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坑蒙拐骗，口舌生花
小岚儿直挺挺的，经脉受制，一动也不能动。
“小姐，你好好安歇，楼主吩咐了，明日新收弟子入灵通训，小姐也要去受训。”
“是啊小姐，楼主再三吩咐过，要小姐养好精神，生怕明日那冰晶泉的‘分灵断体’有什么差错呢。”
平玉蝉嗯了一声，两个丫鬟就吹灭了灯，退出房去，忘了将铺在小岚儿眼上的布撤走。
房中呼吸可闻。
小岚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身旁少女的呼吸声，鼻中所闻尽是一股甜而不腻的香气。
“原来女人这么好闻，怪不得凤栖楼里的男人总在姑娘们的脸上蹭啊蹭的。他娘的，都是吃五谷杂粮，男子臭得不行，女子却这么香，是什么道理？不公平不公平。”小岚儿胡思乱想。
“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平玉蝉忽然轻轻说道。
小岚儿吓了一跳，想说话却张不开嘴，才发现自己只有眼皮眼珠能动，其他部位都动不了，心道：“这小娘皮什么时候发现我醒来的？”
“刚才珠云、卷碧熄灯时，我看到你脸上的布动了动...”
小岚儿恍然，定是那时自己不停眨眼，被她发现。
小岚儿正在着急，忽觉脸上的布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美玉憨的面庞。
屋内虽无烛光，墙壁屋顶却都是冰晶，月光透过冰晶照进来，倒有些光亮。
“我有话要问你，将你哑穴解开，你不要大声叫嚷，如果同意，就眨眨眼睛。”
她吐气如兰，芳香满溢，小岚儿十分受用，赶忙连连眨眼。
平玉蝉将玉手放到小岚儿脖颈处，轻轻揉搓。
小岚儿鼻中尽是香气，香气入鼻，小腹感到火烧一片。
平玉蝉的玉脂纤柔，触感从脖颈传入小岚儿脑中，登时炸裂开来。
他自幼未与女子亲近，此时情窦初开，浓烈的情愫溢满全身，鼻子呼出的气有如火烧一般。
毛孔稀疏，酥麻无比。
“啊呀，怎么不管用？”
平玉蝉并未达到入灵境，虽在爹爹哥哥的指点下，有些微弱内息，可这些内息难以调用，下手便没力道。
她不停揉搓，力道却无法灌入小岚儿的经脉穴道之中，揉来揉去，倒害得小岚儿气血翻腾。
小岚儿红着脸暗骂了一句蠢娘皮，平玉蝉好似听到了他的心声，将小手转移到小岚儿后颈处。
“莫非是穴道有误？我试试这个穴道。”
此时小岚儿平躺在玉床上，平玉蝉将手垫到小岚儿脖子后面，一时更添旖旎迷醉。
平玉蝉指法轻柔，为了掐准穴道，将一张俏脸凑得更近，她呼出的气息打在小岚儿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要...了...亲命啊...”
小岚儿心中苦叫，几近虚脱。
忽然，小岚儿感到脖颈一凉，一股细猛疼痛顺着脖颈传来，登时叫出声来：
“啊呀！”
平玉蝉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岚儿只觉她掌心湿柔滑腻，呼吸不由停了片刻。
“啊...你别叫嚷，让人听见了不好...”说着将手移开。
平玉蝉虽没到入灵境，却也有些内息。内息久聚，终于冲开小岚儿哑穴。
“你和你那哥哥将老子捉来，捆成了一头烧猪，还不许老子哼哼几声？”小岚儿没好气道。
“我哥哥将你捉来而非请来，的确是有些不对，可...可你把我带到那种地方，你...你不是好人。”
“带到哪种地方？”小岚儿在黑暗中，双眼一转。
“就是...那种地方，那种不好的地方。”
“你说的是凤栖楼？凤栖楼有什么不好的，你可说来听听啊。”
“凤栖楼...凤栖楼是青楼，青楼就是不好的...”
“青楼怎么不好了？”
“青楼...”
平玉蝉那日被那凤栖楼的老鸨带入厢房，令下人准备浴汤，要将她的行李和玉佩除下。那玉佩是保她不受圣元体侵蚀，不能离身，平玉蝉自然不会给她。老鸨见她不识抬举，说了句“这青楼来都来了，还装什么清高？”
平玉蝉这才知道，原来这凤栖楼是青楼，是妓院。她曾听师姐提过，世间有青楼，是最坏最不干净的地方，但具体怎么坏，怎么不干净，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那老鸨见她将玉佩护得严实，便令龟公和姑娘们七手八脚的将她的玉佩抢了过来。
没了玉佩，平玉蝉体内的圣元体渐渐肆虐，逐渐失去理智，走火入魔，这才生出后面的事。
此时，平玉蝉听小岚儿问，那青楼有什么不好，她自然是答不上来。
“那...那你把我的玉佩拿走，你是坏人。”
小岚儿心中一动，道：“小爷我生在市井，过的是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哪里像你们这些金枝玉叶，饭来张口？老子虽然穷，却也有志气，怎么会做那些下作的事？那天我如果想要你的玉佩，在街上捡到你玉佩的时候，早就走了，哪里会还给你，放屁脱裤，多...多什么一举？”
平玉蝉红着脸：“是多此一举。”
“对，对，就是多此一举。”
平玉蝉又说：“那哥哥为什么会说，玉佩在你手上？”
小岚儿叹了口气：“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那凤栖楼的老鸨，平常十分热情，谁知道背地里做这些勾当？她将那玉佩偷偷塞给了我，我一时没注意，拿着玉佩出了楼，后来才发现，这不是你的玉佩嘛？我心里着急坏了，想着你曾说过，那玉佩对你十分重要，如果玉佩丢了，该多伤心？我正要飞奔回去，却被你那哥哥拦住，好一番羞辱折磨...”
“你说的是真的？”平玉蝉问。
其实小岚儿这番话漏洞百出，可平玉蝉单纯之极，在这醉雪楼中，像那温室娇花，从来没有遇到过小岚儿这样的泼皮无赖，心里又隐隐希望，世间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善良。
听了小岚儿情真意切的一番话，登时信了大半。
小岚儿心中狂喜：“小爷三寸不烂之舌，糊弄你这蠢傻丫头，不需动用一半功力，便可手到擒来，哈哈哈...”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当然是真的了，如果不是真的，天打五雷轰！“
“啊！我信你就是了，可别赌咒发誓，老天爷公公可听着呢。”
“我没说假话，怕什么？再说了，天打五雷轰，打的也是我，你怕什么？”
“好好，我不说了。”
小岚儿十天里有九天都在赌咒发誓，这些发誓就像家常便饭，他丝毫也不在意。
“唉，我哥哥将你捉来，让你离开了家...都是我不好。”
小岚儿大喜，装成“思乡”的模样，心里却是在想：“老子有什么家？老子去哪，哪就是老子的家！你这蠢丫头或许心善，你那哥哥却一定歹毒！马车里的话我都听到了，一旦你的病好了，你哥哥便要杀我！”盘算逃走的法子。
平玉蝉见他“若有所思，有苦难言”的样子，更添愧疚。
两人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小岚儿说：“好姑娘，你会不会解其他地方的穴位？”
平玉蝉点了点头，想起此时并无烛光，才道：“爹爹教过，可我从没试过。”
小岚儿大喜：“好姑娘，老子...我好难受，先前被你哥哥打得浑身都疼，现在又一动也动不了，你快帮我解开这些经脉啊穴道之类的。”
他期待平玉蝉上钩中计，又期待平玉蝉再用小手在这里揉揉，那里搓搓，心里打鼓一般。
平玉蝉却道：“认穴打脉稍有差错，便会伤了身子。我认的不准，可别打坏了你。”
小岚儿急道：“没事没事，你尽管打，小爷我皮糙得很，不碍事。”
平玉蝉闻言，仍是犹豫。
小岚儿见状道：“唉，你哥哥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被捉来是为你治病。没听到你哥哥的话前，我还在恼他，心里骂他。具体心里骂什么，就不告诉你了。反正我那时心里一直在骂他...可是知道是要为你治病，我就不再恨他了，不用拿绳子捆我，我也不会乱跑，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
平玉蝉落下泪来：“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岚儿听罢，目瞪口呆：“对...对你好？香蕉粑粑，这丫头真是蠢得出了奇。”嘴上却说：“我一见你就投缘，尤其知道你身子不好，就更难过了。”
平玉蝉哭出声来：“这些日子，我走到哪里，都没人理我。他们都不像哥哥娘亲那样，喜欢跟我说话。只有你愿意跟我说话，呜呜呜...”
小岚儿又是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平玉蝉平静下来，说：“我打穴得不对，就会很疼，你如果疼，就赶快告诉我。”
小岚儿大喜，连连称是。
平玉蝉小手在小岚儿身上一比划，又放下手来：“不可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随便在你身上拍穴？这封经封穴的手法，即便不解开，过几个时辰，也会自行解除。你...你再坚持几个时辰吧。”
小岚儿连连劝她，平玉蝉只是不依。
小岚儿大是失望，眼珠一转，道：“那你把我手脚上的绳索解开吧，捆得我难受。”
他心中打定主意，先将绳索解开，等过几个时辰经脉自行解开后，就立即把这傻丫头制服，将那狗屁乾坤戒摘下来，踩个稀碎。
平玉蝉乖乖的点了点头，正要去解，突然想起了平玉寒的话，手就停了下来。
小岚儿暗道不妙，问：“怎么了？”
平玉蝉轻声道：“哥哥不让我解开这冰蚕丝。”
小岚儿心中大骂，嘴上却说：“唉，算了算了，捆着我也好，我是坏人，会做坏事。”
平玉蝉：“啊，你别这么说啊。”
小岚儿：“捆死我吧，疼死我吧，这点苦也算不得什么，能治好你的病，怎么都行。”
平玉蝉不发一言，将小岚儿手脚上的冰蚕丝解开。
小岚儿心中大喊：“好乖乖，爷爷活过来了！”
现在，就等着经脉自行解封了。
小岚儿这么想道。
“小姐，你好好安歇，楼主吩咐了，明日新收弟子入灵通训，小姐也要去受训。”
“是啊小姐，楼主再三吩咐过，要小姐养好精神，生怕明日那冰晶泉的‘分灵断体’有什么差错呢。”
平玉蝉嗯了一声，两个丫鬟就吹灭了灯，退出房去，忘了将铺在小岚儿眼上的布撤走。
房中呼吸可闻。
小岚儿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身旁少女的呼吸声，鼻中所闻尽是一股甜而不腻的香气。
“原来女人这么好闻，怪不得凤栖楼里的男人总在姑娘们的脸上蹭啊蹭的。他娘的，都是吃五谷杂粮，男子臭得不行，女子却这么香，是什么道理？不公平不公平。”小岚儿胡思乱想。
“你早就醒了，是不是？”
平玉蝉忽然轻轻说道。
小岚儿吓了一跳，想说话却张不开嘴，才发现自己只有眼皮眼珠能动，其他部位都动不了，心道：“这小娘皮什么时候发现我醒来的？”
“刚才珠云、卷碧熄灯时，我看到你脸上的布动了动...”
小岚儿恍然，定是那时自己不停眨眼，被她发现。
小岚儿正在着急，忽觉脸上的布被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美玉憨的面庞。
屋内虽无烛光，墙壁屋顶却都是冰晶，月光透过冰晶照进来，倒有些光亮。
“我有话要问你，将你哑穴解开，你不要大声叫嚷，如果同意，就眨眨眼睛。”
她吐气如兰，芳香满溢，小岚儿十分受用，赶忙连连眨眼。
平玉蝉将玉手放到小岚儿脖颈处，轻轻揉搓。
小岚儿鼻中尽是香气，香气入鼻，小腹感到火烧一片。
平玉蝉的玉脂纤柔，触感从脖颈传入小岚儿脑中，登时炸裂开来。
他自幼未与女子亲近，此时情窦初开，浓烈的情愫溢满全身，鼻子呼出的气有如火烧一般。
毛孔稀疏，酥麻无比。
“啊呀，怎么不管用？”
平玉蝉并未达到入灵境，虽在爹爹哥哥的指点下，有些微弱内息，可这些内息难以调用，下手便没力道。
她不停揉搓，力道却无法灌入小岚儿的经脉穴道之中，揉来揉去，倒害得小岚儿气血翻腾。
小岚儿红着脸暗骂了一句蠢娘皮，平玉蝉好似听到了他的心声，将小手转移到小岚儿后颈处。
“莫非是穴道有误？我试试这个穴道。”
此时小岚儿平躺在玉床上，平玉蝉将手垫到小岚儿脖子后面，一时更添旖旎迷醉。
平玉蝉指法轻柔，为了掐准穴道，将一张俏脸凑得更近，她呼出的气息打在小岚儿脸上，暖暖的，痒痒的。
“要...了...亲命啊...”
小岚儿心中苦叫，几近虚脱。
忽然，小岚儿感到脖颈一凉，一股细猛疼痛顺着脖颈传来，登时叫出声来：
“啊呀！”
平玉蝉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小岚儿只觉她掌心湿柔滑腻，呼吸不由停了片刻。
“啊...你别叫嚷，让人听见了不好...”说着将手移开。
平玉蝉虽没到入灵境，却也有些内息。内息久聚，终于冲开小岚儿哑穴。
“你和你那哥哥将老子捉来，捆成了一头烧猪，还不许老子哼哼几声？”小岚儿没好气道。
“我哥哥将你捉来而非请来，的确是有些不对，可...可你把我带到那种地方，你...你不是好人。”
“带到哪种地方？”小岚儿在黑暗中，双眼一转。
“就是...那种地方，那种不好的地方。”
“你说的是凤栖楼？凤栖楼有什么不好的，你可说来听听啊。”
“凤栖楼...凤栖楼是青楼，青楼就是不好的...”
“青楼怎么不好了？”
“青楼...”
平玉蝉那日被那凤栖楼的老鸨带入厢房，令下人准备浴汤，要将她的行李和玉佩除下。那玉佩是保她不受圣元体侵蚀，不能离身，平玉蝉自然不会给她。老鸨见她不识抬举，说了句“这青楼来都来了，还装什么清高？”
平玉蝉这才知道，原来这凤栖楼是青楼，是妓院。她曾听师姐提过，世间有青楼，是最坏最不干净的地方，但具体怎么坏，怎么不干净，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那老鸨见她将玉佩护得严实，便令龟公和姑娘们七手八脚的将她的玉佩抢了过来。
没了玉佩，平玉蝉体内的圣元体渐渐肆虐，逐渐失去理智，走火入魔，这才生出后面的事。
此时，平玉蝉听小岚儿问，那青楼有什么不好，她自然是答不上来。
“那...那你把我的玉佩拿走，你是坏人。”
小岚儿心中一动，道：“小爷我生在市井，过的是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哪里像你们这些金枝玉叶，饭来张口？老子虽然穷，却也有志气，怎么会做那些下作的事？那天我如果想要你的玉佩，在街上捡到你玉佩的时候，早就走了，哪里会还给你，放屁脱裤，多...多什么一举？”
平玉蝉红着脸：“是多此一举。”
“对，对，就是多此一举。”
平玉蝉又说：“那哥哥为什么会说，玉佩在你手上？”
小岚儿叹了口气：“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那凤栖楼的老鸨，平常十分热情，谁知道背地里做这些勾当？她将那玉佩偷偷塞给了我，我一时没注意，拿着玉佩出了楼，后来才发现，这不是你的玉佩嘛？我心里着急坏了，想着你曾说过，那玉佩对你十分重要，如果玉佩丢了，该多伤心？我正要飞奔回去，却被你那哥哥拦住，好一番羞辱折磨...”
“你说的是真的？”平玉蝉问。
其实小岚儿这番话漏洞百出，可平玉蝉单纯之极，在这醉雪楼中，像那温室娇花，从来没有遇到过小岚儿这样的泼皮无赖，心里又隐隐希望，世间所有人都像她那样善良。
听了小岚儿情真意切的一番话，登时信了大半。
小岚儿心中狂喜：“小爷三寸不烂之舌，糊弄你这蠢傻丫头，不需动用一半功力，便可手到擒来，哈哈哈...”
他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当然是真的了，如果不是真的，天打五雷轰！“
“啊！我信你就是了，可别赌咒发誓，老天爷公公可听着呢。”
“我没说假话，怕什么？再说了，天打五雷轰，打的也是我，你怕什么？”
“好好，我不说了。”
小岚儿十天里有九天都在赌咒发誓，这些发誓就像家常便饭，他丝毫也不在意。
“唉，我哥哥将你捉来，让你离开了家...都是我不好。”
小岚儿大喜，装成“思乡”的模样，心里却是在想：“老子有什么家？老子去哪，哪就是老子的家！你这蠢丫头或许心善，你那哥哥却一定歹毒！马车里的话我都听到了，一旦你的病好了，你哥哥便要杀我！”盘算逃走的法子。
平玉蝉见他“若有所思，有苦难言”的样子，更添愧疚。
两人一时无言。
过了一会，小岚儿说：“好姑娘，你会不会解其他地方的穴位？”
平玉蝉点了点头，想起此时并无烛光，才道：“爹爹教过，可我从没试过。”
小岚儿大喜：“好姑娘，老子...我好难受，先前被你哥哥打得浑身都疼，现在又一动也动不了，你快帮我解开这些经脉啊穴道之类的。”
他期待平玉蝉上钩中计，又期待平玉蝉再用小手在这里揉揉，那里搓搓，心里打鼓一般。
平玉蝉却道：“认穴打脉稍有差错，便会伤了身子。我认的不准，可别打坏了你。”
小岚儿急道：“没事没事，你尽管打，小爷我皮糙得很，不碍事。”
平玉蝉闻言，仍是犹豫。
小岚儿见状道：“唉，你哥哥的话我都听见了，我被捉来是为你治病。没听到你哥哥的话前，我还在恼他，心里骂他。具体心里骂什么，就不告诉你了。反正我那时心里一直在骂他...可是知道是要为你治病，我就不再恨他了，不用拿绳子捆我，我也不会乱跑，一定要把你的病治好。”
平玉蝉落下泪来：“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岚儿听罢，目瞪口呆：“对...对你好？香蕉粑粑，这丫头真是蠢得出了奇。”嘴上却说：“我一见你就投缘，尤其知道你身子不好，就更难过了。”
平玉蝉哭出声来：“这些日子，我走到哪里，都没人理我。他们都不像哥哥娘亲那样，喜欢跟我说话。只有你愿意跟我说话，呜呜呜...”
小岚儿又是目瞪口呆。
过了一会，平玉蝉平静下来，说：“我打穴得不对，就会很疼，你如果疼，就赶快告诉我。”
小岚儿大喜，连连称是。
平玉蝉小手在小岚儿身上一比划，又放下手来：“不可以，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以随便在你身上拍穴？这封经封穴的手法，即便不解开，过几个时辰，也会自行解除。你...你再坚持几个时辰吧。”
小岚儿连连劝她，平玉蝉只是不依。
小岚儿大是失望，眼珠一转，道：“那你把我手脚上的绳索解开吧，捆得我难受。”
他心中打定主意，先将绳索解开，等过几个时辰经脉自行解开后，就立即把这傻丫头制服，将那狗屁乾坤戒摘下来，踩个稀碎。
平玉蝉乖乖的点了点头，正要去解，突然想起了平玉寒的话，手就停了下来。
小岚儿暗道不妙，问：“怎么了？”
平玉蝉轻声道：“哥哥不让我解开这冰蚕丝。”
小岚儿心中大骂，嘴上却说：“唉，算了算了，捆着我也好，我是坏人，会做坏事。”
平玉蝉：“啊，你别这么说啊。”
小岚儿：“捆死我吧，疼死我吧，这点苦也算不得什么，能治好你的病，怎么都行。”
平玉蝉不发一言，将小岚儿手脚上的冰蚕丝解开。
小岚儿心中大喊：“好乖乖，爷爷活过来了！”
现在，就等着经脉自行解封了。
小岚儿这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