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 洞房花烛
金牌相公 独宠腹黑妻180 洞房花烛
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却又不是柔情的凝视着她。喷洒出来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使得她有不禁的沉醉其中,不知是因为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还是那隐隐夹杂着酒味的气息。
她的脸颊浮起一层酡红,又透着不可抹灭的幸福。那抬起凝望着他的双眸更是扑闪着一层淡淡的氤氲,然后在与他那灼热的视线相交触的那一刻,略显的有些羞涩的垂下了眼睑。娇羞之情不用掩盖,却如琴弦一般的紧扣着他的全身。
靳破天伸手,挑起她那圆润的下巴,让他双眸与他对视。
粗粝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那光滑柔嫩的肌肤,爱不释手同样移不开双眸。
她似乎有些无法承受他那毫不掩饰的付递出来的熊熊挚热,总是想垂下眼睑,可是他偏却不让她垂眸,定是让她与他四目前相视,让她感受他的火热与爱恋。
尽管这不是他们如此亲密的第一次,尽管他们之前也曾有过一次亲密的肌肤相亲。但是,那一次却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他那浑浊的双眸是透着那般挚热的欲望,那抚着她肌肤的手就好似有着魔力一般,触过她的每一寸的肌肤都让她无法自拨的沉醉其中。尽管两人都穿着厚厚的喜服,但是她却能感爱到自他身上传来的那一抹火热,而她身上同样散发着一抹不可掩盖的火热。
这两股热量就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一般,让她浑身不舒服的同时却又是那边的渴望。
她的心“扑扑”的狂跳着,就好似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般。双手很是紧张的拧着衣角,不敢环抱他的硕腰。火热烧的她嘴唇有些干涸,忍不住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触舔了下自己的双唇。
然而,她的这一举动无非是对靳破天的一种引诱,看着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以及她那扑朔迷离般的氤氲双眸,他情不自禁的俯首,刚毅的双眸覆上她那娇艳的柔软。
随着他的双唇俯下,卿九九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眸,微微的踮起了脚尖迎接他的探索,双手也在这个时候放开了那拧在手里的衣角改而攀附上他的脖颈。
舌尖轻轻的描绘着她的唇边,深情而又不失温柔,挚热中又带着怜惜,汲取着她的芬芳与甘甜,同时也传递着他对她的宠溺与爱恋。
大掌在她的腰背上隔着喜服回来的触抚着,另一手则是紧紧的圈箍在她的腰际,使得她与他之间密不可分,甚至于就想这般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他的喘息有些粗重,她的呼吸同样有些急促。原本就绯红一片的脸颊,随着他的这一记挚热的亲吻更加的火烫了,甚至就连衣领下那修长白皙的玉颈,此刻也是一片火红的发烫,与两人身上的喜服几近于差不多的颜色了。
直至她的呼吸急促的有些困难了,靳破天的双唇这才离开了她的大唇,长而有力的臂膀紧紧的环着她的腰,微微的垂头,额头与她的额头轻轻的相抵,鼻尖轻蹭着她的鼻尖,略显有些沙哑的轻唤着她的名字:“九儿。”
她双手还是攀附在他们脖颈上,他那温热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暧暧的喷酒在她的脸上,令她再度沉醉其中。沙哑中透着**力的声音更是牵萦着她全部的心神,轻声的应道:“嗯。”
他没有说别的话,只是这般圈着她,抱着她,抵着她,然后一遍又一遍的轻声细语的唤着她的名字,就好似怎么都唤不够一般。而她则是同样抱着他,抵着他,享受着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他的声音在她听来是如此的美妙,无时无刻不令她魂牵梦萦,此刻更是轻而易举的撩拨着她全身紧绷的每一处。
埋头偎进他的怀里,倾听着他那有力的心跳声,是那般的猛烈与狂热。
“九儿,喝合卺酒。”他温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她从他的怀里抬起头。
靳破天迈步至桌边,拿过那壶写意为他们准备好的合卺酒,满上两杯,端起,递一杯至卿九九面前,双眸脉脉柔情的望着她。
她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合卺酒,然后两人双手互缠,喝下这一杯意寓两人幸福美满的合卺酒。
喜烛的火焰如同那欢雀的舞者,在这暧情又暧意的喜房里,快乐的跳跃着。
那两只金灿灿的合卺酒杯,连同那同样金灿灿的酒壶放于那铺在桌子的锦帛上,与那绣着鸳鸯戏水的图样是那般的相衬。
他拦腰将她凌空抱起。
“啊!”卿九九一声惊呼,下意识的便是伸手紧紧的环向他的脖颈,刚刚才微微隐退下去的酡红再一次在她的脸颊上泛起。双眸含情脉脉脉的凝视着他。
他抱着她迈步朝着喜床走去。**,喜娘已经帮他们铺好了那绣着鸾凤和鸣图样的喜被。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于**,如珠如宝般的珍视着她。一手抚着她的脸颊,另一手则是解着她衣服上的盘扣。卿九九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
盘扣解开,外衣落下。这才发现她的头上还戴着那重重的凤冠。靳破天抿唇淡然一笑,这才双手替她拿下那个压了她一整天的凤冠,又小心翼翼的为她拿下发髻上的珠饰与发钗。有些心疼的看着她,柔声问道:“有没有累坏?”
她摇头,轻声回着他:“没有。”
他拉过她那细致的双手,放于他衣襟的盘扣上,依旧用着脉脉柔情的眼神凝视着她。只是这意思自是很明显,那便是让她替他解了盘扣。
她的脸颊本就已经红的如同那煮熟的红鸡蛋一般,这会更是双手微颤,竟是解了好一会楞是没有解开一个。却又不敢抬眸与他对视,于是只能继续瑟瑟抖抖的很是努力的解着盘扣。
见此,靳破天轻笑出声,用着最快的速度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盘扣,拥她入怀,下巴搁于她的颈窝,有些暗哑的说道:“九儿,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你是我靳破天的女人,是我靳破天这辈子唯一的女人。我会倾我一生的爱来疼你,宠你,保护你。此情此心,永世不变。”
她偎在他的怀里,笑的一脸幸福甜蜜,脸颊在他的耳鬓处轻轻的厮磨了几下,应道:“嗯,此情此心,永世不变。”双手与他的大掌十指紧扣。
挚热的双唇再一度俯下,带着他满腔的爱恋与疼宠。
衣衫落下,当两人坦诚相对时,那一抹热情的火焰在这暧暧的喜房里溶升到了极点。
急促的呼吸,粗重的喘息,娇媚的轻吟还有那满足的浅笑,尽在这一室的旖旎之中。
……
正在靳破天与卿九九相亲相爱洞房花烛的时候,其他人却是各怀心思的算计盘算着。
祈宁宫
皇后半卧于软榻上,一手支着自己的头部,食指轻轻的挠着额角,一脸的深沉。似乎在想着很是重要的事情。
“相爷,您不能进去!”外面传来林公公急切的声音,“太晚了,您若有事,还请明儿再来吧!”
“让开!”舒赫凌怒的推开林公公。
“相爷,这是后宫!您若有朝政之事,该去找太子殿下,而不是来皇后的……”
“再不让开,休怪本相对你不客气!”舒赫直接打断了林公公,那瞪视着他的双眸里直透着一抹凌人的杀气。
“小林子,让他进来!”皇后正了正自己的身子,对着外面的林公公喊道。
林公公听到皇后的声音,这才悻悻然的让开了身子,由着舒赫进入皇后的内室。
“相爷这么大晚上的来找本宫所谓何事?”舒赫进屋的时候,皇后已经改半卧为端坐了,正襟危坐于软榻上,轻抚着自己那长长的护甲,不以为意的瞟一眼一脸怒气冲冲的舒赫,说的一脸的淡然,“相爷难道忘记了,朝臣不得擅自进后宫寝宫吗?更何况还是现在这大夜里的。”
舒赫冷冷的凌视着一脸自以为是的皇后,连君臣之礼都懒的向她行了,对着皇后一脸愤然的说道:“皇后似乎也忘记了,舒赫身为朝臣之际,更还是皇后娘娘的兄长!舒赫现在并非以朝臣的身份进宫,而是以皇后长兄的身份进宫,朝庭可没有规定说,长兄不得擅自进胞妹的寝宫!”
“呵!”皇后冷笑,冷笑过后一脸勃然大怒的凌视着舒赫,“本宫听你这意思,可是在找本宫兴师问罪的!舒赫,你凭什么在这里跟本宫大呼小叫!啊!”皇后拍桌而起,凌厉的双眸如剑般的射着舒赫。
“兴师问罪指不上,舒赫只是想要皇后娘娘给个说法!鸢儿到底犯了何罪,以至于皇后娘娘要将她遣送回相府?她的太子侧妃之位可是皇后娘娘你亲口应下的,你可以把我这相兄长放在眼里?”舒赫双眸一片腥红的凌视着皇后。
皇后抿唇冷冷的一笑,一脸不以为意的斜睨着舒赫,“兄长,本宫若是没记错的话,本宫把她遣送回相府已经不下十日了吧?怎么,你不在当日找本宫给个说法,倒是在这个时候来问本宫讨说法了?不得不让本宫怀疑相爷的用意。本宫可是听说了,今儿靳破天大婚,她舒紫鸢竟然如此大胆的跑去闹场,甚至还用匕首威胁卿九九。她可是想威胁卿九九,让卿九九找臻妃,又让臻妃来替她说情,想让本宫重新接她回东宫?却是威胁不成反把自己给害了,相爷这是觉的无法给靳破天一个交待了,所以才来找本宫了?兄长,你是不是觉的本宫特没用,就合该由着你拿捏是吧?”
皇后的话让舒赫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可以说是一语中地便是道出了他的用意来与意。
“呵呵!”舒赫冷笑,用着一种完全不认识皇后的可怕眼神直视着她,冷冷的说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般善于处心积虑了?就连自己的家人也时刻不忘记算计?到底在你心里,还有什么是不能用来算计的?上一次,你让紫鸢回府,你知道母亲最在意的是舒家的声誉,所以你教唆鸢儿杀害自己的生母,以此来威逼我重新早朝!这一次,你又想用她来得到什么好处?我自己的女儿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一清二楚!就她那样的脑子,怎么可能会想到用威胁卿九九以要胁臻妃再来逼迫你,若非是你在背后给她出的主意,她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情!你是打算用她的一条命来换靳破天对太子殿下事先挑衅,然后用一个以下犯上的罪治了靳破天,顺便的也好拔除了安逸王爷!你的目的根本就不仅仅只是威胁卿九九而已,而是让借刀杀人,让鸢儿替你杀了卿九九甚至或者是臻妃!可是如此!”
“啪—啪—啪!”皇后不慌不乱的拍掌,笑的一脸“钦佩不已”的看着舒赫,“兄长果然分析的头头是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自己也说了,她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那么用她这一条不管是生是死都只能属于本宫的命来成全了她的夫君,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只可惜,你这个女儿从来都是有头无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一次,她不止没完全本宫交待的事宜,甚至还坏了本宫的大事!如何,本宫能留她一条贱命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说话之间,已经踱步到了舒赫的面前,咬着牙,手指重重的戳着舒赫的胸膛,阴森凌厉的双眸逼视着他,一字一句咬牙道,“你,没有这个资格在这里跟本宫大呼小叫!若非本宫,你也坐不上相爷这个一品大官的位置!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从你们为了舒家的前程,为了你的仕途,不惜一切送我进宫的那一刻起,本宫就变了!本宫说过,宁可我负人,不可人负我!”
“你……怎么会知道?”舒赫瞪大双眸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身子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更是往后退了两步。
皇后冷笑,笑的是那般的诡异又森冷,如魔般的双眸用着幽怨的眼神直视着他,“本宫怎么会知道?本宫知道的又何止这些!你对沈之轩夫妇又做了些什么?别以为本宫不说就是本宫不知道!也别以为本宫不提就表示本宫不再追究,舒赫,你心里安的那份小心思,本宫看的一清二楚!本宫能从当初一个小小的婉嫔直至今日的稳坐后位,若是连这点心思的都没有,本宫在这个后宫里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初进宫的时候,本宫在宫里受的委屈,受的罪,你们可都知道?你们从来都只会要求本宫如何的让舒家所名立万,可有想过本宫的感受!啊!怎么,如今本宫做到了,你又来责怪本宫了?所以,舒赫,你没有这个资格!母亲,她更没有这个资格!现在,在本宫心里,只有后位与皇位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全部都可以设计与算计,全都不在本宫的考虑范围之内!”
“那你现在想怎么做?”舒赫有些无力的看着皇后,看着那一脸阴狠又充满戾气的皇后,在她的眼眸里早就没了当初还只是舒家小女儿的那一份天真与纯洁,在她的眼眸里,有的尽是深深的算计与沉沉的心机。为了她,为了南宫佑登上皇上,她可以不惜一切的算计任何人任何事。她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有不知道多少条人命丧于她的手中。而她则是一步一步踩着那些因她丧命的人往上爬。
同样的,他的手里亦是沾满了鲜血,他又有何颜面在这里责问和质问她呢?是他和母亲亲手将她送上了这条不归路的。如今,他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怎么做?”皇后凌厉的双眸怒视着舒赫,然后唇角扬起了一抹诡异的森笑,对着他一脸阴冷的说道,“任何人也不能坏了本宫的事情,若是你女儿不能完成本宫交待的事情,那么就由你替她完成了。兄长,可别怪本宫不看兄妹情份,该怎么做,本宫相信兄长心里已经很明白了。本宫话就说到此了,小林子,送相爷!”说完,一个愤然的甩袖,对着门外的林公公说道。
林公公赶紧从门口处迈大步而入,对着舒赫做了个请的手势,微躬着身子道:“相爷,请吧!奴才送您出宫!”
舒赫一脸深沉的看一眼背对着他的皇后,长长的叹一口气后,有些无奈的转身离开。
……
东宫
百里飘絮坐在铜镜前,一脸面无表情的如锦站在她的身后,替她解着发髻。
“太子妃,看来那个夏兰还真是有些本事的。”如锦一边解着百里飘絮的发髻,一边看着铜镜里的百里飘絮说道,“太子妃打算如何安置她?”
百里飘絮冷冷的一弯唇,同样看着铜镜里的如锦说道:“只要是真心跟随本宫的,本宫就一定会给她机会的。不过现在可还不是让她跟在本宫身边的时候。”
如锦点头,表示赞同百里飘絮的说法。
“如锦。”
“太子妃有何吩咐,奴婢听着。”
“明儿你去打听一下,舒赫是如何处置的舒紫鸢!本宫是绝对不会让她再有进东宫的机会的。”百里飘絮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如锦点头:“是,太子妃!”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门外传来太监的声音。
百里飘絮与如锦对视一眼,然后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臣妾见过太子殿下。”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主仆二人对着南宫佑鞠身行礼。
南宫佑斜一眼如锦,眼眸里划过一丝的不悦之色。如锦下意识的微微垂下了头,然后对着二人鞠了鞠身:“奴婢告退。”
如锦自然明白是什么令南宫佑划过那一丝不悦,无非不就是她的这一张残破的脸蛋。转身之际,右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脸上的那一道长长的伤疤。
如锦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内的自己。
伤疤已经脱荚了,新的肉已经长出来了,微微的朝外凸出一丝,新长出来的肉是粉色的,那么长的一条伤疤,使她的脸看起来是那般的狰狞恐怖。原本俏丽的脸蛋不复存在,唯只有一脸的鬼样。
太医有开过一方药给她,说虽然不能让她的伤恢复到之前那般,但是至少可以让这个疤看起来不会那么明显。但是,她却没有用那药,她要时刻记着这个伤疤是怎么来的,她要时刻提醒自己该做的事情。
手指轻轻的抚着那条长长的疤痕,眼眸里露出来的尽是深深的恨意。
起身走至床边,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包袱,打开包袱,里面除了一件旧的衣裳之外,还有一块灵牌,只是那灵牌上却是什么也没有写。不知道这灵牌到底是谁的。
将灵牌放于桌子上,如锦在灵牌面前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我一定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她欠我们的,我会让她的女儿双倍的还回来!以慰你的在天之灵,你等着,这一天很快就会来的!”说完,小心翼翼又恭恭敬敬的将那灵牌与旧衣服重新放回包袱裹好,放于枕头下。
相府
绮云居
这一夜,同样无法入眠的还有云姨娘与舒映月。
此刻,母女俩正面对面的坐着,脸上均是各怀心思。
“月儿,今儿尚书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云姨娘眉头微拧,一脸疑惑的问着舒映月。
舒映月细细的想了一会,然后摇头,“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娘,为何这么问?”
“没有?”云姨娘垂头深思,一脸想不明白的样子,“那为何老爷和老夫人要发那么大的火?还将舒紫鸢给关进了祠堂里?我可是听说了,你父亲还动了家法呢!”
“又是舒紫鸢?”舒映月露出一脸鄙夷的神情,“她就不能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就非得在惹事生非?这回竟然还惹怒父亲动用家法?”突然之间舒映月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那鄙夷的神情快速的敛了去,改而换上一脸的肃穆。
“怎么了,月儿?可是想到了什么?”见着舒映月这一脸的肃穆,云姨娘一脸小心的轻声问道。
舒映月的脸上扬起一抹弯弯的却又高深莫测的浅笑,对着云姨娘柔柔的说道:“娘,我突然之间想到了一些事情,或许是跟舒紫鸢有关的。”
“何事?”云姨娘一脸好奇的问道。
舒映月浅笑:“娘,可还记得,舒紫鸢被遣回府,祖母可是不怎么想离她在府上的。不过父亲始终不能抛开那一份父女之情,才留她在府里,不过却是言令她不得迈出绛绫阁半步,让她好好的反省的。”
云姨娘点头:“没错,是这样。”
“不过今儿在尚书府,我可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她的贴身婢女,夏兰。”舒映月一脸神秘的对着云姨娘说道。
云姨娘微显的有些错愕,“夏兰?她怎么会去尚书府的?她只是一个婢女而已,就连你,那都是老夫人开口了,才能前去的。靳破天的婚礼,莫说婢女,就连庶女那也是不能带的。更别说只是一个被遣回娘家的过气侧妃的婢女了。等等……”云姨娘似乎突然之间也想到了什么,一脸讶异之余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舒映月,“夏兰能去,那也就是说,她舒紫鸢定也是去了。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去了,那也就是说,一这是去做见不得光的事情。比如说……”
“如比说她想重新回到东宫,今儿不正就是一个好机会吗?”舒映月接过了云姨娘的话头,笑的一脸的得意,“娘,不过呢,依我看,这夏兰绝对不会是跟着舒紫鸢一道去的尚书府。也就是说,夏兰很有可能已经出卖了她,祖母很有可能就是她给背着舒紫鸢带到尚书府的。”
“老夫人?”云姨娘又是用着吃惊的眼神看着舒映月,“她也去了?”
舒映月浅笑点头:“嗯!你刚才不是说祖母是和父亲一起回府的。”
云姨娘点头。
“娘,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是把这事告诉大小姐呢,还是该站在父亲这边?”舒映月略有些拿捏不定的看着云姨娘,毕竟现在祖母和父亲都有想将母亲扶正意思,那么她是不是该扶一把母亲呢?若是母亲成为了相爷夫人,那她可就不再是庶出女儿,而是成了嫡女了。
但是,她却依旧还是有些忌讳于舒清鸾的,毕竟舒清鸾的手段和心机她也是见识过的。而且,舒清鸾对她也还算不错,至少没有对付过她。
只是,父亲与安逸王爷的立场却是相反的。
如此倒是让舒映月有些为难了起来。
云姨娘拍了拍她的手背,和声说道:“月儿,这事我们可得小心应对着。既不能得罪了舒清鸾,又能让你父亲和祖母对我们母女另眼相看。只要娘成为相爷夫人,那么你便是相府的嫡女了,你也该是到了婚嫁的年龄了,庶女的身份又怎么能及得上嫡女呢?所以,这事,不能小看了。”
舒映月点头,正是她所想的。
只是,两全的方法,只怕的不好想。
母女俩同时的愁眉深锁了。
……
天朦朦亮,卿九九睁眼醒来的时候,靳破天还闭着双眸睡的一脸安然又舒适,他的唇角处还噙着一抹浅浅的满足之笑。她枕着他的手臂,另一手则是紧紧的圈抱着她。
看着这熟悉的俊颜,卿九九忍不住的弯起一抹浅浅的笑容,窝在他的怀里伸手描绘着他的脸廓。浓眉剑目,直挺的鼻梁,刚毅的双唇。他的上唇很薄,此刻因为紧抿着的原因,更是只见那么一条细线一般。他的下巴上微微的有着一点点的胡渣,卿九九情不自禁的在他的下巴上轻轻的来回的抚动着,胡渣沫令她的手掌微有些发痒的感觉,不过却是那般的真实。
就在卿九九触抚着他的下巴之际,那双如宝石般的墨眸就这么睁开,然后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卿九九就好似做坏事被当场捉住的坏小孩一般,怔住了。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手巴上,她那清澈如山泉一般的双眸就那么与他的墨眸对视着,她甚至都忘记了呼吸。他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却又传给她一种酥酥的感觉。然后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便是执起她那停留在他下巴上的手,放于唇边亲了亲,然后便是用着他的下巴在她的颈窝处轻轻的蹭着。
痒痒的感觉从颈窝处传来,卿九九忍不住的发出清脆的“咯咯”笑声,双手更是胡乱的去推着他那故意使着坏的脸,然后自己则是躲着他的攻击。
只是,不管她怎么的躲,也无法躲开他的攻击。不管她怎么推,他的下巴依旧还是紧紧的贴附在她的颈窝处,就那么故意的使着坏,甚至还在她的颈窝处重重的吸吮了两下,直让卿九九浑身一个悸动。
一夜的**,其实在这个时候,两人依旧还是坦诚相对的。卿九九甚至都能明显的感觉到有一抹挚热正蠢蠢欲动的想攻击着她。
“破天。”被他攻击的实在吃不消的卿九九发动她的柔情攻势,用着如水一般的语气唤着他的名字。
果然,这一招是十分风效的,只见靳破天猛的停下了用下巴蹭她颈窝的动作,深邃的双眸柔情脉脉的凝视着她,唇角扬起一抹宠溺的浅笑:“嗯?”
“你不问问我昨天发生的事情吗?”她如珠一般的美目弯弯的凝视着他。
他双手捧起她微有些红润的脸颊,然后附唇在她那娇艳的双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的啜了一下,拇指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一脸宠溺的说道:“那你现在说吧,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