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春宵一刻
燕北寻如此想，口中却道：“自然会吃到。”
肖碧霞又笑着问：“那你为何不剃了去？”
燕北寻吃饱喝足，放下手中的酒坛，“哈哈”一笑，道：“小娘子姓甚名谁，是谁家的娇娃子，怎地有如此大的好奇？”
肖碧霞道：“小女子乃是青阳剑派二弟子，肖碧霞。燕大侠可要记得，哪天剃胡子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倒是很好奇你胡子下的面目如何呢，咯咯咯。”
她说得高兴，像是想到那样的场面，便觉得有趣极了。燕北寻摇头道：“几位慢吃，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不等众人说话，转身离去。
众人无语，只有肖碧霞一人在吃吃的笑。
时至夜半，几人已是酒足饭饱，乌云墨考虑甚是周全，道：“陌雪兄可找到了落脚之处？”
苏陌雪道：“刚刚进城，还没有找到就遇到乌兄你们了。”
乌云墨喜道：“如此正好，我三人就居住在不远的广福客栈，陌雪兄，你二人不妨与我们同去，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如何？”
苏陌雪与阿珂对视一眼，征求了她的意见，道：“便依乌兄安排。”
几人起身离去，一同前往广福客栈。
客栈自是离得不远，才走了百十步，便看到一个只有四层，占地却不小的客栈。客栈大厅还亮着灯笼，掌柜的还站在柜台旁打着算盘。
几人才走进去，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来，看见乌云墨，便躬身笑道：“乌公子回来了，可需要小人准备些饭菜热水吗？”
乌云墨笑了笑，声音和缓道：“不急，先给我这两位朋友订两个房房间，就挨着我的那两间，预定时间的话，就三天吧！”
说完，他扭头问苏陌雪，道：“陌雪兄以为如何？”
苏陌雪笑道：“好极了！”
见苏陌雪并不反对，乌云墨掏出银子，递给那小厮，道：“既然如此，你便去登记吧，顺便打些热水到房间里来。”
那小厮得了银子，自去老板那儿登记去了。不多时，领了钥匙，带着几人走上楼去。
苏陌雪本想自己付钱，乌云墨却佯装不悦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陌雪兄以为我俩的交情便只值这点银子吗？”
苏陌雪只好苦笑道：“让乌兄破费了！”
宋世杰也道：“些许银子，陌雪兄就不要推辞了。乌师兄可是少有的富家子，不缺这点银子哩。这几日游玩的资费，还得仰仗乌师兄呢。”
乌云墨哈哈大笑道：“小事耳，只要几位玩得开心，便是荡尽家产又有何妨！”他提步上楼，当先带着几人走上楼梯。
房间在三楼，没过多久就到了。几人站立在门前，向苏陌雪二人告辞道：“春宵苦短，两位早些休息吧，我等先去歇息去了！”
暧昧的眼光在苏陌雪两人身上打量起来，苏陌雪自是不在意，微笑以对。阿珂却是羞红了脸，尤其是看着肖碧霞挤眉弄眼的怪笑，更是娇羞不已。
“哈哈哈”
几人告辞离去，等几人进了各自的房间，苏陌雪才将房门打开，小厮已经打了水放在房里，他转身对阿珂道：“进去吧，早些休息！”
“嗯”
阿珂耳根子都红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应道。却没有走向房间。苏陌雪看她可爱的模样，心中更是欢喜，温柔道：“去吧。”
阿珂抬起头，目光里全是春光浮动，显是情到深处。她呐呐不言，羞得满脸通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见她深吸一口气，挺了挺丰满的胸脯，低声道：“好哥哥，我，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苏陌雪愣住了，见她如此模样，作为过来人的他如何不明白阿珂已是动了情。他将阿珂揽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唔嗯”
阿珂忸怩着双腿，细细摩擦着。苏陌雪却浅尝辄止，放开了她，贴近了她的耳朵，道：“你我还没有成亲呢，怎么可以睡在一起？等成亲之后，便是你撵我我也不走呢。乖啊，快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哦！”
阿珂既是欢喜，又是失落。她知道苏陌雪是为了她着想，但她喜欢苏陌雪这么久，难得主动一次，却被苏陌雪拒绝了，情绪自然有些低落。
苏陌雪等她进入屋里，嘱咐她关好房门才走去自己的屋子。屋里准备有热水，毛巾。他洗漱一番，合衣躺在床上，心里微微躁动，颇不宁静。
他索性坐了起来，修炼起龙神归真大法。此功法当真了得，他修习至今，不仅身体恢复生机，武功更是进步良多。真气修为也较之前增长许多。每次修炼都有所得，对阿珂的外公更加感激。
时间流逝，夜沉如水。
“咯吱”
正修习龙神归真大法的苏陌雪蓦然惊醒，停止了修炼。木质的门栓被人撬开，门被慢慢打开。
他不动色声，轻轻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心道：“是谁会这么晚闯入房间？莫不是阿珂那丫头？”
那人蹑手蹑脚来到床前，屏住气息，小手缓缓摸上床，继而向上摸去。待摸到苏陌雪的身体时，微微一颤，正要退缩，又鼓足勇气摸了上去。
苏陌雪心中好笑，也不睁开眼睛，那人生涩的动作着，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阵香风袭来，苏陌雪只觉得嘴唇一紧，却是被人亲了上来。那人嘴唇火热，才一碰到便化作春水，丁香小舌猛地钻了进来。
苏陌雪心中一凉，猛地惊醒道：“不是阿珂！”
他猛地翻身，将那随处乱摸的小手扣在手中，更是将那人压在床上。
“呀，你弄疼我了。”
那人痛呼出声，显然是被苏陌雪捏痛了手。苏陌雪睁开眼，他已经夜能视物，只见身下之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生得花容月貌，一脸娇弱的样子。她面色痛苦，咬着嘴唇没有叫出来。目光中似有泪水轻弹。
苏陌雪微微一愣，暗道：虽然不知此人有何阴谋，但应该没有恶意，且看她如何说。
当下，略微放松了些。苏陌雪站起身，将那女子拉了起来，低声道：“你是谁？”
那女子眼泪汪汪看着她，心里更是委屈，低声哭了起来。
苏陌雪心中一紧，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连忙道：“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别只顾着哭呀。”
那女子怔怔望着他，哭得更伤心了。苏陌雪无奈，起身去插上门栓，又拿了毛巾过来，递到她手里，道：“擦擦吧，多漂亮的小脸，哭花了可不好看。”
那女子接过毛巾，擦去眼泪，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她哽咽了片刻，才抬起头，目光炯炯望着苏陌雪，用黄鹂般悦耳的声音道：“你，你要了我可好？”
苏陌雪一愣，目光微凝道：“为何？”
那女子泫然欲泣，显然是想到了伤心的事，她哀声道：“明，明日便是我的梳拢之日！”
苏陌雪沉默了，所谓梳拢，指的是青楼女子第一次接客。此人，竟是青楼女子。他望着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心里突然怜惜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跑到我的房间来？”
苏陌雪问，那女子不甘道：“奴家叫顾轻虹，来公子的房间，是，是因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那些不知肥瘦老幼的人夺去自己的第一次。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不讨厌的人。那些想要我初夜的人，光是想到就令人作呕。”
苏陌雪疑惑道：“但是我们并不认识，你如何知道我不是你讨厌的人？”
顾轻虹低着眉头，呐呐道：“奴，奴家刚才在大街上见过公子一面。虽然极远，但奴家知道，你就是我想要的人。”
她白日时间曾站在楼上，透过窗口看到了苏陌雪。那时的他，英俊潇洒，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他在笑，那温柔的笑却是给了他身边的女子。顾轻虹嫉妒极了，多希望自己便是那个女子。
可是…顾轻虹想到此处，不禁自怨自艾起来。一个从小就被卖到青楼的女子，有何追求爱情的权利呢。
“但至少，自己宝贵的第一次要献给一个不讨厌的人呀。”
她如此想，就命人打听苏陌雪的消息。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听得顾轻虹如此说，苏陌雪神色复杂，却不好责怪她，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温柔道：“可是弄疼你了？”
“嗯！”
顾轻虹低声应道，眼里又有泪水泛起。苏陌雪如此体贴，如此善解人意，更是让她心痛。
苏陌雪低头看去，顾轻虹的手已被他捏出两道指痕，那青色指痕狰狞地印在青葱玉手上。苏陌雪心中自责，更是不忍这个年幼的女子遭此命运。
他运起真气，经过龙神归真大法修炼过的真气对于伤势有很大的治愈效果。轻轻抚摸着顾轻虹的小手。
顾轻虹只感到那灼热的大手摸着自己，心里砰砰直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娇吟一声，却是情到浓时，春水已发。黑暗中，听到苏陌雪温柔的声音道：“好了，我已将你被捏伤的地方治愈好，你看看可还疼痛？”
“呀！”
顾轻虹羞愧难耐，直觉得双颊发烫，红到了耳根子。心道：原来他并不是想要了我呢，顾轻虹呀顾轻虹，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这位苏公子乃是正人君子，为何要将人家想得那般不堪。
苏陌雪虽然是正人君子，却不是柳下惠，自是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的道理。可是对顾轻虹这样的女子，却不忍心摧残。他自是不介意与青楼女子颠龙倒凤，但却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这般可怜的人。
顾轻虹抽出玉手，掩面而泣，跑出了房间。只留下苏陌雪黯然长叹，空气中还留着佳人的香味，那人却已离去。
肖碧霞又笑着问：“那你为何不剃了去？”
燕北寻吃饱喝足，放下手中的酒坛，“哈哈”一笑，道：“小娘子姓甚名谁，是谁家的娇娃子，怎地有如此大的好奇？”
肖碧霞道：“小女子乃是青阳剑派二弟子，肖碧霞。燕大侠可要记得，哪天剃胡子的时候记得告诉我一声，我倒是很好奇你胡子下的面目如何呢，咯咯咯。”
她说得高兴，像是想到那样的场面，便觉得有趣极了。燕北寻摇头道：“几位慢吃，我就先告辞了。”
说罢，不等众人说话，转身离去。
众人无语，只有肖碧霞一人在吃吃的笑。
时至夜半，几人已是酒足饭饱，乌云墨考虑甚是周全，道：“陌雪兄可找到了落脚之处？”
苏陌雪道：“刚刚进城，还没有找到就遇到乌兄你们了。”
乌云墨喜道：“如此正好，我三人就居住在不远的广福客栈，陌雪兄，你二人不妨与我们同去，住在一起也好有个照应。如何？”
苏陌雪与阿珂对视一眼，征求了她的意见，道：“便依乌兄安排。”
几人起身离去，一同前往广福客栈。
客栈自是离得不远，才走了百十步，便看到一个只有四层，占地却不小的客栈。客栈大厅还亮着灯笼，掌柜的还站在柜台旁打着算盘。
几人才走进去，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走来，看见乌云墨，便躬身笑道：“乌公子回来了，可需要小人准备些饭菜热水吗？”
乌云墨笑了笑，声音和缓道：“不急，先给我这两位朋友订两个房房间，就挨着我的那两间，预定时间的话，就三天吧！”
说完，他扭头问苏陌雪，道：“陌雪兄以为如何？”
苏陌雪笑道：“好极了！”
见苏陌雪并不反对，乌云墨掏出银子，递给那小厮，道：“既然如此，你便去登记吧，顺便打些热水到房间里来。”
那小厮得了银子，自去老板那儿登记去了。不多时，领了钥匙，带着几人走上楼去。
苏陌雪本想自己付钱，乌云墨却佯装不悦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陌雪兄以为我俩的交情便只值这点银子吗？”
苏陌雪只好苦笑道：“让乌兄破费了！”
宋世杰也道：“些许银子，陌雪兄就不要推辞了。乌师兄可是少有的富家子，不缺这点银子哩。这几日游玩的资费，还得仰仗乌师兄呢。”
乌云墨哈哈大笑道：“小事耳，只要几位玩得开心，便是荡尽家产又有何妨！”他提步上楼，当先带着几人走上楼梯。
房间在三楼，没过多久就到了。几人站立在门前，向苏陌雪二人告辞道：“春宵苦短，两位早些休息吧，我等先去歇息去了！”
暧昧的眼光在苏陌雪两人身上打量起来，苏陌雪自是不在意，微笑以对。阿珂却是羞红了脸，尤其是看着肖碧霞挤眉弄眼的怪笑，更是娇羞不已。
“哈哈哈”
几人告辞离去，等几人进了各自的房间，苏陌雪才将房门打开，小厮已经打了水放在房里，他转身对阿珂道：“进去吧，早些休息！”
“嗯”
阿珂耳根子都红了，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应道。却没有走向房间。苏陌雪看她可爱的模样，心中更是欢喜，温柔道：“去吧。”
阿珂抬起头，目光里全是春光浮动，显是情到深处。她呐呐不言，羞得满脸通红，呼吸都急促了起来。却见她深吸一口气，挺了挺丰满的胸脯，低声道：“好哥哥，我，我今晚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苏陌雪愣住了，见她如此模样，作为过来人的他如何不明白阿珂已是动了情。他将阿珂揽入怀中，低头吻了下去。
“唔嗯”
阿珂忸怩着双腿，细细摩擦着。苏陌雪却浅尝辄止，放开了她，贴近了她的耳朵，道：“你我还没有成亲呢，怎么可以睡在一起？等成亲之后，便是你撵我我也不走呢。乖啊，快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哦！”
阿珂既是欢喜，又是失落。她知道苏陌雪是为了她着想，但她喜欢苏陌雪这么久，难得主动一次，却被苏陌雪拒绝了，情绪自然有些低落。
苏陌雪等她进入屋里，嘱咐她关好房门才走去自己的屋子。屋里准备有热水，毛巾。他洗漱一番，合衣躺在床上，心里微微躁动，颇不宁静。
他索性坐了起来，修炼起龙神归真大法。此功法当真了得，他修习至今，不仅身体恢复生机，武功更是进步良多。真气修为也较之前增长许多。每次修炼都有所得，对阿珂的外公更加感激。
时间流逝，夜沉如水。
“咯吱”
正修习龙神归真大法的苏陌雪蓦然惊醒，停止了修炼。木质的门栓被人撬开，门被慢慢打开。
他不动色声，轻轻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心道：“是谁会这么晚闯入房间？莫不是阿珂那丫头？”
那人蹑手蹑脚来到床前，屏住气息，小手缓缓摸上床，继而向上摸去。待摸到苏陌雪的身体时，微微一颤，正要退缩，又鼓足勇气摸了上去。
苏陌雪心中好笑，也不睁开眼睛，那人生涩的动作着，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阵香风袭来，苏陌雪只觉得嘴唇一紧，却是被人亲了上来。那人嘴唇火热，才一碰到便化作春水，丁香小舌猛地钻了进来。
苏陌雪心中一凉，猛地惊醒道：“不是阿珂！”
他猛地翻身，将那随处乱摸的小手扣在手中，更是将那人压在床上。
“呀，你弄疼我了。”
那人痛呼出声，显然是被苏陌雪捏痛了手。苏陌雪睁开眼，他已经夜能视物，只见身下之人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生得花容月貌，一脸娇弱的样子。她面色痛苦，咬着嘴唇没有叫出来。目光中似有泪水轻弹。
苏陌雪微微一愣，暗道：虽然不知此人有何阴谋，但应该没有恶意，且看她如何说。
当下，略微放松了些。苏陌雪站起身，将那女子拉了起来，低声道：“你是谁？”
那女子眼泪汪汪看着她，心里更是委屈，低声哭了起来。
苏陌雪心中一紧，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连忙道：“姑娘，有话好好说，你别只顾着哭呀。”
那女子怔怔望着他，哭得更伤心了。苏陌雪无奈，起身去插上门栓，又拿了毛巾过来，递到她手里，道：“擦擦吧，多漂亮的小脸，哭花了可不好看。”
那女子接过毛巾，擦去眼泪，梨花带雨的样子我见犹怜。她哽咽了片刻，才抬起头，目光炯炯望着苏陌雪，用黄鹂般悦耳的声音道：“你，你要了我可好？”
苏陌雪一愣，目光微凝道：“为何？”
那女子泫然欲泣，显然是想到了伤心的事，她哀声道：“明，明日便是我的梳拢之日！”
苏陌雪沉默了，所谓梳拢，指的是青楼女子第一次接客。此人，竟是青楼女子。他望着那张粉雕玉琢的脸，心里突然怜惜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跑到我的房间来？”
苏陌雪问，那女子不甘道：“奴家叫顾轻虹，来公子的房间，是，是因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那些不知肥瘦老幼的人夺去自己的第一次。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不讨厌的人。那些想要我初夜的人，光是想到就令人作呕。”
苏陌雪疑惑道：“但是我们并不认识，你如何知道我不是你讨厌的人？”
顾轻虹低着眉头，呐呐道：“奴，奴家刚才在大街上见过公子一面。虽然极远，但奴家知道，你就是我想要的人。”
她白日时间曾站在楼上，透过窗口看到了苏陌雪。那时的他，英俊潇洒，站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他在笑，那温柔的笑却是给了他身边的女子。顾轻虹嫉妒极了，多希望自己便是那个女子。
可是…顾轻虹想到此处，不禁自怨自艾起来。一个从小就被卖到青楼的女子，有何追求爱情的权利呢。
“但至少，自己宝贵的第一次要献给一个不讨厌的人呀。”
她如此想，就命人打听苏陌雪的消息。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听得顾轻虹如此说，苏陌雪神色复杂，却不好责怪她，拉起她的纤纤玉手，温柔道：“可是弄疼你了？”
“嗯！”
顾轻虹低声应道，眼里又有泪水泛起。苏陌雪如此体贴，如此善解人意，更是让她心痛。
苏陌雪低头看去，顾轻虹的手已被他捏出两道指痕，那青色指痕狰狞地印在青葱玉手上。苏陌雪心中自责，更是不忍这个年幼的女子遭此命运。
他运起真气，经过龙神归真大法修炼过的真气对于伤势有很大的治愈效果。轻轻抚摸着顾轻虹的小手。
顾轻虹只感到那灼热的大手摸着自己，心里砰砰直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她娇吟一声，却是情到浓时，春水已发。黑暗中，听到苏陌雪温柔的声音道：“好了，我已将你被捏伤的地方治愈好，你看看可还疼痛？”
“呀！”
顾轻虹羞愧难耐，直觉得双颊发烫，红到了耳根子。心道：原来他并不是想要了我呢，顾轻虹呀顾轻虹，你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呢，这位苏公子乃是正人君子，为何要将人家想得那般不堪。
苏陌雪虽然是正人君子，却不是柳下惠，自是知道花开堪折直须折的道理。可是对顾轻虹这样的女子，却不忍心摧残。他自是不介意与青楼女子颠龙倒凤，但却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与这般可怜的人。
顾轻虹抽出玉手，掩面而泣，跑出了房间。只留下苏陌雪黯然长叹，空气中还留着佳人的香味，那人却已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