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再循规蹈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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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场灾难

松一鹤平静的熟视无睹的在那里一明一暗的吸着自己手中的烟蒂,眼前当着他面与别的男人**的女人好像跟他毫无关系。

这时有一个男人上来就推谷小溪,谷小溪那本来就很累的身子,一个趔趄,就在她要倒下的时候,一个长臂伸了过来,男人特有的让她熟悉的气味冲进了她了嗅觉神经。

她并没有因此而感激,而是猛的一推,后退了几步。

现在她对全简直是怒火万丈,她真想大声问一问他,你还有没有一个做男人的尊严了。

就在这里只听楼顶上一根装修的梁一下子砸落了下来。

与谷小溪一个时间差,她正好退到一个角落,瞬间房子起火了。

整个屋子乱了起来,谷小溪大声的喊了一声:“一鹤。”

另外几个男人所处的位置还是比较的有利,他们拉起女人跑了出去。

火势真的蔓延的很快,真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水火无情了。

谷小溪一下子急坏了,现在的她满脑子想的是松一鹤,她眼睛都急红了,只是无人看见,她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疲惫。

整个屋子在火光的照亮下比刚才明亮了许多,她看到了滚落在地上的水。她连忙捡起水拾起刚才狗男女们的衣服,往上一洒,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用力的拉开压在松一鹤身上的木头,她大叫着:“一鹤,怎么了?快醒醒,快跟我走,我们会死在这里的。”

松一鹤被刚才这一砸给砸晕了,现在才在谷小溪凄厉的叫声中苏醒过来,他努力的试着站了几站,没有站起来。

最后他虚弱的一摆手说:“你走吧,我走不了了,别管我。”

谷小溪一听,这哪里能行,她急的根本不可能能眼泪,她只是哀求着说:“一鹤,再试一试,也许你能行。”

她两手挽住她的一只胳膊:“来,一鹤,同时用力。”

就在他猛的一拉,他的腿却一软倒在了地下。

谷小溪一看实在急了,不顾滚烫的火焰用两手清理着路障。

两手咝咝的冒着白烟,她全然忘记了,只是拼命了。

“你快走,别管我,一会儿谁也出不去了。”

整个楼都乱了起来。

谷小溪从地上拖住松一鹤用力的往外拉,他那修长的身子,她实在弄不起来,就是弄起来,也没这来的快,烟浓的让人窒息了。

她拉着他,也不管他的胳膊能不能受得了,反正有命总比没命了好,胳膊坏了治胳膊,命没了还治什么?

她很快把他拉到了楼梯口部。

她看到松一鹤的身子在流血。

早就甩掉高跟鞋的她赤着双脚在那里把他一扶,自己低下身子让他爬到了自己的背上,她感到热气扑面而来,如同推了她一把,她站起来了。

她背着他向楼下一步步走去。

浓烟呛的她满眼是泪,她凭着感觉一步步的身下走去。

还好,往下走总比往上走强的多。

一步步的咬紧牙关往下走,一路上流下的一斑斑血迹也分不清是两人谁身上的了。

她什么都不觉得,只是一个想法,向下快快走去。

她也不记得自己走下多少层的时候,听到了救援的人赶到了。

当有人把松一鹤从她背上接过的时候,她感觉没有压力的身子飘动了起来。

当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又是自己最怕看到的白色,她都怕了这些白色,每当一看到它的时候,就意味着她的工作要停下来。

她听到一声温柔的声音:“醒了。”

这一声,让她直望天花板的眼睛停在那里,分辨着声音的来源,脑子一时弄不清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喝点水吗?”

有一个声音轻声的问她。

她低头看了一眼正在给他倒水的冯泽雨。

她痛苦的闭了一下眼睛。

这个本已错过花季的人却硬是回来。

男人好像明白她的心事一样,微笑着给她嘴边送来一小勺水,温柔的说:“来,喝了。”

她张开口喝了进去。

“别听网上瞎说的什么错过了花季错过了你,现在花季什么时候都是,现在生物工程什么季也不讲了,我们的爱情也一样,不讲什么季了,分分合合的多的去了,你我不是第一人的。”

谷小溪闭了闭眼睛,如是这样说也对,问题是她不再爱她的,她现在满心满脑是松一鹤,今生都放不下这个人了,她不希望自己的爱情里有这么大的障碍。

她也是爱情的理想主义者。

做为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给一生相处的人带来幸福,两个人能够相亲相爱在一起。

他的水再次递了过来。

她想自己接住,一抬手才愣住了,原来自己的两手被缠成了一个白棒。

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没事的,主要是两只手受了伤,没有伤到其他大的要害,谁让你挣钱太拼命呢?谁道你睡了多长时间吗?整整睡了两天两夜。”

她听的都有点不相信了,自己一闭眼睛的工夫怎么就睡了这么长时间。

“拿我手机。”

她想看一看自己的手机确信一下时间。

“还手机啊,你手机早在火中重生了。灵魂飞升天堂了。”

冯泽雨带着一种揶揄看着她说。

“啊?那松一鹤怎么样了?”

冯泽雨看着那张急的发红的不脸,那张乌黑的圆溜溜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他没答话,而是满心满脸的嫉妒端详着她。

这个美的出奇的女子他内心都叹息自己错过了美好的花季,多亏自己又捞了回来。

“还想他呀!都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他,他会有什么事?现在你别忘了人家是可是陈家的姑爷,人家出了事与你出了事那也不在一档上。我如果不来谁管你呀!”

谷小溪一阵沉默,这话倒是真的,当她与他同时获救的时候,众星捧月般的弄走的是他,她到医院并没人来看她,来的还就是冯泽雨。

她嘴角凄惨的一笑,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怎么可能救她,他一定伤的不轻。

但是松一鹤爱谷小溪这一点她信了,而且这辈子都信了,只是他这个人做事有他自己独特的地方,有容忍的气度,有腹黑的手段。

他的处事方法有事她不同意,但是她也管不了,真得她所处的这个圈子太厉害了,真的如果松一鹤管不了的话,她谷小溪不过跟一阵风一样。

她还是好想去看看他,看来她真要同冯泽雨结婚了,不能让女儿一再的等了。

要结婚前总要好好与他坐一会儿的,否则结婚便不同了。

她向冯泽雨微微一点头,那平静的表情压抑着内心的翻涌,面色淡然的说:“我真的想看一看他,他伤的很重。”

现在的她又不得觉得事情就是这么的蹊跷,就在陈阿娇与男人正要**的时候,顶子就蹋了。可是她就在跟前,真的是那样。为什么?

陈阿娇也受伤了,她也受到了烧伤,而且跑出去时的狼狈不堪,身子赤~裸。

冯泽雨看了看她,那张冰冷的脸上微微一沉,还是点了点头。

谷小溪那包成白棒的手,小心的保护着,冯泽雨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

与冯泽雨过去在一起的日子,都是她在照顾他了,现在发现原来他很会照顾人的。

她向他感激了笑了一笑,他被她少见的灿烂惊的一愣,然后迅速平复了自己的失态状态,嘴角往上勾了勾,那张冷俊的面孔柔和了许多。

他扶着她,往松一鹤的病房走去,本来离的也不远,等过去的时候一问才知道,松一鹤在无菌室里还处于昏迷状态。

他们简单的问了大夫才知道伤的真的很重,差一点就没命了,不过这还在危险期,不能探视,可以通过大玻璃罩来看一看。

谷小溪爬在玻璃罩上往里静静的望着,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如刀割般心痛的内心,她强忍着自己的泪水不要流出来,因为自己要面对冯泽雨了,她不愿意让一个男人看到自己在他面前为另一个男人流泪。

冯泽雨很体贴的给她拉过了一张椅子,让她坐了下来,她感激的向他微微一笑。

就在这时,一阵风飘了过来,陈阿娇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她满脸的烫伤药膏,让她非常觉得难看,给脸上罩上了一只大的口罩,她还是遮盖不住自己那伤的大面积的脸,当时躺在地上的她刚好火扑在她的脸上。

她过来如旋风一般的走了一遭,看到了谷小溪坐在旁边,那只水肿的眼睛还恶恶的瞪了谷小溪一眼,然后很费力的说了一声:“扫把星,要不松家说防火、防盗、防谷小溪,原来如此。拉倒了,这个松一鹤算是完了去了。”

后面还跟着两个男人,看来是保镖过来了,那威风警惕一脸僵尸的神情能看的出来。

谷小溪望着这个无事生非骂自己的陈阿娇,气的站了起来,想与她理论。

那个陈阿娇似乎没再乎她,无视她一般的继续转了几圈,然后自言自语的说:“自己个呆着吧,我管不了你那么多了,算你倒霉,我也一样悲催的节奏,还特么的整容受罪,丑死了,都气死我了。”

说完一转身走了。

她刚一走就迎来了松一鹤的父母与爷爷,陈阿娇一看非但没打招呼,反而站下来冷冷的看了一圈这些人,最后还戴着口罩“呸”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