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魔帝:皇上,小丫鬟不暖床
字体: 16 + -

正文_第165章 疑心宋泽瑞

在苏越的调理下,皇上感觉身子渐好,不禁龙颜大悦。

心情舒爽下,皇上带着自己的几个宠妃去了**园赏菊去了。

刚内侍过来通报说宋泽瑞求见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说,“让他先回去吧,朕改日再召见他。”

那内侍应了一声去了,却很快又折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皇上不悦的问。

“说是去看三皇子的时候,看到三皇子脸色不好,来请皇上恩准御医过去瞧瞧。”传话的内侍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皇上的脸色。

“三皇子病了?”皇后急了起来,连忙问:“严重吗?”

“这……”内侍为难起来,他怎么知道啊。

皇上见状,将手中刚刚从一个妃子手中接过得**扔在地上,不冷不热的说:“难得瑞儿还记得他这个三皇兄,也罢,就让御医跟他走一趟吧。”

“臣妾谢过皇上。”皇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也是朕的皇子,朕和皇后一样担心。”皇上拍了拍皇后的手。继而吩咐:“你去告诉御医,查清楚了三皇子的病情后,来向朕禀告。”

“是。”内侍这才放心的转身而起。

等到宋泽瑞带人到了三王府的时候,三皇子一看到宋泽瑞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六弟和我的交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三王府来得这么勤?”他讽刺的问。

宋泽瑞看了一眼身后的太医,并不恼,而是温和的说道:“上次来见三皇兄脸色不好,这次特意奏请了父皇,请来了御医为三皇兄诊治。”

谁知道宋端木一听这话,脸色巨变,想也没想就一口拒绝,“有劳六弟费心了,还是请你把这御医带回去,我什么病都没有。”

宋泽瑞见状,连忙相劝,“三皇兄,虽然父皇责罚了你,可你这又是何苦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就算你生气,也要为你的母后想一想,要是万一真的病倒了,累着父皇和母后也要跟着操心了。”

“只怕我真有什么事你才开心呢。”宋端木冲着宋泽瑞呛道。

宋泽瑞不再说话,只是为难的看着御医。

宋端看着御医似已有薄怒。“你来这里做什么?”方才安坐,已颇有些不客气地斥了一句。

“是六王爷和皇一一”御医低头回了半句,宋泽瑞已又将他斥断:“六王爷让你来你就来,下次六王爷让你做点什么别的好事你是不是也跟着去?”

“皇子殿下请息怒,臣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给三皇子诊治的。”

”我不用诊治,你们都给我走。“宋端木越来越焦躁不安了。

宋泽瑞只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困兽一样的宋端木一句话都不说。

“请三殿下息怒。臣这样回去没有办法交旨,还请三殿下不要为难臣才是。”御医一片陈恳的说。

“你回去告诉父皇,就说我只是日日在府里,心情烦闷,没有什么病。”三皇子不耐烦的说。

谁知道一听这话,御医连忙呼止,“臣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欺君。若三皇子执意不肯要微臣治疗,微臣只好如实禀告皇上。”

那御医早已经眼尖的看到了三皇子的眉毛有一点点脱落的地方,就连

口鼻处也出现了一两个红色的疹子。

若是他没看错的话,那分明就是一种不能说的病。

现在三皇子又千方百计的阻止,只怕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自己得的不是什么好病,才不敢让御医检查。

三皇子有些气急败坏的去端一旁的茶盏。

宋泽瑞见状,和御医交换了一个眼色。

宋端木气愤的叹了一口气,“只是出了一些疹子罢了,你还能检查出什么呢?查吧,查吧,说着竟然率先走了进去。”

宋泽瑞这才道:“有劳御医了。”

片刻功夫,御医就走了出来。

见他神色凝重,宋泽瑞想到自己猜测的果然没错。

当下不动声色的站起了身。

“我得的什么病?”宋端木走了出来,不耐烦的问。

御医欲言又止,却说不出口,只是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宋端木也慌了起来。

御医这才道:“三殿下以后不要再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了。”说着,摇摇头,转身就往外走。

此言一出,宋泽瑞神色不明。

而宋端木整个人身子一软,竟然坐倒在了后面的椅子上。

等到他回过神来,宋泽瑞和御医都已经走了。

“我完了,完了,父皇知道了,一定要杀了我……”他喃喃自语中,脸色早已经苍白。

皇上本以为宋端木得的只是平常小病,也许只是因为他被禁足了,心情不好,而耍的小把戏。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接过,闻此奇奏终于暴怒,当场将手中的奏章砸在那御医脸上。

“皇上息怒。”贴身侍候的几个人慌忙都跪了下来。

皇上沉寂良久,一双手却不自禁地颤抖,他阖目长叹,抬起手捂住眉眼:“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不得张扬。”

“臣领旨。”

御医退下后,皇上只觉得心闷难耐。

吓得总管太监慌忙上前,“皇上,要保重龙体啊。”

“朕本有十一个儿子,能长成人的只有四个,如今,却也只剩下三个了。偏偏这个不成器的得了这种病。”他的嗓音里浸着疲惫,身影哀颓而又沮丧。

“皇上,三殿下也许只是一时贪玩。”大总管在一旁小心的劝慰。

皇上微微阖目,竟似沉寐在午后暖阳中。他静了许久,叹道,我早已经告诉过他们,不可听任,不可肆意,不可无为。可偏偏不听,贪玩?他年纪不小了,这么一玩,有可能自己的命都玩没了。你吩咐下去,知道这事的人全部告诉他们,不许多言,不许宣扬。”言罢,他重唤上侍随宫人,摆下步辇,前簇后拥着去了,再不由人多言。

第二日,刚下早朝,皇后就急急而来。

没等到皇上出声,她已经跪倒在地,“求陛下救救木儿吧。”

这一跪,很沉重。

皇上夺位之前,与皇后已是结发夫妻,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很敬重,早已免除了跪拜之礼。

“皇后何出此言?”他眸色闪动,问。

“皇上,木儿的事早已经传遍了。”说完,她已经泣不成声。

“你说什么?”皇上震惊的问。

“臣妾也是刚刚从国舅口中得知,今天一大早,京城中大街小巷都在传木儿的事。皇上,臣妾看是有人巴不得要了木儿的命,这样一来,木儿可怎么办?”

“朕不是早已经命人封锁了消息吗?”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问。

“不光如此,民间揣测纷纷,竟有人疑心陛下有去长立幼之心。东宫一脉,人人自危。早在皇上将木儿禁足之事,民间已有戏言流走。现在,更是大肆议论。说木儿整日沉迷女色,比之其父更有过之而无不及。”皇上看了一眼皇上,此时为了救自己的儿子,也顾不得皇上高兴与否,“都是六皇子仁义,颇有几分皇子胆色,偏偏被抛在外头,活脱脱就是个后娘养的。一时间,神都歌谣传遍里坊,戏谑天家:弱子、弃儿、黄冠郎。“

“好大的胆子。”皇上震怒,“皇家的事竟让这些人说得这样不堪,如此一来,我皇家的脸色何存?”

皇后继续哭道:“种种不堪,口耳相传。真假姑且不计,我们木儿虽然有错,但是再背后策划之人不是更可恶。”

说到这里,皇后的眼中出现一种狠历之色。

“你是说顾家?”皇上心里隐隐知道她说的是谁,这么随意的出了一句,也不过是试探。

“顾家与我们木儿暂时并无利害关系,怎么会出这种卑鄙的手段。”皇后抽噎道。

可不知缘何,只要想起顾燕熙异常冷静的神情,她便浑身哆嗦。那不仅仅是冷静,是至极决绝的冷酷。

可是,她不相信是顾家所为,而她也不能认为是顾家所为。

皇上正烦闷时,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皇后娘娘,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说道任何一个朝臣,是不是都应该三思后再开口。”那声音不高不低,绵柔婉转,却暗含一股子韧劲,不怒自威。

皇上寻声望去,却见齐贵妃给人搀扶着,缓步走上前来。

她身着蓝锦宫装,高她袖边袍摆皆绣着金线菊,髻上插的花儿也是蓝色的,不及牡丹浓盛,却是别有罕见风韵。

“爱妃,你怎么也来了。”皇上见到她,神色也柔和了几分。

“臣妾参见皇上。”齐贵妃行了个礼后,向皇后福身,皇后只是冷哼一声,胡乱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

齐贵妃只是看了她一眼,这才向皇上道:“昨天瑞儿歇在了偏殿,随御医回宫后就再也没有出宫。今天赶上早朝后,臣妾想起了皇上,我们一家很久没有在一起用膳,这才过来请皇上。”

皇上浑身一震,“你是说,昨晚瑞儿歇在了宫中,没有回府。”

“是啊。”齐贵妃有些诧异,“瑞儿之前偶尔也歇在偏殿呀,所以没有过来报备,昨晚也是太监福海一直在服侍。”

皇后闻言,面色如土。

齐贵妃一句话,已经将宋泽瑞身上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

“皇后,你先回去吧。”皇上叹了一口气。

“皇上,你要为我和木儿做主啊。”皇后忽而又开始哭泣。

“朕知道,朕都知道。”皇上劝慰她两句,“你放心吧,木儿会没事的。”

看着皇后离去的身影,齐贵妃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但愿自己的儿子没有回府是对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