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邻家有女初长成
松山上不单单有豺狼虎豹，也有鸟语花香。
松山镇中的人也是一样。
这座松山半山腰的小镇上，事实上也不全都是陆凡这种吊儿郎当不知天高地后的熊小子以及那些斗大个子都不识的山间汉子。
老槐树最北边的一间坐北朝南的庄子，从外面看上去便是和镇上其他人家不太一样。
门口墩的两尊石狮子，远远望去便是说不上来的气派。
当然，松山镇地界本来就小，就偏，说起来的不大一样，其实也就是比镇上的其他人家，能真真正正的入了某些达官显贵的法眼而已，若是要较真的论起来，这座庄子比起其他家，也就是多了几片瓦片遮挡风雨罢了。
不过，虽说这庄子无论是大小还是装饰，都称不上大家门户所谓的富丽堂皇，但总算门口的一副还未撕下的春联，彰显这家家主，有那么几滴压在肚皮内的墨水。
这里面住的是谁，自然是陆凡口中给陆海念念叨叨，自己无法理解的的秀才一家了。
也正因为无法理解，陆凡虽说知道，可是他却从没想过打这家的主意，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入这位秀才的门内去看过一眼庄子里面的样子。
无论是夜里翻墙还是正儿八经的登门拜访，两者都是没有。
一来是躲，一来是怕。
之前没有，之后更不会有了，毕竟这个混世魔王昨夜已然摸黑下山了。
庄子之内，住着父女二人，姓的姓氏倒是楚国中不太常见的邓姓，之前陆凡在一杂书《楚姓谱》中看到过这个姓氏，说是这姓氏在春秋之前的楚国地界上，曾经两个地方有，而且这两个地方姓此姓的都是大户，其一是楚国之前都城内的一书香门第，其二则是之前楚国东边边疆一武学世家，但是关于这两个大户的结果，陆凡不得而知，故而对于邓家父女两人到底是何来头，以及一个秀才如何能屈身于一个理正这个没有品级的官衔，就如同陆凡给陆海絮絮叨叨那般大惑不解。
不过，相比较于陆凡对父女二人来历的兴趣高涨，松山镇上的布衣黔首确是对父女二人的归处，准确的来说是邓家女子邓枫玲的归处更加感兴趣。
在松山镇，王寡妇的风姿万种换来的是山间汉子的大挺的粗鄙评价，而对于邓枫玲而言，松山镇上的婆娘，用的则是水灵，知礼四字。
水灵是面容，知礼是行为。
可以说这四字已然是镇上人能想到的最好的评价了。
不过，对于这小妮子，也并非所谓的十全十美，其有一点是松山镇人无法理解，或者说是有些厌恶。
那就是对于人人畏之如虎的陆凡，小妮子却是从小到大一直跟在其身后，如同一个小尾巴一样走到哪跟到哪。
......
楚国虽说也是男子当权，可是对于女子的规矩上来说，比之前梁朝也就是现在松山西边的后梁要宽松的多。
故而在春秋战乱之中，楚国不乏有女子入军杀敌的英勇，而到了春秋之后，楚国立国之后，也有女子剑仙仗剑走江湖的佳话，甚至于现在的楚国，虽说是有些重武轻文，可这些文人书生，却也没有拿着腐儒那一套来套着女子非要学什么三从四德。
楚国举国上下皆是如此，对于一个疼惜女儿的秀才而言则更是如此。
邓家这位理正对自家闺女可是如掌上明珠一般疼爱，一丁点都舍不得让其委屈，甚至于对于自家闺女想要的任何东西，可以说邓'理正'就算是得罪了完了镇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给自家闺女想法设法的弄到手。
打小便是跟着父亲学习，这位松山镇内人见人爱的女子，也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自然不会是胡搅蛮缠的主儿，要不然在邓枫玲及笄之年，村东头的赵家两口子便摆着笑脸，将聘礼下到了邓家两尊石狮子下。
厚厚实实，满满一摞，可谓是把家底都搬空了。
哪里来回哪里去则是邓'理正'能给到这两口子的最好的归属了。
这种不太常见的闭门谢客，松山镇的村民却从来没觉得邓'理正'做的太过于高傲，即便是赵家的小伙子身材魁梧，是镇上远近闻名的打猎的一把好手。
不过，今日却是不同，昨夜夜里出去的邓枫玲，今日早上回来，回来之后竟然一改常态，红着眼睛对着其父亲大吼大叫，可结果，却终究换来的是邓'理正'还是对自家想要的东西无动于衷。
“我还是想下山！”哭累了的邓枫玲抱着自己的被子蜷缩在床角，依旧低声啜泣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邓'理正'完全，不顾邓枫玲苍白的面色，斩钉截铁道：“不许！”
知道父亲会是如此作态，邓枫玲转过头道：“为什么？你常说楚国女子不必不如男，陆凡哥哥能做的，我为何就不能做，再者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不也是你教我得吗，怎么，怎么，怎么现在竟是连，连，连下个山都不许？”
越说越乱，越说越含糊，甚至于最后一句说起来说了三遍才将话给捋顺了。
说完，邓枫玲直勾勾的看着其父亲的眼睛，满是埋怨样子。
看着邓枫玲焦急的样子以及眼中的埋怨，邓'理正'干咳一声，无奈道：“爹爹是有说过楚国女子不必不如男，可是毕竟是女子，而且是走江湖，又不是爹爹常说的负笈游学，不乏会有刀光剑影，若是哪个不长眼的伤了我家闺女，那爹可不得心疼死了，你说爹爹能够允许你下山吗？”
“爹爹不是常说，我日后必然是女子剑仙，甚至于因为此，在我周岁那年，你还专门到一个神仙高人那里求来了一柄剑给我，说是心灵相通之后，我谁都不怕吗？”
“那是以后，你说你现在有跟那柄剑心灵相通吗？又或者说你已经成了陆地仙人了？枫玲呀，你太小看天下武夫了，更是太小看我们大楚的江湖了！”
邓枫玲有些纳闷道：“什么意思？”
邓'理正'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江湖上将修行分为九品，九品为始，算是入了门了，一品为终，配合着所谓的一品四境，说白了这些都是一口气的差异，有人以气养兵刃，也就是之前爹爹给你说的一品四境，长虹，布景，凝意，陆地神仙，有人以气养体，也就成就了所谓的武夫体魄，通窍，粹凡，法相，金刚，当然还有人以气养神意，这就是与一品四境有些不同，其四境划分主要是按照其自身来划分的筑基，胚体，元婴，大成来划分的，其所为的大成，指的是练气士所说的神游天下，道家脱离肉身的返老还童，佛家大慈恩之后的舍利，儒家所说的天下宏愿，治国，齐身，平天下，法家的言出法随等等等等......”
听得云里雾里的，邓枫玲忍不住打断道：“爹？你说这些可跟我下山有什么关系？”
邓'理正'又是叹了口气，“武夫修行的法门众多，江湖中门派也就很多，无论是佛家，道家还是法家，又或者是练气士，剑道，刀法种种类别数不胜数，就算是一个江湖中的浑江鱼也难说可以将这些东西认全，如果真要跟人敌对，那么你这个小妮子如何见招拆招，是，江湖一招抵万法也是存在，并且让你一直放在床下的那柄剑若是心意相通的话也有可能一剑抵万剑的，可是现在的你是个连武学还未入室的门外汉，怎么着去找天大地大的楚国找人？”
听着自家爹爹无从反驳的解释，邓枫玲有些气软的低声细语到：“我只是下山去找陆凡哥哥，又没说要跟山下那些高手过招，怎么着会遇见这些人呢？”
“你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江湖中讲求的是拳头大小，一言不合红眼相对的实在是多，你对人客气三分可是并不代表别人对你客气，况且你这妮子还是个剑道种子，又是天生的热心肠，若是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帮了不该帮的，那么被别人找上门，怎么可好？”
邓枫玲忽然担心道：“那么这么说来，陆凡哥哥也有性命之忧？”
邓'理正'摇摇头道:“那家伙，毅力倒是不错，这些年在林间拼了命的攒着气，现如今已经二品岿然境地了，下了山，只要是不遇见点子扎手的货色，可以说是完全放心的，并且其身后还有一位半只脚踏入一品的陆海，只要眼光放高点，怎么着都是平平安安的！”
听到平平安安四字，掉在嗓子眼的担心，这才打消了，邓枫玲一改方才的担心，痴痴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邓枫玲那悬着的心平稳下来的样子，以及那四目无神的样子，邓'理正'无奈的说道：“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呀，人倒是能留得住，可是心，哎！”
“爹爹这是同意了？”邓枫玲试探的问道！
“罢了，怎么说都是我自家闺女，谁让我这个做爹的从小就没管好呢，非要跟在陆凡那家伙屁股后面，若是早早的断了你这念想，可能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
被自家老爹打趣，邓枫玲，满脸通红，配上其眉清目秀，和恍惚的神色，一副女子娇羞状，煞是好看！
“现在就心猿意马了？是允许你下山了，可是下山的路还要自己走，若是你用你的剑能走出这个房间，那么你就下山吧！”
说罢，不顾邓枫玲惊讶的表情，邓理正自顾自的从太师椅上起来，然后踱步出门，双手则是背后，手指一挑一划凭空写下了一个字，之后便是扬长而去，只留下房门大开任人进出的景色。
但若是细细看去，这西边的女子闺房，其门框间似乎有一个封字，隐隐发光。
(本章完)
松山镇中的人也是一样。
这座松山半山腰的小镇上，事实上也不全都是陆凡这种吊儿郎当不知天高地后的熊小子以及那些斗大个子都不识的山间汉子。
老槐树最北边的一间坐北朝南的庄子，从外面看上去便是和镇上其他人家不太一样。
门口墩的两尊石狮子，远远望去便是说不上来的气派。
当然，松山镇地界本来就小，就偏，说起来的不大一样，其实也就是比镇上的其他人家，能真真正正的入了某些达官显贵的法眼而已，若是要较真的论起来，这座庄子比起其他家，也就是多了几片瓦片遮挡风雨罢了。
不过，虽说这庄子无论是大小还是装饰，都称不上大家门户所谓的富丽堂皇，但总算门口的一副还未撕下的春联，彰显这家家主，有那么几滴压在肚皮内的墨水。
这里面住的是谁，自然是陆凡口中给陆海念念叨叨，自己无法理解的的秀才一家了。
也正因为无法理解，陆凡虽说知道，可是他却从没想过打这家的主意，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入这位秀才的门内去看过一眼庄子里面的样子。
无论是夜里翻墙还是正儿八经的登门拜访，两者都是没有。
一来是躲，一来是怕。
之前没有，之后更不会有了，毕竟这个混世魔王昨夜已然摸黑下山了。
庄子之内，住着父女二人，姓的姓氏倒是楚国中不太常见的邓姓，之前陆凡在一杂书《楚姓谱》中看到过这个姓氏，说是这姓氏在春秋之前的楚国地界上，曾经两个地方有，而且这两个地方姓此姓的都是大户，其一是楚国之前都城内的一书香门第，其二则是之前楚国东边边疆一武学世家，但是关于这两个大户的结果，陆凡不得而知，故而对于邓家父女两人到底是何来头，以及一个秀才如何能屈身于一个理正这个没有品级的官衔，就如同陆凡给陆海絮絮叨叨那般大惑不解。
不过，相比较于陆凡对父女二人来历的兴趣高涨，松山镇上的布衣黔首确是对父女二人的归处，准确的来说是邓家女子邓枫玲的归处更加感兴趣。
在松山镇，王寡妇的风姿万种换来的是山间汉子的大挺的粗鄙评价，而对于邓枫玲而言，松山镇上的婆娘，用的则是水灵，知礼四字。
水灵是面容，知礼是行为。
可以说这四字已然是镇上人能想到的最好的评价了。
不过，对于这小妮子，也并非所谓的十全十美，其有一点是松山镇人无法理解，或者说是有些厌恶。
那就是对于人人畏之如虎的陆凡，小妮子却是从小到大一直跟在其身后，如同一个小尾巴一样走到哪跟到哪。
......
楚国虽说也是男子当权，可是对于女子的规矩上来说，比之前梁朝也就是现在松山西边的后梁要宽松的多。
故而在春秋战乱之中，楚国不乏有女子入军杀敌的英勇，而到了春秋之后，楚国立国之后，也有女子剑仙仗剑走江湖的佳话，甚至于现在的楚国，虽说是有些重武轻文，可这些文人书生，却也没有拿着腐儒那一套来套着女子非要学什么三从四德。
楚国举国上下皆是如此，对于一个疼惜女儿的秀才而言则更是如此。
邓家这位理正对自家闺女可是如掌上明珠一般疼爱，一丁点都舍不得让其委屈，甚至于对于自家闺女想要的任何东西，可以说邓'理正'就算是得罪了完了镇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给自家闺女想法设法的弄到手。
打小便是跟着父亲学习，这位松山镇内人见人爱的女子，也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自然不会是胡搅蛮缠的主儿，要不然在邓枫玲及笄之年，村东头的赵家两口子便摆着笑脸，将聘礼下到了邓家两尊石狮子下。
厚厚实实，满满一摞，可谓是把家底都搬空了。
哪里来回哪里去则是邓'理正'能给到这两口子的最好的归属了。
这种不太常见的闭门谢客，松山镇的村民却从来没觉得邓'理正'做的太过于高傲，即便是赵家的小伙子身材魁梧，是镇上远近闻名的打猎的一把好手。
不过，今日却是不同，昨夜夜里出去的邓枫玲，今日早上回来，回来之后竟然一改常态，红着眼睛对着其父亲大吼大叫，可结果，却终究换来的是邓'理正'还是对自家想要的东西无动于衷。
“我还是想下山！”哭累了的邓枫玲抱着自己的被子蜷缩在床角，依旧低声啜泣道。
坐在太师椅上的邓'理正'完全，不顾邓枫玲苍白的面色，斩钉截铁道：“不许！”
知道父亲会是如此作态，邓枫玲转过头道：“为什么？你常说楚国女子不必不如男，陆凡哥哥能做的，我为何就不能做，再者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不也是你教我得吗，怎么，怎么，怎么现在竟是连，连，连下个山都不许？”
越说越乱，越说越含糊，甚至于最后一句说起来说了三遍才将话给捋顺了。
说完，邓枫玲直勾勾的看着其父亲的眼睛，满是埋怨样子。
看着邓枫玲焦急的样子以及眼中的埋怨，邓'理正'干咳一声，无奈道：“爹爹是有说过楚国女子不必不如男，可是毕竟是女子，而且是走江湖，又不是爹爹常说的负笈游学，不乏会有刀光剑影，若是哪个不长眼的伤了我家闺女，那爹可不得心疼死了，你说爹爹能够允许你下山吗？”
“爹爹不是常说，我日后必然是女子剑仙，甚至于因为此，在我周岁那年，你还专门到一个神仙高人那里求来了一柄剑给我，说是心灵相通之后，我谁都不怕吗？”
“那是以后，你说你现在有跟那柄剑心灵相通吗？又或者说你已经成了陆地仙人了？枫玲呀，你太小看天下武夫了，更是太小看我们大楚的江湖了！”
邓枫玲有些纳闷道：“什么意思？”
邓'理正'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江湖上将修行分为九品，九品为始，算是入了门了，一品为终，配合着所谓的一品四境，说白了这些都是一口气的差异，有人以气养兵刃，也就是之前爹爹给你说的一品四境，长虹，布景，凝意，陆地神仙，有人以气养体，也就成就了所谓的武夫体魄，通窍，粹凡，法相，金刚，当然还有人以气养神意，这就是与一品四境有些不同，其四境划分主要是按照其自身来划分的筑基，胚体，元婴，大成来划分的，其所为的大成，指的是练气士所说的神游天下，道家脱离肉身的返老还童，佛家大慈恩之后的舍利，儒家所说的天下宏愿，治国，齐身，平天下，法家的言出法随等等等等......”
听得云里雾里的，邓枫玲忍不住打断道：“爹？你说这些可跟我下山有什么关系？”
邓'理正'又是叹了口气，“武夫修行的法门众多，江湖中门派也就很多，无论是佛家，道家还是法家，又或者是练气士，剑道，刀法种种类别数不胜数，就算是一个江湖中的浑江鱼也难说可以将这些东西认全，如果真要跟人敌对，那么你这个小妮子如何见招拆招，是，江湖一招抵万法也是存在，并且让你一直放在床下的那柄剑若是心意相通的话也有可能一剑抵万剑的，可是现在的你是个连武学还未入室的门外汉，怎么着去找天大地大的楚国找人？”
听着自家爹爹无从反驳的解释，邓枫玲有些气软的低声细语到：“我只是下山去找陆凡哥哥，又没说要跟山下那些高手过招，怎么着会遇见这些人呢？”
“你呀，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江湖中讲求的是拳头大小，一言不合红眼相对的实在是多，你对人客气三分可是并不代表别人对你客气，况且你这妮子还是个剑道种子，又是天生的热心肠，若是不小心惹了不该惹的，帮了不该帮的，那么被别人找上门，怎么可好？”
邓枫玲忽然担心道：“那么这么说来，陆凡哥哥也有性命之忧？”
邓'理正'摇摇头道:“那家伙，毅力倒是不错，这些年在林间拼了命的攒着气，现如今已经二品岿然境地了，下了山，只要是不遇见点子扎手的货色，可以说是完全放心的，并且其身后还有一位半只脚踏入一品的陆海，只要眼光放高点，怎么着都是平平安安的！”
听到平平安安四字，掉在嗓子眼的担心，这才打消了，邓枫玲一改方才的担心，痴痴的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邓枫玲那悬着的心平稳下来的样子，以及那四目无神的样子，邓'理正'无奈的说道：“可真是女大不中留呀，人倒是能留得住，可是心，哎！”
“爹爹这是同意了？”邓枫玲试探的问道！
“罢了，怎么说都是我自家闺女，谁让我这个做爹的从小就没管好呢，非要跟在陆凡那家伙屁股后面，若是早早的断了你这念想，可能也就不会有这档子事了！”
被自家老爹打趣，邓枫玲，满脸通红，配上其眉清目秀，和恍惚的神色，一副女子娇羞状，煞是好看！
“现在就心猿意马了？是允许你下山了，可是下山的路还要自己走，若是你用你的剑能走出这个房间，那么你就下山吧！”
说罢，不顾邓枫玲惊讶的表情，邓理正自顾自的从太师椅上起来，然后踱步出门，双手则是背后，手指一挑一划凭空写下了一个字，之后便是扬长而去，只留下房门大开任人进出的景色。
但若是细细看去，这西边的女子闺房，其门框间似乎有一个封字，隐隐发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