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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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女朋友失身

第八章 女朋友失身

早上一起来,她就觉得有些异样。

夜里什么时候飘来了春雨,把天空和地面洇得湿乎乎的。空气中尽是泥土的香气,一大早,小鸟就开始了叽叽喳喳的鸣叫,让她心情很好。推开窗户,外面的空气中饱含了太多的水分,一下子就涌到她的脸上,像站在瀑布下面一样。

蓦然发现,楼下的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抽出了绿芽,整个街道忽然变得像一个夜总会的甬道,小小的星星似的绿芽惹得街景特别热闹。

自从离开cc那里,她就住到了办公室里。为了不使同事看到她洗脸刷牙的样子,她就必须早早地做完自己的洗漱程序。可是今天,她推开窗户,凉凉的春雨如细丝般蒙在脸上,像情人呼出的气息轻轻地扑在她的脸庞和唇吻上面,她觉得格外舒服,沉浸在细雨的抚慰之中,竟忘了洗脸刷牙。她是个喜欢被人娇宠但又必须可以随时结束娇宠的人,春雨打在她的脸上,她觉得被轻柔地抚爱着。等她不再觉得雨丝的温柔时,她就退回身子,心里想吟一句与暧昧春雨有关的诗句,可是又想不出来。

于是,她就**全身,站在床边,开始仔细挑选自己的胸罩。一件件摆在窄窄的**,最后她挑了一件春绿色的胸衣。这是一套两件,是cc在她生日时专为她送的生日礼物。现在她只看到胸罩的好看,早已忘记它的来路。

穿了一身春绿色的内衣,整理了一下胸罩和底裤蕾丝花边,她很遗憾这里没有可以照出全身的穿衣镜,于是,她自己转了几圈,欣赏完了自己的衣裳,穿戴整齐,拉开了房门。

刚上班,花花公子就到了她的面前。她以为他又会像以往一样,找个理由纠缠她,然后乘机在她身上占便宜。所以,她不敢太主动地搭理他。可是今天的麻尔康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只是心急火燎地找他爸爸,基本上没有跟予潇说什么话。

隔着门,她都可以听到麻尔康的叫嚷声。具体在说什么,她又听不真切。过了一会,门开了,麻尔康急匆匆奔电梯口而去,根本没有给她打招呼。看到麻尔康对她很冷淡,予潇心里竟然有一些失落的感觉,她觉得像麻尔康这样的纨绔,见了她就应该垂涎骚扰,不应该有忙其它事情、置她于惘顾的时候。

一早上舒畅的心情,忽然开始有了些落寞。

她呆呆地坐着,心里不停地鄙视着麻尔康:你凭什么轻视我呀?只有我不理睬你的时候,哪有你跟我装忙碌的份?哼!今天穿戴得如此讲究,还化了一个淡雅的妆,按说应该迷死这个色狼,可他竟然没有反应!气死了!

就在这时,麻尔康又回到麻总的办公室。他路过予潇的办公桌时,只是很轻慢地对她点了一下头,然后就直奔麻总的办公室里。

在办公室里,他们爷俩又在大声说话,听音调和语气好像很着急似的。

不一会,麻总和麻尔康一起出来,麻总对予潇说:“我给你安排一件事,你陪着尔康他们去西郊安装路牌,如果有什么单位阻挠,你代表总公司配合尔康他们全权处理。今天务必开始安装,再这样拖下去,我们就要赔钱啦!”

予潇冷冷地收拾桌子上的东西。她以为麻尔康听到让她陪他去,一定会心花怒放,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麻尔康对麻总说:“她去行不行啊?要不另外再选个人吧。”

予潇大出意外,他竟然看不上自己!她几乎对着麻尔康怒目而视:“麻总看,我随便。”

麻总看出予潇的极度不满,他息事宁人地说:“就这么办吧,予潇去吧。”

麻尔康看看予潇,又看看麻总,犹豫地说:“机关就没有其他人了吗?”

予潇直视着麻尔康,质问道:“你什么意思?我有什么地方不合适,让你这么为难?”

麻尔康说:“和粗人打交道的事情,你会吗?和那些当地利益单位磨嘴皮子,你行不行呀?”

予潇冷冷地说:“行不行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呢?多大个事嘛,看把你神秘的!天下的事哪个不是人做出来的?”

西郊是新兴的高新科技工业园区。

刚刚落成的高等级公路,非常气派。对开的车道上单幅为四车道,分隔路线中央的是一排延伸到路尽头的鲜花翠叶,开阔的视野使开发区给人“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联想;地面上黑色的柏油、白色的分隔线,看上去干净得纤尘不染,仿佛一条黑白芝麻拼成的沙糕;路两旁整齐的路灯,像一长溜振翅的白天鹅,公路被装点的充满了现代化的韵味。

智通公司承接的广告路牌设计安装业务,就是在这一段新建的路两旁。一边是最有实力的石油天燃气润滑油等产品展示,一边是财大气粗的电力公司的企业形象,全部是巨幅亚克力透光材料,可以说,在这样的路上竖立这样的广告,相得益彰。尤其到了晚上,灯光通明,石油是红白基调,电力是绿白基调,煞是好看!

智通在这条路上的广告路牌业务上赚到了丰厚的利润,为此,他们决不会把这个业务搁置下来。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这里还有一段渊源,我们慢慢表来。

西郊现在是一片现代化高科技工业园。占地将近两平方公里,配套设施基本完备,尤其是高等级公路将园区连接成一个非常快捷方便的体系。政府在这里招商以高科技为主,已经进驻的有汽车外壳整体冲压制造公司,高等级汽车润滑油、防冻液生产厂和与日本合作生产小汽车的制造厂等。随着这些大型企业的落户,还有大量为他们配套服务的各种小型公司随之跟进,林林总总已经有上百家了。所以说,这里事实上已经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社会小环境,广告在这里也就变得非常惹眼。主干道路牌广告自然落入了财大气粗石油和电力的囊中。

西郊开发区是大量征用农民土地圈建起来的,当初政府和开发商商除了补贴以外,还承诺让青壮年进入大型工厂上班,享受城市人的福利待遇。但是,真正征地以后就很难兑现当初的承诺了,很多人都因为文化程度和技术熟练程度的差别,被辞退回来。

失去土地没有工作的农民,只好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开发区能挣钱的所有项目上。他们经常把外地施工队伍打跑,然后自己来干。由于技术能力的不足,往往他们打到手的施工项目,又不得不请回那些被打跑的外地人才能继续做下去。

公路边立个牌子就能赚钱,当地农民感到很意外。他们对意外的一贯反应是——必须夺回来,我们自己挣钱。

智通公司在这里的施工已经被延误了三天,昨天他们的一些安装设备还被村民抢走了。今天究竟是继续安装还是交涉要回设备,让麻尔康一筹莫展。早上九点多,他们的车刚到西郊公路边,就看到远远的像起了一层沙尘暴,黑乎乎地过来了一片人。车上下来的安装工人自先吓得想逃走,麻尔康怒吼之后才算稳住了自己这边的阵脚。

还没有等予潇反应过来,那些人就已经到了他们面前。来的村民全部操着当地的方言,声音不但尖利,音节都分辨不出来,予潇觉得就跟听外语似的。对方人多、口杂、脾气大,只见一片喧嚣声,就是听不明白他们具体在说什么。总之,你跟他讲理,他就对着你不停地嚷嚷,他们嚷嚷的时候语气也有变化,音调也分高低,表情也在扭动,可你就是不知道他们具体说得是什么。他们的方言听起来似乎只有两个音,那就是呱哒呱哒呱哒。

不一会,予潇就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这种呱哒呱哒的声音,最后连成一片仿佛整个天地都充盈着这种单调的噪音,她觉得自己似乎被这种声音催眠了,脑子变得越来越麻木,直想倒下来睡觉。

麻尔康的嗓子都哑了,他嘴边挂着白花花的唾沫,像周星驰电影里倒地不起的人物。

这时,有几个年轻的村民已经开始对干活的工人动手动脚,工人只有忍着不敢反应,有个年龄大的村民说话的时候不停地点着手指头,那些指头都点在麻尔康的脸上。予潇忽然想起一个办法,她挤出人群,她看到麻尔康一脸失望地看着她离去。

予潇有自己的想法

嘈杂骚乱的村民忽然一齐停住了嘴,猛的变成一片寂静。大家扭头向公路那头齐刷刷地看去。

只见一溜许多微型面包车疾速开来,车顶上架着高音喇叭,喇叭里不停地传出一个男人凶狠的断喝声:“让开让开!靠边靠边!”

车在路面上像一溜长蛇阵,停稳之后,车门就呼啦全部打开,从车里下来的全是身着统一制服的人。予潇迎上去,对着其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胖男人低低的说着话。

村民中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说话了:“公家来了,我们也不怕!”

他这时的口音予潇听了个明明白白,他们是会说普通话的。

又一个中年壮汉也跟着大吼:“公家能咋地?我们农民要吃饭!”

四十岁胖男人正侧着头听予潇说话,这时他又听到这个壮汉村民的叫声,就扭回脸,看着那个中年壮汉。

两个人的目光相遇了。胖男人整了整衣服和帽子,慢慢向那些村民走过去。那个大叫的中年壮汉紧张地盯着他,心里有几分胆怯。

一时间,气氛相当紧张,每个人心里都毛嗖嗖的,仿佛要出大事。

胖男人左右看了看,用两侧的眼角扫视着大家。他慢吞吞地问:“刚才是谁说的?谁说的?”

中年壮汉有些退缩,又有些茫然地低声问:“说啥?……问谁呢?”

胖男人乜斜着壮汉:“你说的吗?”

“说啥?”

“说我们是保安?”

壮汉立刻底气十足:“没有!我没有说这话!不是我说的!”

胖男人这时抬起手,把手里的无线麦克对着嘴边,声音立刻从身后的车顶喇叭里扩散出去。他手里的无线麦克,予潇一直以为是只小手机。

胖男人说:“保安是什么?保安能和我们比吗?我们是城管,我们是国家的人,我们是有行政执法权的!啥叫行政执法权?行政执法权就是我们做的事情代表国家!不服从我们的就是和国家对抗!这是个原则问题!谁要和国家对抗,只有死路一条!这也是个原则问题!”

他回头看着壮汉说:“保安是个啥?保安是不能代表国家的,保安是内部秩序管理的人员,没有执法权!执法权是个啥?执法权就是国家专政!没有执法权叫什么国家单位?谁都有了执法权,那不是篡党夺权吗?知道不知道?”

壮汉吓得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胖男人接着对麦克说:“我们就是有执法权的!谁要跟我们夺执法权?我倒要看看!法制社会,一切讲法,不是谁想做啥就做啥!有什么问题、有什么要求,可以平心静气地讲出来,法制社会嘛……”

这时那个老头大声喊:“我们农民要吃饭呢!我们吃不上饭唠!”

胖男人有些烦躁:“听我说完,不要乱叫……”

人群里又有人喊:“你说了个半大天,能不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唦?”

胖男人高声说:“问题又不是一天形成的,你想一天就能解决吗?”

又有人叫:“呒你啥时候能解决呢唦?”

胖男人有些不高兴了,对着那个人质问道:“你说啥时候!你说你说!呒你看现在是个解决问题的场合吗?咹?谁是领头的?我们只和代表谈,这么多人七嘴八舌的,能说话吗?”

老头问:“有啥说不成的?就在这里说清楚唠!”

胖男人高声说着:“你们回去商量,把问题列成条条,派个代表来,最多三个人,到我们执法机关来,我们一条一条地往清楚里说。”

有人喊道:“呒你是谁唦?我们去唠找谁呢?”

胖男人说:“我是城管执法大队的莫队长,找我就可以了。”

莫队长说完,就回身对身后的执法队员大声命令:“开始清理现场,闲杂人等都迅速离开!”

城管队员们就一齐向前,对着村民连哄带赶。村民极不情愿地往后慢慢地退着,人群里此起彼伏壮汉漫骂声和抱怨声。

这时予潇斜着眼角不屑地瞥了麻尔康一眼,嘴角里都是瞧不起他的样子。她向莫队长走去,麻尔康犹豫了一下,也赶紧地跟了过去。

予潇到了莫队长身边,夸道:“到底是领导,说起话来真有水平,三句两句就摆平了!老厉害的唻!”

莫队长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香烟,一边说:“几个土老乡,三句话就吓住了。这个地方的农民闹事出了名,你一打电话我就清楚了,这些哈送是天天闹事。”

麻尔康连忙掏出自己的软中华,抽出一支递给莫队长。予潇瞥眼见了,一把全夺了过来,直接就塞给莫队长。

莫队长连连推辞:“不要,不要!”

麻尔康讪笑着:“这是我们的一点意思嘛……”

莫队长变脸作色道:“你真会做!半包烟就想搞意思吗?我都不好意思唠!”

予潇白了麻尔康一眼,然后对着莫队长笑道:“这是让你现在解个乏的,有什么意思呀!他这个人就是半岁的小孩打招呼,不会说话。”

莫队长听了予潇的话,脸色才缓和了过来。

予潇夸张地又夸起莫队长,语气听起来竟有些娇滴滴的:“你刚才听得那么老真切的,哪一个说的你们是保安,我都没有听到唻。”

莫队长得意之色在脸上掩饰不住,他露出笑容,不无炫耀地说:“这个是工作技巧。我们处理群体事件多了,把这个太容易啦!我们是故意的,谁也没有说我们是保安,我们就要反过来问呢,这么一问,都赶紧地摇头。我就乘机大讲我们的来头,三下两下就把他们唬住了。如果顺着他们的话往下说,越说越糊涂,最后怎么被打死的都不知道。你们还年轻,要学的还多得很呢!”

予潇佩服地连连称赞:“高!实在是高!”她对着莫队长嘻嘻地笑着,“老高啦!”

莫队长得意地笑起来。

麻尔康听傻了,半张着嘴,凝在原地,瞠着直眼。

就在这时,村民和执法队员忽然冲突起来,双方迅速演变成一场血斗。莫队长对着大喇叭高声断喝,但是狂躁的人群已经失去控制,四周不停地传来硬物击打在肉体上的噗噗声。人们都打急眼了,谁也不吆喝,只是闷着头对打。到处都可以见到脸上流着鲜血的斗士,一个个都血红着眼睛,全力以赴地跟对方血拼到底!

予潇哪见过这种场景,她吓得一溜烟跑出老远,看着那些互殴的人群,心里既害怕又兴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种血腥的场景感到一阵阵想欢呼的冲动。她看到那那些对打的人们也跟她一样,都沉浸在打斗的狂欢之中。

她又一次拨通了电话,这一次她拨的是110。

当警车拉着警笛飞驰而来的时候,村民们才猛然惊醒,立刻如林中受惊的小鸟,呼啦向四周狂奔散去。

这时,地上只剩下城管队员和智通的安装人员。予潇跑过去,见满地都是人,谁也分不清是谁了。就在这时,她脚下撅起一个人来,予潇定睛一看,原来是莫队长。莫队长的帽子已经不知去向,他原来是个秃顶,没有帽子遮盖,他一下子就显得老了十岁。

莫队长看着予潇,一脸怒容:“我们为你们搞成这样!我们这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公安出动,迅速平息了冲突。村民在打斗中违反治安条例的,有的被罚款,有的被拘留;智通公司也象征性地给以村民一定数额的补偿,双方平息了争执。智通的广告牌也得以按时安装。

为了感谢和抚慰莫队长他们,当天中午予潇和麻尔康就将城管和110出警人员留下,在开发区的一个酒店里共用午餐。警察因为有纪律,不能接受当事人的请吃,所以他们只好给他们一定数额的误餐补助。警察匆匆离去,城管队员胡乱吃了一点,也大都坐车回去了,只有莫队长酒量惊人,坐下来就喝个没完。

予潇趁麻尔康和莫队长划拳的空挡,她到酒店门外给麻总打了一个电话,将整个过程详细汇报了一遍。麻总听了很满意,最后指示一定要接待好莫队长。

喝完酒了,莫队长意犹未尽,他摇摇晃晃地还要去唱ktv,于是他们三个挤进麻尔康的宝马,酒气熏天地去了假日煌。

刚坐下,莫队长就要点一首男女二重唱。予潇只好陪着莫队长唱,唱完之后,莫队长自己首先鼓掌叫好,然后一手举起一杯啤酒,摇摇晃晃地给予潇送来。

予潇连忙就说不会喝酒,莫队长沉下脸来不高兴:“你骗我!你又不是第一次和我喝酒,你能不能喝我还不知道吗?”

予潇连忙接过来,说:“莫队长你多喝,我陪你就行了,我喝一点。好了吧?”

莫队长和她一碰杯子,说:“干!”

然后他就先喝光了。他把被子口朝地,让予潇验杯。

予潇为难地喝了一小口,莫队长直瞪瞪地盯着她,她又喝了一小口。莫队长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她没有办法,半笑半苦地慢慢喝下去了,直到她的杯子完全空了,莫队长才脸上有了变化,说道:“哎!这才是够交情!不喝酒没有感情,不喝酒都是假的,假仁义,假感情、假交往、假……”

予潇不得不呵呵地笑劝他:“好啦,好啦啦,你要把人损死才闭嘴吗?我都喝了呀!”

莫队长又把杯子倒满,两只手各拿一只杯子,说:“我就看……你和我是什么……交情?”他的舌头已经变大了,“我知道你们两口子是铁交情,到我这里是土交情……”

予潇笑着说:“不要喝啦,唱歌嘛。我和他不是两口子,我们是同事。”

莫队长愣了一下,问:“你们不是两口子?”

予潇:“不是。”

莫队长露出醉笑:“好!那我就有可能和你是两口子啦!……唉,我老婆知道了,那还不把我……她是个大醋坛子……”

予潇连忙转移话题:“莫队长还想唱什么歌呢?”

莫队长站起来,他身子在原地不停地打着晃,可总是不倒:“来,先把这杯喝了!……不喝我不唱……我今天为你两肋……插刀啦!……你喝不喝?”

予潇连忙说:“我知道,你全是为了我……”

莫队长:“就这一杯,你喝不喝?”

予潇急问:“就这一杯?”

“嗯!”

予潇一听,连忙双手举着和莫队长碰杯,然后一口就喝得光光的。这回是她将杯口朝地,让莫队长验杯。

莫队长看着她的杯子,忽然又面对麻尔康:“你也不够意思……为什么不喝酒……”

麻尔康已经喝得有些高了,他只会傻呵呵地笑。

莫队长忽然作色道:“你们他妈的是不是看不起人啊!一个半推半就不好好喝酒,一个躲得远远的怕我把你吃喽?什么意思嘛!”

麻尔康努着身子站起来,嘴里大叫:“喝!没问题!活着干,死了算!……”

为了凑气氛,麻尔康又叫了两个陪酒的,两个妖冶的女孩,把气氛搞得非常活跃。刚开始予潇还很抵触这两个陪酒女,但是那两个女的有层出不穷的新玩法,把喝酒变成了一个趣味盎然的活动,包厢里争执不断、笑声喧哗。

予潇觉得自己喝得并不多,但是看到台面上摆放着那么多的空啤酒瓶,还有几个空的红酒瓶,她自己都难以置信。她觉得腹胀如鼓,就摇摇晃晃地起来要去卫生间,可还没有走出几步,就觉得四周一切都在摇晃,最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脚下仿佛变成了蒸汽,她觉得自己飘飘忽忽地像一团烟雾,向前悬浮着。

这种感觉好极了。

接着,她就清晰地感觉到,麻木的脸颊挨在粗糙的地毯上,竟然那么亲切,像紧紧贴着爱人的脸似的

都醉了。麻尔康却慢慢地酒醒了。

他看到莫队长睡在两个陪酒女身上,地上卧着沉醉不醒的予潇,裙子全部撮到了大腿跟,露出两条玉白的长腿。

走到门口,对服务员说:“开间房,把这位女士送到房间里去。”他回头看了看包厢里凌乱的景象,一边把单结了,一边要求服务生不要惊动里面的人,他们什么时候走,什么时候再进去,另外如果他们继续点要什么,账都记在他头上。他是假日煌的vip会员。

顺着电梯上到顶层的客房。

这是一间豪华的客房,是个套间。里间正中是一张硕大无朋的自动恒温水床。服务生把予潇平稳地仰放在**,然后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看着沉沉睡着的予潇。麻尔康的心怦怦直跳。他慢慢地拉上窗帘,窗户外的阳光被遮挡得严严实实,房间里就像半夜一样黑暗寂静,中央空调将房间熏得凉暖适合,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的幽幽香味,让人禁不住地想暧昧,麻尔康觉得自己的身体里血液像f1赛车,快得让他一阵阵眩晕。

在麻尔康眼里,予潇是天上的仙女,遥不可及。说予潇是天鹅肉,他自己是癞蛤蟆,他也不觉得贬损了自己。因为予潇太完美了,她精致的外表那是每一个江南女子都具备的,但是她还有一种高贵,具有难以接近的迫人感,让任何一个男人都对她心存欲望,却不敢奢望得到。尤其是麻尔康这样的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福气,竟可以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的状态接近予潇!

他知道予潇是个有着洁癖的女孩,所以,虽然他的醉酒还没有完全清醒,但他仍然钻进卫生间,把自己从上到下搓洗了一遍。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完之后,麻尔康觉得自己完全酒醒了。他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就钻进予潇的被窝里。

紧紧贴着予潇的后背,他能感到她光滑细腻的皮肤,让他惊叹不已。江南女子皮肤的细致很难找到一句合适的比喻,细得让麻尔康浑身战栗。他也是一个摧花辣手、情场老手、纯女杀手,见过的太多了,但是他仍然被予潇的细腻与馨香所震慑,就像一个真正的情人似的,温柔地抚摸着予潇的身体。

予潇沉醉得跟打了麻醉针一样,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麻尔康悄悄起身,拉开他的皮包,取出一包催情药物,到在杯子里,用水调好,然后到予潇跟前,轻轻地问:“喝水不?”

予潇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橡皮人,对他的问话没有任何回应,连眼皮都不跳一下。

麻尔康把水杯放在予潇的床头柜上。他又悄悄地钻进她的被窝。

麻尔康害怕予潇醒来,他深知予潇的眼神是可以杀死人的。所以他不敢动作太大,生怕惊醒了她。

他慢慢地解开她的裙扣,然后从背后一点一点地往肩头滑去,裙子从她身上褪了下来。他看看予潇有没有反应,她仍在沉沉地睡着。他慢慢解开她的上衣小钮,当全都解开时,他把上衣两襟摊开,予潇整个身体就显现了出来。她一身春绿的胸衣和底裤,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t台上的模特一样性感。

麻尔康咽了一口唾液,他又把她的胸衣扣子解开了,展现在他面前的简直就是一具完美的人体,她虽然平躺在**,但是她的胸部依然那么坚挺。他心里恨恨地想,苏塘这个混蛋,太他妈有艳福了,这么美的女人竟然让他先睡了!这样一想,他对予潇的珍惜程度居然大大减低。他顺手一扯,动作接近粗暴,一下子把予潇的底裤扯掉了。

又一次让他震惊!予潇全身洁净得让他不可置信,她连半根毛发也没有,光光的身子,像一个瓷器似的,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是这样一个洁净光滑的女人!他吃惊地看着她的身体,对身体上没有任何毛发的女人,他只是早有耳闻,但今天能让他实实在在地看到,却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跪在予潇两腿之间,看着玩偶似的予潇和她精美无暇的躯体,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燃烧、通体在膨胀。他想笑,笑自己的福气怎么可能一下子来到眼前,来得太快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他也想哭,哭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好!

他挺起身子,慢慢接近予潇,当他的器官和予潇的身体完全接触上以后,他再也按耐不住,拼命往予潇身上压去。刚开始他还是尽量轻轻地,生怕惊醒了她;但是当他全部的器官都压进她身体里面时,他发现她仍然在死睡,对他的侵犯没有任何反应。他胆子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猛烈,当他终于不能控制的时候,就在予潇身体里一泻如注。这时,他感到身子底下的予潇有点轻轻的动弹,头向一侧微微动了动。他连忙稳住自己,尽量使自己不要动,以免惊醒了她。他的眼睛离的她的腮帮非常近,近得能看清她茸茸的汗毛,他想,如果不是和她离得这么近,是很难发现她的轻微动弹的。

好长时间,麻尔康才从予潇身体里抽出来。他先清理干净自己,又恐予潇醒来发现他在她昏迷时的不轨,他又蹲在予潇的下身前,一点一点地用温水毛巾为她擦拭着他留下来的遗物。

全收拾利落以后,他穿了身薄薄的浴衣,坐在床头下面的沙发上抽烟去了。一边抽烟一边回味着和予潇**的细节,心里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一种夙愿得偿的满足感遍布他的全身。

一直这样静静的呆着。麻尔康也有些困意了,他在沙发上歪着头只想睡去。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予潇有规律的呼吸声轻轻地传来。

就在这时,麻尔康听见**有了响动。抬眼看去,只见予潇撑起身子想干什么。他连忙走过去,问:“怎么了?多睡一会。”

予潇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说:“水。”

麻尔康连忙把床头柜的水杯递给了她。予潇接过来一口气全喝光了,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又躺下睡了过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麻尔康听到**的予潇断断续续地说:“是你吗?我这是在哪儿?”

麻尔康连忙走到予潇床头,说:“你喝醉了,倒地不起。我开了间房子……”

予潇又躺了好久,然后嘶哑着问:“你把我的衣服脱了?”

麻尔康蹲下来,对着她的嘴唇,出其不意,吧嗒亲了一口,然后嬉皮笑脸地看着她。她气愤地抬起手,想打他一个耳光。但是由于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抬起的手竟然变成对麻尔康脸颊的抚摸。麻尔康一把攥住她的手,紧紧贴在他的脸上,一边把她细嫩的手指含在嘴里,**荡地问着:“还想要我吗?嘿嘿……”

予潇无力抽出自己的手,她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