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诡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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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血凤簪再显

第三十三章 血凤簪再显(1/3)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脸上的黑狗血激发了我的斗志,钥匙在我兜里,我把钥匙插在门里,开锁拉门一气合成,当我打开门的时候,灯光一瞬间照在我的脸上。

徐正则此刻倒在门口,显然是已经晕过去了,我也不敢随意看四周,生怕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我拉着徐正则把他从屋子里拖到走廊上,他看上去很瘦,但是拖起来却分外费劲儿,也可能是因为我最近太虚了的原因。

我拍了拍徐正则的脸,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上试试了鼻息,看来还没死,但我叫不醒他,我试着拍了拍他的脸,可能是我手上沾着黑狗血的缘故,徐正则竟然晃晃悠悠的醒过来了。

他以醒过来,就直愣愣的看着我,好像傻了一样,这给我吓得,还以为他是中了邪着了道儿,我直接把脸上的黑狗血蹭到他的脸上,这下他才稍微好转过来,揉着脑袋反应了半天。

他跟我说,刚才他被阴气冲了身体,又着急着帮我,没想到竟然魂过去了,吓得我还以为他被干掉了。

徐正则跟我说,棺材里的就是那个儿子没问题了,不过那儿子不是自杀的,而是被人杀死埋棺材里的,至于棺材是不是一开始就有,徐正则也不清楚,总之儿子死的冤,而用被子盖住不想让他跑出来。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把棺材盖子给盖上了,今晚上咱俩都得死,但是这群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害咱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俩坐在楼梯间垂头丧气,还以为能找到我的阳寿,结果又被摆了一道,我现在是彻底失望了,如果今晚上徐正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恐怕要疯。

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忽然徐正则说了一句,刚才他在柜子里好像还看到了一点别的,之前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因为太暗了没看清,只能等明天一早,把那儿子从棺材里驱逐出去之后再看看了。

晚上我们找了间宾馆住下,第二天一大早,就扛着大米和狗血跑到了宅子里。

我们关好门窗,在屋子里铺满了大米,又把狗血洒在棺材上,徐正则把棺材拉开一个缝隙便出来了,锁好门,我们便在镇子里闲逛起来。

我一直在研究那几条短信是谁发的,中间也发了好几天消息过去,但是都没人回消息,逼得我最后甚至还发了咒骂的短信,在这期间我找警局的朋友帮我查询一下发送短信的ip地址,好消息是知道消息是从苏杭发来的,但坏消息是,也只有这个有用的消息。

我和徐正则在镇子里转悠了三天,第四天早晨的时候才返回宅子里,刚一上楼,就听到几个下来的老太太说,最近晚上四十楼鬼叫的

很,不过昨天晚上忽然安静下来了。

徐正则说了句成了,等我们打开门的时候,屋子里到处都是血渍,棺材盖直接被掀翻靠在墙壁上,而卧室里墙壁上到处都是血手印,还有人形和脸状。

这给我吓得,虽然当时当铺里面也有过类似的场景,可是却没这么恐怖,印在墙壁上的那些脸印很惊恐,张着大嘴吧好像在尖叫似的,真不知道楼下的居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徐正则用龟甲看了看,说屋子里干净了,我俩走到卧室里,朝着棺材里面看去。

棺材里面有一具尸体,早已经腐烂了,看样子应该是儿子的,不过在尸体旁边,摆放着一只挂坠。

当我看到这个耳坠的时候,我不禁一愣,耳坠是一只血玉耳坠,外形是一只凤凰拖着长长的尾羽,凤凰的嘴巴是耳坠的挂耳,看到这个血凤耳坠,我瞬间想到了之前收的血凤簪子!

这两物品的成色和雕工完全一模一样,出自一位匠人之手,而且两个本就是配套成对儿的,怪不得徐正则说里面有东西眼熟。

我没有随意伸手,徐正则拿起耳坠,脸色也变了变,他没想到竟然和之前收的血凤簪子扯上了关系。

徐正则用一张黄符纸把血凤耳坠包了起来,我们离开了屋子,我问徐正则要不要报个案,徐正则说那是自找麻烦,人死了警察都寻不到,那么说明很可能是有人把事情压下来了,报警的话反而可能带来一堆的麻烦事儿。

我和徐正则回到了四川,路上的时候我俩讨论着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觉得既然这个儿子手上有血凤耳坠,那么很可能就说明这家儿子和王传友有关系,很可能他们就是之前在工地上的工友,把那坟墓给挖了!

而后来这儿子把东西带回来,却没想到惹祸上身,把自己给害死了。

徐正则和我的设想差不多,这儿子刚好外地打工回来的时间和血凤簪子时间差不多,看样子应该是捞了好处就跑了。

对于这个事情后来确实得到了证实,这家儿子名叫冯军,正是王传友的工友。

但是现在话说回来,那条短信说我的阳寿在那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只是让我们发现这血凤耳坠吗?而他的意义在哪里呢?

不过回来后得第三天,我们便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的是个富商,曾经收购血凤簪子的就是他,当时我们还为止兴奋了好久。

那富商告诉我们说,血凤簪子最近有些古怪,想问问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

血凤簪子我们已经处理干净了,当时我假扮死人骗过了那个簪子的主人,徐正则说簪子主人已经遗弃它了,还能生出什么事儿。

商给我们讲,说来也是不好意思,这只簪子送给了他包养的小三,小三蛮喜欢的,戴着也漂亮。

可是戴着戴着,那小三就感觉到不对劲了,经常感觉到脑袋有刺痛的感觉,就好像脑袋被刺穿了一样,去医院照了片并没有什么毛病。只是开了些止痛药。

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反而愈来愈疼,甚至让小三开始撕扯头发产生幻听,说常常能听到耳边有人对她讲话云云,富商虽然不懂玄学,不过也能猜测到十之一二,毕竟戴了我们的簪子才出了这事儿,所以打电话找上了我们。

难不成是簪子没处理干净,那簪子的主人跑去找小三去了?徐正则说绝对没有这个可能,对于这事儿我们只能去看看。

富商是广东人,小三却住在苏杭,富商经常去苏杭办事,当我们到苏杭的时候,接待我们的不是富商,而是一个司机小伙子,也算是富商的秘书。

小秘书长的挺帅的,看上去很阳光的一个小伙子,接到我们之后原本打算先带我们去吃点东西,不过徐正则说事关人命,还是先去看看。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小三所住的别墅里,是富商名下的房产,不过暂时给这小三住着,小秘书有钥匙打开门,一脸急切的模样说那姑娘在楼上房间里。

上楼的时候我悄悄对徐正则说,这小秘书和小三感觉有一腿儿啊,不然熟门熟路不说,居然还有钥匙。

徐正则没吭声,好像对这事儿并不感兴趣,等我们上了楼进了屋,才看到一个女人坐在梳妆台前。

女人长的很漂亮,不过脸色并不好,看上去病态的严重,可能是被折磨的不行了,看到我们过来,她也仅仅是打了个招呼,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的头上插着血凤簪子,脸消瘦的不行,我和徐正则走到她旁边,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姑娘并不搭理我们,我和徐正则只能干看着,最后还是小秘书解了围,跑进来对着姑娘说了几句姑娘这才开口。

她跟我们说,这段时间脑袋不仅疼的厉害,每天晚上都能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对她说簪子不属于她的,既然不属于拔掉就对了吧,可是拔掉簪子,姑娘就觉得大脑被撕裂了一样,好像有东西从脑袋里漏出来了,可是一摸又什么都没有。

拔掉簪子比插上簪子更令人难受。

徐正则看了一阵子,说了句姑娘打扰了,伸手碰了碰簪子,而这一碰,就听到那姑娘惨烈的叫了起来。

我和徐正则到没在怕的,倒是那小秘书紧张得很,生怕那姑娘有什么闪失,徐正则把我们二人拉到外面,小秘书焦急的问他怎么处理,徐正则说这事儿有点棘手,

好消息是在她身上的不是墓主人,但确实有东西在她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