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诡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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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小孩

第三十四章 小孩(1/3)

别的东西?会是什么?

我想不到,徐正则说目前不清楚,但如果是血凤簪子的主人,现在这个姑娘已经死了。

至于是什么东西,或许得晚上看看才知道情况。

了解情况后,小秘书跑到姑娘跟前嘘寒问暖,两人就差搂抱在一起了,可怜大款花了那么多钱,最后竟然便宜了这小子,我和徐正则都笑而不语,毕竟富商是有家室的人,又五六十岁,身体早就不行了,又不经常陪在姑娘身边,姑娘和小秘书有一腿也正常。

不一会儿富商就给我打电话过来,问情况如何了,声音很小,看样子是偷摸惦记着。

我说情况不容乐观,不是簪子的原因,而是着姑娘本身招煞,纯阴体质…反正我胡说八道一通,把责任全都推卸掉,绝对不能让我们背锅。

做生意讲究的就是绝对不能说自己的东西不好,不然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嘛。

徐正则在一旁对我竖着大拇指,富商安排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把姑娘治好,就算是花钱也无所谓。

我看向徐正则,他比了个ok,我便一口应了下来。

小秘书给我们安排了一件房让我们休息,别墅平时就姑娘一个人住,很多房间都空着,时不时有保姆会来打扫一下子,用小秘书的话来讲,姑娘就是被囚禁在笼子中的鸟。

我悄悄问小秘书和姑娘是什么关系,他脸色一变,支支吾吾也说不清,我也懒得调侃他,把他支开后,和徐正则商量着这事儿。

起初我以为徐正则只是当着外人的面安抚我,可没想到一细问,还真的和那墓主人无关,因为从王传友和冯军的死足以证明墓主人乃大凶,姑娘也绝对活不成的。

我点点头,徐正则继续说虽然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东西,不过感觉不是很棘手,反而是个收回簪子的机会,因为血凤耳坠出现的缘故,我和徐正则都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如果真正的算起来,我和徐正则遇到的第一笔古怪的生意就是王传友的这一只血凤簪子,而现在经历的种种事情莫名其妙的牵扯到了血凤,让我们不得不往这方向开始思考。

徐正则说,今晚上看看情况,到时候把姑娘身上的东西处理了,带走血凤簪子。

这次我们过来带了很多东西,徐正则的黑布包也带在一起的,上次徐正则被阴气冲晕,就是缺少了黑布包里的一样东西,如果带在身上的话绝对不可能出现当时那种吓人的情景。

我们就在房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没一会儿小秘书就敲了敲我们的门,带着我们出去吃了一顿大餐,富商不愧是富商,出手就是阔绰,也看得出来其实对小三还是有感情的,但是因为各种压力,只能隐藏着。

晚上差不多九点来过,按照计划,我徐正则要带在姑娘的身边,也就是躲在卧室里,近距离探查那是什

么东西,小秘书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只能答应,毕竟是为了她好。

徐正则说我俩不能呆在一起,不然阳气太冲,那东西可能不会出来,现在有俩个选择,一个是躲在床底下,一个是躲在衣柜里,徐正则让我先选一个。

我本来想躲在柜子里的,可是看到柜子里一堆毛茸茸的衣服(姑娘的穿衣风格很时尚啊),我就觉得身上痒的很,于是还是选择了躺床底下,在地上铺了张毯子,我钻到床底下,徐正则钻到柜子里关上了门。

徐正则说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要玩手机,我心想这躺着比蜷缩在里面舒服多了,而且还能睡觉,徐正则那么高的个子蹲在衣柜里得多难受啊。

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嘎吱一声,应该是姑娘翻了个身,她早早的就睡下了,在我们进屋之前就睡熟了,所以可能还不知道我和徐正则说已经在屋里了。

声音一响而过,我寻思着姑娘没什么不对劲啊,这不是谁的好好的吗,会不会是姑娘和小秘书俩人使的苦肉计,想吓退富商,然后两人远走高飞?

我现在总喜欢把人想的很坏,尤其是在知道真正害我的不是脏东西而是那些隐藏在暗处中的人的时候,我对谁都有提防。

情况也没那么严重,我躺在床下,又开始疲倦了,眼看着困意席卷而来,我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

紧接着床嘎吱嘎吱疯狂的响起来,嘴里也哼哼唧唧痛苦的声音,我躺在床下,感觉床要垮塌了似的。我想爬起来探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儿,然而还没朝着外面钻;就看到衣柜开了一条门缝,徐正则伸了一只手指出来。

一?

他比个一做什么?

哦不对,他的手指向上,意思应该是让我上!

懂起了他的指令,我一下子就把脑袋伸出床底准备爬出来,然而当我刚看清外面,就看到两只脚横下我的面前,还有一张脸正对着我!

姑娘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痛苦的张大着嘴巴,眼中满是绝望的神色,她的样子狰狞不说,忽然看到简直把我吓的不行。

我赶忙我住嘴,想要缩回床底下,我的眼角看到在那血凤簪子旁边竟然有一只紫色的小手。

小手胖乎乎的,很模糊,就好像没有勾勒线条的画一样,但是那小手确实抓着血凤簪子,好像用力的朝着里面捅一样。

这一幕我没忍住声,指着肩头叫了一声什么鬼,只见姑娘那密密的头发后面居然伸出了一颗脑袋。

一样的模糊,但是确实是个小孩子无疑,这是我第一次看的如此真切,因为那小东西也正盯着我!

姑娘看到了我,但是此刻她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慢慢朝着地上倒下来,脸对着我,似乎要从**前滚翻下来。

而那小东西,此刻竟然整张脸对着我,要朝着我扑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徐正则也没有事先叮嘱我,我忽然想到平时徐正则给讲的对付脏东西的办法中,有一条是对着脏东西吐痰。

痰是呼吸道粘液附着的脏东西的产物,不仅污秽不堪,还含有阳气,对脏东西来说比之而不及,眼看着呐小东西朝着我扑过来,我蛤的一声,就准备一口痰吐出去。

而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吐出去,就听到叮咚一声,好像是谁在拨弄拨浪鼓。

那小东西听到声音竟然转过头去,姑娘原本朝着我倒下来的脑袋也缓缓抬起,朝着后面看去。

我从床底下的缝隙看到柜子旁边徐正则的已经站了起来,应该是他出手了,姑娘直接无视了床底下的我,朝着衣柜的方向走过去,我慢慢爬起来,痰还含在口中以防万一。

我看到徐正则正站在衣柜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小孩子玩的很小好的拨浪鼓,有节奏的叮咚一声,姑娘直直的朝着他走过去,我从后面看不到姑娘身上有什么。

但是刚才那小东西又看的真切,我寻思着应该是某个小鬼儿上了姑娘的身,不停的折磨着姑娘。

眼看着姑娘走到了徐正则的身旁,我捏了一把汗,徐正则倒是不慌乱,他把手里的拨浪鼓叮叮咚咚一阵乱敲,忽然朝着簪子旁边一伸。

紧接着我就看到他缓缓的把拨浪鼓朝着衣柜里移去,他的动作很慢,就好像钓鱼一样,这个时候我就看到姑娘的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了,朝着那拨浪鼓追去。

姑娘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着,一动不动,也不低吼了,看样子痛苦减轻了,徐正则手腕猛的一抖,把拨浪鼓丢到了柜子里,下一秒他就将柜子死死的关严。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朝着我大叫了一声,叫我赶紧来帮忙抵着柜子。

我朝着衣柜跑过去,抵着柜子的徐正则身上一颤险些被弹开,柜子疯狂的摇动着,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死命的推着门。

徐正则单薄的身体抵不住,我跟他一起低着柜门,虽然里面传来的力道很大,但是刚好我们两人能抵挡住。

随着时间的推移,柜门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小了,到最后衣柜不再摇晃,不过这个时候我听到哇哇的哭声,就好像接生刚出来的宝宝哭响的第一嗓子。

我愣了一波,小声问徐正则那脏东西咋哭了呢,徐正则没说话,表情很严肃。

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刚才没处理好?徐正则说不是,他在柜子上帖了张黄符,拉着我出去了。

小秘书一直蹲在门口就没离开过,当我们推门出去的时候险些把小秘书摔个大跟头。

他都没问我们姑娘的事儿,就冲进去先看了看姑娘,直到确定妹子没事儿了,才跑出来问我们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徐正则看着小秘书,眼神有些气愤,他低声问道,姑娘是不是打过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