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处理办法
钱总再次进了公安局，不过没有进入审讯室，而是将他一个人关在一间办公室。
透过玻璃窗，他能看见外面忙碌的干警们。
钱总趴在桌子上，还在沉痛悼念自己的朋友以及剑神。爱好装逼的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可笑行径。比起剑神的无畏，自己那些利用财富的小打小闹简直就是三岁孩子。
有人开门进来，打断他的沉思。钱总抬头，就看见一个圆脸微胖、带着眼镜的男人一脸疲惫地走到自己对面坐下。
“钱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柳魁，天刃局局长。”
钱总知道他们不仅不待见剑神还想方设法为难他之后对他们已经殊无好感。只是微微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柳魁好像早就料到他是这种表情，自顾自道：“以后有人问起，我希望你能替我们隐瞒。”
“隐瞒什么？剑神大哥不怕牺牲，奋不顾己，为了拯救无数平民甘愿赴死，这种人、这种精神难道不该发扬光大？你们难道还想抹杀他的贡献？信不信，我让你们倒闭破产。”
钱总义愤填膺。
柳魁抿着嘴，等钱总冷静下来才道：“恰恰相反，我们要歌颂他，宣扬他。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他所使用的手段是人们无法接受的，假如一个月前我告诉你有人能一飞冲天，你信吗？”
钱总嗤之以鼻，却没反驳。
柳魁继续道：“普通人根本无法接受这些诡异之事。所以我们想了个办法，就说剑神是我国培养的一个秘密特工，他身上有一种可以加速、飞行的隐藏装置。为了打击罪犯，和罪犯同归于尽。相比较而言，这种说话显然更能让人接受。接下来我们会清除所有网上关于剑神的非官方讨论以及影像资料，让剑神的形象变得高大、正义，你觉得怎么样？”
钱总虽然心里很赞同，但嘴里还是强调道：“可剑神大哥的名字终究不能被人记住，不是吗？”
柳魁叹道：“不错。他的身份会成为特级绝密，不过他的事迹会记录在我们天刃局的档案里。从现在起，他就是我们天刃局的成员。”
钱总嘲讽道：“人死了，功劳被你们白捡。你们可真是正儿八经的政府部门。”
柳魁知道关于荣誉，钱总想法和自己天差地别，也就不和他辩解。还有一事他没有告诉钱总，如果剑神没有最后的舍己为人，那他不仅得不到高层认可，而且会被列为恐怖分子。
而柳魁因为怂恿他去苏城也会被调查，甚至整个天刃局都会解散。所以剑神不仅证明了自己，还间接帮了天刃局、帮了柳魁一把，这份恩情，整个天刃局都会谨记。
柳魁看了看手表，皱着眉头道：“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剑神的事到此为止。接下来是你的事。你的四个朋友幸格、宝战、成历和元斗，都被人杀害。而那些歹徒显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钱总黯然神伤，咬牙道：“当然是和他们拼了。天刃局不会不帮忙吧？”
柳魁道：“自然会。最近这段时间，你藏起来，不要轻易露面，我们会派人暗地里保护你。但以那些人的能力，你藏了等于白藏，我希望你能万事小心谨慎。”
钱总可没这个打算，他现在浑身都是力气，就想着那些畜生赶紧过来，好报仇雪恨。但看柳魁如此隆重，表面上就随口答应。
柳魁电话忽然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眼皮乱跳，虽然极不情愿还是接了起来：“喂，我是柳魁。齐先生有何吩咐？”
钱总一愣，能吩咐柳魁的除了那几个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还有谁？可自己不记得有哪个领导姓齐啊。他凑近一点想偷听偷听。柳魁看他一眼，也没阻拦。
“老大，大事不妙了。”里面传来一声娘里娘气的呼喊，钱总可以断定此人是一个花枝招展、妖里妖气的男人，两个大男人同时肌肉一紧，寒毛倒竖。
柳魁情不自禁坐得笔直，将电话远离耳膜，道：“什么事？”
“我们电脑被人黑了，哎呀，让人家很生气呢？”
钱总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赶紧远离柳魁，生怕被这柔媚声音的主人发现自己。
柳魁干呕一声，努力保持镇定，看钱总幸灾乐祸，直接打开了免提。钱总瞬间捂住耳朵。
“你堂堂华清大学博士后，会让别人黑进电脑，我要你何用？收拾东西，自己走吧。”
“老大，你坏。你都不问人家是怎么被人黑的，就要赶人家走。信不信我不理你了。哈哈，开玩笑啦，我怎么舍得不理你呢？老大，你肯定也是开玩笑吧，我这么努力，你又怎么舍得让我走呢？”
“闭嘴。”钱总忍不住咆哮道。声音透出玻璃门，让外面的警察都纷纷侧目。柳魁赶紧示意他们没事。
电话里还真的安静下来，柳魁感激地看了一眼钱总。
“知道是谁黑的吗？”
“老大，刚才是谁对我大吼大叫？你要替人家教训他。”
“好，我一定教训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黑客技术非常好，不过还是被我追踪到了，他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是下载了天刃局的一些资料。”
柳魁瞬间站起，表情严肃道：“这还不是坏事？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规矩。既然已经追踪到了，赶紧找人去抓他。”
“老大，你不要凶人家吗？人家很脆弱的。”
柳魁好几次都想把手机扔掉，别提有多痛苦了。
“好好好，我不凶你。你快说，他在哪，有没有派人去？”
“老大，我想请你亲自去。此人的技术不弱于我，要是能招揽进天刃局，人家也会轻松一点，好不好，亲爱的老大？”
“好，就这么说定了，把地址发给我。”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柳魁赶紧挂断电话。
钱总摇头道：“这人真是傻得可爱，我要是你，一旦找到能代替他的人马上让他滚蛋。听他说话，至少少活二十年。”柳魁唉声叹气，道：“天刃局本来就没有得到上级支持，人员紧张。加上我们的保密性质，不是说来就说走就走的。齐大壮，电脑技术高超，又是元老级别，我只能尽量忍受了。”
“啥？齐大壮？真是好名字，在下佩服。”
钱总觉得自己心情舒缓许多，想起一事问道：“我听说天刃局建立之初是准备接收奇人异士，就好像复仇者联盟一样。不知道局长方不方便透露一下，现在局里有多少这样的人？”
柳魁沮丧道：“就一个。现在多了一个剑神。”
钱总一拍胸口：“那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不说我现在身体素质堪称完美，单单我的钱都能算是一种超能力吧？”
柳魁斜眼看着他：“你能听我的命令吗？你能每天都待在局里吗？你能低调吗？”
“这……”钱总哑口无言。
柳魁手机响起短信提示，他知道该走了。对钱总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匆匆离开。
钱总目送他走远，自语道：“你这领导当得可真够累的，什么都亲力亲为。”
他看着大开的房门，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试探着跨出房间，那些警察对他视而不见。钱总大喜过望，赶紧加快脚步奔出公安局。
到了门口，他看着柳魁上了一辆出租车，决定跟上去看看。如果那黑客就在苏城，自己凑热闹也好。如果不在苏城，那就转弯回家，当然不是回太河路187号，是另外一个秘密豪宅。
但坐出租明显不是他的风格，他看准一辆凯迪拉克，招手让它停下。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对无礼拦车的钱总还算客气：“请问，你有事吗？”
“你这车不错，一千万卖不卖？”
几分钟后，钱总开着凯迪拉克往柳魁离开的方向赶去。
不一会就追上那辆出租，钱总跟着它进入一个宿舍小区。小区门口挂着牌子，写着“中国双星科技公司职工宿舍”。
这可是中国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早前是做手机的，现在主要研发生产人工智能。钱总貌似和他们老总吃过饭。
钱总看着柳魁下车上楼，赶紧跟了上去。在电梯关门前进入电梯。
柳魁看着坦然自若的钱总，一脸纠结。
钱总装作不认识他，吹着口哨，目视前方。
电梯停在八楼，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柳魁左右看看，他只能确定在八楼，但哪个房间却不清楚。想了想，决定一家家敲门去问。
还好，只有五间，不是很多。
但就在柳魁举起手要敲门的时候，最里面那间上面贴慢了小广告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带着眼镜、样子邋遢的女人走了出来，对两人道：“是天刃局的人吗？我住在这。”
柳魁和钱总互相看看，都是莫名其妙。
柳魁将手放在腰上，缓缓走向那女人，边走边道：“天刃局？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举起双手，委屈万分道：“大哥别开枪！我不是故意黑进你们的系统的。我只想找份工作。我昨天刚被双星公司辞退了。”
柳魁疾奔几步，一把将女人按在墙上，毫不客气地往屋里拖去。女人想要呼救，但被柳魁掐住脖子，出不了声，一脸痛苦。钱总有点不忍心看，就闭上了眼，一路小跑跟进屋内，还猥琐地顺手关上了门。
柳魁将女人推到一张椅子上，看了一眼刚才抓她脖子的手，一阵恶寒，手心里竟然全是黑黑的泥垢，屋子里也是脏乱差到了极点，完全不像一个女人的房间，尤其是那张堆满了杂物的桌子，最上面几个未拆开的卫生巾分外醒目。
“你是不是一年没洗澡了？”柳魁厌恶地在墙上蹭掉手中的泥垢，问道。
“我们搞科研的哪有时间洗澡？”女人挠了挠缠成一团乱麻的头发，中气十足地道。好似对柳魁刚才的暴力行径一点都不在意。
透过玻璃窗，他能看见外面忙碌的干警们。
钱总趴在桌子上，还在沉痛悼念自己的朋友以及剑神。爱好装逼的他开始反思自己过去的可笑行径。比起剑神的无畏，自己那些利用财富的小打小闹简直就是三岁孩子。
有人开门进来，打断他的沉思。钱总抬头，就看见一个圆脸微胖、带着眼镜的男人一脸疲惫地走到自己对面坐下。
“钱总，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柳魁，天刃局局长。”
钱总知道他们不仅不待见剑神还想方设法为难他之后对他们已经殊无好感。只是微微哦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柳魁好像早就料到他是这种表情，自顾自道：“以后有人问起，我希望你能替我们隐瞒。”
“隐瞒什么？剑神大哥不怕牺牲，奋不顾己，为了拯救无数平民甘愿赴死，这种人、这种精神难道不该发扬光大？你们难道还想抹杀他的贡献？信不信，我让你们倒闭破产。”
钱总义愤填膺。
柳魁抿着嘴，等钱总冷静下来才道：“恰恰相反，我们要歌颂他，宣扬他。不过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他所使用的手段是人们无法接受的，假如一个月前我告诉你有人能一飞冲天，你信吗？”
钱总嗤之以鼻，却没反驳。
柳魁继续道：“普通人根本无法接受这些诡异之事。所以我们想了个办法，就说剑神是我国培养的一个秘密特工，他身上有一种可以加速、飞行的隐藏装置。为了打击罪犯，和罪犯同归于尽。相比较而言，这种说话显然更能让人接受。接下来我们会清除所有网上关于剑神的非官方讨论以及影像资料，让剑神的形象变得高大、正义，你觉得怎么样？”
钱总虽然心里很赞同，但嘴里还是强调道：“可剑神大哥的名字终究不能被人记住，不是吗？”
柳魁叹道：“不错。他的身份会成为特级绝密，不过他的事迹会记录在我们天刃局的档案里。从现在起，他就是我们天刃局的成员。”
钱总嘲讽道：“人死了，功劳被你们白捡。你们可真是正儿八经的政府部门。”
柳魁知道关于荣誉，钱总想法和自己天差地别，也就不和他辩解。还有一事他没有告诉钱总，如果剑神没有最后的舍己为人，那他不仅得不到高层认可，而且会被列为恐怖分子。
而柳魁因为怂恿他去苏城也会被调查，甚至整个天刃局都会解散。所以剑神不仅证明了自己，还间接帮了天刃局、帮了柳魁一把，这份恩情，整个天刃局都会谨记。
柳魁看了看手表，皱着眉头道：“已经过了三个小时，剑神的事到此为止。接下来是你的事。你的四个朋友幸格、宝战、成历和元斗，都被人杀害。而那些歹徒显然不会善罢甘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钱总黯然神伤，咬牙道：“当然是和他们拼了。天刃局不会不帮忙吧？”
柳魁道：“自然会。最近这段时间，你藏起来，不要轻易露面，我们会派人暗地里保护你。但以那些人的能力，你藏了等于白藏，我希望你能万事小心谨慎。”
钱总可没这个打算，他现在浑身都是力气，就想着那些畜生赶紧过来，好报仇雪恨。但看柳魁如此隆重，表面上就随口答应。
柳魁电话忽然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眼皮乱跳，虽然极不情愿还是接了起来：“喂，我是柳魁。齐先生有何吩咐？”
钱总一愣，能吩咐柳魁的除了那几个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还有谁？可自己不记得有哪个领导姓齐啊。他凑近一点想偷听偷听。柳魁看他一眼，也没阻拦。
“老大，大事不妙了。”里面传来一声娘里娘气的呼喊，钱总可以断定此人是一个花枝招展、妖里妖气的男人，两个大男人同时肌肉一紧，寒毛倒竖。
柳魁情不自禁坐得笔直，将电话远离耳膜，道：“什么事？”
“我们电脑被人黑了，哎呀，让人家很生气呢？”
钱总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赶紧远离柳魁，生怕被这柔媚声音的主人发现自己。
柳魁干呕一声，努力保持镇定，看钱总幸灾乐祸，直接打开了免提。钱总瞬间捂住耳朵。
“你堂堂华清大学博士后，会让别人黑进电脑，我要你何用？收拾东西，自己走吧。”
“老大，你坏。你都不问人家是怎么被人黑的，就要赶人家走。信不信我不理你了。哈哈，开玩笑啦，我怎么舍得不理你呢？老大，你肯定也是开玩笑吧，我这么努力，你又怎么舍得让我走呢？”
“闭嘴。”钱总忍不住咆哮道。声音透出玻璃门，让外面的警察都纷纷侧目。柳魁赶紧示意他们没事。
电话里还真的安静下来，柳魁感激地看了一眼钱总。
“知道是谁黑的吗？”
“老大，刚才是谁对我大吼大叫？你要替人家教训他。”
“好，我一定教训他。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黑客技术非常好，不过还是被我追踪到了，他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是下载了天刃局的一些资料。”
柳魁瞬间站起，表情严肃道：“这还不是坏事？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规矩。既然已经追踪到了，赶紧找人去抓他。”
“老大，你不要凶人家吗？人家很脆弱的。”
柳魁好几次都想把手机扔掉，别提有多痛苦了。
“好好好，我不凶你。你快说，他在哪，有没有派人去？”
“老大，我想请你亲自去。此人的技术不弱于我，要是能招揽进天刃局，人家也会轻松一点，好不好，亲爱的老大？”
“好，就这么说定了，把地址发给我。”不给对方任何反应的机会，柳魁赶紧挂断电话。
钱总摇头道：“这人真是傻得可爱，我要是你，一旦找到能代替他的人马上让他滚蛋。听他说话，至少少活二十年。”柳魁唉声叹气，道：“天刃局本来就没有得到上级支持，人员紧张。加上我们的保密性质，不是说来就说走就走的。齐大壮，电脑技术高超，又是元老级别，我只能尽量忍受了。”
“啥？齐大壮？真是好名字，在下佩服。”
钱总觉得自己心情舒缓许多，想起一事问道：“我听说天刃局建立之初是准备接收奇人异士，就好像复仇者联盟一样。不知道局长方不方便透露一下，现在局里有多少这样的人？”
柳魁沮丧道：“就一个。现在多了一个剑神。”
钱总一拍胸口：“那你们为什么不要我？不说我现在身体素质堪称完美，单单我的钱都能算是一种超能力吧？”
柳魁斜眼看着他：“你能听我的命令吗？你能每天都待在局里吗？你能低调吗？”
“这……”钱总哑口无言。
柳魁手机响起短信提示，他知道该走了。对钱总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就匆匆离开。
钱总目送他走远，自语道：“你这领导当得可真够累的，什么都亲力亲为。”
他看着大开的房门，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试探着跨出房间，那些警察对他视而不见。钱总大喜过望，赶紧加快脚步奔出公安局。
到了门口，他看着柳魁上了一辆出租车，决定跟上去看看。如果那黑客就在苏城，自己凑热闹也好。如果不在苏城，那就转弯回家，当然不是回太河路187号，是另外一个秘密豪宅。
但坐出租明显不是他的风格，他看准一辆凯迪拉克，招手让它停下。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对无礼拦车的钱总还算客气：“请问，你有事吗？”
“你这车不错，一千万卖不卖？”
几分钟后，钱总开着凯迪拉克往柳魁离开的方向赶去。
不一会就追上那辆出租，钱总跟着它进入一个宿舍小区。小区门口挂着牌子，写着“中国双星科技公司职工宿舍”。
这可是中国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早前是做手机的，现在主要研发生产人工智能。钱总貌似和他们老总吃过饭。
钱总看着柳魁下车上楼，赶紧跟了上去。在电梯关门前进入电梯。
柳魁看着坦然自若的钱总，一脸纠结。
钱总装作不认识他，吹着口哨，目视前方。
电梯停在八楼，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柳魁左右看看，他只能确定在八楼，但哪个房间却不清楚。想了想，决定一家家敲门去问。
还好，只有五间，不是很多。
但就在柳魁举起手要敲门的时候，最里面那间上面贴慢了小广告的房门突然打开。一个带着眼镜、样子邋遢的女人走了出来，对两人道：“是天刃局的人吗？我住在这。”
柳魁和钱总互相看看，都是莫名其妙。
柳魁将手放在腰上，缓缓走向那女人，边走边道：“天刃局？那是什么东西？”
女人举起双手，委屈万分道：“大哥别开枪！我不是故意黑进你们的系统的。我只想找份工作。我昨天刚被双星公司辞退了。”
柳魁疾奔几步，一把将女人按在墙上，毫不客气地往屋里拖去。女人想要呼救，但被柳魁掐住脖子，出不了声，一脸痛苦。钱总有点不忍心看，就闭上了眼，一路小跑跟进屋内，还猥琐地顺手关上了门。
柳魁将女人推到一张椅子上，看了一眼刚才抓她脖子的手，一阵恶寒，手心里竟然全是黑黑的泥垢，屋子里也是脏乱差到了极点，完全不像一个女人的房间，尤其是那张堆满了杂物的桌子，最上面几个未拆开的卫生巾分外醒目。
“你是不是一年没洗澡了？”柳魁厌恶地在墙上蹭掉手中的泥垢，问道。
“我们搞科研的哪有时间洗澡？”女人挠了挠缠成一团乱麻的头发，中气十足地道。好似对柳魁刚才的暴力行径一点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