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真正的金身罗汉
呼呼呼呼！
四名年轻的僧人挥舞着手中的铜棍，无数棍影之间真元汹涌，将浑身金光冲天的法善围困在中间。呼吸之间，法善周身金光内敛，金身罗汉现世！
伏虎罗汉拳！
只见法善脚步起落有致，躲开四处落下的棍影，双拳四处挥击，四道猛虎身影快速凝聚而成。
吼吼吼吼！
四声虎吼，而后四道一人来高的金色猛虎呼啸而起，朝着四名年轻僧人猛地扑了过去。四人见此，手中铜棍一凝，随后蓄力直点猛虎额头。
咚！
四声汇作一声，巨大的音波将几人的袈裟吹得猎猎作响！僵持片刻，随后金色猛虎轰的一声猛然爆开，四名年轻僧人齐齐吐血倒飞而出。咣郎朗！四根断成两节的铜棍掉落在地，黯淡无光。
“师兄不愧是金身罗汉，一身武功近乎通神！”眼见普通人都能习得的伏虎罗汉拳在法善手里，竟轻描淡写地完败四名返虚境僧人，法空语气里尽是赞叹。
法善依旧淡然，只是此刻金身罗汉的模样看起来威严无比：“善哉！别再让小辈做无用之举了！还是师弟你来吧！”
“阿弥陀佛！这才是当年神挡杀神的金身罗汉的风采！”拍掌称快，法空目光里的追忆一闪而逝，“就是不知当年的旧伤，师兄好了多少？”
话音一落，法空身影瞬间来到法善身前！
“就让师弟再领会领会师兄的高招吧！”
砰！
一声闷响，两人双掌相对，如山呼海啸的真元猛地四散开来！此刻法善再也控制不住这强大的真元，整个刘家庄瞬间夷为平地！
两人齐齐后退一步，旋即掌影翻飞，暴乱的真元肆虐。脚步腾空，两人从地面对拼到天上。咚咚咚！密集的掌力对撞的声音传来，让人震耳欲聋！
罗汉秘法！降龙绞杀！
隐隐龙吟声响起！法善一掌迫开法空，随后体内浩瀚如烟海的真元瞬间风起云涌！
吼！
巨龙出现！随着法善的锁定，一条十丈来长的金色巨龙奇快无比地将法空环绕在中间。紧接着，法空所处的空间随着巨龙不断围绞的身形，隐隐开始扭曲！
地上四僧原本敬仰地看着天空中两人交手的目光齐齐一惊，旋即骇然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能影响空间！这是武技能做到的吗？武圣之威，不可揣度！而法善更不愧于金身罗汉的威名，当年陨落在其手中的武圣大能不知几何，如今虽然重伤未愈，年纪老迈，但其让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却是依旧！就在四人以为法空将要落败之际，空中情形瞬间扭转：
擒龙手！
法善目光一肃，随后聚指成爪，猛地朝游弋到正前的龙头一抓。
嘶——吼——
金龙吃痛，不断扭动着庞大的龙身。随后法空用力一拧，砰地一声，整条金龙瞬间化作齑粉！
天龙劲！
擒龙手！
达摩神掌！
……
法空不再试探，无数的强大武技从其双掌之间不断翻飞。一时间，漫天的武技具象布满法空所在的半片天空！
法善见此一紧双手，双拳相交，随后拳影翻飞！
罗汉秘法！十八罗汉拳！
嗡嗡嗡……！
一连十八道音速破空的声音响起，十八道金色拳影一闪而逝，后发先至地撞击在漫天武技具象之上，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悄无声息！
两人的武技具象互相湮灭抵消！
那片交汇的空间处隐隐裂开几道空间裂缝！
地上四名僧人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哪怕以其返虚境的大能武者修为，也是止不住地浑身发冷，亡魂皆冒！两大合道境初期的武圣交手，竟隐隐打出了超越凡间界的人仙才有的破坏力！
移山倒海，地极境便能轻而易举地做到，更不用说之上的返虚境与合道境。但要破坏空间，非人力可为！那得是仙！
安坐在法善佛珠之内的天予尽管看不明白，但这一幕也深深烙印进他的脑海里。只要以后开始进军武道，以他百年难得一见的悟性，便能从今次一战的观摩中收获无穷好处。
咻咻！
两道破空声近乎同时响起，法善与法空两人砰地一声互相撞击在了一起，双拳与双掌相对！
“师兄！真想知道你身上这最后一道六字真言锁解开之后，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威能！”法空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浑身的真元都在肆意汹涌。
法善则依旧是不动如山，面色不变地说道：“阿弥陀佛！武者七境，合道为极。师弟已踏临此境，想必已悟出自己的武道了！何不让师兄开开眼？”
“善哉！师兄有求，师弟定当如愿！”法空元神一动，瞬息之间切断两人的真元对拼，脚下一点虚空，而后飘忽远离数百米。法善收起拳中真元，屏气凝神，死死地盯着法善。
只见法空当空而立，双手自下而上画了一个虚圆，随后朝头顶慢慢合十。与此同时，法空灰白的胡须微微颤抖，一阵阵梵语念经声由大到小，慢慢响彻整个天地。
嗡！就在法空双手在头顶合十的一瞬间，整个时空莫名地一颤！
紧接着，无边的佛光从法善身后亮起，一道顶天立地巨大无比的佛陀金身出现！
“嗡！嘛！呢！呗！咪！吽！”
六字大明咒响彻天地！
顶天立地的佛陀金身缓缓倾斜，朝法善镇压而去！
“师兄！六字大明咒便是我的武道神通！”法善停下口中地经文，朝被佛陀巨像压制住的法善说道。
“看来你也参悟了六字真言！”法善运用真元竭力抵抗，但是依旧抵挡不住慢慢碾压而来的巨大佛像，离地面越来越近，“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便是天道镇压了！”
“阿弥陀佛，师兄好眼力！”法空遥遥应了一声，随后双掌分开用力往下一压。
嘭！漫天尘埃！
一个方圆十里无比巨大的坑谷出现！
这直径十里的巨坑深不可测，俨然变成一座巨大的山谷！
法空落在坑缘上，四道狼狈的身影从泥土中冲了出来，落在法空身旁。尽管法空这合道一击看似无差别笼罩，但其实全部的威能尽皆锁定了法善一人。四人被波及，尽管面白如纸，伤势不轻，却也在远远超过自身抵抗能力的强大攻击下活了下来。
坑底，法善护着安然无恙的天予，盘腿而坐，面色异样的红润，显然伤势颇重，控制不了自身翻腾的血气了。
法空起身腾空，随后朝法善头顶猛然一踏。梵音大作，一个巨大无比地脚印出现在法善头顶！法善抬头，食指一竖，强忍住体内伤势，迎着踏来的巨大脚印抬手一指点出！
如来一指！
嘭！真元肆虐，法空翻身落回坑缘躲过冲击，脚下不由得一个踉跄。却是那合道一击损耗巨大，心神消耗严重了。
“师父！”
四名年轻僧人见此，连忙扶住法空，也顾不得自己疗伤，纷纷将手放在法空后背，要将真元输入法空体内。法空欣慰一笑，微微一震，打断四人的动作，吩咐道：“为师无妨！控制不好力道，倒是连累你们了。谨慎些，你们师伯没那么容易打败，赶紧疗伤！”
“是！”四人应了一声，待法空心神微微恢复，便赶紧远远退开，盘膝而坐，运转真元治疗伤势。
法空看了眼四名弟子，随后严阵以待地看向坑谷谷底犹自盘膝闭目的法善，说道：“阿弥陀佛！师兄，无需再做掩饰了！继续战吧！”
没有反应，法善对法空的话语不理不睬。
“师兄？”
微微有些疑惑，法善抬脚正欲进入谷底一探究竟，突然隐隐察觉到身后细微的空间波动。来不及转身，法空脚下一点，一道残影划过，真元在体内隐隐呼啸。
砰！巨大的掌印砸在坑缘，一时间无数泥土簌簌而下！
法空回身出掌，架住法善迎面而来的双拳，眼底不由得升起一抹惊骇。明明还在坑谷底，法善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善哉！师弟可有疑惑？”法善微微一笑，双拳一瞬间挥出无数残影，紧随的音爆声如倾盆暴雨，哪有半点受伤虚弱的样子。招架不及，法空腹部连中两拳，瞬间吐血倒飞而出。法善闪身跟上，又是一脚。砰地一声，法空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深陷进数十米的泥土里！
“武者，真元，肉身，两相并重！师弟你真以为金身罗汉四个字只是戏言？”紧跟着落下来，法善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又是一踏，语气中怒火滔天！
嘭！
一瞬间地动山摇！无数泥土翻飞而起，前方出现一道三丈来宽连绵十里的巨大裂缝！
一脚之威，断峡成型！
法空瞬间重伤，挣扎着窜出地底，原本宝光四射的袈裟此时却沾满了污秽的泥土。法善也不追击，只是淡然地看着吃力地站定的法空，目光冰冷嗜血，与此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简直判若两人！
心神一凛，直到此时，法空才想起自己这个师兄当年的恐怖！
前金刚座戒律堂大长老法善禅师，肉身成佛，近战无敌！死在其手下各种境界的武者不计其数！一百五十年前，大隋帝国观音山一战，五万魔修凭一己之力全部屠戮！其中不乏合道境的武道圣者！金身罗汉在邪道武者之中还有一个称号，那就是血衣罗汉！
一百多年不见，自己竟然忘记了法善当年领着百名武圣轰开天门的恐怖！
“阿弥陀佛！师弟，做好魂飞魄散的准备了吗？”语气慈悲，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金光一闪，法善出现在微微愣神的法空面前，将其蓦地惊醒。法空看着法善那双近在咫尺毫无感情的眼睛，以及直奔自己面门而来普普通通的一拳，一身武道圣者的通天修为此刻愣是无法调动半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初临武道，在锻体境苦苦挣扎任人宰割的时候！
四名年轻的僧人挥舞着手中的铜棍，无数棍影之间真元汹涌，将浑身金光冲天的法善围困在中间。呼吸之间，法善周身金光内敛，金身罗汉现世！
伏虎罗汉拳！
只见法善脚步起落有致，躲开四处落下的棍影，双拳四处挥击，四道猛虎身影快速凝聚而成。
吼吼吼吼！
四声虎吼，而后四道一人来高的金色猛虎呼啸而起，朝着四名年轻僧人猛地扑了过去。四人见此，手中铜棍一凝，随后蓄力直点猛虎额头。
咚！
四声汇作一声，巨大的音波将几人的袈裟吹得猎猎作响！僵持片刻，随后金色猛虎轰的一声猛然爆开，四名年轻僧人齐齐吐血倒飞而出。咣郎朗！四根断成两节的铜棍掉落在地，黯淡无光。
“师兄不愧是金身罗汉，一身武功近乎通神！”眼见普通人都能习得的伏虎罗汉拳在法善手里，竟轻描淡写地完败四名返虚境僧人，法空语气里尽是赞叹。
法善依旧淡然，只是此刻金身罗汉的模样看起来威严无比：“善哉！别再让小辈做无用之举了！还是师弟你来吧！”
“阿弥陀佛！这才是当年神挡杀神的金身罗汉的风采！”拍掌称快，法空目光里的追忆一闪而逝，“就是不知当年的旧伤，师兄好了多少？”
话音一落，法空身影瞬间来到法善身前！
“就让师弟再领会领会师兄的高招吧！”
砰！
一声闷响，两人双掌相对，如山呼海啸的真元猛地四散开来！此刻法善再也控制不住这强大的真元，整个刘家庄瞬间夷为平地！
两人齐齐后退一步，旋即掌影翻飞，暴乱的真元肆虐。脚步腾空，两人从地面对拼到天上。咚咚咚！密集的掌力对撞的声音传来，让人震耳欲聋！
罗汉秘法！降龙绞杀！
隐隐龙吟声响起！法善一掌迫开法空，随后体内浩瀚如烟海的真元瞬间风起云涌！
吼！
巨龙出现！随着法善的锁定，一条十丈来长的金色巨龙奇快无比地将法空环绕在中间。紧接着，法空所处的空间随着巨龙不断围绞的身形，隐隐开始扭曲！
地上四僧原本敬仰地看着天空中两人交手的目光齐齐一惊，旋即骇然之色溢于言表！
竟然能影响空间！这是武技能做到的吗？武圣之威，不可揣度！而法善更不愧于金身罗汉的威名，当年陨落在其手中的武圣大能不知几何，如今虽然重伤未愈，年纪老迈，但其让人无法想象的强大却是依旧！就在四人以为法空将要落败之际，空中情形瞬间扭转：
擒龙手！
法善目光一肃，随后聚指成爪，猛地朝游弋到正前的龙头一抓。
嘶——吼——
金龙吃痛，不断扭动着庞大的龙身。随后法空用力一拧，砰地一声，整条金龙瞬间化作齑粉！
天龙劲！
擒龙手！
达摩神掌！
……
法空不再试探，无数的强大武技从其双掌之间不断翻飞。一时间，漫天的武技具象布满法空所在的半片天空！
法善见此一紧双手，双拳相交，随后拳影翻飞！
罗汉秘法！十八罗汉拳！
嗡嗡嗡……！
一连十八道音速破空的声音响起，十八道金色拳影一闪而逝，后发先至地撞击在漫天武技具象之上，快得让人根本无法察觉！
悄无声息！
两人的武技具象互相湮灭抵消！
那片交汇的空间处隐隐裂开几道空间裂缝！
地上四名僧人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哪怕以其返虚境的大能武者修为，也是止不住地浑身发冷，亡魂皆冒！两大合道境初期的武圣交手，竟隐隐打出了超越凡间界的人仙才有的破坏力！
移山倒海，地极境便能轻而易举地做到，更不用说之上的返虚境与合道境。但要破坏空间，非人力可为！那得是仙！
安坐在法善佛珠之内的天予尽管看不明白，但这一幕也深深烙印进他的脑海里。只要以后开始进军武道，以他百年难得一见的悟性，便能从今次一战的观摩中收获无穷好处。
咻咻！
两道破空声近乎同时响起，法善与法空两人砰地一声互相撞击在了一起，双拳与双掌相对！
“师兄！真想知道你身上这最后一道六字真言锁解开之后，会是怎样一副毁天灭地的威能！”法空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浑身的真元都在肆意汹涌。
法善则依旧是不动如山，面色不变地说道：“阿弥陀佛！武者七境，合道为极。师弟已踏临此境，想必已悟出自己的武道了！何不让师兄开开眼？”
“善哉！师兄有求，师弟定当如愿！”法空元神一动，瞬息之间切断两人的真元对拼，脚下一点虚空，而后飘忽远离数百米。法善收起拳中真元，屏气凝神，死死地盯着法善。
只见法空当空而立，双手自下而上画了一个虚圆，随后朝头顶慢慢合十。与此同时，法空灰白的胡须微微颤抖，一阵阵梵语念经声由大到小，慢慢响彻整个天地。
嗡！就在法空双手在头顶合十的一瞬间，整个时空莫名地一颤！
紧接着，无边的佛光从法善身后亮起，一道顶天立地巨大无比的佛陀金身出现！
“嗡！嘛！呢！呗！咪！吽！”
六字大明咒响彻天地！
顶天立地的佛陀金身缓缓倾斜，朝法善镇压而去！
“师兄！六字大明咒便是我的武道神通！”法善停下口中地经文，朝被佛陀巨像压制住的法善说道。
“看来你也参悟了六字真言！”法善运用真元竭力抵抗，但是依旧抵挡不住慢慢碾压而来的巨大佛像，离地面越来越近，“如果没有猜错，接下来便是天道镇压了！”
“阿弥陀佛，师兄好眼力！”法空遥遥应了一声，随后双掌分开用力往下一压。
嘭！漫天尘埃！
一个方圆十里无比巨大的坑谷出现！
这直径十里的巨坑深不可测，俨然变成一座巨大的山谷！
法空落在坑缘上，四道狼狈的身影从泥土中冲了出来，落在法空身旁。尽管法空这合道一击看似无差别笼罩，但其实全部的威能尽皆锁定了法善一人。四人被波及，尽管面白如纸，伤势不轻，却也在远远超过自身抵抗能力的强大攻击下活了下来。
坑底，法善护着安然无恙的天予，盘腿而坐，面色异样的红润，显然伤势颇重，控制不了自身翻腾的血气了。
法空起身腾空，随后朝法善头顶猛然一踏。梵音大作，一个巨大无比地脚印出现在法善头顶！法善抬头，食指一竖，强忍住体内伤势，迎着踏来的巨大脚印抬手一指点出！
如来一指！
嘭！真元肆虐，法空翻身落回坑缘躲过冲击，脚下不由得一个踉跄。却是那合道一击损耗巨大，心神消耗严重了。
“师父！”
四名年轻僧人见此，连忙扶住法空，也顾不得自己疗伤，纷纷将手放在法空后背，要将真元输入法空体内。法空欣慰一笑，微微一震，打断四人的动作，吩咐道：“为师无妨！控制不好力道，倒是连累你们了。谨慎些，你们师伯没那么容易打败，赶紧疗伤！”
“是！”四人应了一声，待法空心神微微恢复，便赶紧远远退开，盘膝而坐，运转真元治疗伤势。
法空看了眼四名弟子，随后严阵以待地看向坑谷谷底犹自盘膝闭目的法善，说道：“阿弥陀佛！师兄，无需再做掩饰了！继续战吧！”
没有反应，法善对法空的话语不理不睬。
“师兄？”
微微有些疑惑，法善抬脚正欲进入谷底一探究竟，突然隐隐察觉到身后细微的空间波动。来不及转身，法空脚下一点，一道残影划过，真元在体内隐隐呼啸。
砰！巨大的掌印砸在坑缘，一时间无数泥土簌簌而下！
法空回身出掌，架住法善迎面而来的双拳，眼底不由得升起一抹惊骇。明明还在坑谷底，法善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后的？
“善哉！师弟可有疑惑？”法善微微一笑，双拳一瞬间挥出无数残影，紧随的音爆声如倾盆暴雨，哪有半点受伤虚弱的样子。招架不及，法空腹部连中两拳，瞬间吐血倒飞而出。法善闪身跟上，又是一脚。砰地一声，法空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深陷进数十米的泥土里！
“武者，真元，肉身，两相并重！师弟你真以为金身罗汉四个字只是戏言？”紧跟着落下来，法善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又是一踏，语气中怒火滔天！
嘭！
一瞬间地动山摇！无数泥土翻飞而起，前方出现一道三丈来宽连绵十里的巨大裂缝！
一脚之威，断峡成型！
法空瞬间重伤，挣扎着窜出地底，原本宝光四射的袈裟此时却沾满了污秽的泥土。法善也不追击，只是淡然地看着吃力地站定的法空，目光冰冷嗜血，与此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简直判若两人！
心神一凛，直到此时，法空才想起自己这个师兄当年的恐怖！
前金刚座戒律堂大长老法善禅师，肉身成佛，近战无敌！死在其手下各种境界的武者不计其数！一百五十年前，大隋帝国观音山一战，五万魔修凭一己之力全部屠戮！其中不乏合道境的武道圣者！金身罗汉在邪道武者之中还有一个称号，那就是血衣罗汉！
一百多年不见，自己竟然忘记了法善当年领着百名武圣轰开天门的恐怖！
“阿弥陀佛！师弟，做好魂飞魄散的准备了吗？”语气慈悲，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金光一闪，法善出现在微微愣神的法空面前，将其蓦地惊醒。法空看着法善那双近在咫尺毫无感情的眼睛，以及直奔自己面门而来普普通通的一拳，一身武道圣者的通天修为此刻愣是无法调动半分。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初临武道，在锻体境苦苦挣扎任人宰割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