着梳子梳着发髻。从今天起,她便是靳夫人了,再不能梳少女的发髻了,而是要梳少妇的发髻。铜镜里,她能很清晰的看到自己脖颈上的那一处又一处的青紫。然后脸颊泛起了一抹潮红。
“怎么了?”靳破天不知何时到了她的身边,站于她的身后,微微的俯下身子,双手紧紧的环抱着她,脸颊贴于她的脸颊上,笑的一脸心满意足的看着铜镜里的她。
他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还没有束发,乌黑的长发就那么披散在身后,几缕垂下,落在她的肩上,与她那还没有梳好发髻的秀发相互掺杂着。
他改用单手环抱她,另一手掂起她的一缕秀发,放于指尖缠绕把玩着。视线落在她的颈窝处,在看到那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时,眼眸里划过一抹心疼。埋首在她的颈窝处亲了亲,对着她心疼的说道:“还疼吗?”
她绯红着脸,垂着摇了摇头。然后抬头,望着铜镜里的他,勾唇一笑,身子往他的怀里靠了靠,柔情似水般的说道:“束发更衣了,我们该去给师傅敬茶了。”
他贴着她的脸颊又是蹭了蹭,如孩子般的对着她略显的有些撒娇般的说道:“你帮我束发更衣。”
见着这般与孩子没什么两样的样子,卿九九有些无奈的一笑,然后从椅子上起身,对着他说道:“坐下吧。”
他如猫见了鱼儿似的,快速的在她的朱唇上偷袭般的印下一吻,然后扬起一抹满意的浅笑,又捡了糖的孩子一般,很是听话的在椅子上坐下,开始享受他的九儿,他的妻第一次为他束发。
修长如葱玉般的手指,一手拿着桃木梳,一手挽起他的墨发,细细的认真的替他束发。
他狭长的凤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铜镜里,那十分专注的替他束发的九儿,唇角那一抹弧度越来越大。
卿九九与靳破天到正厅的时候,百里青鹤已经坐在了主位上,噙着一抹满足的微笑,正等着两人。他的脸色看起来红光满面,尽是满脸的喜悦之色。看着卿九九与靳破天携手双双样子,更是扬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年伯亦是笑的一脸和悦的站在百里青鹤的身后,弯弯的双眸笑看着相携而来的卿九九与靳破天。
“师傅。”两人对着百里青鹤一鞠身。
年伯端了一杯茶递于卿九九面前。
卿九九接过茶杯,弯腰双膝跪于百里青鹤面前,双手恭敬的将茶杯往百里青鹤面前一递:“师傅,请喝茶。”
百里青鹤笑如春风般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卿九九递过来的茶杯,揭盖抿上一口,“师傅的小九长大了。”
靳破天在卿九九边上跪下,对着百里青鹤诚心诚意的磕了三个响头:“破天谢过师傅的恩情。师傅永远都是破天与九儿的师傅,也是我们的父亲。”
百里青鹤很是欣慰的点头,笑的一脸的和悦,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两人,“乖,都起来!你们的心意,师傅都明白。师傅也从来都把你们当自己的儿女的。如果师傅有一天不在了,你们永远要这般相亲相爱的,知道吗?”
“师傅,您说什么呢?”卿九九双眸有些湿润的看着百里青鹤,“您是否有哪不舒服?九九帮你看看。”边说边一脸担忧的伸手欲去把百里青鹤的脉。
百里青鹤抿唇一笑,很是巧妙的避开了。对着卿九九一脸疼爱的说道:“傻孩子,师傅这个样子像是有什么的吗?你们要过自己的小日子,师傅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这些年来,师傅不也经常不在你们身边的吗?”
卿九九长舒一口气,对着百里青鹤一脸娇俏的说道:“师傅~!”
“师傅可是要离开?”倒是靳破天一脸深沉的看着百里青鹤,沉声问道。
百里青鹤点了点头,“如今看着你们在一起,师傅也就了却了一桩心事。九九的身份虽然还不是公开的时候,不过如果有机会的话,九九也要给臻妃敬一杯茶的。”
卿九九点头:“我知道。”
“师傅,你的身子可好些?”靳破天看着一脸红光满面的百里青鹤,总觉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颈。
百里青鹤浅笑,双眸弯弯的看着靳破天与卿九九,“看着你们过的好,恩爱,师傅就什么都好。昨儿一夜好眠,就等着今早九九给我敬茶呢!破天。”百里青鹤一脸严肃的叫着靳破天的名字。
“师傅,破天在。您说。”靳破天同样一脸严肃的应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深邃的双眸直视着靳破天,沉声道:“师傅对你只有两个要求。一,永远对九九好,爱她,一颗心不变。如果可以,师傅不希望尚书府有第二个女人出现。二,与安逸王爷一条心,永远不做背信弃义之事。能做到吗?”
靳破天重重的一点头,将站在他身边的卿九九往怀里一带,左手一举,对着百里青鹤发誓道:“师傅,破天发誓,这辈子只有九儿一个妻子,只爱九儿一人,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对安逸王爷永远一条心,绝不做有失师傅脸面的事。如违今日之誓,万……”
卿九九在他还没说出“劫不复”三个字时,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对着他猛的点头:“破天,我相信你,就如同相信师傅和自己。”
百里青鹤同样点了点头:“师傅也相信你。只要你们好,师傅就心安了。”
“师傅……”靳破天与卿九九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似百里青鹤在交待着什么似的。
百里青鹤伸手止住了二人,对着二人浅着点了点头:“没什么!一会用过早膳,我就打算离开了。”
“师傅要去哪?”卿九九急急的问道。
“师傅已经了无牵挂了,自然去四处游历了。师傅向来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轻轻的拍了拍卿九九的肩膀,“放心吧,师傅又不是不回来了。师傅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你能给师傅一个惊喜。”
“师傅!”卿九九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轻嗔道。
“师傅放心,破天会努力的,不会让师傅失望的。”靳破天倒是一脸信心十足的对着百里青鹤说道。
百里青鹤哈哈一笑,拍了拍靳破天的肩膀,一脸认真的说道:“那师傅等着,可别让师傅等太久了。”
安逸王府
舒清鸾自从怀孕后,就特别的嗜睡。除了嗜睡之外,倒也是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是偶尔会呕吐一下。不过在众人的悉心照顾下,倒也没有什么。
知情的伤势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内力还没有恢复到受伤之前,不过其他方面倒也是一切都正常了。假以时日,内力恢复也不是一件难事。
此刻,已经日上三杆,可是舒清鸾却依旧还是睡的一脸香甜,半点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初雨等人怕她饿着肚子,早早的便是准备了早膳,可是热了好几遍了却是未见着主子有肚子饿要起来用膳的意思。于是,只能将早膳重新拿回了厨灶里,给她温着。
南宫樾见着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也就由着她。便是拿了一本书,和衣坐在被窝里,继续为她暧床,然后则是看着手里的书。
自从怀孕后,她很是怕冷,夜里总是手脚冰凉的,还会不断的往他的怀里钻,以索取着他身上的温暧。每天夜里,他总是将她那冰凉的手揣入怀里,将她那冰凉的脚则是夹在自己的两腿间。
为此,舒清鸾很是享受着他的温度,然后笑意盈盈的打趣道:“原来有一个大暧炉的感觉挺不错的。”说完还故意使坏般的用她那冰凉的双手在他那温热的胸膛上一阵撩拨。直至他憋的快在暴发那一瞬间,又是跟只听话乖巧的小猫似的,一动不动的缩在了他的怀里,只是唇角那一抹隐忍着的坏笑却是出卖了她。
对于舒清鸾的故意使坏,南宫樾除了隐忍还是只能隐忍。然后是咬牙切齿的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舒清鸾却只是笑着弩了弩嘴,半点没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此刻,舒清鸾缩在他的怀里,双手搁于他的两腿间索取着温暖,下意识的弩了弩唇角,露出一抹甜蜜的浅笑,一脸很是满足的样子。
他放下手中的书,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唇角同样扬起了一抹浅浅的满足的弧度。伸手轻轻的不失宠溺的扯了扯的她那弯弯的唇角,轻声低道:“小懒猫,你倒是睡的香。”
她好似听到了他的低言,搁于他两腿间取暧的双手往他的腰际一环,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后,这才懒洋洋的睁开双眸,用着一脸朦胧的眼神与他那熠熠生辉的双眸对视。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朝着他露出一抹睡意惺忪的笑容,略有些含糊的说道:“什么时候了?”
他扬起一抹温润的浅笑,拇指磨了磨她的脸颊,微笑说道:“日上三杆了。”
她一脸不以为意的挪了挪身,头枕着他的大腿处,依旧睡意朦胧的看着他:“你怎么也还没起?”
他执起她那放于锦被外的双手,包于自己的掌心内。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她的手便是有些凉意了。对着她似笑非笑的打趣道:“我要是起了,谁给你当暧炉?嗯?”
舒清鸾很是激动的对着他眨了眨双眸,用着满满欢喜的声音说道:“王爷,你对妾身真是太好了。好的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不如,妾身以身相许如何?王爷可否会嫌弃妾身的这一脸朦胧惺忪?”边说边恶做剧般的对着他眨两下水灵灵的双眸,很是努力的放出一抹闪电,大有一副欲用眼神将他勾引到手的样子。
他修长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她那睡的过久而有些红扑扑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另一手侧是伸向她那白色的里衣衣襟上,欲解开了那盘扣,邪魅的脸颊上扬起一抹如妖孽般的笑容。
一个盘扣解开,两个盘扣解开。第三个……
“南宫樾,你来真的!”第三个盘扣快要解开的时候,舒清鸾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个骨碌的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杏目圆瞪的直视着他。
他脸上那一抹妖孽的笑容没有消去,反而笑的更加的**人心,随着两个盘扣的解开,粗粝的手指灵活的滑进了里衣处,就那么隔着亵衣轻抚着她。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如同魔石盘吸着她的身子:“王妃有意以身相许,本王又岂能扫了你的兴呢?本王这不是正在配合着王妃的兴致吗?怎么样,王妃可还满意?若是本王做了有什么让王妃不满意的地方,还请王妃不吝赐教,本王也好知错改正,才能更好的满了王妃的意兴不是?”说完,还不忘朝着她挑了下眉梢,大有一副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意思。且那撩抚着她那樱桃的手,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倒是惹的她浑身一阵一阵的悸动心痒难耐。
舒清鸾顿时的觉的无主以对了。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撩拨不成反被人撩拨了?
羞人啊羞人!
“鸾儿可还满意?嗯?”温热的气息,粗粗重重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他那独有的清爽气味。扑在她的脸上暧暧的却又带着酥酥的感觉,甚至就连脚趾头都有那么一种舒展开来的样子。
见着她这一副陶醉于其中,却又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南宫樾十分满意的抿唇浅笑了。
“本王妃饿了,传膳。”舒清鸾很努力的一副隐忍的样子,对着他说道。
然而南宫樾却是扬唇挑眉,露一抹倾国倾城般的笑容:“本王正在喂你!”
舒清鸾抬手就是拍向那只在她身上吃油却一脸我不介意你来吃我的手背上,娇嗔:“小心母妃找你算帐!”
南宫樾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舒清鸾弯唇一笑,然后从被子里下床,走至屏风处,拿过她的衣裳放于她面前,柔声说道:“我让人把早膳端进来。”
“不用了,我出去吃吧。”舒清鸾一边穿着衣裳对着南宫樾说道。
“小姐,你起了是吧?”话刚说完,屋外便是传来了初雨的声音,“奴婢进来服侍你洗漱了。”
“进来吧。”舒清鸾扣着盘扣,对着屋外的初雨说道。
初雨推门而入,手里端着装了水的金盆,对着南宫樾鞠了鞠身:“王爷。”然后朝着舒清鸾走去,微笑又不失恭敬的说道,“小姐,温水,已经不烫了。你先洗漱着,我去把早膳端进来。”
“初雨。”舒清鸾唤住转身的初雨。
初雨止步转身,“小姐,还有何吩咐?”
“我一会出去吃,先帮我梳个发髻。”一边洗着手脸,一边对着初雨说道。
“哎。”
南宫樾转身步出了屋子,去吩咐其他人为她准备早膳。
“小姐看起来精神不错呢!”初雨一边帮着舒清鸾梳髻,一边看着铜镜里的她笑意盈盈的说道,“王爷对你可好呢。”
舒清鸾看着铜镜里的初雨:“初雨,你早上吃蜜了吗?”
初雨微微的一怔,随即抿唇一笑:“才没有呢!奴婢说的是实话。府里谁不知道王爷对小姐好呢,可疼着小姐呢。”
舒清鸾抚了抚下巴,一脸深思熟的样子,然后对着初雨沉着说道:“不然小姐我帮你也找一个对你好,疼你的人可好?”
“小姐又拿初雨寻开心。”初雨很是熟练的为舒清鸾梳着发髻,轻嗔道,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铜镜里的舒清鸾一脸认真的说道,“早上,老夫人让赵嬷嬷送了不少补品过来,说是给小姐补身子的。”
舒清鸾淡淡的抿了抿唇:“既然是祖母的好心,那就留着呗。还有说其他别的吗?”
初雨细细的一想:“哦,赵嬷嬷还说了,这是老夫人的一番心意,还请小姐别嫌弃了。至于二小姐的事,老夫人和相爷一定会给小姐还有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唉,小姐,那二小姐又起歹心,想要做对小姐不利的事了吗?她可真是有够毒心的,成天就知道没事找事,这都已经让皇后给撵出宫了,她还不消停啊!”
舒清鸾冷笑:“她要是消停那就不叫舒紫鸢了。她连自己的生母都能下毒手了,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这回倒是要看看他们打算如何给我们王府还有靳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
相府
舒赫从皇后的祈宁宫回府后,就一宿没合眼。就那么坐在书房里,怔怔的发呆了一整个晚上,哪也没去。脑子里就一直在想着皇后说的那些话。
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那全都是因为他,因为母亲。如果当年,母亲没有逼着她进宫,逼着她为了舒家的荣誉,为了他的仕途让她非得在后宫里立稳了一席之地,她又何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又何会成了如今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皇后!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因为母亲!
可是他却又不能将这一切告诉于母亲。
舒赫其实心里是十分的憋屈的,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些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几乎没有几件事情是对的。
他逼死了曾经与他情同兄妹,后来又因为被人设计而不得不嫁给他,成为他妻子的沈兰心。他把对沈兰心的恨转移到了他们的女儿鸾儿身上。
鸾儿何其无辜,她是他的女儿,可是他眼放纵任由着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她,直至现在鸾儿对他再没有半点父女之情,几乎恨他入骨。
他有眼无珠,竟是会疼着宠着曲宛若这么多年。
他教女无方,才会让舒紫鸢一步一步的走错路,直至现在的错的无路可退。
他陷害忠良,夏家一府一百二十六口,因为他而命丧黄泉。就连一个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孕妇也不放过。那满地的鲜血,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他甚至禽兽不如的连自己的恩师与师母也要加害之。
如他这般无情无义,不孝不仁的人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终于,舒赫再也支撑不住,在细细的回想了一整个晚上,穿好朝服打算早朝之际,就那么两眼一黑,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