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萌妻:帝国第一宠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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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0章 你太轻,还能抱一会儿

尹沫沫顿住脚步,转身看着他说:“我当然想知道,但是我自己会去找答案。”

她一直都在后悔跟着生父回去,到了江城,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先遇上这个恶魔失了身,还差点被后妈送给一个老头,现在外公又来告诉她,她的妈妈死于非命……

她真的很想自己静一静,偏生这个男人还要跟着起哄。

尹沫沫头也不回地出门,飞快地走了起来。

以前她只要不开心就会去镇北的一个废院里,可她才离开了几天,废院竟然被铲平了……

尹沫沫看着平坦的地面,心慢慢地沉下去。

清冷的月光下,她消瘦的身影显得孤伶伶的,但很快,她身旁多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你跑什么!不想剥就别剥啊。”萧斐然气喘吁吁,一掌罩在了她的头顶,语气中颇有责怪的意思。

尹沫沫冷冷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废院的地面发怔。

或许,她该试着尽快接受现实,自哀自怜也不可能改变现实。

就像这废院,既然都废弃了,总有推到重来的一天。

尹沫沫拉开萧斐然的手,没好气道:“不是说了别随便碰我。”她晶亮的瞳内却没有半点嫌弃。

她默默往回走,萧斐然在后跟着,也没多话。

走了一段,尹沫沫停下,扭头看着他,清冷道:“你跟着我干嘛?”

萧斐然好看的眉拧成一团,“我的女人当然要我来保护。”

尹沫沫微微颔首勾唇上扬,再看向他的时候,面上的阴霾早已一扫而空,“谁需要你保护了,我说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说罢,她又走了起来,脚步慢下,与他同行。

“这破地盘有什么好,到处都有陷阱。”萧斐然抬了抬脚,浓眉微蹙,随即又看向尹沫沫,引诱道,“不如和我去江城啊。”

尹沫沫定睛一看,发现他的鞋上全是黑色的泥,她隐忍着笑,一定是他跟来的时候踩沟里了。

“你先把你的鞋清理干净再说吧。”尹沫沫语气轻松。

萧斐然说:“回去扔了就行了。”

尹沫沫瞪他,“那你穿什么?”

他欺身上前,邪笑:“你关心我?”

他身上好闻的薄荷清香袭来,浓郁而纠缠,就仿佛她此刻在他怀里。尹沫沫涨红了脖子,急忙与他拉开距离,气息凌乱,“谁、谁关心你!你别把我外婆家踩脏了!”

他又黏上来,“外婆家只有两间屋子,我们睡哪一间?”

尹沫沫不由得拔高了音调,“谁要和你睡!”

萧斐然坏笑:“你思想怎么这么污,我说的是我和雷子。”

尹沫沫低着头,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就像是偷东西被人捉了个现形,她飞快地走起来,只希望风能把脸上的热度吹散。

可盛夏夜格外闷热,尹沫沫这么走着,出了一身汗,白净的小脸儿透着盈盈粉色,就像是刚成熟的*,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水珠折射出璀璨的光芒,在这暗夜中,她仿似整个人都亮了,让人移不开眼。

萧斐然心中一紧,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快速穿行在宁静的小镇,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这副模样被别人瞧见!

尹沫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好半晌才想起挣扎,“你快放开我!待会儿被人瞧见怎么办!”

可他一言不发,任由她捶打。

打着打着,尹沫沫也于心不忍了,他一声不吭,宛若一尊佛。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做,尹沫沫低声劝道:“你先放我下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谈,行吗?”

“不了,你现在要尽快回家。”不容人抗拒的口吻。

“这样影响不好!”尹沫沫拔高了音调。

他忽然低头看着她,眸内星光熠熠,“有什么不好,这镇上的所有人都看见我向你提亲了,我抱我老婆怎么了?”顿了顿,他又说,“如果谁敢乱嚼舌根,那我会告他们诽谤。”

噗……

最怕流氓懂文化。

尹沫沫:“勾肩搭背的,被长辈看见可不好,到我家院子前就停下。”

萧斐然:“嗯。”

没想到他这么听话,尹沫沫不再说什么。

一路无话,尹沫沫皮肤上的触感无限放大,紧贴着他身体的位置,都被灼得发烫。

可她根本没有机会避开,松开手,她就会跌地上。

到了外婆的小院前,他却没有遵循之前的约定,尹沫沫斥他不讲信用,他笑着说:“你太轻了,我还能抱一会儿。”谈话间,他已经抱着她进屋。

鬼扯!她虽然不是很胖,但骨头也挺重,他平时都在干嘛,走这么远,脸不红气不喘的。

把她放在**,他拿毛巾把她裹了起来。

尹沫沫扯开,瞪他,“你想热死我!”

让他怎么说她这样太撩人?萧斐然按着她的手,阻止。

他双唇紧抿,良久才道:“你身上出了不少汗,不裹好容易感冒!”

尹沫沫继续扯毛巾,“再捂就要热伤风了!”

她猛一扯,不小心连同t恤也扯了下来,香肩半露,奶白的皮肤透着隐隐的粉色,散发着少女的香气。

萧斐然下腹一紧,低咒‘该死’,同时松开手,转身背对着她。

“你怎么了?你哪儿痛?”尹沫沫起身打量,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打到他哪里了。

她就快看见他正面,他却侧开了,尹沫沫扯住他的衣袖,“你到底怎么了?”

凉凉的指尖刮过他的皮肤,带起阵阵颤栗,他心中最后一根弦崩掉,猛的转身,他紧紧执着她的肩,没好气道:“就你能碰我,我不能碰你,太不公平。”

他说罢,弯下脖子,准准捉住她的唇,展转悱恻。

尹沫沫愣了一秒,才想起抵抗,他双臂坚如磐石,纹丝不动。

肺部的空气被全部抽空,她连呼吸都困难,更别说开口说话。

她抡起拳头捶他,他却将她拥得更紧。

愤怒很快被异样的情愫替代,她腹中涌起阵阵暖流,燥热宛若海浪,一波一波拍打着她本就脆弱的防线。

……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他终于松开她,安静的室内只剩两人低低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