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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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失身之后

第九章 失身之后

予潇只是感到口渴,但是她的身体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全身绵软乏力。她只想喝水,于是,从她醒来开始,麻尔康就一直在床边为她端水递毛巾。麻尔康并不是老老实实地伺候予潇,他在为予潇倒水的时候,悄悄往水杯里掺进一包粉,结果予潇不一会功夫就喝下去三包。说明书上介绍,成人最大服用量是一次一包。

所以,麻尔康做完这些之后,就躲在窗边的沙发上,静待予潇的变化。

予潇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她感到脑袋非常晕,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但是身体还不能完全听她意志的控制。她清楚麻尔康在她沉醉的时候,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她对这个混蛋恨得牙根发痒,但是此刻她连痛骂这个人渣的力气都没有。

予潇慢慢地靠在床头上,她使劲把被头往身上拉,因为她往起坐的时候,稍不留意就会露出**的胸部。她余光看到了麻尔康邪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表情,直直地盯着她不小心泄露出来的。

予潇忍不住对麻尔康感到反胃。这个男人太色了,色得直截了当,毫不掩饰,就像小时候她在杭州老家外婆养的那只土狗,只要你的嘴巴一动,它就立刻跑到你腿下,直勾勾的眼睛盯着你,全部的心思都在能够得到一块残渣上。

“你就不能学的矜持一点吗?”她那时候还觉得土狗很好笑呢!

但是此刻她看到麻尔康除了极度厌恶以外,一点好感也激发不出来,她闷闷不乐地靠在床头上,思忖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完全可以告发他这是**!予潇想,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一想到“**”这个词,就觉得很幼稚、很可笑。现在这个时代**已经是个相当陌生的概念,谁还会为这种事给予一个关注的眼神呢?大家关心的是**的具体细节,具体感受,和具体与性有关的快感,最上等的**报道文章,是那些读过之后能引发男性读者性冲动和女性读者性幻想的文字,这样的报道才能引发热议与关注。媒体只要关注度,离开了关注度,哪怕洪水滔天,媒体都会装聋作哑。予潇在广告公司,她几乎天天和媒体打交道,她了解这里面的潜规则。

没人真正关心受害者的心情,因为受害者的心情太平淡,太苦涩、太悲情,太没有欢娱的趣味。现在读者的读书读报,已经不是去寻找真相,也不是去提振精神,这个时代需要的是娱乐。受害人心情太不娱乐了,所以没有人去关注他们的悲苦。就像矿难之后,所有媒体和读者关注的是如何抓捕矿主,赔偿了多少现金,来了多大的领导等等,谁去报道和关心那些失去儿子、丈夫和父亲的人是怎样的心境,他们如何接受失去亲人这个事实等所有当事人的感受?

予潇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如果告发麻尔康,以她独自一人远离故乡,举目无亲,无依无靠的状况,想扳倒财大气粗有靠山的麻家人,几乎没有丝毫可能。

她想,即便是告倒了这个色狼,又能怎样呢?法律对**犯的惩戒太轻微了!最多判十年,呵呵,她不相信法律会为这种事情判对方十年的。她深知,麻子庐的社会关系网极其庞大,麻尔康一天也不会呆在牢狱之中,麻子庐太有本事了!这一点,予潇深信不疑。麻子庐可以用钱摆平一切,当然也会用经济补偿的办法通过法官迫她撤诉。她已经替麻子庐做这种事做得太多了,她知道,到头来,她对麻尔康仍然是毫无办法。

难道就便宜了这个混蛋吗?

她觉得身体软得像失去了所有的骨骼,她都快成一滩融化的冰水了。她不知为什么,在虚弱绵软的身体里,正慢慢地蒸腾起一股烧心的灼烫的火流,一点一点地焚化着她的身体。她刚想挪动一下,蓦然发现,她的下体已经湿得像溺了小便,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熬煎立刻漫布她身体的每个角落,甚至她的心理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不由地扭动着身子,她还不知道她喝下的那几杯麻尔康掺了粉的水,此刻正开始发挥作用。这时,她看到麻尔康带着笑走到床边,她想怒斥他滚开,可是不知为什么,却向他伸出了那条洁白光滑的细膊,她想靠着一个躯体,然后拼命地摩擦。

麻尔康没有接住她伸出的手,而是故意退后两步,有意躲开她的手,在离她两步之遥的距离,带着狞笑欣赏着被粉折磨的她。

此刻她的感觉系统出现了严重的混乱,她看到的麻尔康不再是那个让她厌恶的花花公子,而仅仅是一个异性,是个可以相互摩擦的躯体,她竟然看着麻尔康也不那么丑陋了,甚至觉得他还是蛮帅的,像港台影视剧里的某个多情的帅哥……

“走过来……”

予潇忍住难以抗拒的煎熬,她伸出手想抓麻尔康,可麻尔康站在离她很近的床头,总是躲着她伸过来的手,她不得不使出力气命令他。

麻尔康远远地看着她,亵笑着问:“你要我过来,想干什么?”

予潇心里烦透了他,她认为作为色狼的他,听到女人的招呼,理所应当地赶紧跑过来,因为他骨子里就是个色狼,色狼就应该按照色狼的逻辑处世。可是,她想不到麻尔康竟然不过来。她不由地更加气愤,于是,便使出力气说:“过来!”

麻尔康太熟悉眼前的景象了,他知道予潇身体里的药物开始反应了,再强大的女人都不可能敌过药物的魔力。他非常清楚,再过一会,傲气的予潇就会变成他随意玩弄的贱人。

所以他在等待,他是一个场老手,他知道此刻如果顺从了她,就不会得到像驯服得像狗一样的予潇。予潇的大脑渐渐开始混乱,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遍布她的全身,她想得到男人的欲望竟然战胜了她的羞耻感,她不能控制自己,她只想满足眼前的狂欲。这个时候她的意志渐渐不再有作用,她变得非常容易被暗示,麻尔康说她是什么,她在心里就认同自己是什么,不管是狗还是贱人,甚至让她做出一些极其贱的动作,她都觉得那么合情合理,而且还在驯服当中不断感到仿佛欲死欲仙的快感。

连麻尔康都感到不可思议,那么尊贵的予潇竟然成了这个样子!他首先叹服物的力量,其次他开始轻视予潇,觉得整天端着一个很傲很酷的架势的女神,扒光了衣服跪在自己脚下,跟一条**的母狗没有区别。过去那种对予潇高不可攀的仰望心态,一下子变成对她的蔑视和厌烦。

他坐在沙发上,她却在他的腿下,现在变成了她对他的纠缠,他厌烦地推开她,可她还是缠着他不放,最后他脚踏住她的肩头,才把她踹出去。

这种身体的煎熬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予潇才慢慢平静下来。

理智又开始逐渐回到予潇身体里,她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羞耻,因为虽然她控制不住自己,但她的记忆却是完整的,对她和麻尔康之间发生的那些丑事她记得清清楚楚。她不能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那些动作,变得像一个a片女主角,像一个**期的母狗!

她不敢想象,酒醉之后的她全身无力,绵软得像一摊泥。可是后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疯狂地和麻尔康做着那些难以启齿的丑事。最让她感到无颜面对的是,她这一切生命中首次的体验,不是和她曾经的爱人cc,而是和她最瞧不起的花花公子麻尔康共同操作完成的!

麻尔康得意极了,他拿起电话,让服务生送一瓶红酒,他要庆祝一下,庆祝他和予潇的第一次!

这个时候的予潇,看着得意洋洋的麻尔康,她心理彻底崩溃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混蛋。她心里失去了坐标,她不知该不该骂麻尔康是混蛋,因为,她感觉这一切似乎都是自己自愿参与的,并不是麻尔康逼迫或者**的后果。她之前的傲气还在隐隐地往上涌,但是她自己又强迫这些傲气必须忍着,因为,面对麻尔康,她的傲气似乎都是矫情,和他在一起,她失去了一切抗击的力量。

麻尔康举起一只杯子,示意她过来喝酒。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上,摇摇头。

麻尔康一脸的不悦:“你装什么?你和那个莫队长喝得那么开心,和我就摇头!你知道吗,我最看不上你的,就是你装b的样子!”

予潇气的眼睛圆睁,想回他一句,可是她发现,此刻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反击的词句了。

麻尔康大喝一声:“过来!陪我喝一杯!”

予潇想了好一会,她才慢慢地起身,说:“我去卫生间洗洗,你自己先喝,好吗?”

麻尔康眼睛一竖:“你他妈的怎么这么别扭?喝了再去!”

予潇为了尽快躲开他,不得不接过酒杯

水是温热的,从身上流过的时候感到非常的顺滑舒适。卫生间里所有的设施都是那么高档,每一个设施都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华贵。

予潇让自己的身子站在巨大的花洒下面,任由水流从她的头顶冲下,顺着身体的每一个起伏,流遍她身体的每一处沟沟槽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非常肮脏,从来冷漠高傲的她,总是觉得别人不够干净,闻谁的身上都好像有异味。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会让自己恶心,她觉得自己的肮脏再也洗不干净了。

站在水流下,她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现在的她还是她吗?现在的她如何去面对过去的世界?

她觉得自己是个输得一败涂地的赌徒,为什么要离开cc?难道就因为他爱自己吗?她知道cc是深爱着她的,可是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给cc一个机会呢,哪怕就是一个短暂的停留,听cc说完他的话也好。现在让麻尔康成了渔翁,而自己成了麻尔康手里的渔猎战果,独独把伤痛交给cc一个人去品尝!

回去!回到cc身边,最坏的爱人也比最强的色狼好一百万倍!

她忽然全身颤抖起来,还能回到cc身边吗?

如果这个结果cc知道了,cc还能看得起自己吗?即便是cc还接纳自己,那今后和cc将怎样生活?自己还能那么心高气傲的对待cc吗?只因一失足,就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生活状态了。

她忽然想到死。可是死又有什么用呢?如果死了,能证明什么?证明自己忠于自己和cc的爱情,像伟大的罗密欧与茱丽叶一样?肯定不会,没有任何人相信自己是为爱情而死。那能证明什么呢?

死,没有用,甚至是最愚蠢的选择。

既然不能死,那又该怎么活呢?

麻尔康可以托付下半生吗?自己从此就成为麻太太。哎呀,一听麻太太三个字她就感到全身发冷,多难听的称呼啊!

可是自己一个人独自漂泊在这里,总要有个人才行啊。现在已经成了这样的局面,回到cc那里,麻尔康也不会善罢甘休,他把自己与他在这间房子里发生的臭事,不说个翻天覆地才怪。予潇想哭,可是不知为什么眼睛却是干涩干涩的,一滴泪也没有。

她又想到麻尔康刚才和她说话时语气已经变得十分不敬,如果就这样下去,cc丢了,麻尔康也抓不住,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惨啊!

想到这里,予潇开始后怕。不行,必须改变自己可怕的处境。

她想,以自己处事果断麻利、审时度势、趋利避害、善于机变的特点,一个小小的麻尔康,胸中没有点墨,脑大无瓤,智商低劣,如果自己连他都玩不转,还能干什么?想到这,予潇竟然露出了一个悲惨的笑容。对,驾驭一个有钱的笨蛋,比追随一位贫穷的帅哥要幸福得多,即便没有感情,内心空虚,可以用很多很多值钱的物质来填补心灵的空虚啊!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不是拥有爱情的穷人,而是孤独的富翁。她天生丽质,娇艳迷人,可是她的出身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她最害怕的就是贫穷。

麻尔康是一个猎艳高手,所以他可以捕获她;她自诩高智商才女,驾驭男人是她所熟知的生存技巧。她恨恨地想,现在麻尔康得意洋洋,以为把我玩弄到手,说不定我还是个木马呢,我在你身体里会释放出很多的杀手,手执利刃,会把你彻底搞垮!谁输谁赢,未见分晓。

想到这,她迅速关掉水龙,一边擦拭身上的水滴,一边对着雾蒙蒙的镜子沉思。

朦朦胧胧的镜子里,仿佛不止她一个身影……

走出浴室,予潇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毛巾包着,使她看上去像个阿拉伯帅男。又白又直的两条光腿从浴巾里伸出来,非常性感。

正在喝酒的麻尔康一扭头,被她的样子惊呆了,这么好看的女人,又刚刚从浴室走出,被热水泡得白白嫩嫩,香气扑鼻,他何曾见过?

他不由地咧开嘴角笑骂了一句:“我操,你他妈的是真的好看呀!”

予潇瞥了他一眼,然后坐到床边取下头上的毛巾,擦拭蓬乱头发上的水滴。此刻,她的自信心正在恢复,至少面对麻尔康这类货色,予潇还是有自信心的。

“我说,你擦完了没有?过来一起喝酒。”麻尔康又有些醉意了。

予潇看着他,继续擦头发,就是不说话。

“你他妈看什么看,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予潇停下手,歪着脑袋盯着他,过了一会她说:“麻尔康,我想问你,你今年多大了?”

“老子今年27岁啦,比你大多了!”

“你妈妈是不是死的特别早?你爸爸忙于工作,从小没人管过你?”

麻尔康从来没有听到这样的问话,他一下子愣在那里,好半天才回了一句:“你,你什么意思?”

予潇慢慢地说:“你看的啦,咱们才说了几句话,你就说了那么多脏字,你是不是觉得不骂人就不威风啊?”

麻尔康一拍沙发扶手:“老子……”他一下子就闭上嘴了,因为他看到予潇用失望的眼神盯着他,于是就呵呵大笑起来,“我说惯了,尤其是做完那个之后,就想骂人才解气。以后改,以后一定改!”

予潇慢慢说:“以后改?那你打算今天还要一直这样骂下去吗?”

麻尔康呵呵大笑:“知道啦!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予潇不语。

“哎,你这个人怎么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我就喜欢以前的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跟我甩掉的那些破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

予潇轻蔑地哼了一声。

麻尔康觉得心里老大的不爽,他又开始变脸作色道:“你又开始装b了?你不要忘了刚才你还是一条贱母狗,转脸就来跟我装!”

予潇慢慢地说:“你真把我看得和你以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吗?你知道什么叫做桃之夭夭,烁烁其华?”

麻尔康愣了半响说不出话来。

予潇又说:“你刚才那样的话,让我寒心。你这样看我,不说明我是个没价值的女人,只能说明你就是一抔泥胎,没心没肺,没情没感,徒具人形……”

“哎等等!”麻尔康连忙摆手打断她,“你嘴里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我一句也听不明白,是文言文吗?老子不懂那些高深的东西,我知道你肚子里有墨水,我肚子里只有酒水。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别把我整得骂我还以为是夸我呢,搞得我还笑着听你的骂。”

予潇说:“你知道公司现在的财务状况吗?你知道今年业务开展得有多难吗?你知道你爸爸整天最愁的是什么吗?前一段在江轮上搞得客户联谊,你去了哪里?你能明白我在那种场合的作用吗?”

麻尔康觉得刚才犯贱之前的予潇正在慢慢的回归,他已经开始渐渐处在下风了,他就只好闷着头喝酒。

予潇说:“今天早上你当着麻总的面瞧不起我,以为我做不了路牌安装的协调工作……”

麻尔康醉醺醺地摇头:“没有,我没有瞧不起你……”

予潇说:“你知道吗?那些当地村民围攻你的时候,你除了和他们争吵得脸红脖子粗以外,你还能做什么?”

麻尔康不服气地反嘴:“我又不认识那个什么队长,我有什么办法?”

予潇说:“我以前也不认识,在江轮的客户联谊会上,既有莫队长,也有公安分局防暴队的郭队长。我也是在那个场合认识他们的,当时你也在江轮上呀,可是你为什么却不认识他们?联谊会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喝酒泡妞吗?如果你也能把心思放到工作上,你就会结识他们的。”

麻尔康顶嘴道:“我要和公司的老客户联络感情呀,我和他们拼酒,总不能不管老客户吧?”

予潇:“就算你要联系老客户,如果我们都联系客户,谁去联系政府部门有实权的人呢?”

麻尔康说:“我没有说不要去联系他们呀。”

“那你怎么不去联系他们呢?”

“我这个……我这方面不行。我和政府官员打交道不行……”

“谁行?你的那些被你玩弄之后又被你甩掉的女人行吗?”

麻尔康只好拿出无赖的脸皮挡驾:“我知道,你行,就你行……”

予潇说:“既然知道就我行,为什么又觉得我唧唧歪歪的?你觉得我在今天做的不到位吗?方方面面我都要周旋,谁可以做到?你的那些女人可以做到吗?”

麻尔康脑袋都被予潇搞大了,他只好大口地喝酒。

予潇不屑地扔下手里的毛巾:“你那双拙眼,能分清什么是宝玉,什么是瓦片吗?”

麻尔康只好缴械:“好好,我今天算认清了,你是美玉。我……我,这个明天给你这块美玉买一个这么大的玉坠,最好的,两三万呢!这可以赎罪了吧?”

予潇露出一丝笑意:“骗人。”

麻尔康拍着胸脯说:“决不骗人!我给你买,我给你买全身的玉,十万够了吧?然后,我就向你求婚。呵呵……“

予潇嘴一撇:“切,拿玉就可以求婚了?糊弄谁呀?“

麻尔康:“那应该拿什么呢?玉器还不够吗?”

予潇说:“留给你的那些女人吧。”

“她们算什么?别来坏我心情!你就告诉我,假如有人向你求婚,他必须给你什么你才答应他?”

予潇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占上风,现在的麻尔康已经又变得像条骚情的公狗:“这种问题,你不配听。”

麻尔康端着酒杯转来转去:“你这个骚婆娘,怎么就这么跩呀?”

“你的嘴巴又变成粪坑了!”

“我就是粪坑,我这口粪坑就是专门泡你的!你怎么办吧?我楼下的车里有只钻戒,给你了,算个定情物吧。”

“送我钻戒?多大的?”

“就那天在金店我买的那只嘛。”

予潇冷笑一声:“就那个?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要不送给你骗到手的那些小mm,打发叫花子恐怕都拿不出手吧?”

“那只也要两万多呢!”

“我的钻戒少于三克拉就免开尊口。”

“那得多少钱?”

“八十万。”

予潇嘲讽地看着麻尔康:“怎么了?被雷翻了吧?没有这个财力以后就少给我提求婚的话。腻味!”

麻尔康气呼呼的在房间里转着,说不出话来。

予潇弯着腰在地上寻找着自己的衣服,在她醉倒的时候,麻尔康把她的衣服扔得到处都是,她不得不从床罩枕头和麻尔康的衣服下面找出自己的衣服。

麻尔康此刻心里感到天大的不舒服,刚刚摆平的女人,不知怎么就忽然又跩得收不了缰,仿佛此刻弯腰找衣服的女人,和刚才疯狂刺激的予潇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他说不过她,但似乎又不愿就这样回到以前的状态,他需要的是和予潇能够时刻的亲密无间。想到这里,他放下酒杯,一把从后面抱住予潇。予潇没有料到麻尔康又开始疯狂了,她想反抗,但身体被他紧紧固定住,还没有来得及直起身子,就被麻尔康从后面占有了。她心里这个气呀,但是她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只能顺从他。他从后面像一架掘进机,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撞得几乎要散架了,胃里也开始翻腾起来。一直等他发泄完了,才被他丢到**。

她让他这一番折腾,胃里就像刚打开的啤酒瓶,腾腾地往上涌着,忍了好一会,终于从嘴里喷了出来。一整天的残酒全吐在大水**,房间里弥漫着腐败酒气的浊味,引得麻尔康也有些反胃。

予潇吐起来就没完没了,她觉得自己几乎要虚脱了。身体在呕吐的剧烈反应下,她虚汗淋漓,全身不停地微微颤抖着。她坚持洗了把脸,然后使出全部的力气穿上衣服。

麻尔康把她的那件春绿色的胸衣穿在自己衣服外面,任她怎么央求也不还给她。予潇只想快快离开这里,她看麻尔康无赖的样子,索性不要胸衣了。麻尔康拎着半瓶红酒,和予潇一起离开了酒店客房。

汽车里,予潇仍然不停地呕吐,麻尔康醉醺醺地开着车,车子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扭来扭去,也像他一样,跌跌撞撞地往回开。

麻尔康想逗予潇开心,他醉醺醺地说:“你就不能……笑一个吗?啊?”

予潇强忍着反胃,说:“你好好开车……”

麻尔康高声唱起来,声音模仿着迪克牛仔,但是却特别难听刺耳:“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然后他又看着予潇,哈哈大笑着。

予潇皱着眉头,厌烦地扭过脸,不理他。

麻尔康伸手去捅予潇的胳肢窝,予潇立刻反射地跳躲着。麻尔康哈哈大笑,他乘予潇不注意,又一把伸进她的衣服,去抓她的胸脯,予潇一躲,衣扣散落了一地。

予潇想怒斥这个无耻之徒,但是,她的胃在剧烈翻腾。从车窗看去,公司机关的大门已经可以看到,她忍住呕吐的剧烈反应,等到他一停车,就急忙冲下去,找合适的地方把一肚子腐酒都吐出去。

麻尔康拉开车门,一边用手指摇晃着她的丝袜,一边继续吼着他那刺耳的鬼叫:“这些年过得不好不坏……只是好像少了一个人存在……而我渐渐明白……”

予潇对着墙根大吐了一口。就在这时,她觉得身后响起一声暴雷!

“麻尔康,我宰了你!”

那声音是如此地耳熟,接着,她就听到麻尔康连带着他的歌声一起,发出更加悲惨的狼嚎:

“……你仍然是我不变的关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