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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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南陵国篇_第四十一章 男女在一起,要生宝宝的

“你不是想要嫁给宁大公子吗?现在可是如意了,要是让人知道,和他行苟且的是别人,我想你也别想要嫁过去,说以应该怎么办?你知道吧?”

听减木青这个样子说,减木凉立马点点头,现在她的心中可是欢喜着,原本在听到减木兰说要检查贞洁的时候,她的心中一阵的咯噔,而减木青的话让她回过神,她一只想要嫁给宁得蒜,现在不是好时机吗?就算是那个人不是自己,她也认了,钥匙检查的话,不是便宜了那个人?

“嗯,我知道的,我不会说的。”

听到减木凉的话,减木青嘴角带着一丝的冷笑,而再次想到建木来的时候,减木青的眼中满是杀气。

减木兰,绝对不可以留着。

散去了之后,减木兰便领着意碎朝着自己的厢房走去,在走到一个花园的时候,看到满院子的丁香,减木兰不由心底微微的一阵的欢喜,便细细的看了看。

直到有一道暗影悄悄的逼近,减木兰的神色带着一丝的冷凝的时候,刚想要转身的时候,却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减木兰先是微微的一怔,因为她刚才已经打发了意碎回厢房,说是自己要好好的逛逛,而能够这么大胆的……

“宁安年,别玩了。”

减木兰想要扭头,一阵微风吹过来,带着一丝气息,好像是说不清楚的味道,不是宁安年身上的味道。

减木兰的脸色顿时易晨刚想要伸出手推开来人的时候,却被那个人紧紧的攥紧了手。

“七姑娘,真是好计谋。”

低沉而满是妖娆的嗓音,顿时让减木兰的身心一阵,这个生硬……

减木兰也不慌,只是冷声道:“兰世子,这是想要干嘛?”

兰盛意看着遇到如此情况却还能够如此从容的,恐怕世间唯有减木兰一人……

他松开了抱着减木兰的手,抱着手臂,一脸含笑的看着减木兰。

得到自由的减木兰,自然跳开,离兰盛意远远的,随即挑眉的看着兰盛意道:“我不知道兰世子竟然在此处赏花,真是打扰了,告辞。”

说完,便想要抬脚离开,却被兰盛意拉住了手,减木兰便撞向了兰盛意的胸膛。

减木兰眼中顿时带着冰冷的直直的看向兰盛意。

“兰世子,这是想要干什么?”

兰盛意却忽然抓住减木兰的肩膀,从后死死地搂住,两个人的脸几乎快贴在一起,他低低一笑,“急着走做什么?”

减木兰气得咬牙切齿,可是兰盛意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她,上半身连动都不能动,

兰盛意见减木兰不说话,伸出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呵,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着,为什么你的那个暗卫还没有来救你?可能早就被我的人杀了,还是在想着等着宁安年来救你?恐怕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我在想兰世子子是打算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作?还是想捡别人吃剩下的?”减木兰自嘲冷笑,“听闻兰世子爱干净,原来传闻有误。”

宁安年难得地深皱起眉头,目光森然地看着减木兰嘴边的冷笑,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减木兰似乎并不像看到自己似的,从始至终都不曾挣扎一下,只有他能看到她的侧脸,但夜色中却他的眼眸渐渐冷凝起一道幽光,“你在激怒我?”

减木兰道:“非也,我是在提醒世子,我这种女子实在不配入了您的眼。”

兰盛意反问:“那要是入了又如何?”

“那我真是该以死谢罪。”

闻言,兰盛意眉尖微蹙,一脸的讥诮道:“我看你,到不像是一个贞洁烈女。”

减木兰一脸淡漠的说道:“我还真不知道,原来兰世子竟然对*有兴趣,果然是特殊的癖好。”

兰盛意的眸子顿时扬起暴虐,他伸出手,死死的掐紧了减木兰的脖子,朝着她说道:“你在激怒我?”

“如果世子觉得是,那么就是吧。”

她的话,顿时让兰盛意满是怒火飞扬,手中的力气不由的加大了,减木兰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在流逝了,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了,她不由的苦笑,难道今天自己真的要再死一次?

不知道这次死了之后,自己还能不能再次的重生?

慢慢恢复了理智的兰盛意,在看到了减木兰青白色的脸庞的时候,心底竟然闪过一丝的慌张,从没有的情绪,却在此刻出现了,他松开了一只掐着减木兰脖子的手,使命的摇晃着减木兰的身体,大声的说道:“减木兰,我不许你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减木兰拔下自己的发簪,便想着要刺入兰盛意的身上,可是却被兰盛意一躲,减木兰一个不小心,便刺进了自己的脖子,顿时痛的她再次的想要昏过去,她想,为什么遇到兰盛意总是没有好事情?

兰盛意死死的扣住减木兰,眼底满是不悦,这不安分的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服输。

说着便低下头,伸出舌尖,细细的舔着减木兰脖子的血迹,减木兰一惊,便想要推开,奈何自己的身体真是有气无力,不由的心底有些着急。

她握住簪子,想要举起来,刺进兰盛意的后背,可是他的后背像是长了眼睛一般,丝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减木兰的脖子一口,顿斯她的簪子便一个手滑,掉了下去。

就在减木兰想着怎么对付兰盛意的时候,一个强风拂面,减木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在了另外的一个人的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就算是自己不问,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更何况是来人腰间别着的是自己绣的那个荷包?

宁安年简直是想要杀了自己,他怎么能够让木木如此受人欺负?

看着减木兰脖子的血迹,宁安年真的是想要杀人。

他伸出手指,细细的抚摸着减木兰脖子的血迹,眼底满是心疼的说道:“木木,对不起,都是我太晚来了。”

听着宁安年满是愧疚的嗓音,减木兰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轻轻的握住了他冰冷的指尖,她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的对手是兰盛意,这个男人,不是那般的容易对付,他能够摆脱兰盛意的手下,真的是很不容易。

“既然这个样子,我就惩罚你亲我。”

减木兰靠在宁安年的怀里,淡淡的说道。

听到减木兰的要求,宁安年立马低下头,饱满的唇瓣紧紧的贴着减木兰的嫣唇,细细的亲吻着,像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而在一边的兰盛意看着那两个人竟然旁若无人的在自己的面前亲热,脸上仿佛是毫不在意,可是垂在身侧的手指,却是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跟着宁安年来的是兰盛意那个暗卫,在看到了兰盛意嘴角的鲜血的时候,便掏出手帕,恭敬的放在兰盛意的眼前,可是兰盛意却看也不看。

抬起手,狠狠的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兰盛意浅淡的说道:“果然滋味独特。”

减木兰的心,顿时狠狠的*着,她知道,宁安年接收到了自己的心意,此刻也不是动手的时候,他们两个彼此心意相通。

宁安年仿佛没有听到兰盛意的话一般,温柔而醉人的眸光紧紧的看着靠在自己胸前,微微喘息的女子。

“木木,我抱你回去。”

减木兰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任由宁安年抱着自己,而她则是伸出手臂,紧紧的挽住了宁安年的脖子,把头轻轻的靠在男子的颈项。

宁安年在经过兰盛意的身边的时候,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抽了兰盛意一个巴掌,顿时把兰盛意的脸颊打偏了一边。

这一掌,也微微有些恨厉,顿时嘴角便流血了,兰盛意用舌尖微微的一勾,自己的血和减木兰的血,混在了一起,顿时一种异样的滋味在自己的心中涌动。

“世子……”

看着自己的主子竟然被人打了,这个暗卫也是有些吃惊和震惊的。

宁安年眼眸危险的眯起道:“你打永昌侯府的主意,和那个女人一起算计我的世子之位,这些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我的女人的主意,你这样,比谋我的性命还要严重。”

“今天,我宁安年就和你兰盛意变成仇敌,从今而后,凡是你想要的我必阻之,你所想的,我必毁之 。”

减木兰靠在宁安年的怀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要干嘛?这兰盛意一直是有意思想要拉拢宁安年,必定是对宁安年有所忌惮的,如今这般的摊牌,真是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她扶着自己的脖子,撒娇的说道:“宁安年,我的脖子好痛。”

听到减木兰说自己脖子桶,宁安年原本满脸的煞气顿时消失,换成了一副温柔而心疼的模样,他低下头,轻轻的吹了吹的说道:“乖,不痛。”

“你这是在哄小孩吗?”

减木兰白了宁安年一眼。

宁安年宠溺的看着减木兰,伸出手点着减木兰的鼻尖说道:“我的木木怎么可能是小孩?”

说着还暧昧的瞅着减木兰微微鼓起的胸部,减木兰嘴角一抽,现在这宁安年真的是越发的放肆无礼了,即使在外人的面前,也不忘记宣告自己的主权了。

减木兰抿唇的一笑,却并没有和他抬杠,身后的那抹阴森的视线越来越冰冷了,只怕是要把自己冻僵了,减木兰不由的身子微微的抖了抖。

“冷了?”

宁安年以为减木兰是冷了,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减木兰的身上,随即说道:“我们这便回家。”

“回家?回哪里的家?”

听宁安年这个样子说,减木兰揪着他垂落在胸前的青丝问道。

“自然是回我们自家的家。”

宁安年含笑的看着减木兰,减木兰了然的点点头。

于是两个人便这般打情卖俏的离开了,而身后,则是一脸阴森恐怖的兰盛意,嘴角染红的血液,让他看起来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一般,嗜血而残暴。

他看着已经没有了影子的两个人,突然单膝下跪,其实他一点也不在意宁安年的威胁,他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原来自己一只缺失的东西,竟然就是那个人吗?

“世子……”

暗卫担忧的看着嘴角染着苦笑的兰盛意,却不敢贸然的上前打扰,便只能伫立在那里,默默无闻。

把减木兰抱回了家,而石头也把意碎从陈府带出来,意碎一进门,看到坐在**的减木兰,在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伤口的时候,顿时心底一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意碎不知道减木兰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这脖子上的伤口,有些狰狞可怕。

“还不快去请大夫。”

宁安年撇着唇角的看着这个莽莽撞撞的丫鬟说道。

“哦啊……我这就去。”

看了看一脸不悦的宁安年,意碎便急急忙忙的跑出去请了大夫过来。

在大夫的再三交代下,宁安年便让意碎送大夫离开,然后坐在减木兰的床边,按着大夫的指示,给减木兰的脖子上药,然后拿着纱布,一圈圈的缠绕,眼底满是心疼的色彩。

减木兰握住宁安年的手指,轻轻的说道:“我没事。”

她从来不是一个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人,这一次,只是她的任性罢了。

宁安年手中缠着纱布,眼角微微下垂的说道:“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心疼。”

减木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宁安年,心底满满都是暖意,而这一切,这个世界上,唯有宁安年可以给他这个感觉。

温馨的氛围在他们之中流转,直到,减木兰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她有些艰难的低垂着头,在看到了自己的脖子臃肿的像是一根肥肠的时候,她的嘴角顿时一抽。

“那个,宁安年……”

“嗯?”

宁安年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不断的翻着白眼的减木兰,一脸的不知道什么意思。

就在减木兰想要说话的时候,意碎送完大夫回到减木兰的房间,看到减木兰脖子上缠绕着的一圈圈的纱布的时候,一脸夸张的指着减木兰的脖子朝着一脸茫然的宁安年说道。

“那个,世子,你是想要杀了我们姑娘吗?”

这话一出,宁安年顿时脸色一黑,斥责道:“说什么呢?”

然后顺着意碎的视线一看,便顿时有些慌了手脚的解开了那些布条,顿时新鲜的空气又再次的回来了,减木兰不由得有些贪婪的呼吸着空气。

“木木,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宁安年心疼的拍着减木兰的背部,歉疚的说道。

减木兰怒了,她朝着宁安年说道:“你就是一个呆瓜。”

宁安年嘴角泛起一丝甜蜜的微笑道:“嗯,我就是呆瓜,你一个人的呆瓜。”

看着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样子,意碎便悄悄的出去了,随手还带上上了门。

站在门外的意碎,看了看天色,歪着脑袋想了想,再次的敲打着减木兰的房门。

宁安年面色一黑,怎么哪里都有这个小姑娘?他好不容易才挑起木木的火。

减木兰被意碎的敲门声,顿时回过神来,她低头一看,便瞧见自己的衣衫有些凌乱,看起来无限的惹人遐想。

不由的嗔怒了宁安年一眼, 而宁安年一脸讨好的凑到减木兰的唇瓣上,轻轻的吻了吻。

“什么事?”

想来这个意碎这个丫头,也真是的……

“姑娘,你该沐浴了。”

意碎站在门口悠悠的说道。

减木兰怎么会不知道意碎心中所想,大凡他们封建的闺女,要是这般和一个男人在一个房间,这名节啊,就算是毁了。

听到意碎的话,减木兰挑眉的看着宁安年,意思是你还不出去?

宁安年哭哈着脸颊,便走出去了,而意碎则是进来服侍减木兰沐浴。

意碎把减木兰的发鬓打散,服侍着减木兰进了木桶,拿着布巾擦拭着减木兰的身体,有些犹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可是有话要说。”

像是知道意碎想要和自己说话一般,减木兰仰起头,细细的问道。

意碎点点头,随即说道:“姑娘,虽然你和世子是两情相悦,可是这你还没有和世子成婚,莫要坏了自己的名节,而且……”

“而且什么?”

减木兰有趣的看着意碎脸颊通红的样子,一时之间,顿时起了调侃的意兴。

“而且,这男女躺在一起,是要生宝宝的。”

“扑哧……”

减木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而站在屏风后面的宁安年,听到减木兰这般的嗤笑,不由的有些担忧的问道:“木木,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减木兰笑道:“意碎方才说,男女在**躺着睡觉会生出娃娃来。”

宁安年听了也喷了口,轻咳两下,十分之严肃道:“意碎,这话谁说的,可告诉我去找他理论去!怎么可以妄言。”

“难道不是?”意碎见七姑娘和宁世子都这般说,就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笑话,脸通红地讷讷道:“方才宁世子不是看到了我家姑娘,像是看到了美味的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