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零（二）
（文化的传承是文明延续的根本……）
神官们轻轻合上大门，隔离了墙外若隐若现的唱诗声，也隔绝了一切的喧嚣和阳光。
整个大厅的温度很低，散发着一股超越自然的寒意，光线很暗，勉强能够看到穹顶之上辉煌的绘画，那是一个圆形的屋顶，描绘着历代暗影圣堂武士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文明为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整个绘画构成了一幅规模宏大的史诗一般的历史。
“我们守候黑暗，我们静待黎明……”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默默念出了他们毕生的信念……
光线朦胧起来，从腐朽的灵柩中爬出早已陨落的灵魂，他们窃窃私语爬上了灵座……
这里是圣堂武士的英灵殿……
光线落定，隐藏在黑暗中几十盏幽蓝的灯火打量着他们的后代，每一盏灯火都代表了曾经一位行走在世界阴影下的武士，他们捕猎魔鬼，向世界献祭以获得力量……他们的行为不被世俗所理解，他们的灵魂被地狱拒绝接受……生前，他们用世界赋予的力量守护着一切，肉体覆灭以后，他们残存的灵魂，继续用他们的智慧引领他们的后辈……
“泽拉图……为何要打搅我们的长眠……”，说话的是一位身体残缺的武士，他仅存的一只眼闪烁着若隐若现的红光。
“我遵循你们的嘱咐，找到他了……”
灵魂一阵骚动，长老们飞速地交换着意见，然后归于平静……
“你来，是向我们寻求建议？”
武士从灵堂上走了下来，虚幻的身体在光线中若隐若现……
泽拉图点头示意……
“带领他叩开力量的大门……”
泽拉图微微一愣，期待着下一句，“需要用“恕”与“怒”之道来引导他的行为？”
“他不要要引导……他只需要力量……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至少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泽拉图明白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单手按住肩膀，行古老的礼节。
“叛徒，已经被剿灭……红龙，从神跌落成微尘……”
灵魂们反应微小，泽拉图明白，祖先对这些事早就漠不关心……
大门关上，他从黑暗中退了出来……
神父跟了上来，“祖先需要安宁，主教请不要再来了！”
“神父放心，我不会再来了……”
神父点了点头，“希望您信守承诺！需要向我祷告吗，我可代神倾听您的烦恼！”
“神连自己的烦恼都解决不了，我的烦恼只会徒增她的烦恼……”
神父无言……很少有圣堂武士会去找牧师倾诉自己的烦恼，忏悔自己的罪恶，他们的行为方式异于常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动摇。
泽拉图对着门徒发号施令，“通知女皇殿下，命其他两家去安珀殿，我们有要事相商！”
……
他的妹妹刚进去，斯奎因站在殿外，即使同为凤凰血脉，他却没有资格参与这种级别的会议……陪伴着他的还有康斯坦丁，海军元帅陪伴着他的父亲前来……两个男人，彼此无话。
弗拉基米尔坐在长桌的一边，转着手中的金币，他微微颔首以表示对修罗殿殿主的回礼，泽拉图则对这一切没有反应……血修罗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比他儿子更加桀骜不顺，他只分出了手中的一点东西，就让康斯坦丁成了帝国元帅……但是对于帝国两位化石级别的存在，他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我们需要培养他，让他成为我们的一员！”泽拉图开口说道。
“但是他以前一直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风险很大……我们无法保证他对帝国的忠诚……”
“太狭义了，古兹曼，我们，指的是文明……”
血修罗一愣，“他是个巫神！！！”
“驯服一个巫神，有意思，谁来做驯兽师？”，弗拉基米尔收起了手中的金币，“凯瑟琳？我不同意！圣堂武士，另择人选，任何人，除了凯瑟琳，过于危险！”
“新泽瑞尔培养了他十八年，人族对他的影响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大得多，他对人族已经没有敌意，或者说骨子里，就是一个人，他辅佐西尔维斯特家族在短短几年内对诺萨形成反压制……圣光压倒幽能在人族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事……我们是受到世界祝福的国家，他改变了势的走向……我觉得凯瑟琳是最佳的人选……现在，年轻人，你觉得呢？”
弗拉基米尔犹豫了，他有些紧张地搓着手上的金币……
“难以取舍，我弃权！”
他一脚蹬开椅子，不再参与辩论……
古兹曼明白了，“修罗殿更适合培养世界的敌人，培养世界的守护者不是我们的任务，可惜了……我也弃权，他更适合做您的学生，圣堂武士……”
“他不会成为圣堂武士，我们对于力量始终保持着敬畏心理……我同样弃权！”
古兹曼说道，“如果诺萨想要留住他，凯瑟琳是最佳的人选，这对于皇室来说也是莫大的助力，省的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把年纪还要带孩子……为什么么弗拉基米尔先生仍旧闷闷不乐！”
金发的年轻人装作没听到这句话，泽拉图幽幽地回答，“他童心未泯而已！”
……
女孩推开会议厅的大门，男人们一起站起来行礼，女孩的嘴撅的老高，根本不给这些老家伙们好脸色看。
“都商量完啦，你们都用传送门，就我用走的……泽拉图叔叔，告诉我你们商议的结果吧！”
“女皇殿下知道卡尔萨斯失忆这件事吗，他是个人才，我们可以让他的力量为我们所用……”泽拉图说道。
“弗拉基米尔先生想要将他带到幽暗城，和他的朋友一起，但是我觉得，鉴于他在审判厅的工作经历，我觉得更适合修罗殿……”
“然后呢？”女孩问道。
“圣堂武士不同意，他觉得吸血鬼与血修罗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角色，他想要让他成为圣堂武士，让“恕”与“怒”之道来引导他的行为……”弗拉基米尔说道。
女孩看着泽拉图，一脸的嫌弃，“呵，都是骗子……”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没跟他们抢，不过他的确很适合成为一名暗影的守护者……我不跟他们抢……这要看卡尔萨斯本人的意愿……”
“你堕落了，暗影圣堂武士……连“恕”与“怒”之道都搬出来了……所以，你们争论不休？”
“哪有，心平气和地在商议……”弗拉基米尔说道。
“心平气和？你是个骗子，我们再也不能做朋友了……弗拉基米尔先生，你的椅子都快要被你踹飞了……为什么不听一听我的建议呢？”
女孩俏皮一笑，“不如大家各自后退一步，为了一个卡尔萨斯伤了和气不值得……来来来，泽拉图大人请坐！”
“殿下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我有一个你们无法拒绝的提议，可以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要求……”
“洗耳恭听！”
“卡尔萨斯归我，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学习你们三家所有的知识了……”
“这不可能，没有人能够同时学习我们三家顶级的知识，更何况如果将来他一旦觉醒记忆，谁来保证女皇的安全……诺萨帝国在圣光面前也将原形毕露……你这是在胡闹！”
泽拉图义正言辞地否定了她的建议，另外两家表示支持。
叶卡捷琳娜不说话了。
……
气氛很微妙，女孩拿胳膊肘蹭了蹭弗拉基米尔，后者领会到她的意思。
“也不是完全错误的建议，卡尔萨斯比凯瑟琳也就大了5岁，倒是可以跟在女皇后面作为伴读……他现在丢失了记忆，女皇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威胁应该不是很大……宫里多一个人也是好事，凯瑟琳也是需要有个人陪的时候，卡尔萨斯在新泽瑞尔也算是王子级别的存在……只要掩盖他的记忆……硬件设施倒还是跟的上……”
弗拉基米尔对他眨巴眼，女孩眼里说，弗拉基米尔，我爱死你了，你怎么这么有才！
泽拉图与古兹曼交换眼神，“还是过于危险，我们对他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我的两个学生将结束他们的任务，全权监视卡尔萨斯的一举一动……”
“我也将从蔷薇营中抽调两名年轻的女性，保护女皇的安全……”古兹曼补充到。
“又是监视又是保护！”女孩又不高兴了……
“作为一个皇帝，迟早要明白舍与得的道理……”
“让他们进来吧，我们商议正事，娜迦那边最近有些不大平静……”
事情进展的比他们想象中的顺利，凯瑟琳对卡尔萨斯很感兴趣，这让他们省去了很多其他的工作……然后他们及时地岔开了话题……女孩的命运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和他人安排……
再看看卡尔萨斯在做什么，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将要和另一个女性紧紧绑在一起……事实上他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面前这两个女人的主人……
对于这两个女孩来说主人就是将她们从精神到肉体都完全掌握，这让他尴尬和心力憔悴，他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简单的从属关系……
两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在卡尔宣布她们自由后，自由不是好事吗，人人都向往自由，可是那两个女孩根本就不像是因为激动而落泪啊……难道是因为她们不懂得自由的含义。
于是卡尔萨斯给她们详细的普及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再从哲学层面讲到法律层面……最终的结果是，晚餐他要自己端盘子了，他没能说服这两个女孩，他说服了自己奴役他人是对自由的剥夺……
(本章完)
神官们轻轻合上大门，隔离了墙外若隐若现的唱诗声，也隔绝了一切的喧嚣和阳光。
整个大厅的温度很低，散发着一股超越自然的寒意，光线很暗，勉强能够看到穹顶之上辉煌的绘画，那是一个圆形的屋顶，描绘着历代暗影圣堂武士为这个国家为这个文明为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整个绘画构成了一幅规模宏大的史诗一般的历史。
“我们守候黑暗，我们静待黎明……”
他双手交叉在胸前，默默念出了他们毕生的信念……
光线朦胧起来，从腐朽的灵柩中爬出早已陨落的灵魂，他们窃窃私语爬上了灵座……
这里是圣堂武士的英灵殿……
光线落定，隐藏在黑暗中几十盏幽蓝的灯火打量着他们的后代，每一盏灯火都代表了曾经一位行走在世界阴影下的武士，他们捕猎魔鬼，向世界献祭以获得力量……他们的行为不被世俗所理解，他们的灵魂被地狱拒绝接受……生前，他们用世界赋予的力量守护着一切，肉体覆灭以后，他们残存的灵魂，继续用他们的智慧引领他们的后辈……
“泽拉图……为何要打搅我们的长眠……”，说话的是一位身体残缺的武士，他仅存的一只眼闪烁着若隐若现的红光。
“我遵循你们的嘱咐，找到他了……”
灵魂一阵骚动，长老们飞速地交换着意见，然后归于平静……
“你来，是向我们寻求建议？”
武士从灵堂上走了下来，虚幻的身体在光线中若隐若现……
泽拉图点头示意……
“带领他叩开力量的大门……”
泽拉图微微一愣，期待着下一句，“需要用“恕”与“怒”之道来引导他的行为？”
“他不要要引导……他只需要力量……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至少不要成为我们的敌人……”
泽拉图明白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单手按住肩膀，行古老的礼节。
“叛徒，已经被剿灭……红龙，从神跌落成微尘……”
灵魂们反应微小，泽拉图明白，祖先对这些事早就漠不关心……
大门关上，他从黑暗中退了出来……
神父跟了上来，“祖先需要安宁，主教请不要再来了！”
“神父放心，我不会再来了……”
神父点了点头，“希望您信守承诺！需要向我祷告吗，我可代神倾听您的烦恼！”
“神连自己的烦恼都解决不了，我的烦恼只会徒增她的烦恼……”
神父无言……很少有圣堂武士会去找牧师倾诉自己的烦恼，忏悔自己的罪恶，他们的行为方式异于常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动摇。
泽拉图对着门徒发号施令，“通知女皇殿下，命其他两家去安珀殿，我们有要事相商！”
……
他的妹妹刚进去，斯奎因站在殿外，即使同为凤凰血脉，他却没有资格参与这种级别的会议……陪伴着他的还有康斯坦丁，海军元帅陪伴着他的父亲前来……两个男人，彼此无话。
弗拉基米尔坐在长桌的一边，转着手中的金币，他微微颔首以表示对修罗殿殿主的回礼，泽拉图则对这一切没有反应……血修罗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他比他儿子更加桀骜不顺，他只分出了手中的一点东西，就让康斯坦丁成了帝国元帅……但是对于帝国两位化石级别的存在，他除了敬畏，还是敬畏……
“我们需要培养他，让他成为我们的一员！”泽拉图开口说道。
“但是他以前一直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风险很大……我们无法保证他对帝国的忠诚……”
“太狭义了，古兹曼，我们，指的是文明……”
血修罗一愣，“他是个巫神！！！”
“驯服一个巫神，有意思，谁来做驯兽师？”，弗拉基米尔收起了手中的金币，“凯瑟琳？我不同意！圣堂武士，另择人选，任何人，除了凯瑟琳，过于危险！”
“新泽瑞尔培养了他十八年，人族对他的影响比其他任何东西都要大得多，他对人族已经没有敌意，或者说骨子里，就是一个人，他辅佐西尔维斯特家族在短短几年内对诺萨形成反压制……圣光压倒幽能在人族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事……我们是受到世界祝福的国家，他改变了势的走向……我觉得凯瑟琳是最佳的人选……现在，年轻人，你觉得呢？”
弗拉基米尔犹豫了，他有些紧张地搓着手上的金币……
“难以取舍，我弃权！”
他一脚蹬开椅子，不再参与辩论……
古兹曼明白了，“修罗殿更适合培养世界的敌人，培养世界的守护者不是我们的任务，可惜了……我也弃权，他更适合做您的学生，圣堂武士……”
“他不会成为圣堂武士，我们对于力量始终保持着敬畏心理……我同样弃权！”
古兹曼说道，“如果诺萨想要留住他，凯瑟琳是最佳的人选，这对于皇室来说也是莫大的助力，省的我们这些老家伙一把年纪还要带孩子……为什么么弗拉基米尔先生仍旧闷闷不乐！”
金发的年轻人装作没听到这句话，泽拉图幽幽地回答，“他童心未泯而已！”
……
女孩推开会议厅的大门，男人们一起站起来行礼，女孩的嘴撅的老高，根本不给这些老家伙们好脸色看。
“都商量完啦，你们都用传送门，就我用走的……泽拉图叔叔，告诉我你们商议的结果吧！”
“女皇殿下知道卡尔萨斯失忆这件事吗，他是个人才，我们可以让他的力量为我们所用……”泽拉图说道。
“弗拉基米尔先生想要将他带到幽暗城，和他的朋友一起，但是我觉得，鉴于他在审判厅的工作经历，我觉得更适合修罗殿……”
“然后呢？”女孩问道。
“圣堂武士不同意，他觉得吸血鬼与血修罗都是上不了台面的角色，他想要让他成为圣堂武士，让“恕”与“怒”之道来引导他的行为……”弗拉基米尔说道。
女孩看着泽拉图，一脸的嫌弃，“呵，都是骗子……”
“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没跟他们抢，不过他的确很适合成为一名暗影的守护者……我不跟他们抢……这要看卡尔萨斯本人的意愿……”
“你堕落了，暗影圣堂武士……连“恕”与“怒”之道都搬出来了……所以，你们争论不休？”
“哪有，心平气和地在商议……”弗拉基米尔说道。
“心平气和？你是个骗子，我们再也不能做朋友了……弗拉基米尔先生，你的椅子都快要被你踹飞了……为什么不听一听我的建议呢？”
女孩俏皮一笑，“不如大家各自后退一步，为了一个卡尔萨斯伤了和气不值得……来来来，泽拉图大人请坐！”
“殿下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我有一个你们无法拒绝的提议，可以满足你们所有人的要求……”
“洗耳恭听！”
“卡尔萨斯归我，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学习你们三家所有的知识了……”
“这不可能，没有人能够同时学习我们三家顶级的知识，更何况如果将来他一旦觉醒记忆，谁来保证女皇的安全……诺萨帝国在圣光面前也将原形毕露……你这是在胡闹！”
泽拉图义正言辞地否定了她的建议，另外两家表示支持。
叶卡捷琳娜不说话了。
……
气氛很微妙，女孩拿胳膊肘蹭了蹭弗拉基米尔，后者领会到她的意思。
“也不是完全错误的建议，卡尔萨斯比凯瑟琳也就大了5岁，倒是可以跟在女皇后面作为伴读……他现在丢失了记忆，女皇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威胁应该不是很大……宫里多一个人也是好事，凯瑟琳也是需要有个人陪的时候，卡尔萨斯在新泽瑞尔也算是王子级别的存在……只要掩盖他的记忆……硬件设施倒还是跟的上……”
弗拉基米尔对他眨巴眼，女孩眼里说，弗拉基米尔，我爱死你了，你怎么这么有才！
泽拉图与古兹曼交换眼神，“还是过于危险，我们对他再观察一段时间，然后我的两个学生将结束他们的任务，全权监视卡尔萨斯的一举一动……”
“我也将从蔷薇营中抽调两名年轻的女性，保护女皇的安全……”古兹曼补充到。
“又是监视又是保护！”女孩又不高兴了……
“作为一个皇帝，迟早要明白舍与得的道理……”
“让他们进来吧，我们商议正事，娜迦那边最近有些不大平静……”
事情进展的比他们想象中的顺利，凯瑟琳对卡尔萨斯很感兴趣，这让他们省去了很多其他的工作……然后他们及时地岔开了话题……女孩的命运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被自己和他人安排……
再看看卡尔萨斯在做什么，他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命运将要和另一个女性紧紧绑在一起……事实上他也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面前这两个女人的主人……
对于这两个女孩来说主人就是将她们从精神到肉体都完全掌握，这让他尴尬和心力憔悴，他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简单的从属关系……
两个女孩哭的梨花带雨在卡尔宣布她们自由后，自由不是好事吗，人人都向往自由，可是那两个女孩根本就不像是因为激动而落泪啊……难道是因为她们不懂得自由的含义。
于是卡尔萨斯给她们详细的普及了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再从哲学层面讲到法律层面……最终的结果是，晚餐他要自己端盘子了，他没能说服这两个女孩，他说服了自己奴役他人是对自由的剥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