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天命不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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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赴怀州

    “总算是走了,不然我又得装作原谅他,实在违心。”方舒瑶一屁股坐到圆椅上,打了个哈欠。

    “他走了鸿则还在这?你打算怎么办?”

    系统的话,舒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自己总觉得不太对劲。还是耿耿于怀下毒的事情,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我明天要去会一会蓝绛之,试探试探她。”方舒瑶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蓝绛之绝对不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简单,或许是那么多世已经演成的警惕心。

    再说召伯,召伯早已打算好了,先带二十人今晚悄悄启程,以防怀州的人闻风而逃。再让副将带着五百人第二天一早出发,先混进怀州城。

    二十人乔装一番之后,立即启程各骑着马,故意分散了约定需在五天之后傍晚陆续进城。在怀州一家民宿回合,民宿的老板是日居的好友,早早托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方舒瑶提着食盒早早的来到了雨徽园,听闻绛之正在洗漱就在外室等着,福伯见自己有些不善,却没有对自己手中的食盒说些什么。

    绛之在洗漱时,就听闻方舒瑶来了,心下就知道这一番来者不善,所以在洗漱时就开始想对策。

    越过屏风,就看到方舒瑶坐在圆椅上,手边桌子上放着食盒,心下奇怪,这是要做什么?

    “谷主!”舒瑶见人来了,起身福了福身子:“身子可还好了?”

    “不必多礼。”绛之走过去,坐在舒瑶的右手边:“将养着好多了。”说着看了眼食盒:“这是?”

    “为给谷主赔罪,特地送来了亲自熬煮的莲子银耳羹。”说着打开食盒,取出里面的食盅。

    “赔罪?”蓝绛之看着方舒瑶的动作,眉头微微皱起:“你是说?真的是你下的毒?”

    方舒瑶手抖了一下,万万没料到蓝绛之会这样直接说出来,停下手中动作,怆然一笑:“众人不都已然认定是我下的毒了吗?”

    “是不是都不重要了,此事揭过去了。你与召伯能相守百年也就算了,再过几月回了玄法谷也就不问世事了。”说着伸手接过方舒瑶手里的食盅,放回食盒里。

    “但我确实不会再用你送来的吃食了,我若是再有事,只怕福伯都要引咎自裁了。”

    “是,谷主!”方舒瑶把食盒盖上:“谷主,那舒瑶先退下了。”

    回了青玉台,系统有些迫不及待:“是不是她下的毒?”

    方舒瑶把食盒放到桌子,让灵雨先出去,自己留在房中:“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她,他看起来不像,而且她怕你再下毒。”

    方舒瑶掀开食盒,取出莲子银耳羹,听见系统这样说,嗤笑:“你这个由字符组成的怎么能懂人心之诡辩。”

    “我原本就是系统就有章程,反观你的意思是,毒真的是蓝绛之下的?”

    “十有八九!”方舒瑶拿起调羹,舀着吃一口羹食点了点头觉得不错:“第一,将军府守备森严,寻常人不可能会悄无声息的混进来,再在玫瑰卤子下毒,而且这里还有一个福伯,他武功该不弱,所以怎么可能得逞。”

    说着又吃了一口:“这第二,那个下人不可能下毒这个也是真的,那我,我也不可能下毒。所以除了蓝绛之还有谁?最让我怀疑的是,那个福伯既然会因为蓝绛之中毒而引咎自刎,那他看到我手中的食盒,为何视若无睹?”

    “所以,蓝绛之没什么问题,福伯有端倪!”

    “主仆二人不都是同心的么?”方舒瑶坐着,搅着手里的莲子羹。

    系统又有问题了:“可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现在的猜想,蓝绛之应该是喜欢召伯或者是鸿则,要么就是日居。”

    说着翘起了二郎腿:“假若,召伯喜欢我,但是她喜欢召伯。所以她想拆散我们,故意下毒害自己,变成受害人先博得召伯同情,然后又假装替我说话,让召伯觉得她善良。”

    “这样的计谋,换成师兄弟任何一人,都适用。”

    “是啊!”方舒瑶显得有些可惜,摇了摇头道:“其实我很喜欢蓝绛之这人,她本人就很温和不争不抢,若不是我需要利用蓝召伯他们,我是真的会退出把他让出来。”

    “你别忘了,我们接到的任务不仅是谋权篡位,更要覆灭玄法谷,蓝绛之可是玄法谷的谷主,届时她也要死的。”系统存在就是为了避免宿主乐不思蜀,忘了自己的任务。

    “我没忘。”对于系统的提示,舒瑶觉得有点烦躁。对于蓝绛之,方舒瑶也没有办法,能不让她死就尽量让她活着,实在不行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我希望你不要忘了和系统签订的协议,如何你违背了,我就不能保证你妹妹的安全了。”

    若是绛之知道,方舒瑶原来是这样的想法,只怕也是哭笑不得了。

    蓝召伯千里奔袭赶往怀州,路上马不停蹄终于在第五日赶到怀州城外,怀州此事开始戒备了,只怕是收到了一点风声,城门看守人不少,每人每样东西都要搜过了。

    召伯看了看自己的马,一看就知非凡品也太引人注目了,就干脆把马放到了城外一家偏僻的民宿,给了些银子养着徒步进城。

    召伯为防详查,还特地用一块黑布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让两随从扶着自己佯装瞎子,想去寻医问药,召伯知道,自己这眼睛太厉了。

    进城时前面出了点事情,召伯耳朵灵,听到了祈求声,孩子哭声和士兵咒骂声。

    “马佟出了什么事了?”召伯低声问一位随从。

    马佟张望了一下:“是有一对老夫妇拖着他儿子出城看病,还有他孙子和媳妇,只是守门的不让出去,说是只能进不能出。”

    召伯了然,稍点点头:“想必怀州已经察觉了,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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