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怪异的礼物（下）
金丝雀飞回来，孙泽自然挺高兴，最重要的是他有问题要问金丝雀，就是关于自己从古月湖底那破败的宫殿中得来的另一件东西，插在那巨型骷髅胸骨骨节缝里的短匕。
一人一鸟回到孙泽的居所，关了房门，孙泽第一时间便取出了短匕，在扑腾着翅膀的金丝雀面前晃了晃，问道:“这家伙跟戒刀如此相似，可是那传说中的戒刀？”
“吱吱吱！”金丝雀边叫着边点头。
孙泽一见金丝雀点头，心中大喜，激动的接着问道:“那……怎么才能将它变大？”
这次金丝雀并没回音点头，而是满屋子飞腾，桌下桌上床上床下乱窜，反正每个犄角旮旯都飞遍。
孙泽挠了挠脑袋，问道:“你……是找什么东西吗？”
“吱吱吱！”金丝雀又叫着点了点头。
孙泽见金丝雀点头，心想:这个屋里属于自己的东西，且是金丝雀见过的东西，那就只有龙啸云和冯源两位叔叔送给自己的无名鞘宝了，难道……？想着就从怀中掏出无名鞘宝，高举着问金丝雀，道:“你是在找它吗？”
孙泽刚问完，却见金丝雀唰的一下便从半开的窗户中窜了出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丝雀刚飞出去，便听见门外传来海老的声音:“小家伙！”
海老推门而进，见孙泽楞在那儿，问道:“杵在那干什么……咦！这应该是...戒刀吧！”说着瞟了一眼孙泽那吃惊的表情，又自顾自的道:“传说中的戒刀应该是长一尺左右，不该是这么小的啊！”海老边说边将短匕把玩在手中，又瞟了一眼孙泽张成了o字型的嘴，道:“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吧！”
孙泽终于忍不住了:“海爷爷……”
见孙泽欲言又止，海老知道是时候‘审讯’孙泽了。因为这次小家伙离家出走，确实跟他掐算中有些许联系，只是不太确定而已，如今几句话试探后，见孙泽如此捉急，海老就更加肯定了，不过这得小家伙开口确定才行，于是吊孙泽胃口的说道:“你得先告诉我你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老夫才回答你的问题。”
“你……老贼！”当然这话孙泽只是心里说说而已，他虽‘恨’的牙痒痒，可是又拿海老没办法。
见孙泽不开口，海老故意说道:“哎呀！老夫忘了你爹找我下棋嘞！”说着转身欲走。
“好吧！我给你说。”看海老要走孙泽自然不得不妥协。本来只要他还没准备好说，任何人都无法撬开他的小嘴，连他娘都没问出过所以然来。
“那……老夫就勉为其难再耽搁会儿吧！”海老偷笑，心里暗语：小家伙！老夫还治不了你了！
其实不是孙泽不说，因为就算他说出了他的遭遇，估计也没多少人信，反讨个说谎编胡话的名头，到时候事情就变得没完没了了。
既然海老能一眼就将短匕认着戒刀，说明海老应该知道一些事，那给他说了也无妨。
孙泽想了想，而后将离家出走这段时间所见所闻所做都一五一十的给海老道出，听的海老一会儿喔一会儿咦一会儿啊的。
听到最后海老眉头紧皱，又开始掐算起来，然后郑重其事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时也！命也！”
孙泽不明所以，问道：“海爷爷！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与坏这个没有界定，这取决于你的心性。”海老回道。
小家伙一听，这哪跟哪啊！似有点不耐烦，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海爷爷！”
海老闻言后似笑非笑，之后陷入沉思之中，似斟酌了一下言辞，给孙泽娓娓道来一个远古秘辛，道：“这是一个远古传说，以前我也粗略的给你讲过，如果你这次的机缘真跟那远古传说有关，那你这机缘可就深的海了去了！
传说中，有这么一位远古神人，一身功法足可逆天，也因此，种下了祸根。因为这功法太过逆天，使他成为了善恶两面人，当他善时可说是欲平尽天下不平之事，而当他恶时却为尽天下可恶之事。万幸的是其最终勘破了尘缘，立斩了因果，并将自己的善念化着了一只金丝雀，将自己的恶念化着了一口戒刀。
由于受到人妖魔三族的追杀，这位远古神人最后隐修于莽莽群山之中，并在他逆天的功法上创出了一掌一印一刀法。
据传，他所创的掌法跟印决相生相克，一功一守，名为天魔掌跟天佛印，各有五式。掌法为：翻天掌、覆地掌、枯海掌、烂石掌、噬魂掌；印决为：回天印、回地印、回海印、回石印、回魂印。
天魔掌巅峰状态时可是天翻地覆，海枯石烂，摧魂灭魄。所以，江湖中称这掌法是至邪之掌。这就是典型的以偏概全，老夫是不敢苟同。老夫认为，邪恶与正义，还是以人为主功法为辅，最主要的还是要看习得这功法的人心存何念，心若存善念那此掌即为善，而心若是存恶念那此掌就将为恶了。”
看着小家伙听的聚精会神，海老继续说道:“刀法名为八荒刀法，共八式，每一式都辛辣狠毒，刀法八式为：暗影夺命式、醉心梦死式、销魂蚀骨式、摧枯拉朽式、横扫千军式、雷霆之怒式、弑神戮仙式。
同样，他这刀法由于太过狠辣，也跟掌法一样，被定性为邪恶刀法。但老夫依然保持之前的观点，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习此刀法之人的心性，心存善念则此刀法即为善，而心存恶念那此刀法就为邪恶刀法了！”
看了看孙泽似是若有所悟，海老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后来，这位远古大能在一次游历中偶得一个万年玄龟龟壳，突发奇想，以无上神功将天魔掌、天佛印、八荒刀法并行而刻在玄龟壳上。也就是说，掌法刻一段，印决接着掌法刻一段，刀法再接着印决刻一段，就这样将三个不同的功法混刻在一起，并辅以龙凤麒麟等神兽之血。好像总共有三本，共分为金、黄、黑三种颜色，代表着佛人魔三种本色，传说中称为佛天书、魔天书、人天书。由于刻完后的功法秘本皆不显字，又称为无字天书，统称玄武天书。
其得道飞升后，三本天书各朝一个方向飞去，江湖中虽谣传佛天书在云苍大陆，人天书在蛮荒大陆，魔天书在混沌大陆，可根本就没有人寻到过。所以，我说你能拾得并习得天书上的功法，算是你天大的机缘。而你现在所获的应该是佛天书，因为传说佛天书就是金色的。
正好你现在正是长心智的时候，学此天书正好练练你的佛性，从此种下善念。”
孙泽也奇怪，这等秘辛可不是一般人能知晓的，可海老居然知晓的如此详尽，不禁问道：“海爷爷！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这个……老夫也是道听途说的，哎你这小东西！倒是给老夫看茶啊！”海老似不怎么好回答，绕开了话题。
孙泽一愣，嘿嘿傻笑，随即毛手毛脚的给海老上了一杯茶。
海老抿了一口茶，打趣道：“小子！算你识相！”咋听咋感觉有点市井无赖的感觉。
继而海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管你明不明白，我得告诉你一下个中要害，修炼玄武天书里的东西，你的杀伐之心会越来越重，所以你必须克制，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切记，不到万不得已，随时提醒自己，勿动杀念。”
孙泽点了点头，似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当然这是在海老的眼观中的感觉，毕竟孙泽才六岁多。
“还有....”不管小家伙明不明白，海老继续说道：“目前你修炼了佛天书，我刚才也说了，正好为你种下善念。但并不代表佛天书就没有杀伐之气，正所谓狗急了也会咬人，当然这比喻是有点不恰当，但传说中佛是有真怒的，而佛的终极之怒能达到一掌抹去一世界。虽说有点夸大其词，但老夫只是为了告诉你，杀伐之气人人都有，就看你怎么把握。你天生心性顽劣，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而天书这事，你必须放在心上，因为这就是你要的神卷仙谱。也因为这能改变你以后的人生之路，是人是魔全在你一念之间。”
看孙泽有模有样的点头，海老继续说道：“孩子！你要记住，不是天书左右你，而是你在左右天书；不是手中刀在左右你，握刀的人是你自己。千万谨记，善恶就全在你心间，但愿你能走好以后的路，如果你能集齐玄武天书的话。”
孙泽偏着头，似不明白，稚嫩的问道：“那....要是有人要杀我呢？”
海老也是一怔，似不怎么好回答，边回答边斟酌言辞，道：“这个....老夫刚才不是说了嘛！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杀念。你得明白自古杀人者人恒杀之，你杀了人，就与相关的人结下仇怨，你杀了相关的人，就与更多的人结怨，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那我不出江湖不就得了！”打断海老的话孙泽说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孩子，自从你得到戒刀与金丝雀，你恐怕就不能独善其身了。”海老无奈的道。
孙泽这下更不知所以了，这也太矛盾了。
看着小家伙这样，海老也叹了一口气。是啊！孩子还这么小，突然给他灌输这么些东西，恐怕孩子一时半会也嚼不透，还是等以后在他的成长路上循序渐进吧！只是，怕只怕当孙泽习得魔天书后，掌控不住自己的魔心，那就不好办了。如果金丝雀能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的话或许会好些，毕竟那是远古那位神人的一缕善念的化身，历时这么长的岁月，应该已是纯正善念的化身了。想到这海老不禁问道：“咦！你不是说金丝雀跟你一块回来了吗？怎么没见着？”
“刚刚还在的，你一来它就唰的一下飞走了，可能鸟儿不愿看到你们吧！”孙泽也心有疑惑不得解，可能金丝雀真不愿见到生人吧！还有，传说中金丝雀可是一位得道飞升的神人一缕善念的化身，那且不是说.....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些，想着就头疼。
似想起什么，孙泽问道:“海爷爷，你不是说小戒刀少了什么吗？到底少了什么呢？”
海老饮了一口茶，回道:“传说中戒刀刀柄有一佛眼，可你这小戒刀刀柄就一佛眼洞，这个也许不是戒刀吧！仅仅是相似而已。”
“哦！”孙泽哦了一声，心里已有了思量，其实他之前就已问过金丝雀确定了此短匕就是戒刀。在他记忆中，海老似乎没有不知道的事，这下可好了，就是不给他说。
孙泽正暗自思量着，却听海老郑重其事的道：“小家伙！记住了！在你未集齐玄武天书之前，天书之事切莫对他人说，包括你爹娘和你大哥二哥，越少人知道，你就越安全。不管任何时候，天书你都必须随身携带。”
“在这呢！”孙泽边得意的说着边解开衣服，可低头一看，天书哪去了？
海老差点将口中茶喷出，将茶咽下，道：“你又诓老夫！”
“没有！海爷爷我真没有，之前天书确实变成金色软甲穿在我身上的，谁知……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孙泽解释道。
“容老夫看看！”海老说着将手搭在孙泽的胸膛上，暗使了一点劲，他是想要看看天书究竟去了哪里？这关系到孙泽的安全，因为之前中原阳山孙家的孙甫成交代过，只要小家伙回来立即带往中原阳山找他。可惜的是海老什么也没感应到，心中虽有疑虑，但他是相信小家伙的，应该不会对他说谎，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一来小家伙就能毫无顾虑的去往中原孙氏家族了。
海老什么也没探到，却是没收回手，而是又缓缓的给小家伙灌输元气，他是想测试一下这次小家伙古月湖一行是否阴差阳错的将被闭塞的经脉和气海给打开了。
“海爷爷！你又来！”小家伙满脸通红的后退了两步责怪道。
海老主动收了手，因为海老发现他的经脉依然受阻，不禁在心里唉的叹了一气，心想：应该是时候未到吧！既然天书选择了小家伙，没理由会让小家伙经脉一生受阻。
海老正寻思着，突然感觉孙府护阵有轻微动摇，遂将手中的茶杯一放，叮嘱孙泽道：“呆在屋里，不要出去！”说完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可是……可是如果爹逼问我这三月的行踪呢？”可惜海老已匆匆离去，只留下孙泽一个人杵在原地，也只有轻声问自己了。
(本章完)
一人一鸟回到孙泽的居所，关了房门，孙泽第一时间便取出了短匕，在扑腾着翅膀的金丝雀面前晃了晃，问道:“这家伙跟戒刀如此相似，可是那传说中的戒刀？”
“吱吱吱！”金丝雀边叫着边点头。
孙泽一见金丝雀点头，心中大喜，激动的接着问道:“那……怎么才能将它变大？”
这次金丝雀并没回音点头，而是满屋子飞腾，桌下桌上床上床下乱窜，反正每个犄角旮旯都飞遍。
孙泽挠了挠脑袋，问道:“你……是找什么东西吗？”
“吱吱吱！”金丝雀又叫着点了点头。
孙泽见金丝雀点头，心想:这个屋里属于自己的东西，且是金丝雀见过的东西，那就只有龙啸云和冯源两位叔叔送给自己的无名鞘宝了，难道……？想着就从怀中掏出无名鞘宝，高举着问金丝雀，道:“你是在找它吗？”
孙泽刚问完，却见金丝雀唰的一下便从半开的窗户中窜了出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丝雀刚飞出去，便听见门外传来海老的声音:“小家伙！”
海老推门而进，见孙泽楞在那儿，问道:“杵在那干什么……咦！这应该是...戒刀吧！”说着瞟了一眼孙泽那吃惊的表情，又自顾自的道:“传说中的戒刀应该是长一尺左右，不该是这么小的啊！”海老边说边将短匕把玩在手中，又瞟了一眼孙泽张成了o字型的嘴，道:“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吧！”
孙泽终于忍不住了:“海爷爷……”
见孙泽欲言又止，海老知道是时候‘审讯’孙泽了。因为这次小家伙离家出走，确实跟他掐算中有些许联系，只是不太确定而已，如今几句话试探后，见孙泽如此捉急，海老就更加肯定了，不过这得小家伙开口确定才行，于是吊孙泽胃口的说道:“你得先告诉我你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老夫才回答你的问题。”
“你……老贼！”当然这话孙泽只是心里说说而已，他虽‘恨’的牙痒痒，可是又拿海老没办法。
见孙泽不开口，海老故意说道:“哎呀！老夫忘了你爹找我下棋嘞！”说着转身欲走。
“好吧！我给你说。”看海老要走孙泽自然不得不妥协。本来只要他还没准备好说，任何人都无法撬开他的小嘴，连他娘都没问出过所以然来。
“那……老夫就勉为其难再耽搁会儿吧！”海老偷笑，心里暗语：小家伙！老夫还治不了你了！
其实不是孙泽不说，因为就算他说出了他的遭遇，估计也没多少人信，反讨个说谎编胡话的名头，到时候事情就变得没完没了了。
既然海老能一眼就将短匕认着戒刀，说明海老应该知道一些事，那给他说了也无妨。
孙泽想了想，而后将离家出走这段时间所见所闻所做都一五一十的给海老道出，听的海老一会儿喔一会儿咦一会儿啊的。
听到最后海老眉头紧皱，又开始掐算起来，然后郑重其事的道：“果然不出我所料，时也！命也！”
孙泽不明所以，问道：“海爷爷！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与坏这个没有界定，这取决于你的心性。”海老回道。
小家伙一听，这哪跟哪啊！似有点不耐烦，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海爷爷！”
海老闻言后似笑非笑，之后陷入沉思之中，似斟酌了一下言辞，给孙泽娓娓道来一个远古秘辛，道：“这是一个远古传说，以前我也粗略的给你讲过，如果你这次的机缘真跟那远古传说有关，那你这机缘可就深的海了去了！
传说中，有这么一位远古神人，一身功法足可逆天，也因此，种下了祸根。因为这功法太过逆天，使他成为了善恶两面人，当他善时可说是欲平尽天下不平之事，而当他恶时却为尽天下可恶之事。万幸的是其最终勘破了尘缘，立斩了因果，并将自己的善念化着了一只金丝雀，将自己的恶念化着了一口戒刀。
由于受到人妖魔三族的追杀，这位远古神人最后隐修于莽莽群山之中，并在他逆天的功法上创出了一掌一印一刀法。
据传，他所创的掌法跟印决相生相克，一功一守，名为天魔掌跟天佛印，各有五式。掌法为：翻天掌、覆地掌、枯海掌、烂石掌、噬魂掌；印决为：回天印、回地印、回海印、回石印、回魂印。
天魔掌巅峰状态时可是天翻地覆，海枯石烂，摧魂灭魄。所以，江湖中称这掌法是至邪之掌。这就是典型的以偏概全，老夫是不敢苟同。老夫认为，邪恶与正义，还是以人为主功法为辅，最主要的还是要看习得这功法的人心存何念，心若存善念那此掌即为善，而心若是存恶念那此掌就将为恶了。”
看着小家伙听的聚精会神，海老继续说道:“刀法名为八荒刀法，共八式，每一式都辛辣狠毒，刀法八式为：暗影夺命式、醉心梦死式、销魂蚀骨式、摧枯拉朽式、横扫千军式、雷霆之怒式、弑神戮仙式。
同样，他这刀法由于太过狠辣，也跟掌法一样，被定性为邪恶刀法。但老夫依然保持之前的观点，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习此刀法之人的心性，心存善念则此刀法即为善，而心存恶念那此刀法就为邪恶刀法了！”
看了看孙泽似是若有所悟，海老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后来，这位远古大能在一次游历中偶得一个万年玄龟龟壳，突发奇想，以无上神功将天魔掌、天佛印、八荒刀法并行而刻在玄龟壳上。也就是说，掌法刻一段，印决接着掌法刻一段，刀法再接着印决刻一段，就这样将三个不同的功法混刻在一起，并辅以龙凤麒麟等神兽之血。好像总共有三本，共分为金、黄、黑三种颜色，代表着佛人魔三种本色，传说中称为佛天书、魔天书、人天书。由于刻完后的功法秘本皆不显字，又称为无字天书，统称玄武天书。
其得道飞升后，三本天书各朝一个方向飞去，江湖中虽谣传佛天书在云苍大陆，人天书在蛮荒大陆，魔天书在混沌大陆，可根本就没有人寻到过。所以，我说你能拾得并习得天书上的功法，算是你天大的机缘。而你现在所获的应该是佛天书，因为传说佛天书就是金色的。
正好你现在正是长心智的时候，学此天书正好练练你的佛性，从此种下善念。”
孙泽也奇怪，这等秘辛可不是一般人能知晓的，可海老居然知晓的如此详尽，不禁问道：“海爷爷！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
“这个……老夫也是道听途说的，哎你这小东西！倒是给老夫看茶啊！”海老似不怎么好回答，绕开了话题。
孙泽一愣，嘿嘿傻笑，随即毛手毛脚的给海老上了一杯茶。
海老抿了一口茶，打趣道：“小子！算你识相！”咋听咋感觉有点市井无赖的感觉。
继而海老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不管你明不明白，我得告诉你一下个中要害，修炼玄武天书里的东西，你的杀伐之心会越来越重，所以你必须克制，正所谓上天有好生之德，切记，不到万不得已，随时提醒自己，勿动杀念。”
孙泽点了点头，似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当然这是在海老的眼观中的感觉，毕竟孙泽才六岁多。
“还有....”不管小家伙明不明白，海老继续说道：“目前你修炼了佛天书，我刚才也说了，正好为你种下善念。但并不代表佛天书就没有杀伐之气，正所谓狗急了也会咬人，当然这比喻是有点不恰当，但传说中佛是有真怒的，而佛的终极之怒能达到一掌抹去一世界。虽说有点夸大其词，但老夫只是为了告诉你，杀伐之气人人都有，就看你怎么把握。你天生心性顽劣，对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而天书这事，你必须放在心上，因为这就是你要的神卷仙谱。也因为这能改变你以后的人生之路，是人是魔全在你一念之间。”
看孙泽有模有样的点头，海老继续说道：“孩子！你要记住，不是天书左右你，而是你在左右天书；不是手中刀在左右你，握刀的人是你自己。千万谨记，善恶就全在你心间，但愿你能走好以后的路，如果你能集齐玄武天书的话。”
孙泽偏着头，似不明白，稚嫩的问道：“那....要是有人要杀我呢？”
海老也是一怔，似不怎么好回答，边回答边斟酌言辞，道：“这个....老夫刚才不是说了嘛！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杀念。你得明白自古杀人者人恒杀之，你杀了人，就与相关的人结下仇怨，你杀了相关的人，就与更多的人结怨，要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那我不出江湖不就得了！”打断海老的话孙泽说道。
“你想的太简单了孩子，自从你得到戒刀与金丝雀，你恐怕就不能独善其身了。”海老无奈的道。
孙泽这下更不知所以了，这也太矛盾了。
看着小家伙这样，海老也叹了一口气。是啊！孩子还这么小，突然给他灌输这么些东西，恐怕孩子一时半会也嚼不透，还是等以后在他的成长路上循序渐进吧！只是，怕只怕当孙泽习得魔天书后，掌控不住自己的魔心，那就不好办了。如果金丝雀能时时刻刻都在他身边的话或许会好些，毕竟那是远古那位神人的一缕善念的化身，历时这么长的岁月，应该已是纯正善念的化身了。想到这海老不禁问道：“咦！你不是说金丝雀跟你一块回来了吗？怎么没见着？”
“刚刚还在的，你一来它就唰的一下飞走了，可能鸟儿不愿看到你们吧！”孙泽也心有疑惑不得解，可能金丝雀真不愿见到生人吧！还有，传说中金丝雀可是一位得道飞升的神人一缕善念的化身，那且不是说.....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些，想着就头疼。
似想起什么，孙泽问道:“海爷爷，你不是说小戒刀少了什么吗？到底少了什么呢？”
海老饮了一口茶，回道:“传说中戒刀刀柄有一佛眼，可你这小戒刀刀柄就一佛眼洞，这个也许不是戒刀吧！仅仅是相似而已。”
“哦！”孙泽哦了一声，心里已有了思量，其实他之前就已问过金丝雀确定了此短匕就是戒刀。在他记忆中，海老似乎没有不知道的事，这下可好了，就是不给他说。
孙泽正暗自思量着，却听海老郑重其事的道：“小家伙！记住了！在你未集齐玄武天书之前，天书之事切莫对他人说，包括你爹娘和你大哥二哥，越少人知道，你就越安全。不管任何时候，天书你都必须随身携带。”
“在这呢！”孙泽边得意的说着边解开衣服，可低头一看，天书哪去了？
海老差点将口中茶喷出，将茶咽下，道：“你又诓老夫！”
“没有！海爷爷我真没有，之前天书确实变成金色软甲穿在我身上的，谁知……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孙泽解释道。
“容老夫看看！”海老说着将手搭在孙泽的胸膛上，暗使了一点劲，他是想要看看天书究竟去了哪里？这关系到孙泽的安全，因为之前中原阳山孙家的孙甫成交代过，只要小家伙回来立即带往中原阳山找他。可惜的是海老什么也没感应到，心中虽有疑虑，但他是相信小家伙的，应该不会对他说谎，不过这样也好，如此一来小家伙就能毫无顾虑的去往中原孙氏家族了。
海老什么也没探到，却是没收回手，而是又缓缓的给小家伙灌输元气，他是想测试一下这次小家伙古月湖一行是否阴差阳错的将被闭塞的经脉和气海给打开了。
“海爷爷！你又来！”小家伙满脸通红的后退了两步责怪道。
海老主动收了手，因为海老发现他的经脉依然受阻，不禁在心里唉的叹了一气，心想：应该是时候未到吧！既然天书选择了小家伙，没理由会让小家伙经脉一生受阻。
海老正寻思着，突然感觉孙府护阵有轻微动摇，遂将手中的茶杯一放，叮嘱孙泽道：“呆在屋里，不要出去！”说完一个闪身，便不见了踪影。
“可是……可是如果爹逼问我这三月的行踪呢？”可惜海老已匆匆离去，只留下孙泽一个人杵在原地，也只有轻声问自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