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此情彼情
天色才刚刚破晓，济州城就已是热闹沸腾起来。
“格格格”
门外传来敲门声，苏陌雪收功起身，浑身一阵轻颤，神清气爽极了。
“陌雪哥哥，你起了吗？”
阿珂俏皮的声音传来，苏陌雪起身走了过去，打开门，笑道：“自然是起了的。”
阿珂欢呼一声，跑到了他的怀里。她秀气的小鼻子微微抽动，继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陌雪哥哥，昨晚你是一个人吗？”
苏陌雪目光微沉，笑道：“嗯，是一个人，怎么了？”
阿珂缓缓放开他，心里颇不是滋味，悲道：“好哥哥，你若是想要女人，为何要拒绝了我，偏生去找其他人呢？哪，哪怕你找了其他女人，为何要欺骗我？莫不是，你心里便一点也不愿意亲近我吗？”
她越想越难过，脸上笑容颇不自然，道：“没事，就随便问问。对了，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她转了话题，苏陌雪没有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情绪变化。旁边的房门打开，乌云墨走了出来，见苏陌雪两人已经起了，“嘿嘿”坏笑道：“呀，原来陌雪兄夫妇二人已经起了，哎，天色还早，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哼，谁和他是夫妇了？”
阿珂冷哼一声，转身跑回房间去了。“嘭”房门被狠狠关上。
肖碧霞与宋世杰一同走出房间，见此情况，不禁颇为好奇。肖碧霞笑吟吟的对宋世杰道：“呀，你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宋世杰摇头笑道：“不知呢，陌雪兄如何惹到了阿珂小姐？”
苏陌雪摇头，暗自觉得莫名其妙。他却不知，女人的鼻子灵敏得很，哪怕他身上只是被顾轻虹摸了几下，却留着香味，被阿珂嗅了出来。
几人笑呵呵一起走下楼去，苏陌雪站在阿珂的房前，敲了敲门，道：“好妹子，不要生气了可好？不知道在下做错了什么，让古大小姐如此气愤，还请原谅小人的不是。快出来，乌云墨几人还在等着呢。”
等了许久，阿珂才打开门。她眼睛微红，显然是哭过。苏陌雪心中一痛，他心里自是将阿珂当成自己的女人，受不得她遭受半点委屈。
自己的女人哭了，哪怕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也是自己的错。
他伸手抚摸着阿珂吹弹可破的娇容，拭去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为什么哭了？是谁惹了你，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教训他！敢欺负我可爱漂亮的古大小姐，怕是不想活命了！”
阿珂冷着脸不说话，苏陌雪拔出无影剑，气愤填膺道：“哎呀，气死我了，若是让在下知道是谁欺负了古大小姐，在下非得在他身上刺上几十回，让那人死无全尸！”
“呀，不要！”
阿珂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苏陌雪的嘴。她又喜又惊，忍不住嗔道：“你，你何必说这般狠话，我也不是要他受什么惩罚，只…”
“唔嗯”
还没有说完，苏陌雪已将她的樱桃小嘴含住，直吻得她险些窒息才放开。他笑吟吟道：“古大小姐可消气儿了？”
阿珂秀丽的眼睛一翻，俏脸红润，嘴角含笑道：“美得你，可真是个坏人，光天化日之下，当真没脸没皮。”
她虽如此说，但神情却高兴得很。苏陌雪微笑点头，拉着她的手向楼下走去。阿珂欲拒还休，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便任他拉着手。她终究没有深沉的心思，将先前的不悦抛诸脑后，又变得开心起来。
乌云墨等人在大堂等了许久，苏陌雪下去之时，他们正有说有笑。看见两人下楼来，脸上似笑非笑。
乌云墨笑道：“陌雪兄，今日你二人才是主角哩，可有想去的地方？”
苏陌雪摇头笑道：“我对此地不甚熟悉，倒是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还请萧姑娘介绍一番。”
肖碧霞师从青阳剑派掌门人萧湘玉，青阳剑派正是在济州，虽然不是在济州城，但相比几人来说，她这个本地人却是要熟悉得多。
肖碧霞闻言，绝世容颜如锦花盛放，她巧笑嫣然道：“自然可以，乐意之至。”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笑嘻嘻道：“但是游玩得有力气，小妹可是饿了，却是需要吃些东西。你说呢，阿珂妹妹。”
“嗯嗯”
阿珂琼首微点，几人附声应和。肖碧霞又道：“既然如此，小妹倒是知道一家不错的吃食店，不若一起去尝尝？”
几人点头，宋世杰笑道：“萧师妹的嘴可是刁钻得很，连她都说不错，想必是极好了。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喽。”
乌云墨点头道：“不错，不错。去岁我与几位师弟到青阳剑派做客，萧师妹曾带我等去过一家酒楼，那菜做得真好。其中的酒醉鸭肝更是鲜美极了，至今想起来，还会口舌生津呢。”
他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旁边袁梦妍低声道：“我倒是更喜欢粉蒸肉呢。”
她声音极小，几人都没有听清。肖碧霞笑道：“那是望江楼的招牌菜，自是极好的。”
“好得很，还请萧姑娘带路。”
苏陌雪闻言，颇为欣喜。宋世杰与乌云墨两人，均是两派大师兄，平日里自是少不了美味佳肴相伴，连他们都对肖碧霞的推荐赞不绝口，想来不会差了。
几人穿过巷道，肖碧霞当先走进一家老店。
那店破破烂烂，一眼望去，便不觉得如何。但肖碧霞显然是常客，走进去，笑着与老板打招呼。
那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青衣，围着白裙，手中拿着铁铲，他见了肖碧霞，笑呵呵道：“萧姑娘来了，快请坐。”
肖碧霞请几人坐下，对那男子道：“这几位是我的好友，张鱼头，快些把你的拿手好菜端上来，我可是在他们面前狠狠夸了你的，若是味道差了，我可不饶你。嘻嘻。”
那男子名叫张翰，别人不知道，肖碧霞可是清楚得很。此人以前乃是宫廷御厨，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杀了出来。当时她的师父萧湘玉外出办事，便救下了他。也因此，此人到了济州，开了这样一家破烂店。
店虽然烂，菜却好吃得紧。肖碧霞以前经常来这吃，时间久了，张翰自然知道她是萧湘玉的弟子，态度更是热情。
菜很多，但在苏陌雪眼中，其他菜都是配角，唯独一道菜，才是主角。那是一条鱼，一眼望去，便不觉得它是一道菜，恍惚间还觉得那条鱼还活着，下一刻就会跳跃起来。
“鲤鱼跳龙门！”
肖碧霞眼睛放光，馋道：“几位不要客气，这位张鱼头的拿手好菜可是好吃得紧，快动手吧。”
说罢，当下夹了一筷子鱼肉。鱼肉白白嫩嫩，入口鲜香嫩滑，舌头都要融化了。几人心中惊喜，均是感叹好吃。
张鱼头微笑站在一旁，看着众人满意的神色，面上满是满足之色。
“好呀，好你个张鱼头，我爷爷过寿请你去做几道菜你便推辞了，此番几个不知哪来的瘪三倒吃得起你的鱼。你莫不是瞧不起我沈家？”
正吃着，门外走来一帮人。当先一人粉妆玉砌、面白如粉。他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华贵，显然是贵家公子。身后跟着两个身形魁梧的人，身怀武功。更有七八个仆从跟随，一眼看去尽是仗势欺人，阿谀奉承之辈。
说话的是那个白脸公子，一推人挤了进来。他语气甚是蛮横，仆从掀翻了屋里的桌椅。
苏陌雪等人自顾自吃菜，似是没有看见。
张鱼头笑道：“原来是沈家的小公子，不知为何要砸了我的店面？”
原来那贵家公子是沈家小少爷，沈文远。沈拓乃是沈家开创者，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沈文远乃是三儿子沈星河的二儿子，年纪最小，自幼便是骄横惯了，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此番来到张鱼头的店，便是因为张鱼头拒绝给他爷爷掌厨做菜。
“老东西，小爷我砸你的店还需要理由吗？”
沈文远目光向天，冷笑连连。
张鱼头面色不变，摇着头说：“自我炎龙朝立国以来，便行的是严刑厉法，沈家小公子如此作为，莫不是要蔑视法律吗？”
“嘿嘿”
沈文远开始是轻笑，而后“哈哈”大笑起来，对周围的侍从说：“你们听见没，他说本少爷蔑视法律呢！嘿嘿嘿，在济州城和本少爷谈律法，你们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
“好笑至极！”
张鱼头道：“却不知哪里好笑？”
沈文远抬腿踩在倒地的桌子上，收起笑容，一字一顿道：“在这济州城，我沈家便是律法，律法便是由我沈家说了算。你说本少爷蔑视律法，本少爷便是蔑视了，你又待如何？”
“哼，沈家好大的口气，怪不得老远就闻到了臭味！”
不等张鱼头说话，门外传来一声闷吼。苏陌雪等人微微一愣，均是失笑起来。暗道：原来是他。
沈文远正自不爽，闻言不禁大怒，敢如此编排他沈家，在济州城倒是头一次见。他怒吼一声，道：“谁，谁敢对我沈家不敬？来呀，去给本少爷拿了来。”
身后两位武者闻言，跑了出去。
“嘭嘭”
还没有跑到门口，便被人打得倒飞回来。两人口中吐血，已是倒地不起。沈文远面色苍白，难以置信看着地上的两人。这两人乃是江湖上的好手，堪比一流高手，却被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击败。他便是吃了苍蝇一般，心道：中看不中用的废物，白养了你们。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又望向门口。
门口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胡子浓密，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双手漆黑如墨，正是沾衣手燕北寻。
他走进来，铜锣大的眼睛瞪着沈文远，冷哼道：“听说你要拿了爷爷？”
有小厮见情况不对，悄悄从墙角爬出去，请人去了。
“格格格”
门外传来敲门声，苏陌雪收功起身，浑身一阵轻颤，神清气爽极了。
“陌雪哥哥，你起了吗？”
阿珂俏皮的声音传来，苏陌雪起身走了过去，打开门，笑道：“自然是起了的。”
阿珂欢呼一声，跑到了他的怀里。她秀气的小鼻子微微抽动，继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陌雪哥哥，昨晚你是一个人吗？”
苏陌雪目光微沉，笑道：“嗯，是一个人，怎么了？”
阿珂缓缓放开他，心里颇不是滋味，悲道：“好哥哥，你若是想要女人，为何要拒绝了我，偏生去找其他人呢？哪，哪怕你找了其他女人，为何要欺骗我？莫不是，你心里便一点也不愿意亲近我吗？”
她越想越难过，脸上笑容颇不自然，道：“没事，就随便问问。对了，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她转了话题，苏陌雪没有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情绪变化。旁边的房门打开，乌云墨走了出来，见苏陌雪两人已经起了，“嘿嘿”坏笑道：“呀，原来陌雪兄夫妇二人已经起了，哎，天色还早，为何不多睡一会儿。”
“哼，谁和他是夫妇了？”
阿珂冷哼一声，转身跑回房间去了。“嘭”房门被狠狠关上。
肖碧霞与宋世杰一同走出房间，见此情况，不禁颇为好奇。肖碧霞笑吟吟的对宋世杰道：“呀，你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宋世杰摇头笑道：“不知呢，陌雪兄如何惹到了阿珂小姐？”
苏陌雪摇头，暗自觉得莫名其妙。他却不知，女人的鼻子灵敏得很，哪怕他身上只是被顾轻虹摸了几下，却留着香味，被阿珂嗅了出来。
几人笑呵呵一起走下楼去，苏陌雪站在阿珂的房前，敲了敲门，道：“好妹子，不要生气了可好？不知道在下做错了什么，让古大小姐如此气愤，还请原谅小人的不是。快出来，乌云墨几人还在等着呢。”
等了许久，阿珂才打开门。她眼睛微红，显然是哭过。苏陌雪心中一痛，他心里自是将阿珂当成自己的女人，受不得她遭受半点委屈。
自己的女人哭了，哪怕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也是自己的错。
他伸手抚摸着阿珂吹弹可破的娇容，拭去脸上的泪痕，轻声道：“为什么哭了？是谁惹了你，告诉哥哥，哥哥帮你教训他！敢欺负我可爱漂亮的古大小姐，怕是不想活命了！”
阿珂冷着脸不说话，苏陌雪拔出无影剑，气愤填膺道：“哎呀，气死我了，若是让在下知道是谁欺负了古大小姐，在下非得在他身上刺上几十回，让那人死无全尸！”
“呀，不要！”
阿珂惊呼一声，连忙捂住苏陌雪的嘴。她又喜又惊，忍不住嗔道：“你，你何必说这般狠话，我也不是要他受什么惩罚，只…”
“唔嗯”
还没有说完，苏陌雪已将她的樱桃小嘴含住，直吻得她险些窒息才放开。他笑吟吟道：“古大小姐可消气儿了？”
阿珂秀丽的眼睛一翻，俏脸红润，嘴角含笑道：“美得你，可真是个坏人，光天化日之下，当真没脸没皮。”
她虽如此说，但神情却高兴得很。苏陌雪微笑点头，拉着她的手向楼下走去。阿珂欲拒还休，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便任他拉着手。她终究没有深沉的心思，将先前的不悦抛诸脑后，又变得开心起来。
乌云墨等人在大堂等了许久，苏陌雪下去之时，他们正有说有笑。看见两人下楼来，脸上似笑非笑。
乌云墨笑道：“陌雪兄，今日你二人才是主角哩，可有想去的地方？”
苏陌雪摇头笑道：“我对此地不甚熟悉，倒是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还请萧姑娘介绍一番。”
肖碧霞师从青阳剑派掌门人萧湘玉，青阳剑派正是在济州，虽然不是在济州城，但相比几人来说，她这个本地人却是要熟悉得多。
肖碧霞闻言，绝世容颜如锦花盛放，她巧笑嫣然道：“自然可以，乐意之至。”她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笑嘻嘻道：“但是游玩得有力气，小妹可是饿了，却是需要吃些东西。你说呢，阿珂妹妹。”
“嗯嗯”
阿珂琼首微点，几人附声应和。肖碧霞又道：“既然如此，小妹倒是知道一家不错的吃食店，不若一起去尝尝？”
几人点头，宋世杰笑道：“萧师妹的嘴可是刁钻得很，连她都说不错，想必是极好了。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喽。”
乌云墨点头道：“不错，不错。去岁我与几位师弟到青阳剑派做客，萧师妹曾带我等去过一家酒楼，那菜做得真好。其中的酒醉鸭肝更是鲜美极了，至今想起来，还会口舌生津呢。”
他舔了舔嘴唇，似是在回味。旁边袁梦妍低声道：“我倒是更喜欢粉蒸肉呢。”
她声音极小，几人都没有听清。肖碧霞笑道：“那是望江楼的招牌菜，自是极好的。”
“好得很，还请萧姑娘带路。”
苏陌雪闻言，颇为欣喜。宋世杰与乌云墨两人，均是两派大师兄，平日里自是少不了美味佳肴相伴，连他们都对肖碧霞的推荐赞不绝口，想来不会差了。
几人穿过巷道，肖碧霞当先走进一家老店。
那店破破烂烂，一眼望去，便不觉得如何。但肖碧霞显然是常客，走进去，笑着与老板打招呼。
那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穿着青衣，围着白裙，手中拿着铁铲，他见了肖碧霞，笑呵呵道：“萧姑娘来了，快请坐。”
肖碧霞请几人坐下，对那男子道：“这几位是我的好友，张鱼头，快些把你的拿手好菜端上来，我可是在他们面前狠狠夸了你的，若是味道差了，我可不饶你。嘻嘻。”
那男子名叫张翰，别人不知道，肖碧霞可是清楚得很。此人以前乃是宫廷御厨，不知犯了什么事，被杀了出来。当时她的师父萧湘玉外出办事，便救下了他。也因此，此人到了济州，开了这样一家破烂店。
店虽然烂，菜却好吃得紧。肖碧霞以前经常来这吃，时间久了，张翰自然知道她是萧湘玉的弟子，态度更是热情。
菜很多，但在苏陌雪眼中，其他菜都是配角，唯独一道菜，才是主角。那是一条鱼，一眼望去，便不觉得它是一道菜，恍惚间还觉得那条鱼还活着，下一刻就会跳跃起来。
“鲤鱼跳龙门！”
肖碧霞眼睛放光，馋道：“几位不要客气，这位张鱼头的拿手好菜可是好吃得紧，快动手吧。”
说罢，当下夹了一筷子鱼肉。鱼肉白白嫩嫩，入口鲜香嫩滑，舌头都要融化了。几人心中惊喜，均是感叹好吃。
张鱼头微笑站在一旁，看着众人满意的神色，面上满是满足之色。
“好呀，好你个张鱼头，我爷爷过寿请你去做几道菜你便推辞了，此番几个不知哪来的瘪三倒吃得起你的鱼。你莫不是瞧不起我沈家？”
正吃着，门外走来一帮人。当先一人粉妆玉砌、面白如粉。他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华贵，显然是贵家公子。身后跟着两个身形魁梧的人，身怀武功。更有七八个仆从跟随，一眼看去尽是仗势欺人，阿谀奉承之辈。
说话的是那个白脸公子，一推人挤了进来。他语气甚是蛮横，仆从掀翻了屋里的桌椅。
苏陌雪等人自顾自吃菜，似是没有看见。
张鱼头笑道：“原来是沈家的小公子，不知为何要砸了我的店面？”
原来那贵家公子是沈家小少爷，沈文远。沈拓乃是沈家开创者，生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这沈文远乃是三儿子沈星河的二儿子，年纪最小，自幼便是骄横惯了，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此番来到张鱼头的店，便是因为张鱼头拒绝给他爷爷掌厨做菜。
“老东西，小爷我砸你的店还需要理由吗？”
沈文远目光向天，冷笑连连。
张鱼头面色不变，摇着头说：“自我炎龙朝立国以来，便行的是严刑厉法，沈家小公子如此作为，莫不是要蔑视法律吗？”
“嘿嘿”
沈文远开始是轻笑，而后“哈哈”大笑起来，对周围的侍从说：“你们听见没，他说本少爷蔑视法律呢！嘿嘿嘿，在济州城和本少爷谈律法，你们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
“好笑至极！”
张鱼头道：“却不知哪里好笑？”
沈文远抬腿踩在倒地的桌子上，收起笑容，一字一顿道：“在这济州城，我沈家便是律法，律法便是由我沈家说了算。你说本少爷蔑视律法，本少爷便是蔑视了，你又待如何？”
“哼，沈家好大的口气，怪不得老远就闻到了臭味！”
不等张鱼头说话，门外传来一声闷吼。苏陌雪等人微微一愣，均是失笑起来。暗道：原来是他。
沈文远正自不爽，闻言不禁大怒，敢如此编排他沈家，在济州城倒是头一次见。他怒吼一声，道：“谁，谁敢对我沈家不敬？来呀，去给本少爷拿了来。”
身后两位武者闻言，跑了出去。
“嘭嘭”
还没有跑到门口，便被人打得倒飞回来。两人口中吐血，已是倒地不起。沈文远面色苍白，难以置信看着地上的两人。这两人乃是江湖上的好手，堪比一流高手，却被人如此轻而易举的击败。他便是吃了苍蝇一般，心道：中看不中用的废物，白养了你们。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又望向门口。
门口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胡子浓密，几乎遮住了整张脸。双手漆黑如墨，正是沾衣手燕北寻。
他走进来，铜锣大的眼睛瞪着沈文远，冷哼道：“听说你要拿了爷爷？”
有小厮见情况不对，悄悄从墙角爬出去，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