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冷情妃:斗翻恶魔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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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寡妇与单身汉

在离福若夫越来越近的地方,他们瞧见许多的难民背着包袱,携着家眷朝中间一点的城市匆匆而行。秋曼从车窗中探出头来,难民们脸露悲伤之色,心中不解。她朝着前面喊:“停下,快停一下。”

伯比在前面赶车,不知道秋曼想干什么,勒紧了缰绳,将马车停下来。秋曼从车厢里出来,拦住一个路人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大家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那人打量了秋曼一眼,说:“您不是本地人吧?这是去往福若夫城?”

“是啊,去福若夫城。”

“哎,我劝姑娘不要去了。我们都是城中的人,边关战火连天,我们不得已才背井离乡,所以,个个人脸上都愁着脸哩。我劝姑娘一句,还是不要去那儿了吧。”那人说完转身离开。

秋曼回到马车旁,伯比问:“问出来了吗?”

“他们都是背井离乡的人,说是福若夫战火连连,劝我们不要前往。”秋曼心情沉重地说。

“福若夫开战了?应该不会呀,我记得我出来的时候,土西西把军队都布置到了哥比的埃比约。福若夫地势险要,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们或许是怕哥比的战争衍生到福若夫吧,上车,我们亲自看看去。

黄昏已经在身后,福若夫的黄昏之城,枯树当道,遍地狼籍。他们走得很是匆匆,有些家禽都来不及带走。商铺门前的旗子在风中飘摇,道出无尽的沧桑与孤寂。

福若夫的人走了,留下了一座空城,百步听不到人声,十步看不见人影。当他们几人出现在街道口时,一阵风刮过,掀起地上的垃圾,似乎在为他们清理脚下的路。

春盼望着眼前的一切,不可思议地说:“他们就这样走了呀,我还想在这儿开家店呢,看来白心思了。”

雁生说:“这么荒凉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他们为什么要走呀?在这儿生活了这么多年,舍得吗?”

秋曼说:“没有什么舍得舍不得,战争无情,他们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啊,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去哪儿就去哪儿,正好,我们找个地方住下。”艾利垭刚说来,召来春盼一寄白眼。

伯比倒是同意艾利垭的话:“先找个地方先住下吧,天快黑了。”

“你们看这排的店门都是关的,怎么会有人住呢?我们还是去其他街道走走吧!”春盼建议。

秋曼点点头:“春盼姐说得不错,我们从这条街走走,看有没有哪家店开了门。”

伯比与艾利垭各牵一辆马车,跟着三个女人身后走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现在只有他们两个男人呢,男人嘛,就是心胸开阔一点儿,在女人面前要拿得起放得下,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学会心疼女人,爱护女人,宁愿自己累着笑,也不愿意看她愁得哭。

走过了三条街才终于见着了人,秋曼与春盼似乎看到了希望,哪知,那店中的女人朝路中间泼了一盆水,怒声骂道:“死老头子,我就泼了,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从对面的店面中出来一位老头,下腭留着少许胡子,指着对面的女人骂道:“死女人,别得寸进尺。看你这泼妇的样子,哪有男人敢娶你呀?难道你家男人死了十多年了,你还一直单身着,看你,就是那寡妇的命!”

“我寡妇怎么了?我喜欢池寡妇,怎么了?这是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有本事你别在我面前碍眼!你不一样的的不着媳妇吗?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一直单身,也不怕人笑话!你不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吗?尽快找个地方搬了吧,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碍事!”

妇人的三寸之舌头,让春盼与秋曼佩服得五体投地。

艾利垭与伯比,则无比同情地望着那个老头。

寡妇与单身汉?戏码真精彩!他们只顾着争吵,没有注意到有客人来了。

老头接着说:“我单身,我乐意,你管不着。我开着小店,有着钱,许多女人巴巴地想上来,是我不乐意,我不稀罕!”

“你的破烂子事情我也管不着,也不稀罕管,管你找没找女人呢,总之,我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闹心!”妇人转身的刹那间终于见到他们五位了,先是一惊,然后喜笑地走上来,“几位是投宿的吧?”

秋曼点点头:“是的,大婶。”

“大婶?你看我很老吗?”寡妇黄色的头发别在一边,自然的卷,煞是好看。还别了一朵红色的花,又显得有些妖艳。额前随意散落的发丝,弯了个小勾,倒是个不错的发型。脸上着了淡妆,嘴唇上涂了鲜艳的口红,不似讨厌。身上倒是穿得随意,“不介意的话,你们可以叫我巴摩娜,或娜姨都行。”

“不好意思,娜姨,是我的眼力不好。”秋曼说。

寡妇名叫巴摩娜,十五年前死了丈夫,一直没有孩子,独居一人,倒是乐得自由。

春盼笑着对巴摩娜说:“娜姨,我们是想找地方住,您那儿有没有房子呢?”

巴摩娜笑着说:“有,当然有,我那儿呀,多的是房子,你们可以安心地住着。”

“娜姨,你那儿有没有吃饭的?我们正好饿了。”秋曼问。

老头听说他们要吃饭,巴巴地跑上来说:“几位,想要吃饭吗?来我店中吧,什么菜都可以给你们现做,保证吃麻麻香。”

“死老头,你又在跟我抢生意吗?”巴摩娜瞪着眼睛,凶狠地看着老头。

“死婆娘,有生意不能一个做嘛,更何况你那儿又没有饭吃。”

“谁说没有怕吃?”

“是,以前是有,可是你家的厨子不是不干了吗?你自己都不会烧饭,还烧给他们吃?别把他们的身子给吃坏了!看他们的样子,都是干大事的人。”老头的眼力真好,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这位大叔如何称呼?”秋曼问。

“大叔不敢当,我叫埃唯,你们叫我唯哥就行了。”老头含笑地说。

“唯哥?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一把年纪了,真不要脸!”巴摩娜骂

道。

老头脸一变,怒声道:“谁不要脸了?谁不要脸了?你倒是跟我说清楚!”

看着他们二人争吵,秋曼他们站在一旁倒是乐了。寡妇与单身汉吵架,这还真的没完没了了。稀奇的事情世上少有,今个一见,如然一鸣惊人。

艾利垭倒是听他们这一吵,头都晕了,拿出银钉,拍拍两下,刺入到他们的哑穴。二人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干瞪眼望着艾利垭。他说:“你们两很烦呢,我们是来投宿的,你们还做不做生意啦?你们如果不吵了,我就帮你们解开。”

巴摩娜与埃唯点点头,艾利垭才抽出了他的银针:“这才好吗,本来是邻居,本就该和和睦睦的,整天吵,有意思吗?还失了二位的修德。”

“你们住店是吗?好,除了他,你们都可以住到我的店中。“巴摩娜指着艾利垭说。

“这……”这不是好心做坏事吗?本想让他们静一静,这下倒是得罪了妇人。

埃唯也说了:“你们要吃饭,也行,我的大门为你们敞开着,但是就他不行!”

这叫怎么回事?得罪了小人吗?干嘛这样对他呀?他还没有说话,春盼幸灾乐祸地说:“得了。瞧见了吧。这就是多事的下场!娜姨,我们走吧!”

艾利垭看着他们转身离开,想说话,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难道有人说,小人与女人难养也!他这不是为了他们好吗?倒成了罪人了。他牵着马走到一旁,然后坐在马车上:“我就不信,你们真的想把我饿死。”

巴摩娜带着他们进了店中,依旧是一脸的气愤:“哪有这样的人呀,吵吵怎么了?吵吵有利于身体健康。”

“娜姨说得对,都是艾利垭多事!”春盼莫名地高兴起来。

“你们四人,二楼刚好有四间房,就给你们住吧!”巴摩娜真的把艾利垭给抛弃了?

秋曼本想跟巴摩娜求求情,被春盼拦住了:“娜姨真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们先上去了。”

“那是,我这么好的人,他居然得罪我!没他好果子吃。整个福若夫就只有我这一家客栈了,看他住哪儿去!”巴摩娜倒是喜欢春盼这个女孩,“你叫什么?”

春盼指着自己:“我呀?您叫我春盼就行。”

“春盼,不错,有盼头。你们上去吧,房中都是干净的,我每天都打扫了卫生。”巴摩娜终于露出了笑脸。

他们上到二楼,秋曼疑惑地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你说话还不是为了艾利垭求情吗?妹,我叫你姐还不行吗?艾利垭气盛太旺,让他受些委屈也好。”春盼说。

“春盼姐,你叫我姐,我真当不起。艾利垭说到底是你的人,你爱怎么管就怎么管,反正我管不着,只是你要想想,这些天一直是他在赶马车,累坏了怎么办?该说的我都说了,雁生,我们回房。”春盼自认为有理,她说再多也白费。

春盼的房间正有是临街的一间,打开窗户就能看见大街。她望着楼下,见艾利垭正坐在马车上,一脸的疲惫。哼,又不是自己惹他的,干嘛觉得理亏呀!艾利垭是自讨的,是他自己得罪了老板娘,他活该!

吃了顿香喷喷的饭,然后泡了个热水脚,舒服多了。秋曼享受地说:“雁生啊,你等会儿也泡泡脚吧!”

“好。主人啊,外面风寒露重的,艾利垭医工呆在外面怕是不好吧?”雁生生得一幅好心肠,处处为人关心。

秋曼叹息道:“他的事,我们别管,有人自然会去管他。”

福若夫晚间的风真大,艾利垭躲进了马车,可是没有吃饭,他依旧觉得身上十分的寒冷。

春盼再从楼上往下看,马车上没有见着艾利垭,他肯定是躲进马车了。后一寻思,自己怎么这么关心他干嘛?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哼,不管他了,睡觉!

雁生回到秋曼的房中:“主人,春盼主人把灯关了,好像睡觉了。”

难道她真的不打算管艾利垭了吗?秋曼问:“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雁生颔首:“后院中没人,我去生了火,把饭菜热了一下,主人,您看要我送过去吗?”

“我跟你一块儿去,马车上没有棉絮,大晚上的,别感冒了就好。”艾利垭放弃自己的名望,跟着他们一同到了这里,这说明他的心里是有春盼的,一个肯为女人放弃一切的男人,这个女人不看好他,还能看好谁呢?可是春盼就是死老经,还没有开窍。

外面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秋曼朝雁生使了个眼色。雁生走到门口,从缝里瞧了一下,然后说:“主人,春盼主人包着一床棉絮下去了。”

“哦?看来我们不用去了。你把吃的带到三王子房中,让伯比给艾利垭送去。这个时候,我们去就不合适了。”春盼姐,你这是玩什么呢?终于心疼了吗?呵,就知道你们是对冤家。

春盼抱着棉絮从二楼下来,大厅中没有人,她出了门,朝马车走去,二话不说,把棉絮放在马车上,然后转身离开。

艾利垭在里面感觉外面的马车上多了东西,打开车帘,是一床棉被。抬头望去,只见春盼进入客栈的大门。是她?她来给自己送棉被了?呵呵,呵呵。他抱着棉絮傻笑起来,看样子,春盼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平时只不过喜欢和自己逗嘴罢了。现在就算没有棉絮也觉得暖和了。

“艾利垭”伯比站在马车外面,手中提着食盒,刚才雁生到他房中,叫他给艾利垭来送点吃的,他正好也在为此事发愁呢。原来愁的人不止他一个呀。

艾利垭从车内探出头来:“三王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大家的意思,来给你送些吃的。”伯比食盒递给艾利垭。

还没有打开食盒,艾利垭就已经闻到了里面的香味,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地叫了:“我是真的饿了,三王子殿下不要见怪才是。”

“吃吧,吃饱了好好睡一觉,我先走了。”外面的天渐渐冷了,艾利垭有了棉絮应该不会很冷,马车上不是还有许多东西嘛,能挡挡风的

当街道恢复了宁静,客栈前面的食店中,窗后藏着两个人。他们望着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巴摩娜说:“没想到他们这几个孩子还真是有情有意。”

“是啊,本想试试他们,没想到他们果然不错,对了,你白天骂我也骂得忒厉害了点!”埃唯抱怨地说。

“那怎么办?要我以身相许吗?这么多年了,你却迟迟不肯娶我,是不是心里惦记着其他的女人?”巴摩娜靠在埃唯的怀中,娇嗔地说。

“哪敢想其他的女人呀,你一个女人我都搞不定。对了,你猜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来?”埃唯问。

“我怎么知道,主人让我们守在这儿,我们就守在这儿,别管那么多事。对了,你是不是怕主人怪你,你所以才不敢娶我?”女人果然是多疑的生物。

埃唯澄清:“上天可鉴,绝对不是。娜娜,天知道我多想得到你,但是我们都是有使命在身的,完成好了,便是天大的功臣,到时候,我要明媒正娶你当我的妻子。”

“你可要说话算数。”巴摩娜说,“我们出来的时候,主人才十三岁,现在十几年过去了,你说现在主人站在我们面前,我们还认识吗?

“不知道,有些人变化很大,有些人就没什么变化。国王不看好福若夫,觉得这儿是个山沟沟。主人却眼光高见,知道迟早会和土西西开战,让我们到这儿招兵买马。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主人反而没了一点消息了呢?”埃唯沉思地说,“难道他忘了?”

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谁说本王子忘了你们?”

埃唯松开揽住巴摩娜的双手:“三王子殿下?主人,您来了吗?”

伯比走到亮区,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你们的戏还真把我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们来真的呢!这么多年不见,娜姨与唯叔不认识我了么?”

“参见三王子殿下。”巴摩娜与埃唯跪下行礼。

伯比扶住他们:“不要多礼了,这儿不是外人。我来给你们介绍。”伯比指着秋曼说,“她是女神殿下。”

秋曼含笑地望着他们两人:“要不是伯比送完饭后叫我过来,我还不知道原来你们二位刚才是在演戏呀!是不是每次在陌生人进来,你们都会演戏?”

巴摩娜说:“这也是无奈之中的事情呀,我们的任务是招兵买马,招的都是忠义之士。刚才若有得罪,还请女神殿下不要责怪。”

“你们没有得罪我,是我们的朋友得罪了二位。对了,你们说招兵买马,可是我们从进城起就没有见着其他人呀!”秋曼疑惑地问。

埃唯说:“那是几位刚入城的时候,就有人来报了,他们呀,都躲起来了,诺大的一个城,没有人士兵把守怎么可以呢!”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我还在疑惑不解呢!伯比,看来你小时候也挺聪明的呀!”

“难道现在不聪明吗?”伯比反问。

他们三人先一愣,然后哈哈地笑了。

巴摩娜说:“我现在就让马车上的兄弟回房去睡。”

“不用了,让他这样,你们不知道,春盼是我的姐们,他们呀,就是一对冤家,让他们这样,知道彼此间的心也好!”秋曼奸笑道,“以后还得请二位多多地配合,尽量地凑合他们二人。”

巴摩娜与埃唯对视了一眼,然后笑着说:“一定谨记女神殿下的吩咐。”

“我们这次前来,还有重要的事情。”伯比说,“需要你们的配合。”

“三王子殿下有什么事就尽管吩咐吧,如果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的我们。我们这辈子就是为您而生的,就算您要我们死,我们也决对不犹豫半分。”埃唯简直就是男人中的男人。

伯比哂笑一声:“没让你们去死,你们是我的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们这次来,就是想从这儿攻入敌人身后,然后,把敌人一网打尽。王后差不多快生辰了,我想给她一份大礼。”

“明白,三王子殿下准备什么时候行动?”巴摩娜问,“我们也好去准备准备。”

“我们还在等人,等他们到了,再商量该如何进攻。”秋曼说,“应该就这一两天吧!你们最好的做好时刻战斗的准备。我们要的人,是一个可以抵十个的精英,而不是狗熊,明白吗?”

“明白,我们一定把最好的精英派出来,完成此次的任务。”埃唯认真地说。

秋曼望着他们二人,然后朝伯比使了个眼色,笑着说:“如果这次任务完成好了,三王子殿下就让你们两成亲。”

“啊?”埃唯显得惊讶。

“真的么?”巴摩娜很是惊喜,但是一听埃唯的反应,她不悦地问,“你不想娶我?”

埃唯摆摆手道:“不是,不是,只是太激动了,太激动了。”

“事情就这样说好了,我们回去之后,你们首先装成和我们不相识,先把春盼他们两人搞定,这是本殿下派给你们的任务。”伯比说完,望着秋曼笑了。他们两人早就猜到春盼与艾利垭之间是有感情的,只是春盼好强,怎么也不肯承认。

巴摩娜与埃唯点头道:“一定完成任务!”

春盼躺在**睡不着,也不知道艾利垭现在怎么样了。啊切!她揉了揉鼻子,说:“谁在骂我呀,我应该没有得罪他人呀!”

咚咚咚!

这么晚了,谁来敲门呀?春盼大声问:“谁呀?”

雁生站在门外,抱着被子:“春盼主人,开门呀,是我,雁生呢!”

春盼起床,打开门,见雁生抱着被子进来。她狐疑地问:“你这是干什么呀?”

“主人说了,春盼主人送了一床被子出去,晚上定会冷,到叫我去找娜姨多要了床被子。还有呀,三王子殿下已经给艾利垭医工送了吃的,您就安心地睡吧!”雁生把被子放在**,笑着走出了春盼的房间。

春盼听得云里雾里的,等她回过神时,雁生早就走了。春盼自言自语地说:“不是,你们做的事,干嘛说给我听呀?他有没有事关我屁事!真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