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帝愔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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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洞房花烛

    温热的气息让她的脸又上升了几度。面前的人语气蛊惑,美色诱人,言梓愔感觉有点晕。定是方才被灌下的酒的缘故,她心里如此想着,却不肯摇头去摆脱这一丝眩晕。反而小鸡啄米地点头,叫自己更加晕头转向。

    看着迷迷糊糊将自己送到他面前的人,濮阳瑢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继续蛊惑道。“阿愔,今日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阿愔说是不是?”

    这个人变坏了,言梓愔瞪了一眼面前依旧清冷的男人。对方暗藏谷欠望的眼顷刻让她立刻败下阵来,那深沉的暗色不但让她红了脸颊,就连小巧的耳朵都没放过。

    而这还不算最过分的,更过分的是见她不说话,他竟然贴着耳朵以询问发语调唤着她的名字。

    “阿愔?”

    言梓愔只感觉自己快烧着了,男人的段数比她高太多,一晚上她都被牵着鼻子走。今日她暂且认输,以后走着瞧。她鼻子发出一声气音,扯了扯自己的袖子。认输地把脸转向另一边,躲开那灼热的气息。从鼻子发出一个声音。“嗯。”

    濮阳瑢眼底地笑更浓了,他微微起身修长的长抚这要言梓愔的半边脸将人转过来,在那粉嫩的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阿愔。”

    幸而遇到你。

    “嗯。”言梓愔不知他的未尽之言,羞得地眸子闪了闪。就像下定什么决心一样,最后落在那双血色的眸子上。

    “阿愔。”在听到回答之后,濮阳瑢连续落下第二次的吻。这个吻加了一份力道,有些沉醉。

    心悦于你。

    “嗯。”言梓愔不厌其烦地回应着。她紧抓衣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松开,慢慢爬到濮阳瑢的腰间,揪住他腰间的布料。

    濮阳瑢没在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话语。他一手撑在言梓愔的耳边,一手慢慢往下,到了腰带的位置被一只小手按住。他抬头看着按住他手的人,眼底浓郁的暗色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空气中。

    言梓愔被他的眼底的暗色惊了一瞬,突然感觉有一丝不妙,心里不觉打起了退堂鼓。就连她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只是想法还未成型。腰间作乱的手就将它拍到天边,叫她再也不敢想起来。

    “子瑜,等一下,床幔。”这次言梓愔没有再自不量力去拯救自己的腰带,眼睛定定地看着床幔,坚决不看眼前的人,软糯着声音道。

    面前的人白皙的面颊在火红嫁衣的衬托下,显露出牡丹的光华。如碧波秋水般的眸子含着淡淡的羞怯,眼角随之晕开一抹微红。

    濮阳瑢红着耳尖,一挥手。红色的床幔层层叠叠地落了下来,遮掩住了床榻上的人影。

    虽说是自欺欺人,可到底言梓愔的心里少了一分别扭。转过头,看着眼前的人。手乖乖地揪着他身侧的衣服,任由他纤长的手指落在她的衣襟上。

    解开绣着花纹的腰带,露出纯色的里衣。濮阳瑢看着那露出的雪白的脖颈以及点点精致的锁骨,慢慢低头在羞怯的人儿唇上落下一吻,然后温柔地吻渐渐下移,留恋过雪白的脖颈,停在了精致的锁骨上。

    手隔着一层里衣,不够,完全不够。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从里衣的衣摆伸了进去。感觉腰间乖乖停休住的手,唇贴着锁骨囫囵道。“阿愔,帮我脱。”

    他牵引着她的手落在他的腰带上,然后便收回手钻入里衣。继续探索。

    “哦。”言梓愔被他手心地温度烫的一缩,可他完全不给她退缩的机会。强硬地将她的手按在绣着玉珏的腰带上。

    以往莫说与人同在一张床,哪怕是亲吻也是极少的。可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啊,感受到落在身上的小心翼翼地力道。言梓愔心里突然一软,颤着手去解他的腰带。学着他的动作,掀开他暗红的衣袍,手试探地往他里衣里面钻。在他腹上戳了戳,有点硬,不过手感却是很好的。温软的手指在上面滑动了几下,然后就被着极好的手感蛊惑得放不下来。

    不舍得多摸了两把,言梓愔才回神。想起方才的痴态,莫名感觉自己很饿似的。想到这里,便想起那不错的触感,言梓愔顿时有些心虚,头都不敢抬,欲盖弥彰地将手挪到劲瘦的腰上,乖乖地不动了。

    做完一系列动作的言梓愔心上地心虚感这才褪去不少,以至于根本没发现。在她的手摸上去的时候,面前的人便停下了所有动作。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下的人,眼底的暗色几乎将人淹没。

    自以为没人发现她的小动作的言梓愔抬头便对上这样一双似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就像被凶猛的野兽盯上似的,她的心不由突突。就摸了两把,不至于把她吃了吧。

    显然这样侥幸的想法是永远不会成真的,被那柔若无骨的手撩地满身是火的濮阳瑢顿时失了所有耐心。本来念着她是第一次,还想温柔一些,看来他高估他的自控力了。

    濮阳瑢抬起上半身,慢条斯理地褪去自己仅剩的里衣。

    他的动作极为缓慢,里衣一点点褪去,露出结实的胸膛,漂亮而性感的腹肌。这样的画面每一帧都百看不厌,可就是这样赏心悦目的动作却让言梓愔感觉越发的不妙。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让人流鼻血的场景,心里默想着成功离开的可能性。

    又看了两眼面前的人,可能性大概为零。

    正想着眼前一花,耐心消耗尽的人面前还不知状况的人罩在身下,眼底闪着饿狼般的光。

    “嘶!”

    “等等,子瑜不行,嫁衣不能撕……唔。”言梓愔揪着一块衣裳,欲哭无泪。不过很快她便不能想太多了,唇舌纠缠夺去了她的呼吸,也夺去了她的神智。

    双腿被握在人手中,言梓愔瑟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在炙热的亲吻中放松下来。

    “啊!疼!”下一秒,下身一疼,一种似要将她劈成两半的痛让她从着漩涡中清醒过来。她言梓愔紧紧揽着男人的脖颈,疼地直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