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人,总裁狠狠爱
字体: 16 + -

071 纠结有月票的亲投来啊嘿嘿

071 纠结 有月票的亲 投来啊 嘿嘿

傅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在绿蚁看见你了。。殢殩獍晓”他压低声音,于无声处听惊雷。

一贯的手法,他总是把她当做犯人来对待。

“绿蚁?那是什么地方?”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傅凛沉默了一会儿,冷声道:“纪思玉,你答应我的,无论如何都会给小布叮最好的一切。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做不到,我一定会带走小布叮。哪怕是踏着你的尸体,因为现在对我来说,重要的不是你,而是我的儿子。”

他声如利剑,语似业火,字字都穿透着她的心。可是即便是鲜血淋淋,反观他的话,却又一点不错。他对她无情,但儿子却是他的血脉,而且是唯一的血脉。纪思玉呆坐在沙发上,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抽筋扒皮的小动物,浑身上下都钻心的疼痛,甚至有种魂魄离体的错觉。她下意识地咬住了唇,清白的齿痕将美好的樱唇割成了难看的形状,看着她痛不欲生的样子,傅凛心生烦躁。他不想对她残忍,可是不残忍又如何?他们总要面对生活。可是该死的,她能不能不要再咬那无辜的唇了。

但对思玉来说,这只是她的下意识动作。每当她害怕无助慌乱时,她总是忍不住咬唇,甚至可以将唇咬得鲜血淋漓。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冲过来的,总之等她从那股惨烈的心痛中惊醒时,唇已经被他的薄唇夹裹住,他愤怒地顶开她的贝齿,搅拌着她的舌。然后再辗转吮。吸那两片被她自己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樱唇。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胸前那两抹圆润之上的硬花苞,撩拨得他心痒难耐。于是他将意识混沌的她紧紧揉进了怀中。这个女人对他来说跟他的儿子一样重要,可是他已经早已忘记如何表达。

纪思玉迟钝的大脑,似乎总是慢半拍,她无法跟上傅凛的节奏,于是就这么一直昏昏沉沉地任由他安静地抱着。如果不是卧室里还有小布叮,今晚他一定不会走,因为他实在舍不得这温暖而熟悉的弱小身体,她就像是一只雏鸟,虽然倔强,但却比谁都需要他的温暖。

“你走!”纪思玉那颗被各种情愫烧得七荤八素的大脑终于清醒了些。她毫不客气地推开傅凛,将他推到了门口。

傅凛神色复杂地叹了口气,终于放低了他高贵的身份,哀哀地问:“我能见见布叮吗?”

望着男人眸中那一抹与他不相称的暖色,纪思玉生生将那句不可以咽了下去。她终究还是太善良。

傅凛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纪思玉便抱着双臂静静地看着他。

傅凛贪婪地看着儿子。眸光温柔慈爱,思玉看着他那张饱含温情的脸,忽然有些感慨。

“傅叔叔——”小布叮忽地掀开薄被,静静地看着傅凛。思玉和傅凛都是一怔,尤其是思玉更是吓了一跳,这间屋子很小,如果布叮没睡着,不知道刚才她跟傅凛的谈话他有没有听见。

“小布叮,叔叔来看你。”冰封的脸迅速吹过春风,傅凛慈爱地揉着儿子的小脑袋,将他从被子里抱了出来。

思玉急得团团转,她不悦地看着布叮,柔声斥责道:“妈咪不是让你睡觉吗?”

小布叮小脑袋无声地耷拉下来,掰着自己的小胖手。

傅凛则不满地看了一眼纪思玉,又重新夺回主动权:“小布叮,来让叔叔看看,有没有长高。”小布叮悄悄地看着思玉,思玉撞见儿子那古灵精怪的眸光,心当即就软了。

“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傅凛看着布叮额上的创可贴,惊讶地问。他这一问,思玉心中的不耐烦顷刻又被忐忑取代,她冲上前去,支支吾吾地解释:“是我不好,睡觉的时候从**摔下来了。”思玉内疚地看着儿子,摸了摸他的小脸。

傅凛瞥了思玉一眼,叹了口气。他对纪思玉的这个答案丝毫不感到奇怪,毕竟在他眼中,她也不过是个大孩子而已。现在要她一个人带着布叮,实在是有些为难了。但这个该死的女人偏偏不接受他的好意。

“明天就给布叮请个保姆。”他语气里是不容置疑。

思玉激烈反对:“不用。我可以带好他。”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傅凛插手布叮的事。

“为什么?”傅凛怒不可遏。

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小布叮吓得往思玉怀中躲去,傅凛见状,立即敛起怒气,拉着儿子的小手笑道:“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在儿子面前,即便是傅凛野兽般的男人竟也能变得温柔如此。

看着孩子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他那张小脸上自己的影子,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变得柔软,喜悦,好像即便以后的人生有再多艰难险阻,他都不以为惧。

他将外套仍在**,温柔地将小布叮从思玉怀中抱过来,将他圆滚滚肉呼呼的小身体紧紧抱在胸前,然后站到了窗前。小布叮则非常乖地趴在他肩上,大眼睛则忽闪忽闪地看着那个笨蛋妈咪在发呆。

纪思玉看着傅凛挺拔的背影,看着他肩头儿子的小脸,心中忽地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酸涩,不由自主地就红了眼睛。这一幕,她等了很多年,可是却从来都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她、他、还有小布叮,三个人彼此牵绊,而面对的却是不确定的未来。

而傅凛此时的心情则多是澎湃。少年时,他以为只要足够出色,为傅家博出一份天下,能让傅家上下刮目相看,那便是成功。为此,他付出了很多,全然不像那位孪生哥哥活得那般自在洒脱,可是此时此刻,他对成功和幸福忽然就有了另一种理解。怀中抱着儿子,他觉得自己空前的满足,那种满足无可取代。他望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大手轻抚着儿子细腻的小屁股,他慢慢也红了眼眶。

“叔叔,我们来搭积木——”小布叮有些腻歪了,摇晃着小身板,雀跃地建议。在见识过傅凛搭积木的强大功力后,小布叮便已经被折服。即便是跟他交情颇深的墨叔叔,也不见得有这般魅力。

“好。”傅凛想都想就答应了。

纪思玉见这个男人脸上的万年玄冰,早已融化成了一江春水。今晚,她见他微笑的次数比从认识他加起来的还要多。其实,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的笑容,也不会让人讨厌。只是他这样笑的时候,纪思玉总会想起傅冽,那个跟傅凛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在她对傅凛死缠烂打的日子里,傅冽是一个有意思的小插曲。因为见纪思玉这般喜欢弟弟,他便经常恶作剧地假。扮傅凛去逗思玉,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比起傅凛的冷漠,傅冽则更热情奔放。很多时候,纪思玉觉得自己的性格跟傅冽是很像的,因为他们都是那种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全力以赴的人。可是,就这么一个美好的人,却死在了阴谋中。正如郑媛所说,傅冽的死跟她也有脱不开的关系,因为那晚,是她倔强地要去傅凛的订婚典礼,而傅冽哥哥则答应她一定会帮她出气……

“你在想什么?”傅凛早已瞥见了那女人又在白痴兮兮的冥想,不知道她又在想什么。

思玉一怔,摇摇头,“没有。”

她现在的胆子到底是大了,随随便便就敢搪塞她。看着她那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他冷哼一声,随即大手一伸,将她抱到了**。

“好好看着,我们是怎样玩的。”他认真地拿着那些五颜六色的小木块,ying侹的眉中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小布叮像只小青蛙般趴在**,一脸崇拜地看着傅凛,那眼神分明就是年幼的儿子对高大伟岸父亲的崇拜,父子天性从来不容掩盖。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纪思玉忽然莫名失落。小布叮这么喜欢傅凛,会不会有一天……离开她?只要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就痛得揪在了一起。

“儿子求求你,千万不要离开妈咪——”她在心底可怜巴巴地祈求。

“叔叔,好厉害。这个城堡好漂亮,妈咪总是盖不出来。”看着**大功告成的城堡,小布叮拍手大笑,毫不吝啬对傅凛的赞美。傅凛欣喜地将他抱住,父子俩扭做一团。纪思玉彻底成了旁观者,她安静地收拾着被父子俩抛弃的积木,然后走进了客厅,对着被调成静音的电视发呆。她好怕,好怕有一天即便傅凛不会带走布叮,但布叮却选择跟他走。假如有那一天,她该怎么办?思玉的心像是被撕扯开来,生生地疼。她猛地将拳头放至唇边,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布叮——”看着纪思玉去了客厅,傅凛立即伏下身体,凑在布叮的耳畔悄声问:“你喜欢叔叔吗?”

小布叮诚实地点了点头。

“那你叫我一声爸爸好不好?就一声——”傅凛做贼心虚地看了看外面,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小布叮。

小布叮诧异地看着傅凛,心想,我已经认了墨叔叔做爸爸哎,好像不能这么三心二意吧?但看着傅叔叔这般期待的眼神,他真是不忍心拒绝。

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傅叔叔,你喜欢我妈咪?”在小布叮的印象中,好像只有妈咪的老公他才可以叫爸爸吧?那时候叫墨叔叔爸爸,完全是觉得他喜欢妈咪。

这个问题看似简单,但傅凛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终,他也只是无奈地笑着揉揉儿子的小脑瓜。然后看了看表,“布叮,时间不早了,你该睡觉了——”他亲了亲他的小脸,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

小布叮见他要离开,忽然心生不舍。他扁扁小嘴,泫然欲泣,然后跟傅凛一样迅速看了看门口,见妈咪没动静,赶紧伏在傅叔叔的耳畔,羞涩地叫了一声爸爸,妈咪对不起,我又出卖了你一次。

这一声爸爸传入鼓膜,傅凛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怔怔地看着儿子,忽地将他紧紧抱入怀中。

“乖,爸爸要走了。”心中的酸涩决堤,傅凛觉得自己多年练就的冷漠轻而易举地就被布叮这声爸爸攻破,此时他不是什么叱咤风云的金融巨子,只是个舍不得儿子的软弱父亲而已。见傅凛要走,父子连心之下,小布叮忽地放声大哭。陷入混沌中的纪思玉顿时清醒,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冲进了卧室。于是她便看见小布叮死死地抱着傅凛,嚎啕大哭。而傅凛的一双美目,早已红得不像话。若不是身为男人和父亲的自尊,他或许能和儿子抱头痛哭。

“布叮怎么了?”思玉紧张地将布叮抱过来,又责问傅凛:“是不是你欺负他?”

面对着无厘头的提问,傅凛只有苦笑,“我要走了,他舍不得。”

“要走就赶紧走,不要在这磨磨蹭蹭。”思玉没好气地低吼,“布叮要睡了。”

傅凛讪讪地拎起外套,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孩子,但思玉则把布叮藏在了怀里。

“傅叔叔,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小布叮探出小脑袋,期待地问。

“很快。”傅凛柔声哄着他,说完,立即狠心地走了出去。听到关门声,纪思玉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妈咪,傅叔叔还会来吗?”布叮小声问。

思玉沉吟片刻,忽然神秘兮兮地低头:“你先睡觉,妈咪追上傅叔叔去问个究竟。”她必须要跟傅凛说明白,以后不能再见小布叮。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站住。”于是赶在傅凛走之前,纪思玉拦住了他。

傅凛摇下车窗,点了支烟。

“你要说的,我都知道。但是——”他扬起黑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我不会同意。”

“我不管你同意不同意,以后不能再来找布叮。”思玉握紧了拳头,“傅凛,你马上要结婚了。假如柳晴知道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你觉得她会放过你,放过我和布叮吗?你的病,总有办法医的,等你医好了,孩子自然会有很多。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搅我们。”

傅凛知道她说的很有道理,但他却依然忍不住怒火中烧,即便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他还是忍不住低吼:“他是我的儿子,我看看他也不行吗?纪思玉你好狠的心!”

“我狠心吗?当初要杀了他的是谁?”思玉勇敢地看着他。她依然记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小心翼翼地试探他,想要告诉他,她怀孕了,可他却说如果她怀了他的孩子,就去打掉。而且在那之后,没过几天,他便跟柳晴订婚了……

傅凛忽然放缓了声音,他看着思玉,眼眸中甚至有祈求的味道:“思玉,你不能把布叮给我吗?你还年轻可以再找别的男人……”话未说完,清脆的巴掌声便打断了他没经大脑的话。思玉浑身颤抖地看着他,眸中满是哀绝与震怒。

傅凛保持着被打的姿势,良久,才说了一句:“对不起。”对不起纪思玉,我实在太爱小布叮了,是我太自私。他在心底喃喃自语。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纪思玉一脚踢在他的汽车上,悲怆地大吼。

傅凛慢慢启动引擎,将汽车调转了个方向,便缓缓离开。

“滚!”手中的拖鞋在夜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然后稳稳落在傅凛车厢上。碰地一声,傅凛有些哭笑不得地绝尘而去。

纪思玉瘫在地上,嚎啕大哭。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

傅凛驾驶着黑色的轿车,如一只黑色兽在斑驳的夜色中。出没,他静静地看着前方,心情不比纪思玉好。越看小布叮,他心中的内疚便越多。而让他更为困扰的是,他似乎找不到很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若要给小布叮一个好的未来,那势必不能在乎纪思玉的感受……但若不是这样,就意味着他要永远失去小布叮。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般困扰与苦恼过。

“你是说,傅凛去了绿蚁?”

柳晴躺在浴缸中,兀自欣赏着自己那一双美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电话里的汇报。

“是啊,大小姐,我去打听过了,绿蚁的人说傅总进去似乎是找人的。但没找到。”电话那头是柳晴最得力也是最衷心的私人助理,那个矮个子男人阿乐。若说起这个阿乐,在柳家也算是资深,从小也是跟柳晴一起长大,可惜外形差又不上劲,所以没什么正经工作,全部精力都用来给柳晴跑腿。在这方面,他的确还很擅长。

“找什么人啊?”柳晴懒洋洋地问。只要傅凛不是去找纪思玉,她就不担心。15460467

“酒吧的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老人家怒气冲冲地进来,疾风骤雨般将酒吧翻了个底朝天又走了。”阿乐小心翼翼地回答。

凛的儿应处。柳晴思索片刻,那纤细的柳眉便拧成了疙瘩。傅凛怒气冲冲地进酒吧找人?是谁能让他怒气冲冲?而且还是绿蚁那种低档次的小酒吧。

“你去打听清楚,看他去找谁——”顿了一下,她又忽然说;“等等,我要亲自去绿蚁看看。”

将她话机扔到一边,她再没心情继续泡澡了。披上浴巾,将一头海藻般湿漉漉的发包在脑后,便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她便听到了父亲的敲门声。

“晴晴,我想找你谈谈。”在回来的路上柳传薪一直想跟女儿谈谈她跟傅凛的事,奈何这死丫头竟是装睡了一路。

柳晴换上睡衣,笑吟吟地打开了房门。

“老爹,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见女儿这一脸讨好的笑,柳传薪只有叹息的份:“我只是想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清楚了?傅凛那小子,我看他心不在焉的,心里八成还想着那个纪思玉呢!”

“老爹,这件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自然有办法搞定他。”柳晴自信满满地说。

柳传薪皱着眉头,沉声问:“晴晴,傅凛可不是一般人。若是他将来知道那件事……”

听到柳传薪说到了那件事,柳晴的脸色当即就变了,她不悦地看着父亲,冷声道:“那件事明明就是你们男人之间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老爹,我想你也不希望傅凛知道那件事吧?否则你们谁也别想安生。”

柳传薪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他愤恨地说:“知道了又怎样?他父母都参与了,他能连他父母都不要吗?”

柳晴怔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说:“好了,老爹,你想要说的我都知道了。我累了,想睡觉。”说完她便不由分说地关上了房门,然后一头扑在**。为什么?她只想简简单单地爱着他而已,为什么要牵扯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一夜无话。

一晃三四天过去了,那日纪思玉擅自离岗回去自然少不了一顿责骂,不过好在有花萤为她说话,玲姐这才没有追究。

“那男人到底是谁?他可是威胁我了,说我若是敢收留你,连这绿蚁都给我端了,口气大得很。”玲姐点了一支烟,妖冶的柳眉皱成了疙瘩。

纪思玉抱歉地看着玲姐,小心翼翼地回答:“……我欠了那人不少钱,所以这次真是抱歉连累了大家。”

“如果是欠钱到也好说,只怕欠的不是钱吧?”玲姐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那双饱经世故的眼睛不停地在思玉身上逡巡。纪思玉在她看得浑身不自在,结结巴巴地说:“是啊,欠了很多钱,我现在在这打工就是为了能早点还清。”

玲姐见她并不想说出实情也没有为难她,交代了几句便让她走了。

思玉这才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但没走几步,玲姐却又将她叫了回去:“你会跳舞吗?”

思玉摇摇头。

玲姐盯着她打量了半天,忽地说:“学跳钢管舞如何?会比做服务生赚更多。”在玲姐的眼中跳钢管舞可比做服务生技术含量高多了,当然也比坐。台厉害,毕竟这是一门纯技术活。但纪思玉一听就吓傻了,在她印象中钢管舞可是跟艳舞是等同的啊。

“不,不玲姐,那个我不会的。”说完,她竟路荒而逃。

慌不择路的她竟一头撞进了花萤的怀中,撞得美人闷哼一声,娇叱道:“你这么赶着要去抢钱啊?”

“花萤姐对不起——”思玉摸着撞得昏昏沉沉的额,迭声道歉。

花萤将她拉到一个僻静地方,抱着肩膀,冷冷地打量着她,然后扬声道:“说吧,那男人是谁——”

思玉知道自己或许能瞒得过老板娘,但却不能或许也不应该瞒着花萤。咬着唇,下了半天的决心,她才幽幽地说:“他……他是我前男友。”应该是这样吧。

“还是你孩子的爸爸吧?”花萤上扬的尾声里是异常的肯定。

思玉下意识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不该否认。12ryn。

“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住我。我在这里呆了快三年了,什么人没见过。”花萤自嘲的语气里有难掩的悲凉,像是为了掩饰心中那份悲凉,她赶紧点了支香烟。思玉见她今天穿了一件橙红色的包臀长裙,胸前很低,在那一方洁白的胸脯上,思玉看见一朵精致的鸢尾花刺青。

“我没想瞒你。”思玉叹息,眸中一片哀苦,“是因为我们身份背景悬殊太大,关系又太复杂。”

“看得出那个男人很在乎你。”花萤轻叹一声,那袅袅的青色香烟便从她樱红的唇畔溢出。她的话让纪思玉感到莫名嘲讽,傅凛很在乎她吗?他现在在乎的应该是布叮吧。

“不过你既然离开了他,就下定决心。这种男人一般都是毒药,让人上瘾容易,戒掉却很困难。”花萤唇角溢出一抹苦笑。

思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是一味地点头。

“这几天,我建议你请假或者直接去后厨帮忙,因为我猜那个男人一定还会再来的。”花萤侧过身,想要离开了。

“他还会来?”思玉有些不相信,按说傅凛已经相信她了,他还会再来吗?

花萤嗤笑:“我都说他很在乎你了,所以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即便只是一个像你的人,他也会找到问个清楚。而且……那男人天生便是一个好猎手,他看中的猎物基本不会逃脱。这几年,我看过无数男人,凭我的眼光,他绝对是个‘上品’。”说到这里,花萤妩媚地一笑,“放心,下次他再来我帮你搞定。”

思玉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花萤扭着水蛇腰,消失在人群中。看着外面璀璨的灯火,思玉暗自琢磨,傅凛真的还会再来吗?

花萤看得很准,她甚至猜透了傅凛的心思。不过那天晚上傅凛的确相信了纪思玉,所以他推迟了来绿蚁的时间。但柳晴却找来了。

比起傅凛的高调,柳晴走得则是暗访的路线。这一晚,她将自己打扮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泡吧妹,带着大把钞票坐到了吧台前。

“暗夜绿森林。”她饶有兴味地看着酒单,点了一杯名为暗夜绿森林的混合酒。

调酒师便变戏法似地将几只杯子在空中扔来扔去,最后一杯绿莹莹的**就推到了柳晴面前:“小姐,请慢用。”

“有意思。”柳晴盯着酒杯,似是赞叹地笑了笑。端起酒杯,她象征性地喝了一口,便开始四处打量,这间酒吧虽然有两层,不过实在算不上大,可以说空间很小。傅凛来这里找的人会是谁呢?难道来这里谈生意?不对吧,他认识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

一边想着,她就端着酒杯四处走动起来,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有些贼眉鼠眼的。这会儿花萤没客人,也端着酒杯在吧台附近转悠,她早盯上了柳晴,此时见她又贼眉鼠眼的到处瞅,便凑了上来:“美女,看什么呢?”

像是萤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呛到,柳晴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花萤撇撇嘴,一脸嫌弃地看着柳晴。

“你是谁?”看着花萤这一身风尘装扮,柳晴的眼神里早已充满了厌恶和鄙屑,“坐。台的?”

花萤不置不否地看着她,然后默默转身朝僻静的角落走去。刚才那几句话,其实她只是想试探一下这个女人,这女人虽然精心装扮,可惜那一身公主般傲慢却出卖了她。再联想到几天前来踢馆子的那个莫名男子,花萤不禁皱起了眉。潜意识里,她觉得这女人和那男人有关系。想到这里,她果断将自己的见闻告诉了纪思玉。

“柳晴?”思玉第一想到的便是她。除了她之外,她想不出还有谁的嗅觉会这么好,凡是傅凛到过的地方,她都会来亲自勘察一番。

“我果然没看错。”花萤觉得自己的眼睛可以跟孙悟空的火眼金睛比一比了。

“也不能让她看见我在这里。”思玉面色阴沉。虽然她不惧柳晴,但她知道柳晴绝对不好惹,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在这工作,根本用不了多久,傅凛就会知道。而且按照她那种假仁假义的性子,她一定会以某种高尚的借口,将自己在这里打工的消息告诉傅凛。

“迟了——”纪思玉话未落音,柳晴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花萤和纪思玉都诧异无比地转身,只见柳晴那张白希如玉的小脸上已经布满了讽刺的笑意。花萤是识人高手,但柳晴也从来不是弱者,在耍心机方面,她远胜很多人。所有当花萤主动上前来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便生疑了,在这小破酒吧,她一个花容月貌的女人没被男人搭讪,竟被女人搭讪,这说明什么?那女人一定看出了什么来。于是,她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跟在了花萤身后,没想到还真找到了她想找的人。

在看见柳晴的这一刹那,纪思玉脑中有瞬间空白。

花莹却将不屑与厌恶统统写在脸上,她略显粗鲁地将纪思玉往后一推,自己站到了柳晴面前,“你是谁?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