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冷情妃:斗翻恶魔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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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演戏夺得美人归

熟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第二天天亮,艾利垭就从马车上下来了,抱着春盼给自己送来的被子,站在巴摩娜的店门前:“开门,娜姨,您开开门好吗?我来帮你们做早餐。”

巴摩娜一早就醒来了,刚下到一楼,就听到艾利垭的声音,她走到门边,从缝里往下看,只见他抱着被子,一夜竟然多出了胡渣。巴摩娜有些不忍心,可是女神殿下发话了,她只能照着做。她拉开门,冷着一张脸,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了吗,他们其他人可以随意进入我的店,就是你不行!”

“娜姨。”艾利垭一脸歉意,“昨天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来了,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什么都会,不如我来帮你做早饭吧。”

“做早饭?”他要是来给大伙做早饭,巴摩娜倒是很高兴,只是有命令在身,她不能同意,“不需要,我早上不习惯吃东西的。而且吃人嘴软,你等会儿要住进来,我岂不被对门的那老头笑话?不行,不行!”

“娜姨,您就行行好吧,我保证再也不犯昨天那种低级的错误了,对门那老头要是敢欺负你,我就帮你骂他,这还不行吗?”为了春盼,他一定要进去。

“真的?”巴摩娜见艾利垭还真的有诚意,心一想,让他进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首先要知道他的心里,看有没有春盼姑娘。“哟,这不是我家的被子吗?怎么被你拿去了?你昨晚上潜进我的店中了?没经过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店中,那可是犯法的呀,你把被子给我,给我!'

巴摩娜去抢被子,艾利垭却抱得死死的,被子是春盼给他送下来的,他得自己送上去:“不行,被子是春盼给我送来的,我一定要自己送上去才行!”

好小子,看着外面文文弱弱的,居然这么大的力气。抢着抢着,艾利垭进到了里面,而巴摩娜背对着门外,这时,她瞧见春盼站在二楼上看着他们抢被子,一张脸,都快揪到一块儿去了。

巴摩娜心上一计,凑到艾利垭面前轻声地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春盼姑娘?”

“是又怎么样?”艾利垭说。

“是的话,我帮你得到她的心,怎样?”巴摩娜娇魅地说。

“你为什么要帮我?”昨天还让他睡在马车中一宿,今天大发善心,居然要帮他?哼,可别是中了他人的圈套,“帮我又得不到什么好处。”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是我的心愿,看你厚着脸皮贴冷屁股,我都为你不值。”巴摩娜从第一眼见到他们的时候,其实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愿意,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和你一笔购销,但是你必须用力摔到地上,懂了吗?”

艾利垭转动着眼珠子,还没有反映过来,本来是两端用力,岂料巴摩娜突然一松手,艾利垭用力过度,抱着被子朝后倒去。轰地一声,春盼看在眼中,惊在心里。

巴摩娜指着躺在地上的艾利垭,怒声骂道:“死小子,我叫你不听话,哼,有你好受的!' 被子被巴摩娜抱走了,留下艾利垭一人躺在那儿,没有起来的意思。春盼心想,该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平时自己虽然爱和艾利垭逗嘴,可是从来没想过他哪天会离开自己。就算自己要离开巴伦亚,当艾利垭要跟着自己走的时候,她的心里是窃喜的,欢乐的。

她从二楼跑下来,单跪在艾利垭的旁边,用手轻轻地推了推他:“艾利垭,你怎么样了?艾利垭?”

艾利垭没了知觉,他就那样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无奈春盼怎么呼喊,他都没有动静,如一个死人般。春盼急了,提高了声贝大声喊道:“艾利垭,你给我起来!起来!”

秋曼与伯比听到动静后,从二楼下来,见艾利垭躺在地上,秋曼不解地问:“哟,大清早的,这是唱哪出呀?”

春盼握着秋曼的手,焦急地带着哭腔:“秋曼,你帮他看看,快点帮他看看!”

“好,你先让开,我来帮他看看。”秋曼用背拦住春盼的视眼,她用力拧了艾利垭的手臂,艾利垭朝她眨了一下眼。呵,原来是这么回事。演戏嘛,谁不会?大家一起演吧!

“秋曼,他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呀?”春盼担忧地问。

秋曼假装不经意间问:“你与艾利垭平时不是挺较尽的吗?今个是怎么了?就算他在这儿死了,也不关你的事情吧?春盼姐,您把心放宽吧!就算他死了,我也会对他的家人说,他是上前线杀敌人死的,这样说出来也好听一些。”

“死?”不,她不要艾利垭死,从土西西国到利比比西国,没有人比艾利垭对自己更好的了。她一直与艾利垭吵嘴,那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不要艾利垭死。不要!“秋曼,你救救他吧,我求求你救救他。”

“我为什么要救他?他是你带出来的人,与我没有关系。”秋曼冷声说。

春盼扬声道:“秋曼,看在我们俩的情份上,你救

救她好吗?”

“大姐,要是受伤的人是你的心爱之人,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救他,可是他什么也不是,我又不是活神仙,也不什么什么人也救得了的!”秋曼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就要看春盼有没有听懂了。

伯比附和道:“是啊,艾利垭虽然是个小有名气的医工,可也不算我们志同道合之人,救他,是需要理由的。如果你肯嫁给他,那他就是我们一道的人了,救他也是情理之中。不然平民见女神殿下什么人都救,这世上就没有约束了。”

他们怎么都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春盼的心都要碎了,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生不如死:“你们为什么这么无情?为什么?他虽然是个平民,可是他也为利比比西付出了那么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们就不有发发善心吗?”

“善心?姐,如果人人都发善心,天天送饭给乞丐吃,他们还会伸手去讨吗?善心过于泛滥,害的就是别人!”真不明白春盼明明担心艾利垭,担心得要死,为什么偏偏不随自己爱他呢?哎,真伤脑筋!

“那要怎么样你才救她?”她曾以为秋曼会是个善良的人,原来也只是徒有其表罢了,是她看错了吗?在暗夜城中,她们是姐妹,可是现在呢?人家高高在上,哪里还稀罕平民?

秋曼朝伯比诡秘一笑:“刚才我不是说了嘛,如果他是我们的人,我就救他。”

“如果我嫁给他,他算不算我们的人了?”春盼问。

“算吧!你毕竟是我的姐姐,不是么!”ye,她终于说出口了吗?太好了,艾利垭这出戏,倒是演得逼真。

春盼的心中是有艾利垭的,不然艾利垭出事之后,她的眼光一直在艾利垭身上,连四周人各种脸色都没有瞧见呢?巴摩娜在想,事情没想到进行得这么顺利。伯比也在想,哎呀,这也太简单了吧?一下子就让她说出了口,原想着还有一场更好的戏码呢。秋曼则在想,这才是春盼姐呀,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藏在心里迟早发了霉。

躺在地上的艾利垭,则在想,春盼原来对自己是有好感的,自己出了事情,也只有她最关心。自己没有看错了,春盼就他这辈子唯一归宿。春盼好强,他可以让步;春盼要去哪儿,他在在她身后拎抱,总之,他要跟在春盼的身边,形影不离。

秋曼用脚踢了踢艾利垭,艾利垭睁开眼,问道:“你真的愿意嫁给我?”

“是的,我愿意。”春盼的泪水充满了眼眶,回答完之后,才觉得哪儿不对,把泪水逼回去,,见艾利垭从地上坐了起来,“你,你怎么没事了?”

秋曼笑道:“他本来就没有事,只是上演了一出苦肉计罢了,就你相信,哎呀,我的好姐姐怎么就这么善良呢?”

“苦肉计?”春盼度去脸上的泪水,大声道,“你们都骗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

艾利垭一把抓住春盼的手,把她拥入怀中。秋曼自觉地拉着伯比上了二楼。巴摩娜则退出了出去,整个大厅中只剩下她们二人。秋曼与伯比很坏,居然躲在楼梯上偷听。

“春盼,我知道这样骗你不对。可是总比你自己骗自己强吧?你明明就喜欢我,为什么不肯承认呢?我不问你从哪儿来,要到哪里去。我只知道,遇上你,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我不要让你从我的世界中消失,你去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就像风与沙,风吹到哪儿,沙就落在哪儿。哪儿有你,哪儿就有我!”艾利垭真心地说。

这一番表白令秋曼听着都心动了。她白了伯比一眼:“你怎么就说不出这样的话呢?”

“你想听?我现在就说给你听吧!”伯比轻声地说。

“得了,我现在正在看戏呢,别打扰我的心情。”哼,人家都说男人会甜言蜜语,但也得有人听不是?

春盼想人挣脱艾利垭的禁锢,女人的劲总没有男人的大。挣扎了许久,还是没有挣脱开来。她扬言道:“艾利垭,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

“盼儿,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好吗?如果你听完之后,还是不同意跟我在一起,好,从今以后,我就从你的视线中消息,永不再出现!”

春盼真的冷静下来了,她心里在想,如果艾利垭真的离开了自己,自己肯定会很想很想他的。自己第一次在陌生的世界里,无依无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从土西西国逃了出来,开了自己的小店,还没有开张,便生病了。若不是艾利垭,自己怕是死了好几次了吧?艾利垭对她有恩,她铭记于心。可爱情不是感恩,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在争吵中建立起来的,那些争吵就像是润滑剂,增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深呼吸,然后说:“你说吧,我听着。”

“朱丽说她找着了一份工作,老板很好,而且长得很好看,我还笑她白痴。可是那一天,她急匆匆地跑回来,二话不说背着我的药箱,

拉着我一路跑到你家。见到你,那是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瞬间。你就躺在**,苍白无力,可是我知道,那若是睁开眼,一定会让整个世界失色。”艾利垭沉静在过去的回忆中,就像在昨天一样。

春盼当然也不会忘记,那是他们第一次见过,醒来后朱丽告诉她,艾利垭一直守在她的身边。她悠悠地开口:“你照顾着我,结果自己风寒,发高烧烧了三天三夜。”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叫朱丽不要告诉你吗?”朱丽那丫头,再回来,一定要好好地修理她。

“不是朱丽告诉我的,是我去百年药房打听的。”

“第二次我们是在湖边,那一次,你去救一个掉入河中的孩子,那一刻我的整个心都被你震撼了。”

春盼笑道:“可惜,我忘了自己有腿抽筋的毛病,差点儿和孩子一块淹死,是你救了我与孩子,到现在我还没有跟你说声对不起,还为你,为你……”

“那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不听我解释,还赏了我两个大耳光。”哎,美色当前,小心色字头上一把刀呀!

“谁叫你把爪子乱放的?打你两耳光算轻的了,要是以前,我非杀了你不可!”春盼娇嗔道。

“姑奶奶,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你若是不信,再打我两耳光。”

春盼用手轻轻地打在艾利垭的身上:“从那以后,咱们见一次就吵一次,每一次都不落下。”

“朱丽每天回来都说你的事情给我听,有时候我在想,你的性子如果能改一改,或许更招人喜欢。”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性格不好喽?”

“没有,没有,我只是说呀,你在我面前温柔一些,我就更满意了。”艾利垭油嘴滑舌,逗笑了春盼。

“算了,这次的事情不跟你计较了!”春盼说。

“是么?那你说的嫁给我,是不是也是真的?”艾利垭喜出望外。

春盼嘟着嘴,然后狡黠地说:“那要看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我还得观察观察。”

呀,这么快就合好了?真是好事成双呀!秋曼与伯比从楼道中走出来,拱手道:“恭喜二位,贺喜二位呀,姐姐,妹妹什么时候能吃着喜糖呀?”

春盼用手揪着秋曼脸上的细肉,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算计到你姐姐我头上来了!哼,仔细你的皮!”

“痛,痛,姐姐,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乖乖。得意忘形了,这就是报应吗?不对,自己是出于好心帮他们呀,怎么反而弄得自己有理说不清了?

雁生从楼上下来,见艾利垭搂着春盼,春盼揪着主人的脸,不解地走过去:“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雁生,快救我,快救我!”秋曼向雁生求救。

雁生用力掰开春盼的手:“春盼主人,你不要对主人这样嘛,像主人这样的好人,世上少有了,而且你们还是姐妹呀,姐妹不是应该互相关爱吗?怎么倒动起手来了?”

“你问你家主人干了什么好事,哼!”春盼佯装生气地说。

得到自由的秋曼揉了揉揪痛的脸:“春盼脸,您也忒下死手了吧?痛,真痛!”

雁生帮秋曼吹吹:“主人,要不要我用冷毛巾帮你敷敷呀?”

揉一揉没那么痛了。秋曼说:“不用了,不用了。还是雁生你最好了。”

雁生笑道:“那是,谁叫你是我的主人呢!”

巴摩娜从自家的店出去后,到了对门埃唯的店中,他们二人在对着大门的窗户里,把刚才的事情,尽收眼底。看着对面的人都在笑着,他们知道,事情有了个圆满的结局。

“哈哈。”埃唯笑道,“看来我们要准备一桌子地酒菜,为他们庆祝一下。”

巴摩娜说:“是啊,是该好好地庆祝一下了。我帮你一起去准备。”

秋曼几人坐在大厅中闲话,把巴摩娜与埃唯的真正身份告诉了他们俩。原来昨天见到的寡妇与单身汉的戏码是他们两为了测试年轻人用的,百试不厌。

巴摩娜从对面走出来,进了自己的店,见他们都在楼下,倒省了上楼的功夫。她笑着说:“三王子殿下,女神殿下,埃唯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大家都过去吧。”

“这才几点?怎么就吃饭了?”艾利垭感觉自己吃了饭没多久的时间。

“那是,昨晚上那么晚才吃饭,你怎么会饿呢?要不你在这儿守着,我们去吃。”秋曼笑道。

“那可不行,我说过了,春盼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怎么能让她一个人过去呢!春盼你说对吗?”艾利垭嘻笑地问春盼。这次演戏最大的赢家就是他了。

春盼含笑道:“那你就别吃,站在后面伺候我们吧!”

“啊!”艾利垭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其他几人哈哈大笑,他们两人果然还是冤家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