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难道她不知道抽烟有损美丽吗
王晓武很小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到县里参观地主是如何剥削农民的展览——类似刘文彩的收租院。在参观过程中他看到了一杆大烟枪就是黄金白银翡翠制作的——介绍文字是这样说的：恶霸地主用剥削劳苦大众的钱制作了这杆黄金白银翡翠烟枪，价格相当于贫下中农五口之家五年的生活费用；他每天吸食鸦片的费用相当于一个贫下中农一年的生活费。他觉得这个恶霸地主确实是死有余辜——进展览馆大门即有这个地主被执行死刑的照片，他跪在地上，被五花大绑，脑后插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死有余辜”。
当时王晓武还有个——有点罪恶感——的想法：烟枪样子太好看了，而大伯吸叶子烟的烟枪特别难看——中间一段竹子，两边是六边形的锡管子；大伯的烟枪与它一比，就非常的“贫下中农”了；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杆漂亮的烟枪送给“老烟锅”大伯，肯定会把大伯高兴死了；不过，大伯会不会因此被枪毙呢？……
“这烟嘴是法国路易十三的御用物品，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娇娇姐懒懒地说，“朋友送给我的，不过也就值十多万法郎。”
王晓武听到娇娇姐介绍她的烟嘴，心中先是一惊：不妥，娇娇姐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了！接着又是一惊：我的妈呀，这不到一卡长的东西要值十多万法郎！
“王晓武是吧，”
“三横一竖王，佛晓的晓，武术的武。”王晓武恭敬地回答。
“你抽烟吗？”
“不抽烟。”
“不抽烟好，你看我，抽上就戒不了。”娇娇姐将烟放入烟嘴，手指在大卫的肚脐处一按，大卫的“小弟弟“就喷出一朵火苗；她将烟点着，用涂抹了唇膏的鲜红的嘴唇懒懒地吸了一口
王晓武心中一笑：难怪这大卫无端端的有些兴奋，原来是腹中有火。
娇娇姐慢慢地呼出烟气，烟气往上缭绕，熏得她一只眼睛虚眯起来。
——看娇娇姐吸烟时这幅陶醉的样子，要在解放前，难保不是个抽大烟的瘾君子，以她现在的财产，即便不是恶霸地主，那也一定是大大大吸毒土豪，那她一定也会被绑着跪着，漂亮的脑后插个牌子，“啪”地一下被枪毙掉……看她这眼睛随着烟气一眯，那最后的一点美丽也消失了，难道她不知道抽烟有损美丽吗？！
“我朋友说，路易十三喜欢喝酒胜过喜欢抽烟；”娇娇姐将手中的烟嘴端详了一下——浑然不知这小伙子正在“恶心、捆绑、枪毙她”——忽然咯咯笑道，“所以这法国老头说，烟嘴还是送给你那爱抽烟的朋友好了。”
王晓武也咧咧嘴，陪着笑了一下。
娇娇姐幽这一默，使王晓武心中少了些许紧张；他从娇娇姐的笑声和表情中感受到了女性的柔情——这是她内心抒发出的愉快的笑。
娇娇姐上下打量着王晓武：“晓武，知道我们这儿是干什么的吗？”
王晓武恭敬地回答：“会所嘛，应当是顾客休闲娱乐的地方。”
当时王晓武还有个——有点罪恶感——的想法：烟枪样子太好看了，而大伯吸叶子烟的烟枪特别难看——中间一段竹子，两边是六边形的锡管子；大伯的烟枪与它一比，就非常的“贫下中农”了；如果自己有这么一杆漂亮的烟枪送给“老烟锅”大伯，肯定会把大伯高兴死了；不过，大伯会不会因此被枪毙呢？……
“这烟嘴是法国路易十三的御用物品，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娇娇姐懒懒地说，“朋友送给我的，不过也就值十多万法郎。”
王晓武听到娇娇姐介绍她的烟嘴，心中先是一惊：不妥，娇娇姐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了！接着又是一惊：我的妈呀，这不到一卡长的东西要值十多万法郎！
“王晓武是吧，”
“三横一竖王，佛晓的晓，武术的武。”王晓武恭敬地回答。
“你抽烟吗？”
“不抽烟。”
“不抽烟好，你看我，抽上就戒不了。”娇娇姐将烟放入烟嘴，手指在大卫的肚脐处一按，大卫的“小弟弟“就喷出一朵火苗；她将烟点着，用涂抹了唇膏的鲜红的嘴唇懒懒地吸了一口
王晓武心中一笑：难怪这大卫无端端的有些兴奋，原来是腹中有火。
娇娇姐慢慢地呼出烟气，烟气往上缭绕，熏得她一只眼睛虚眯起来。
——看娇娇姐吸烟时这幅陶醉的样子，要在解放前，难保不是个抽大烟的瘾君子，以她现在的财产，即便不是恶霸地主，那也一定是大大大吸毒土豪，那她一定也会被绑着跪着，漂亮的脑后插个牌子，“啪”地一下被枪毙掉……看她这眼睛随着烟气一眯，那最后的一点美丽也消失了，难道她不知道抽烟有损美丽吗？！
“我朋友说，路易十三喜欢喝酒胜过喜欢抽烟；”娇娇姐将手中的烟嘴端详了一下——浑然不知这小伙子正在“恶心、捆绑、枪毙她”——忽然咯咯笑道，“所以这法国老头说，烟嘴还是送给你那爱抽烟的朋友好了。”
王晓武也咧咧嘴，陪着笑了一下。
娇娇姐幽这一默，使王晓武心中少了些许紧张；他从娇娇姐的笑声和表情中感受到了女性的柔情——这是她内心抒发出的愉快的笑。
娇娇姐上下打量着王晓武：“晓武，知道我们这儿是干什么的吗？”
王晓武恭敬地回答：“会所嘛，应当是顾客休闲娱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