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趣的日子
“饿了吗？”
“嗯……”我亮了亮眼睛。“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孤月谨思索一会儿，笑眯眯地低下了头，修长的脖颈正好对着我的嘴。
“你张嘴。”
我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乖乖地张嘴。
“来，咬下去。”
孤月谨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咬了下去了。
牙齿穿过皮肤，咬开血管，我能感受到血液从血管里涌出的速度，也能尝到血液的香甜。情不自禁，我越发用力，双手攀上了孤月谨的肩膀。
果然，我就说我疯了吧。
我猛地松嘴，大声哭了起来。
我肯定是生病了，最最可悲的是，我唯一的亲人——苏桐，他不在自己身边。
我现在无依无靠，左看右看都是一个可怜的鬼。
越想越伤心，我难过到自暴自弃。哽咽着，泪眼朦胧间看了孤月谨一眼，心里一横，干脆又伏上去，边哭边吸食着孤月谨的血。
这次却没有了刚刚的香甜之味，满嘴的血腥味让我几欲干呕，立马松开了嘴，急慌急忙地倒了一杯茶给自己。
一连喝了好几杯也没有遮住嘴里的血腥味。
孤月谨挑眉，伸手按住了他脖子上的伤口。
但是说也奇怪了，我又重新恢复了精力。
却是连回头看看他都不敢，踉踉跄跄地跑去推开了门，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作案现场’。
待我跑远了，孤月谨只是合上了书，眼底一片幽暗。良久，他再次打开了书，嘴角浮现了一抹轻笑，松开按住伤口的手，伤口还没有结痂，一松手，牙印处立马就渗出血来，融入到红色的毛领里面去。
我跑去了膳房。
“姑娘今日怎么来这儿了？”
“我饿！”我饿急了眼，两只眼睛微微泛着红光，抓起了一只馒头就往嘴里塞去，尽管被烫到嘴，但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了，一个，两个，三个，很快，一笼馒头便见了底。
我还是饿，我干脆推开了嬷嬷，找着昨天的剩菜，叫她热了给自己吃。
难得看见我胃口这么好，嬷嬷也很是欣喜，一边安顿好了我，一边开始布置吃食。觉得还不够，她笑眯眯道：“老奴再炒几个好菜给姑娘吃，难得姑娘今天好胃口！”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嬷嬷又重新把我按了下去。“姑娘坐好，炒菜这种事老奴最为拿手，姑娘只需坐上，稍等片刻。”
我乖乖坐了回去。
在膳房里待了一天，傍晚时分，我才笑眯眯地从膳房里出来。一脸满足，临走时还不忘捎了一个烤红薯，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眼看太阳快下山了，我却一时不知道往哪儿去。
对啊，我要去找苏桐问清楚呢。
天杀的孤月谨，话说的好听，说什么也带我去南阳，这都几天啦？！
天天呆在这个地方，也没听他说启程的事。
吃饱喝足，我起了歪念，他不带自己去南阳，我自己去就是了！
大摇大摆的去了前门，好几个侍卫守在那儿，看见我来了，还没等我走到近前，他们就堵住了门，恭恭敬敬道：“苏姑娘请回。”
碰了一鼻子灰，我不甘心地看了看外面，没法子，还是转身走了。
回去的时候孤月谨在写什么，看我进来了，朝我笑笑。“回来啦。”
我吃饱了，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急着去南阳找苏桐，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南阳啊？”
“陛下叫我们什么时候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去。”
我原地石化。
“那你之前怎么没说呀？”
“你之前也没问啊。”他抬头，朝我又是一笑。
我恨不得掐死他，但目光下移，却在他脖子上看到了自己下午咬出来的牙印。
还有他手腕上还没有结痂的牙印。
我……竟然连着咬了他两口。
苏小江……你是畜生啊，你看看你把孤月谨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你没事吧？”那道伤口确实有些大了，隐隐还有些发紫的症状。
我有些心虚，想来他当时肯定是很疼的吧？
“对不起……”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带着深深的愧疚，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问道：“疼吗？”
“不疼了。”孤月谨只是笑着摇摇头，目光下垂，拉过了我的手，“苏小江，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听好了，记在脑子里，知道吗？”
我红着眼睛，强忍着哭意点了点头。“知道。”
血契是巫人才有的契约，融在血液里，伴随终生。
他割血喂我，我体内便有了孤月谨的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现在算是半个巫人，嗜血是我的本性。
立了血契，双方性命就绑在了一起。
“苏小江，我不会害你。”孤月谨对我没有恶意，这是我真真切切，无比确信的唯一一件事。
就算苏桐会算计我，孤月谨也不会算计我。
就是……心里莫名相信他。
割血喂养，救命之恩，这是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报答的恩情。
就算苏桐离开了……至少还有孤月谨陪在我身边，毕竟还有血契在呢。
我难过地上前搂住了孤月谨，哭得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孤月谨，你的血不好喝。”我哽咽着，委委屈屈道。
孤月谨没想到她会突然扑上来，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般哭着，有些无措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笑了起来，低声道：“你的血也好喝不到哪儿去。”
我被他这么一说给逗笑了，余光看到了他依旧青紫的伤口，担心问道：“你地伤口……现在还疼吗？”
“直到刚刚才止住了血，可见……我家小江，力气大得很。”
“我的错……对不起啊，孤月谨。”我吹了吹他脖子上的伤口，“我给你呼呼。”
“早就不疼了。”
他只是想让我心安罢了，被我那么咬了一口，现在肯定还疼着呢。
哎——孤月谨别的不说，他的人品可真是好到没话说。
却不想他眼底闪过一丝暗意，随之笑道：“你亲我。”
啥？我才刚刚夸你人品好的来着……
孤月谨却将脸伸了过来。“你亲一口，我告诉你林凤身世。”
我以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叹息一声，站起来来打算走人。
孤月谨也只是说笑的。见我走了，孤月谨也坐了回去，一手已经拿起了书，却不想这时候我折了回来。
少女温润的唇轻轻吻在脸颊，刹那，感觉被无限放大。她不安的呼吸声，唇上带有的温度，以及被无限放大的柔软触觉，伴随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萦绕在自己身边，孤月谨睁大了眼。
我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信念活到了现在。亲完了，笑嘻嘻地看着孤月谨，很满意看他一脸吃惊的样子。
只见孤月谨像是傻了一样，脸颊通红，怔怔地看着我。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竟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又凑上去‘吧唧’了一口，孤月谨这回是脸红到了脖子，眼神飘忽，垂下了他的眸子，破天荒地不敢与我对视。
我那肯放过孤月谨，第一次看他害羞的样子。
貌似……欺负他还蛮好玩的？
孤月谨有些喘不上气来，只能愣愣地看着苏小江，连言语都忘记了，只能看到她眼底闪亮的光芒。
我捧住了孤月谨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带着一抹贼笑，仔细看着他害羞的样子。
飘了，我真是飘了。
下一秒，孤月谨瞳孔无限放大。
他静静地坐着，眉目俊雅，一双清明的眸子似乎看投了人世间百色。气质优雅，无形中透露出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端是风华无双的样子。
我像是中了魔一样，眸光微动，对着孤月谨的嘴亲了下去。
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听见，苏小江的眼里带着的是他已经失去多年的光芒，那抹光彩太过灿烂，像是最美好的梦境一般，让他想永远沉睡在里面，再也不要醒来。
一下，两下，三下，孤月谨时隔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了那颗心存在——它在跳动着，并且一次更比一次强，似乎要跳出他的胸膛一般。
那种熟悉的感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用手伏上了自己的心口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他眼睛从清明到迷茫，最后手掌覆上了自己的心口，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肯定是被我给亲傻了。
看见孤月谨吃瘪，我心情无比舒爽，朝着一动不动的他挥了挥手——嗨！兄弟，醒醒！
“现在，你能告诉我林凤的身世了吧？”
孤月谨却还像没有回过神来一样，傻傻地看着我，我看他用手伏在心口处，傻傻的样子很是可爱。害羞是他，可爱是他，孤月谨这番……还真像是个小媳妇一样。
我也得意够了，催道：“你到底说不说嘛？”
孤月谨这才像大梦初醒一样，脸红到了耳朵，连说话都不流畅。“你你你你……你轻浮！”
我那个委屈的，还不是你说亲了就告诉我林凤的身世嘛？！
你现在又说自己轻浮，我看你才是最轻浮的那个才是！
苏桐被江水冲出了京城，等他拼死拼活上岸，才发现终点是一处清潭，四面竹树环合，四下无人。
孤月谨那厮！他愤愤地将腰间的短剑扔在了地上。
江江最没心没肺，而且耳根子又软，孤月谨又不是什么善茬，现在还不是他说什么，苏小江就信什么了！
孤月谨虽然对江江现在还没有恶意，但谁能保证孤月谨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此人城府太深，不可深交。江江……他怕那个蠢孩子会出事。
但若不出意外，孤月谨迟早要到南阳来。
江江来南阳也是迟早的事。
已经一个月了，我成天呆在这里，出也出不去，好在还有孤月谨陪着我。有他给我解闷，我倒也不觉得那么无聊。
“歪了。”孤月谨不满地看着镜中的他。
我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自己重新为他梳头了……再梳下去，孤月谨怕都要被我给梳秃了。
“哪儿歪了呀？”我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觉得挺好的啊……
他抿着嘴，显然是不满意的。
认命地把他的头发重新解开。看看，多么‘有趣’的日子啊！
“嗯……”我亮了亮眼睛。“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孤月谨思索一会儿，笑眯眯地低下了头，修长的脖颈正好对着我的嘴。
“你张嘴。”
我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乖乖地张嘴。
“来，咬下去。”
孤月谨还没有说完，我就已经咬了下去了。
牙齿穿过皮肤，咬开血管，我能感受到血液从血管里涌出的速度，也能尝到血液的香甜。情不自禁，我越发用力，双手攀上了孤月谨的肩膀。
果然，我就说我疯了吧。
我猛地松嘴，大声哭了起来。
我肯定是生病了，最最可悲的是，我唯一的亲人——苏桐，他不在自己身边。
我现在无依无靠，左看右看都是一个可怜的鬼。
越想越伤心，我难过到自暴自弃。哽咽着，泪眼朦胧间看了孤月谨一眼，心里一横，干脆又伏上去，边哭边吸食着孤月谨的血。
这次却没有了刚刚的香甜之味，满嘴的血腥味让我几欲干呕，立马松开了嘴，急慌急忙地倒了一杯茶给自己。
一连喝了好几杯也没有遮住嘴里的血腥味。
孤月谨挑眉，伸手按住了他脖子上的伤口。
但是说也奇怪了，我又重新恢复了精力。
却是连回头看看他都不敢，踉踉跄跄地跑去推开了门，连滚带爬地离开了‘作案现场’。
待我跑远了，孤月谨只是合上了书，眼底一片幽暗。良久，他再次打开了书，嘴角浮现了一抹轻笑，松开按住伤口的手，伤口还没有结痂，一松手，牙印处立马就渗出血来，融入到红色的毛领里面去。
我跑去了膳房。
“姑娘今日怎么来这儿了？”
“我饿！”我饿急了眼，两只眼睛微微泛着红光，抓起了一只馒头就往嘴里塞去，尽管被烫到嘴，但还是狼吞虎咽地吃下去了，一个，两个，三个，很快，一笼馒头便见了底。
我还是饿，我干脆推开了嬷嬷，找着昨天的剩菜，叫她热了给自己吃。
难得看见我胃口这么好，嬷嬷也很是欣喜，一边安顿好了我，一边开始布置吃食。觉得还不够，她笑眯眯道：“老奴再炒几个好菜给姑娘吃，难得姑娘今天好胃口！”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嬷嬷又重新把我按了下去。“姑娘坐好，炒菜这种事老奴最为拿手，姑娘只需坐上，稍等片刻。”
我乖乖坐了回去。
在膳房里待了一天，傍晚时分，我才笑眯眯地从膳房里出来。一脸满足，临走时还不忘捎了一个烤红薯，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饱嗝。眼看太阳快下山了，我却一时不知道往哪儿去。
对啊，我要去找苏桐问清楚呢。
天杀的孤月谨，话说的好听，说什么也带我去南阳，这都几天啦？！
天天呆在这个地方，也没听他说启程的事。
吃饱喝足，我起了歪念，他不带自己去南阳，我自己去就是了！
大摇大摆的去了前门，好几个侍卫守在那儿，看见我来了，还没等我走到近前，他们就堵住了门，恭恭敬敬道：“苏姑娘请回。”
碰了一鼻子灰，我不甘心地看了看外面，没法子，还是转身走了。
回去的时候孤月谨在写什么，看我进来了，朝我笑笑。“回来啦。”
我吃饱了，脑子也清醒了一点，急着去南阳找苏桐，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去南阳啊？”
“陛下叫我们什么时候去，我们就什么时候去。”
我原地石化。
“那你之前怎么没说呀？”
“你之前也没问啊。”他抬头，朝我又是一笑。
我恨不得掐死他，但目光下移，却在他脖子上看到了自己下午咬出来的牙印。
还有他手腕上还没有结痂的牙印。
我……竟然连着咬了他两口。
苏小江……你是畜生啊，你看看你把孤月谨给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你没事吧？”那道伤口确实有些大了，隐隐还有些发紫的症状。
我有些心虚，想来他当时肯定是很疼的吧？
“对不起……”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带着深深的愧疚，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问道：“疼吗？”
“不疼了。”孤月谨只是笑着摇摇头，目光下垂，拉过了我的手，“苏小江，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听好了，记在脑子里，知道吗？”
我红着眼睛，强忍着哭意点了点头。“知道。”
血契是巫人才有的契约，融在血液里，伴随终生。
他割血喂我，我体内便有了孤月谨的血，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现在算是半个巫人，嗜血是我的本性。
立了血契，双方性命就绑在了一起。
“苏小江，我不会害你。”孤月谨对我没有恶意，这是我真真切切，无比确信的唯一一件事。
就算苏桐会算计我，孤月谨也不会算计我。
就是……心里莫名相信他。
割血喂养，救命之恩，这是我这一辈子都没办法报答的恩情。
就算苏桐离开了……至少还有孤月谨陪在我身边，毕竟还有血契在呢。
我难过地上前搂住了孤月谨，哭得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孤月谨，你的血不好喝。”我哽咽着，委委屈屈道。
孤月谨没想到她会突然扑上来，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这般哭着，有些无措地伸出了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笑了起来，低声道：“你的血也好喝不到哪儿去。”
我被他这么一说给逗笑了，余光看到了他依旧青紫的伤口，担心问道：“你地伤口……现在还疼吗？”
“直到刚刚才止住了血，可见……我家小江，力气大得很。”
“我的错……对不起啊，孤月谨。”我吹了吹他脖子上的伤口，“我给你呼呼。”
“早就不疼了。”
他只是想让我心安罢了，被我那么咬了一口，现在肯定还疼着呢。
哎——孤月谨别的不说，他的人品可真是好到没话说。
却不想他眼底闪过一丝暗意，随之笑道：“你亲我。”
啥？我才刚刚夸你人品好的来着……
孤月谨却将脸伸了过来。“你亲一口，我告诉你林凤身世。”
我以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叹息一声，站起来来打算走人。
孤月谨也只是说笑的。见我走了，孤月谨也坐了回去，一手已经拿起了书，却不想这时候我折了回来。
少女温润的唇轻轻吻在脸颊，刹那，感觉被无限放大。她不安的呼吸声，唇上带有的温度，以及被无限放大的柔软触觉，伴随着少女独有的香气，萦绕在自己身边，孤月谨睁大了眼。
我秉承着有便宜不占是傻子的信念活到了现在。亲完了，笑嘻嘻地看着孤月谨，很满意看他一脸吃惊的样子。
只见孤月谨像是傻了一样，脸颊通红，怔怔地看着我。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幅模样，竟觉得他这样甚是可爱。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又凑上去‘吧唧’了一口，孤月谨这回是脸红到了脖子，眼神飘忽，垂下了他的眸子，破天荒地不敢与我对视。
我那肯放过孤月谨，第一次看他害羞的样子。
貌似……欺负他还蛮好玩的？
孤月谨有些喘不上气来，只能愣愣地看着苏小江，连言语都忘记了，只能看到她眼底闪亮的光芒。
我捧住了孤月谨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带着一抹贼笑，仔细看着他害羞的样子。
飘了，我真是飘了。
下一秒，孤月谨瞳孔无限放大。
他静静地坐着，眉目俊雅，一双清明的眸子似乎看投了人世间百色。气质优雅，无形中透露出着与生俱来的高贵，端是风华无双的样子。
我像是中了魔一样，眸光微动，对着孤月谨的嘴亲了下去。
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听见，苏小江的眼里带着的是他已经失去多年的光芒，那抹光彩太过灿烂，像是最美好的梦境一般，让他想永远沉睡在里面，再也不要醒来。
一下，两下，三下，孤月谨时隔多年，第一次感觉到了那颗心存在——它在跳动着，并且一次更比一次强，似乎要跳出他的胸膛一般。
那种熟悉的感觉……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迷茫，用手伏上了自己的心口处。
我眨巴了一下眼睛，看着他眼睛从清明到迷茫，最后手掌覆上了自己的心口，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肯定是被我给亲傻了。
看见孤月谨吃瘪，我心情无比舒爽，朝着一动不动的他挥了挥手——嗨！兄弟，醒醒！
“现在，你能告诉我林凤的身世了吧？”
孤月谨却还像没有回过神来一样，傻傻地看着我，我看他用手伏在心口处，傻傻的样子很是可爱。害羞是他，可爱是他，孤月谨这番……还真像是个小媳妇一样。
我也得意够了，催道：“你到底说不说嘛？”
孤月谨这才像大梦初醒一样，脸红到了耳朵，连说话都不流畅。“你你你你……你轻浮！”
我那个委屈的，还不是你说亲了就告诉我林凤的身世嘛？！
你现在又说自己轻浮，我看你才是最轻浮的那个才是！
苏桐被江水冲出了京城，等他拼死拼活上岸，才发现终点是一处清潭，四面竹树环合，四下无人。
孤月谨那厮！他愤愤地将腰间的短剑扔在了地上。
江江最没心没肺，而且耳根子又软，孤月谨又不是什么善茬，现在还不是他说什么，苏小江就信什么了！
孤月谨虽然对江江现在还没有恶意，但谁能保证孤月谨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此人城府太深，不可深交。江江……他怕那个蠢孩子会出事。
但若不出意外，孤月谨迟早要到南阳来。
江江来南阳也是迟早的事。
已经一个月了，我成天呆在这里，出也出不去，好在还有孤月谨陪着我。有他给我解闷，我倒也不觉得那么无聊。
“歪了。”孤月谨不满地看着镜中的他。
我不知道这是第多少次自己重新为他梳头了……再梳下去，孤月谨怕都要被我给梳秃了。
“哪儿歪了呀？”我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觉得挺好的啊……
他抿着嘴，显然是不满意的。
认命地把他的头发重新解开。看看，多么‘有趣’的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