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蝇营狗苟悉登场
“孟老板，这是秦松陵，我新交的朋友！”沙城风马场的一间不算小的包房内，已经变成袁老板的萨拉齐向赤都皇爷介绍到！
“你好！孟老板，幸会！”秦松陵不免客套。
但是孟老板居然没有搭理他，依旧跟搂在怀里的两个歌姬在喝酒、逗乐。“袁老板这次是从哪边交来的朋友？怎么还戴着眼罩？”
“他有眼疾，但是不妨碍他作为一名勇士拥有的决心！”萨拉齐一字一字说道。
“你们两个到门口去，我让你们进来再进来。”孟老板说道。“爷，正好我们姐妹俩出去换个衣服，过会给你换个节目？”两个歌姬有着浓重异域风的歌姬便扭扭捏捏出去了。
“松陵兄，请坐！”孟老板说道，秦松陵没有蒙眼一般准确的坐了下来。
“谢孟老板！”
赤都拉过萨拉齐的手，用手指在萨拉齐手心一字一字写道：“我信你，但是他可靠吗？”
萨拉齐用涂族语回到：“一般人挂念太多，在暗房里面坚持不了一个时辰。他坚持了五天神色自若，说明他了无挂念，而且我很佩服他的意志。”
赤都也用涂族语说到：“你总是这么任性。”
“确实我也没有走眼过。”萨拉齐说的汉话，“孔老板已经安全出城，我回去休息了！”然后便拉着秦松陵出门走了。
半刻之后，两名换好装的歌姬进来，又开始跟赤都逗乐、饮酒。
萨拉齐在沙城的街道上往客栈走着，一路不语，他听到赤都跟歌姬的笑声就是一阵恶心。秦松陵这会蒙着眼，不然肯定能看出来他的脸上其实挂着阴郁。
“咚咚咚！”走中心校场那边传过来的擂鼓声，似乎在提醒沙城里面这许多突然冒出来的人，这里是沙城。
“外头五平堡的官军还没撤，谭宗楼这是找死吗？”有人在一旁小声议论着。
“你别说，上次谭宗楼跟那个什么突然冒出来的武桂打了一场以后就再没开过中午的校场擂台。他是不是怕了？有人说最后那一锤子不是谭宗楼用内力震开的，是武桂爷自己收回去的。”
“胡说，那么大力突然收回去，按照那个锤子的重量，不残一只手也得伤得不轻了。你看那武桂爷啥事情都没有，还去谭老板的茶室里面喝茶喝得好好的。”
“听说谭老板好几天没出来了？”
“有这事？”
“嗯，他好几天没早起出门去练气了。”
···
“各位，沙城小地方，承蒙各位看得起沙城才有今天！但是沙城毕竟地界有限，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所以谭老板已经亲自带着大家感兴趣的东西去了一个地方。地方不远，但是敖某可以担保各位一时半会找不到。”
“哟，谭宗楼是不是带着东西跑了？”
“什么狗屁规矩，还搞得挺较真，倒是自己不守规矩跑了！”
···
台下瞬间很多杂音。
又是一通鼓响：“大家听我把话说完！”敖令均不慌不忙说道：“谭城主是想邀请最有实力的几位过去，商讨一下东西给谁！不过各位请放心，保证大家的安全！”
“哈哈哈，这下面高手多得很，还不需要你们来保护。快说什么规矩来，怎么个比法。”又有人朗声道。
底下又有人在窃窃私语：“谭宗楼这家伙究竟老江湖，想出来这一招又能保障沙城的规矩又能防止人浑水摸鱼。”
“哼哼，你以为他这西北第一高手，就光靠功夫就能这帮流民制得服服帖帖？这里也是卧虎藏龙的地。”
敖令均又朗声道：“不过因为人多，大家肯定都想去，所以谭老板为大家设置了门槛。”
“哦，这门槛多高？看看我们的腿长不长，各子高不高！”又有人问到。
“我与钱百运、段三元等兄弟七人就是门槛。在台上能让我们心悦诚服的，便能在今晚与谭老板一聚。但是说好了，一切点到即止！台上若见血、见毒、见暗器，那今晚以后我敖令均便是这沙城的主人了！各位，谭老板今天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西域葡萄酒，期待晚上能与强者共饮！”
说罢，敖令均亮出兵器，诸位堂主纷纷上台，一一亮兵器，作自我介绍：
“谭城主坐下沙城猎狗场主敖令均，使精钢盘龙双锏！”
“谭城主坐下沙城百货场主钱百运，使如意铁算盘！”
“谭城主坐下沙城酒肉场主熊宽平，使点金判官笔！”
“谭城主坐下沙城斗鸡场主段三元，使金钱爪虎！”
“谭城主坐下沙城耕牛场主孙小虎，使开花斧！”
“谭城主坐下沙城风马场主尹秀禾，使九节追魂鞭！”
“谭城主坐下沙城轮回场主苏鹏鲲，使黑背斩首刀！”
“各位！”敖令均再说道：“为了不伤和气，只能我等七人献丑了，还请大家指教。另外谭城主说了，今晚的一切实力之外全看天意，今晚的酒席是八仙桌，连同他一共只能八人共饮。若报名的人多，那么平均分成七组，再经过抓阄与我兄弟七人分别对应，由我兄弟七人斗胆交手，最终我们一人只能推荐一人。沙城凭实力说话，所有比赛都是公开的，绝对保证公正，请大家放心！”
“我们用钱解决，价高者得，不是更加不伤和气吗？”又有人说到！
“那您的安全，我们沙城可保证不了。”敖令均似笑非笑的说到。
蒙眼的秦松陵清楚着听着这一切，他明白了，如果现在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人人都想要，都在抢着要。但是一旦确定谁得到了，那么得到这个东西的这人便会很危险，要时刻提放着别人来抢、来偷。实力比你强的，会直接来抢；实力不如你的，就是想法子偷或者骗。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让实力最强的得到，这样能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萨拉齐在旅店窗口看着校场的一切，也听得真真切切。“你们南人有一点我很不喜欢，就是虚伪，有事情不愿意明说，总得扭扭捏捏的。明明都是盯着传国玉玺的，都在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明说出来！”萨拉齐对秦松陵说到。
“明说出来，隔壁的官军马上就知道了！”秦松陵回到。
“一个个各怀鬼胎，但是遇到同样的对立面却统一起来了。你们南人就是喜欢搞内斗，不然我们大鋆如何入主中原。”萨拉齐又是不屑说到。
“将军别说南人如何，你们皇子对你把我带着不赞同吧？”秦松陵也不甘示弱。
“我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他也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就是这样。他觉得我由着性子来，我觉得他刚愎自用。”萨拉齐回到。
“那你们两谁强？我只说武功！”秦松陵问道。
“伯仲之间。”萨拉齐冷冷说到。
“那这会呢？”
萨拉齐沉默了一会，说到：“这会，他不如我！”
门口又响起了鼓声。
“各位，今天轮回场有轮回，想押注的赶紧了。”
说着，大铁笼子押进去了五个人，都是在坏了沙城规矩的。一个在风马场不长眼，严重调戏了尹秀禾，到现在还捂着裤裆；两个欠酒肉场酒钱的，三五天了也没有人来帮他们还；一个当着段三元的面出千的，右手的食指已经不见了，还被被血染红的布包着；一个就是又欠钱又打人了的阿勇。不过还好，五个人能出来四个人。
具体哪个倒霉蛋要变成今天大战的开胃菜，其实基本已经有了定论了。因为擂台比赛在门口报名，因此几位堂主都在门口。尹秀禾故意过去看了看捂着裤裆的家伙，那人便像发疯一样的狂叫起来。“尹秀禾，你个毒妇、婊子，老子要来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还老子？呵呵呵。怪就怪你瞎眼，老娘哪里是你这种人随便碰的！”尹秀禾笑道。这下这个捂着裤裆的家伙是彻底疯掉了：“等老子出来，你别走！”
“好，老娘就在这等你！你要能出来，你想对老娘干啥就干啥！”尹秀禾还是一脸挑衅。
于是捂着裤裆的大叫着向手指断了的家伙冲了过去，断指的男的早就吓傻了，被扼着脖子。笼子里面另外三个人起初也惊呆了不去拉，终于断指的男的开始翻白眼，痛苦地敲击着地面，努力反抗着。阿勇终于还是有些同情那个快要断气的人了。他已经恢复了人性，他同情了弱者。阿勇想冲上去拉，却被另外两个欠饭钱的拉住了两个膀子。甚至，其中有一个人也开始卡他的脖子，终于快要断气的彻底断了气，出了个千，却交待了性命。卡阿勇脖子的手也松了下来。
阿勇终于出了轮回，具体能不能走，要看这场下来赚了多少，如果摊到他身上有二十两，他便可以走了。没有人这会去关心他，都在关心尹秀禾跟捂着裤裆的家伙。
那人一出铁笼便疯了一样，冲向了尹秀禾。
“来啊，老娘陪你玩玩，要玩啥，说呢，这边不方便要不要去我闺房？保证让你舒服满意，别老是捂着裤裆啊。哦，那东西要不要帮你装上？陪你三天三夜都行。不过你要去找找你的兄弟，别被我家阿花给看上了叼走了。”尹秀禾还是挑衅。
那男的已经顾不得疼痛，疯狗一样去抓尹秀禾。可惜尹秀禾的步法扶风摆柳一般，不仅灵活还很优美，这人怎么都抓不到。
“妹子别闹了，影响不好！”敖令均说到。
“可是大哥这人不放过我，咋办？”尹秀禾娇嗔到。
“这里在沙城外，沙城的规矩管不了你，自便吧！”敖令均又说到。
“男人还是要强硬一点，老娘来教你！”尹秀禾一个箭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个回头。甩出了她那手九节追魂鞭，这软鞭瞬间变成了直直的一条，直刺那男人的喉咙，再抽出，男人的喉咙上面开一个大洞，在汩汩冒着血。于是这条直直的鞭子，又变回了软鞭，听话的伏在了尹秀禾手里。
空气只凝固了一会，很快便又炸开。许多盲目的自信，变成了战战兢兢。
“刚我是不是报名的，我不报了。”有人在报名的地方说到。渐渐的，两个、三个、四个···
“各位，小妹不懂事，让各位受惊，想跟她切磋的可以报名。”敖令均招呼到。尹秀禾的表情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但还是向众人抱拳致意。
渐渐的，她走到阿勇面前。
“去，帮我把里面的水桶拿出来。”尹秀禾对阿勇说。
阿勇这会才好好的看了尹秀禾一眼，心里又涌起了久违的感觉。
“你好！孟老板，幸会！”秦松陵不免客套。
但是孟老板居然没有搭理他，依旧跟搂在怀里的两个歌姬在喝酒、逗乐。“袁老板这次是从哪边交来的朋友？怎么还戴着眼罩？”
“他有眼疾，但是不妨碍他作为一名勇士拥有的决心！”萨拉齐一字一字说道。
“你们两个到门口去，我让你们进来再进来。”孟老板说道。“爷，正好我们姐妹俩出去换个衣服，过会给你换个节目？”两个歌姬有着浓重异域风的歌姬便扭扭捏捏出去了。
“松陵兄，请坐！”孟老板说道，秦松陵没有蒙眼一般准确的坐了下来。
“谢孟老板！”
赤都拉过萨拉齐的手，用手指在萨拉齐手心一字一字写道：“我信你，但是他可靠吗？”
萨拉齐用涂族语回到：“一般人挂念太多，在暗房里面坚持不了一个时辰。他坚持了五天神色自若，说明他了无挂念，而且我很佩服他的意志。”
赤都也用涂族语说到：“你总是这么任性。”
“确实我也没有走眼过。”萨拉齐说的汉话，“孔老板已经安全出城，我回去休息了！”然后便拉着秦松陵出门走了。
半刻之后，两名换好装的歌姬进来，又开始跟赤都逗乐、饮酒。
萨拉齐在沙城的街道上往客栈走着，一路不语，他听到赤都跟歌姬的笑声就是一阵恶心。秦松陵这会蒙着眼，不然肯定能看出来他的脸上其实挂着阴郁。
“咚咚咚！”走中心校场那边传过来的擂鼓声，似乎在提醒沙城里面这许多突然冒出来的人，这里是沙城。
“外头五平堡的官军还没撤，谭宗楼这是找死吗？”有人在一旁小声议论着。
“你别说，上次谭宗楼跟那个什么突然冒出来的武桂打了一场以后就再没开过中午的校场擂台。他是不是怕了？有人说最后那一锤子不是谭宗楼用内力震开的，是武桂爷自己收回去的。”
“胡说，那么大力突然收回去，按照那个锤子的重量，不残一只手也得伤得不轻了。你看那武桂爷啥事情都没有，还去谭老板的茶室里面喝茶喝得好好的。”
“听说谭老板好几天没出来了？”
“有这事？”
“嗯，他好几天没早起出门去练气了。”
···
“各位，沙城小地方，承蒙各位看得起沙城才有今天！但是沙城毕竟地界有限，为了保证大家的安全，所以谭老板已经亲自带着大家感兴趣的东西去了一个地方。地方不远，但是敖某可以担保各位一时半会找不到。”
“哟，谭宗楼是不是带着东西跑了？”
“什么狗屁规矩，还搞得挺较真，倒是自己不守规矩跑了！”
···
台下瞬间很多杂音。
又是一通鼓响：“大家听我把话说完！”敖令均不慌不忙说道：“谭城主是想邀请最有实力的几位过去，商讨一下东西给谁！不过各位请放心，保证大家的安全！”
“哈哈哈，这下面高手多得很，还不需要你们来保护。快说什么规矩来，怎么个比法。”又有人朗声道。
底下又有人在窃窃私语：“谭宗楼这家伙究竟老江湖，想出来这一招又能保障沙城的规矩又能防止人浑水摸鱼。”
“哼哼，你以为他这西北第一高手，就光靠功夫就能这帮流民制得服服帖帖？这里也是卧虎藏龙的地。”
敖令均又朗声道：“不过因为人多，大家肯定都想去，所以谭老板为大家设置了门槛。”
“哦，这门槛多高？看看我们的腿长不长，各子高不高！”又有人问到。
“我与钱百运、段三元等兄弟七人就是门槛。在台上能让我们心悦诚服的，便能在今晚与谭老板一聚。但是说好了，一切点到即止！台上若见血、见毒、见暗器，那今晚以后我敖令均便是这沙城的主人了！各位，谭老板今天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西域葡萄酒，期待晚上能与强者共饮！”
说罢，敖令均亮出兵器，诸位堂主纷纷上台，一一亮兵器，作自我介绍：
“谭城主坐下沙城猎狗场主敖令均，使精钢盘龙双锏！”
“谭城主坐下沙城百货场主钱百运，使如意铁算盘！”
“谭城主坐下沙城酒肉场主熊宽平，使点金判官笔！”
“谭城主坐下沙城斗鸡场主段三元，使金钱爪虎！”
“谭城主坐下沙城耕牛场主孙小虎，使开花斧！”
“谭城主坐下沙城风马场主尹秀禾，使九节追魂鞭！”
“谭城主坐下沙城轮回场主苏鹏鲲，使黑背斩首刀！”
“各位！”敖令均再说道：“为了不伤和气，只能我等七人献丑了，还请大家指教。另外谭城主说了，今晚的一切实力之外全看天意，今晚的酒席是八仙桌，连同他一共只能八人共饮。若报名的人多，那么平均分成七组，再经过抓阄与我兄弟七人分别对应，由我兄弟七人斗胆交手，最终我们一人只能推荐一人。沙城凭实力说话，所有比赛都是公开的，绝对保证公正，请大家放心！”
“我们用钱解决，价高者得，不是更加不伤和气吗？”又有人说到！
“那您的安全，我们沙城可保证不了。”敖令均似笑非笑的说到。
蒙眼的秦松陵清楚着听着这一切，他明白了，如果现在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人人都想要，都在抢着要。但是一旦确定谁得到了，那么得到这个东西的这人便会很危险，要时刻提放着别人来抢、来偷。实力比你强的，会直接来抢；实力不如你的，就是想法子偷或者骗。还不如从一开始就让实力最强的得到，这样能让许多人望而却步。
萨拉齐在旅店窗口看着校场的一切，也听得真真切切。“你们南人有一点我很不喜欢，就是虚伪，有事情不愿意明说，总得扭扭捏捏的。明明都是盯着传国玉玺的，都在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愿意明说出来！”萨拉齐对秦松陵说到。
“明说出来，隔壁的官军马上就知道了！”秦松陵回到。
“一个个各怀鬼胎，但是遇到同样的对立面却统一起来了。你们南人就是喜欢搞内斗，不然我们大鋆如何入主中原。”萨拉齐又是不屑说到。
“将军别说南人如何，你们皇子对你把我带着不赞同吧？”秦松陵也不甘示弱。
“我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他也做他认为正确的事情，就是这样。他觉得我由着性子来，我觉得他刚愎自用。”萨拉齐回到。
“那你们两谁强？我只说武功！”秦松陵问道。
“伯仲之间。”萨拉齐冷冷说到。
“那这会呢？”
萨拉齐沉默了一会，说到：“这会，他不如我！”
门口又响起了鼓声。
“各位，今天轮回场有轮回，想押注的赶紧了。”
说着，大铁笼子押进去了五个人，都是在坏了沙城规矩的。一个在风马场不长眼，严重调戏了尹秀禾，到现在还捂着裤裆；两个欠酒肉场酒钱的，三五天了也没有人来帮他们还；一个当着段三元的面出千的，右手的食指已经不见了，还被被血染红的布包着；一个就是又欠钱又打人了的阿勇。不过还好，五个人能出来四个人。
具体哪个倒霉蛋要变成今天大战的开胃菜，其实基本已经有了定论了。因为擂台比赛在门口报名，因此几位堂主都在门口。尹秀禾故意过去看了看捂着裤裆的家伙，那人便像发疯一样的狂叫起来。“尹秀禾，你个毒妇、婊子，老子要来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还老子？呵呵呵。怪就怪你瞎眼，老娘哪里是你这种人随便碰的！”尹秀禾笑道。这下这个捂着裤裆的家伙是彻底疯掉了：“等老子出来，你别走！”
“好，老娘就在这等你！你要能出来，你想对老娘干啥就干啥！”尹秀禾还是一脸挑衅。
于是捂着裤裆的大叫着向手指断了的家伙冲了过去，断指的男的早就吓傻了，被扼着脖子。笼子里面另外三个人起初也惊呆了不去拉，终于断指的男的开始翻白眼，痛苦地敲击着地面，努力反抗着。阿勇终于还是有些同情那个快要断气的人了。他已经恢复了人性，他同情了弱者。阿勇想冲上去拉，却被另外两个欠饭钱的拉住了两个膀子。甚至，其中有一个人也开始卡他的脖子，终于快要断气的彻底断了气，出了个千，却交待了性命。卡阿勇脖子的手也松了下来。
阿勇终于出了轮回，具体能不能走，要看这场下来赚了多少，如果摊到他身上有二十两，他便可以走了。没有人这会去关心他，都在关心尹秀禾跟捂着裤裆的家伙。
那人一出铁笼便疯了一样，冲向了尹秀禾。
“来啊，老娘陪你玩玩，要玩啥，说呢，这边不方便要不要去我闺房？保证让你舒服满意，别老是捂着裤裆啊。哦，那东西要不要帮你装上？陪你三天三夜都行。不过你要去找找你的兄弟，别被我家阿花给看上了叼走了。”尹秀禾还是挑衅。
那男的已经顾不得疼痛，疯狗一样去抓尹秀禾。可惜尹秀禾的步法扶风摆柳一般，不仅灵活还很优美，这人怎么都抓不到。
“妹子别闹了，影响不好！”敖令均说到。
“可是大哥这人不放过我，咋办？”尹秀禾娇嗔到。
“这里在沙城外，沙城的规矩管不了你，自便吧！”敖令均又说到。
“男人还是要强硬一点，老娘来教你！”尹秀禾一个箭步，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一个回头。甩出了她那手九节追魂鞭，这软鞭瞬间变成了直直的一条，直刺那男人的喉咙，再抽出，男人的喉咙上面开一个大洞，在汩汩冒着血。于是这条直直的鞭子，又变回了软鞭，听话的伏在了尹秀禾手里。
空气只凝固了一会，很快便又炸开。许多盲目的自信，变成了战战兢兢。
“刚我是不是报名的，我不报了。”有人在报名的地方说到。渐渐的，两个、三个、四个···
“各位，小妹不懂事，让各位受惊，想跟她切磋的可以报名。”敖令均招呼到。尹秀禾的表情似乎一点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但还是向众人抱拳致意。
渐渐的，她走到阿勇面前。
“去，帮我把里面的水桶拿出来。”尹秀禾对阿勇说。
阿勇这会才好好的看了尹秀禾一眼，心里又涌起了久违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