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佛祖与鱼（下）
根据统计，成都将要突破千万人口大关，成都将成为下一个世界金融中心，跟多的时候我在想那个曾经觉得10元都是巨款的我，至少还有梦想的我来到这个城市，我剩下什么，我从中来，再从中过，两袖清风，两兜比脸还干净，两手空空。
2000年的时候有人来成都做生意，东拼西凑，南坑北借，搞到20亩地，用塑料板把地圈起来，两台挖掘机扔进去，外面挂上房子样品图，路边搭建了个临时板房，一家地产公司就此落户，三天后，全成都都知道，某某地产公司某某楼盘爆销中，半个月后，人去镂空，从此山珍海味，衣食无忧，闲暇时总能来几根高尔夫，一开口满嘴都是老子、、、、、像极了山西人，一股子的煤味道和扭捏，用在此处叫扭捏不叫节约。剩下的就只剩一大堆人悲呼骗子太多，没过多久有来一老板继续开发。这便是做生意。
崔永元说这是一如侯门深似海，进去容易，出来难，还说就邹杰那样的，整个就是暴发户，山西煤老板的样，没素质，跳不了几天就要垮，到时哭都来不急。
我说那也至少曾经拥有过，就像烟火虽然最后什么都没剩下，即使一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也绚烂过，人们总会看见，崔永元说我傻，说细水才能长流，英雄就要气短，现在想想如果真的能那么傻下去就好了，至少那是我才20多岁，还没有想现在一样想念那时的校园生活。
张仁美结婚不到一年就离婚了，他用了搞笑的话来总结他的婚姻：终于认清了资本主义的罪恶本质。老崔在办公室抽着烟笑着问他，你家的杜一吨还好吧？他脸色铁青，毫无征兆，二话不说，跳起来就给老崔来了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待所有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着把老崔按到在地，随后拳脚一起上，等拉他二人时，老崔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身上到处是血，崔胖子这个称呼就这样一时间传开了。把崔永元送走后，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现场气氛尴尬无比，这时张仁美拿手指了一圈，嘴里放出狠话“以后谁要是再说她的坏话，就是崔永元这个下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随后们被摔得叮咚一声，绝尘而去。
没过几天二人又和好的，至于过程可定是少不了一些活动，但是不是二人的仇真的就从那时开始结下了，谁都不知道，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
真正知道张仁美离婚还是在他老婆来公司跟他打了一架后大家才知道的。那本是一个艳阳高照，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正在办公室抽烟吹牛，突然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踢开，来不及细想，便看见门口的杜月娥，跟头愤怒的牛一样，鼻孔出的气都能引爆空气，见势不妙，我等平民准备撤离现场，然而杜月娥一句：谁都不准走，就通杀了所有人。
然后指着张仁美大骂：张仁美你他妈的不是人，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吃人不吐骨头啊你。
张仁美黑着脸说：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平时在家里撒泼也就算了，今天还到公司来，再不走，我叫人哄你走。
我给崔永元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劝一个，我劝一个，先让二人停下来再说，有什么事慢慢说嘛，这里好歹是公司，被外人看见不好，崔永元也聪明，看到我给的暗示，马上就上去拉杜月娥，还一个劲的说：弟妹你今天有心情到公司来啊，来，来，快坐，我给你倒杯茶，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这里人多嘴杂，不然影响不好。
我也劝张仁美，“你好歹是个男人，大度点，慢慢说嘛，没必要吵起来，外面大家都看着，吵架是小，面子事大。
哪知这二人都不吃这一套，杜月娥端起崔永元倒的茶就泼过来，茶叶泼得张仁美满脸都是，把他烫得不轻，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拿手指着杜月娥，嘴里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我也没有幸免遇难，心想这叫什么事啊，崔永元又上去拉杜月娥，结果被杜月娥一个降龙十八掌推到三米外。
对着张仁美就吼：张仁美你就是个禽兽，你禽兽不如，为了卖点假药连老婆都送给别人睡，你还是人吗？呸，说着还吐了耙口水在张仁美脸上。
张仁美怒急，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杜月娥脸上，响透整个房间，鄙夷的看着杜月娥道：是又怎样，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送给我睡，我都不要，早就看你们郎有情来妹有意，顺道成全你们这对奸夫**不好吗？那男的什么品位，就你这样的货色都下得去口。
得了，听到这里，也基本听出了点眉目，先不说谁对谁错，反正今天这架就我跟崔永元是劝不下来了，还是早点撤退，免得伤及无辜，被战火烧到。心里这样想着，但手上的动作还是不能停，假动作也还是要做两个的。
杜月娥左手我这脸，狠狠的看着张仁美，停了两分钟，突然冲上去就对着张仁美的脸一阵乱捞，还顺势讲他按到，骑在身上，手脚一起上。
下面的张仁美立马传来噩耗，崔永元又做过来在一旁准备把杜月娥抱过来，先把张仁美解救出来再说，奈何这姑娘吨位实在有点大，一个神龙摆尾，崔永元就倒下了，起来后再也不敢走近，看着一旁的我，叫我上去拉开他们。我只得苦笑，大哥啊，现在叫我上去就是叫我去送死啊！再说张仁美这人我一直不怎么喜欢，总感觉一种小白脸、不踏实、虚伪的感觉，再说连老婆都送人这事都能干出来，我又何必去牺牲自己帮他呢。我伸出双手不停的去拉杜月娥，但就是不靠近。
我们国家的人自古以来就是很聪明的，总能说出很有见地的的话，比如什么捕风捉影啊。无风不起浪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之类的，总是让人感慨万千，于是就得出一个公式：事情一定是发生了或者至少是有那么个苗头，才会被传出去，才会被相信，更何况这事是从主人公的口中说出来的，可信度又增加不少。
事情的结果很明显，张仁美没有打赢杜月娥，张仁美叫累了也就没叫了，可能是心中觉得对不起杜月娥，他也不反抗也不叫就那么躺着，任杜月娥打，杜月娥打累了也就停下来了，血水顺着地板流了一米远，最后张仁美爬起来笑着看了所有人，冷冷的说了句：离婚吧！我打不过你，但是也对不起你。然后就出门扬长而去，身上的血也没有洗，衣服也没有换，从此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消失就是半年。
张仁美都走了，杜月娥再待在这里也没意思。冷哼一声，“离就离，早就想离了，离了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便扬长而去。
那次我估计对张仁美打击挺大的，他那么要面子的人结果被弄得那么没面子，心里一定不好受，如果要是我，以后在公司再也没有脸面见到同时了，一定会选择悄悄的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或者公司重新开始。先不说这顿打，当众被老婆打让人多么抬不起头来，光是杜月娥说的那些话，也足够让人名誉扫地了，以后肯定会被大家私底下议论，即使不当着你的面说，背后也会对你指指点点，我最受不了这样，所以肯定会离开。虽然当时没看出来有什么影响，但是后来从张仁美的行事作风上看很多都是源于那一架。
后来在张仁美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崔永元曾感叹道：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样给毁了。这话我听都不想听，崔永元也不当着我的面说，他知道我的，这都是什么人啊，还多好一个人。如果这样的人都是好人，那好人真的绝迹了。我虽然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也比把自己老婆送人的人要好吧！
越到后来我感触越深，总觉得好人如何，坏人又怎样，会记住你的人自然会记住你能让他们记住的地方，记不住的再好也没用，再坏也没用。多年后我们死了，再过若干年，尸体腐烂，剩下的也只是一堆黄土，别的什么也没有，好和坏早已灰飞烟灭，行之九霄云外。
更多时候告诉自己，如果终将要选择一张床去睡觉，那么在还有选择权利的时候去选一张好一点的床，至少会躺着舒服点，和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内生活质量好一点。那么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或者用比较现实的眼光去看这个问题，同样内容的商品在地摊上只能卖五元，在专卖店却能卖五千，二者相比之下，我想没有人会找到拒绝在专卖店里卖吧！
有人问到底是我们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改变了我们，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因为只要问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自然浮出水面，那就是：我们是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答案很简单：是。那么我们也自然是这个世界中的一员，仅仅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所以我们改变不了世界，而是世界改变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着改变稍微缓慢一点，以及等到被改变后，还知道自己至少有那么哪怕一点没有被改变，也就是万幸了。
一个人在办公室抽烟，一边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董青就范，把她做的那些都吐出来，顺便为我所有，不过说真的，这娘们虽然40好几的人了，身材是真不赖，胸器逼人，要是没有被张仁美拿下，还可以为我所欣赏，常年行走在毒蛇猛兽间，我早已练就了一副好钢牙，不管你是潘金莲还是杨贵妃，先吃了再说，世间没有毒死的，只有饿死的，不准备随时喝茶但却准备随时打仗。说得大义凝然点，就如同士兵上战场一样，随时准备为国牺牲一样，这是一种觉悟，
崔永元认为这是一个道理，我说这是歪理，他说这就是我不懂了。什么叫做是药三分毒，是里三分歪，不歪那还理什么。对此我无言以对，不过想想也有一定道理，世间大道，骗字中间，一切末路穷鬼只有让道的份。更多时觉得无味又可笑，明知道是骗还会投入其中，还会开心的进行下去，说到底我和胡悦就是这样，虽是无味但必不可少，就像吃饭、睡觉、生、老、病、死一样，每一个人都会经过，该问的早已问过，不该问的一碗孟婆就足够，你又何必去一探是红楼还是西游。更像玄幻小说中一样，练功报仇，最后成为天下第一，突然傻傻的发现天都不确定是一个还是几个，怎可能天下第一，终将不过是其中一粒凡尘，却也只能进行下去，只剩下无比的失落和迷茫。
深更半夜，灯光扑朔，香烟尽头，留下我写的：在这个佛音缭绕的城市，却没有知道佛祖和佛是两回事，一千个人为他泪流，一万个人为他泪流，只是烟熏火烧的久了，便再也看不见。
2000年的时候有人来成都做生意，东拼西凑，南坑北借，搞到20亩地，用塑料板把地圈起来，两台挖掘机扔进去，外面挂上房子样品图，路边搭建了个临时板房，一家地产公司就此落户，三天后，全成都都知道，某某地产公司某某楼盘爆销中，半个月后，人去镂空，从此山珍海味，衣食无忧，闲暇时总能来几根高尔夫，一开口满嘴都是老子、、、、、像极了山西人，一股子的煤味道和扭捏，用在此处叫扭捏不叫节约。剩下的就只剩一大堆人悲呼骗子太多，没过多久有来一老板继续开发。这便是做生意。
崔永元说这是一如侯门深似海，进去容易，出来难，还说就邹杰那样的，整个就是暴发户，山西煤老板的样，没素质，跳不了几天就要垮，到时哭都来不急。
我说那也至少曾经拥有过，就像烟火虽然最后什么都没剩下，即使一生只有那么一瞬间，他也绚烂过，人们总会看见，崔永元说我傻，说细水才能长流，英雄就要气短，现在想想如果真的能那么傻下去就好了，至少那是我才20多岁，还没有想现在一样想念那时的校园生活。
张仁美结婚不到一年就离婚了，他用了搞笑的话来总结他的婚姻：终于认清了资本主义的罪恶本质。老崔在办公室抽着烟笑着问他，你家的杜一吨还好吧？他脸色铁青，毫无征兆，二话不说，跳起来就给老崔来了两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空气中，待所有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接着把老崔按到在地，随后拳脚一起上，等拉他二人时，老崔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身上到处是血，崔胖子这个称呼就这样一时间传开了。把崔永元送走后，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现场气氛尴尬无比，这时张仁美拿手指了一圈，嘴里放出狠话“以后谁要是再说她的坏话，就是崔永元这个下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随后们被摔得叮咚一声，绝尘而去。
没过几天二人又和好的，至于过程可定是少不了一些活动，但是不是二人的仇真的就从那时开始结下了，谁都不知道，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
真正知道张仁美离婚还是在他老婆来公司跟他打了一架后大家才知道的。那本是一个艳阳高照，风和日丽的日子。我们正在办公室抽烟吹牛，突然办公室大门被一脚踢开，来不及细想，便看见门口的杜月娥，跟头愤怒的牛一样，鼻孔出的气都能引爆空气，见势不妙，我等平民准备撤离现场，然而杜月娥一句：谁都不准走，就通杀了所有人。
然后指着张仁美大骂：张仁美你他妈的不是人，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你是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吃人不吐骨头啊你。
张仁美黑着脸说：这里是办公室，不是你撒泼的地方，平时在家里撒泼也就算了，今天还到公司来，再不走，我叫人哄你走。
我给崔永元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叫他劝一个，我劝一个，先让二人停下来再说，有什么事慢慢说嘛，这里好歹是公司，被外人看见不好，崔永元也聪明，看到我给的暗示，马上就上去拉杜月娥，还一个劲的说：弟妹你今天有心情到公司来啊，来，来，快坐，我给你倒杯茶，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这里人多嘴杂，不然影响不好。
我也劝张仁美，“你好歹是个男人，大度点，慢慢说嘛，没必要吵起来，外面大家都看着，吵架是小，面子事大。
哪知这二人都不吃这一套，杜月娥端起崔永元倒的茶就泼过来，茶叶泼得张仁美满脸都是，把他烫得不轻，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拿手指着杜月娥，嘴里我，我，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我也没有幸免遇难，心想这叫什么事啊，崔永元又上去拉杜月娥，结果被杜月娥一个降龙十八掌推到三米外。
对着张仁美就吼：张仁美你就是个禽兽，你禽兽不如，为了卖点假药连老婆都送给别人睡，你还是人吗？呸，说着还吐了耙口水在张仁美脸上。
张仁美怒急，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在杜月娥脸上，响透整个房间，鄙夷的看着杜月娥道：是又怎样，你也不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送给我睡，我都不要，早就看你们郎有情来妹有意，顺道成全你们这对奸夫**不好吗？那男的什么品位，就你这样的货色都下得去口。
得了，听到这里，也基本听出了点眉目，先不说谁对谁错，反正今天这架就我跟崔永元是劝不下来了，还是早点撤退，免得伤及无辜，被战火烧到。心里这样想着，但手上的动作还是不能停，假动作也还是要做两个的。
杜月娥左手我这脸，狠狠的看着张仁美，停了两分钟，突然冲上去就对着张仁美的脸一阵乱捞，还顺势讲他按到，骑在身上，手脚一起上。
下面的张仁美立马传来噩耗，崔永元又做过来在一旁准备把杜月娥抱过来，先把张仁美解救出来再说，奈何这姑娘吨位实在有点大，一个神龙摆尾，崔永元就倒下了，起来后再也不敢走近，看着一旁的我，叫我上去拉开他们。我只得苦笑，大哥啊，现在叫我上去就是叫我去送死啊！再说张仁美这人我一直不怎么喜欢，总感觉一种小白脸、不踏实、虚伪的感觉，再说连老婆都送人这事都能干出来，我又何必去牺牲自己帮他呢。我伸出双手不停的去拉杜月娥，但就是不靠近。
我们国家的人自古以来就是很聪明的，总能说出很有见地的的话，比如什么捕风捉影啊。无风不起浪啊，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之类的，总是让人感慨万千，于是就得出一个公式：事情一定是发生了或者至少是有那么个苗头，才会被传出去，才会被相信，更何况这事是从主人公的口中说出来的，可信度又增加不少。
事情的结果很明显，张仁美没有打赢杜月娥，张仁美叫累了也就没叫了，可能是心中觉得对不起杜月娥，他也不反抗也不叫就那么躺着，任杜月娥打，杜月娥打累了也就停下来了，血水顺着地板流了一米远，最后张仁美爬起来笑着看了所有人，冷冷的说了句：离婚吧！我打不过你，但是也对不起你。然后就出门扬长而去，身上的血也没有洗，衣服也没有换，从此不知道去了哪里，一消失就是半年。
张仁美都走了，杜月娥再待在这里也没意思。冷哼一声，“离就离，早就想离了，离了你一分钱也别想得到。”便扬长而去。
那次我估计对张仁美打击挺大的，他那么要面子的人结果被弄得那么没面子，心里一定不好受，如果要是我，以后在公司再也没有脸面见到同时了，一定会选择悄悄的离开，去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或者公司重新开始。先不说这顿打，当众被老婆打让人多么抬不起头来，光是杜月娥说的那些话，也足够让人名誉扫地了，以后肯定会被大家私底下议论，即使不当着你的面说，背后也会对你指指点点，我最受不了这样，所以肯定会离开。虽然当时没看出来有什么影响，但是后来从张仁美的行事作风上看很多都是源于那一架。
后来在张仁美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崔永元曾感叹道：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样给毁了。这话我听都不想听，崔永元也不当着我的面说，他知道我的，这都是什么人啊，还多好一个人。如果这样的人都是好人，那好人真的绝迹了。我虽然自认为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也比把自己老婆送人的人要好吧！
越到后来我感触越深，总觉得好人如何，坏人又怎样，会记住你的人自然会记住你能让他们记住的地方，记不住的再好也没用，再坏也没用。多年后我们死了，再过若干年，尸体腐烂，剩下的也只是一堆黄土，别的什么也没有，好和坏早已灰飞烟灭，行之九霄云外。
更多时候告诉自己，如果终将要选择一张床去睡觉，那么在还有选择权利的时候去选一张好一点的床，至少会躺着舒服点，和在以后的一段时间内生活质量好一点。那么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或者用比较现实的眼光去看这个问题，同样内容的商品在地摊上只能卖五元，在专卖店却能卖五千，二者相比之下，我想没有人会找到拒绝在专卖店里卖吧！
有人问到底是我们改变了这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改变了我们，其实这个问题不难回答，因为只要问另一个问题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自然浮出水面，那就是：我们是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答案很简单：是。那么我们也自然是这个世界中的一员，仅仅只是其中之一罢了，所以我们改变不了世界，而是世界改变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着改变稍微缓慢一点，以及等到被改变后，还知道自己至少有那么哪怕一点没有被改变，也就是万幸了。
一个人在办公室抽烟，一边盘算着怎样才能让董青就范，把她做的那些都吐出来，顺便为我所有，不过说真的，这娘们虽然40好几的人了，身材是真不赖，胸器逼人，要是没有被张仁美拿下，还可以为我所欣赏，常年行走在毒蛇猛兽间，我早已练就了一副好钢牙，不管你是潘金莲还是杨贵妃，先吃了再说，世间没有毒死的，只有饿死的，不准备随时喝茶但却准备随时打仗。说得大义凝然点，就如同士兵上战场一样，随时准备为国牺牲一样，这是一种觉悟，
崔永元认为这是一个道理，我说这是歪理，他说这就是我不懂了。什么叫做是药三分毒，是里三分歪，不歪那还理什么。对此我无言以对，不过想想也有一定道理，世间大道，骗字中间，一切末路穷鬼只有让道的份。更多时觉得无味又可笑，明知道是骗还会投入其中，还会开心的进行下去，说到底我和胡悦就是这样，虽是无味但必不可少，就像吃饭、睡觉、生、老、病、死一样，每一个人都会经过，该问的早已问过，不该问的一碗孟婆就足够，你又何必去一探是红楼还是西游。更像玄幻小说中一样，练功报仇，最后成为天下第一，突然傻傻的发现天都不确定是一个还是几个，怎可能天下第一，终将不过是其中一粒凡尘，却也只能进行下去，只剩下无比的失落和迷茫。
深更半夜，灯光扑朔，香烟尽头，留下我写的：在这个佛音缭绕的城市，却没有知道佛祖和佛是两回事，一千个人为他泪流，一万个人为他泪流，只是烟熏火烧的久了，便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