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缘:一人心两厢情
字体: 16 + -

第162章 第52章:公主出关

皇上听说冷宫走水了,气得火往上涌,高声吼道:“怎么朕每次出门,后宫都要出点事情,这宸贵妃是怎么给朕当家的?”

皇上说到这儿,用眼角瞥了一眼身边儿的皇后,见皇后是神情冷漠,彷佛这事儿早在她意料之中,毫无惊讶之色。

皇上冷哼了一声,不耐烦地朝那传讯兵问道:“说!那到底严不严重?可有什么伤亡没有?”

那传讯兵见皇上发火,吓得脸色大变,忙战战兢兢地说道:“回禀皇上,因奴才来得匆忙,只听说是冷宫损毁严重,至于有无人员伤亡,这个还真不知道。”

皇上骂道:“混账东西!你什么都不知道,来向朕报告个什么?老七!你快替朕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朕送完公主,即刻便赶回去!如果发生了什么大事,要记着第一时间快马来报!”皇上说完,将袍袖一甩,气呼呼地上了龙凤轿辇。皇后轻轻冷笑了一声,也跟着钻进了进去。

贤妃和妙竹闻听此消息,脸色骤变,这自然是为身在冷宫里的玲珑,暗自捏了一把汗。

随着内监地一嗓子吆喝:“皇上、皇后起驾!”大队人马再次启程,朝着庸门关方向缓缓进发了……

承玉这边领旨回京查探消息,见大队出发,也翻身上马,带着几名亲兵和小厮阿秦,逆向朝京城快马加鞭而去。

长话短说,从竹溪出发到庸门关的这段路途上,妙竹谨遵皇上和王爷的叮嘱,寸步也不曾离开公主的轿辇左右,如此,一直到第三日的午后,大队人马才总算是抵达了庸门关的地界前,这期间,妙竹再也为见过皇上一面。

妙竹坐在马背上,从远处望去,只见那庸门关暗灰色的城墙修筑于两山之间,正中一座高大的城楼,红砖碧瓦,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甚是雄伟壮观。

庸门关的守将陈嘉桂,早已带人等候在城楼之上,见到送亲的队伍到了,忙命部下放吊桥、开城门,恭迎皇上、皇后、公主等人入关。

大队人马徐徐从城门洞里鱼贯而入,除了前头开路的先行仪仗外,紧接着便是公主和贤妃的轿辇。妙竹和逸芙、逸花姊妹俩各自乘着马匹,紧紧伴在公主的轿辇前后,也都一块儿进到了庸门关当中。

这座庸门关是先秦朝时期就建造好了的,相传秦王嬴政在修筑长城时,将囚犯、士卒和强征来的民夫徙居于此,取“徙居庸徒”之意而得名,又因它是京城与大漠之间的门户,故取其名。

庸门关形势险要,自古以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它有南北两个关口,南名"南口",北称"庸门关",为边塞部族进京必经的门户,一旦这里失守,京城便巍巍可及了。

庸门关两旁,山势雄奇,中间有长达三十余里的溪谷,俗称“关沟”。这里夏季清流萦绕,翠峰重叠,花木郁茂,鸟雀争鸣,风景绮丽,素有“庸门叠翠”之称,被列为"燕京八景"之一。如今虽是冬季,单看那白雪压枝,也是别有一番景致的。

玲珑坐在马背上跟着大队缓缓前行,抬眼看着两侧的峭壁高耸入云,将天都变成了一道窄窄的长线。关口中军营、民居、寺庙、驿站样样不少,街道上可见许多身着各色怪异服饰的贩夫走卒,拉车地、闲逛地往来穿行,他们手里牵着的除了牲口马匹之外,有一些还用平时甚少一见的骆驼、驼鹿等等。

过往的人流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妙竹边走边仔细地瞧看着,她是唯恐有人乘乱突袭行刺。正在此时,忽然觉得远处人丛中一位红发女郎一闪而过,容貌像极了师姊姚莉,妙竹心中一凛,再定睛看时,哪里还有人影了,心中暗讨道:“师姊她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我看花眼了?”

妙竹本想催马过去看个究竟,可又怕离开了公主身边更不好,因此只得小心翼翼,跟着大队继续往前行。

大队人马前部行至关口腹地云台演武场时,也才进入关内的一半,庸门关的守将陈嘉桂带人迎了上来,说要叩见皇上及各位主子,给大家伙接风,队伍这才稍作停歇。

陈嘉桂带着几名副将上前一一给各位请安后,最后来到皇上轿辇前跪拜说话。帝后始终未走出轿辇,只是隔着珠帘和他简单聊了俩句。

子妙竹耳聪目灵,虽人声嘈杂,还是大致听清了他与皇上之间的一番对话。陈嘉桂意思大致是说,尊赫尔部族迎亲的队伍此时已在北关门外静候多时了,询问皇上是不是直接将公主送出关口去,还是先歇息歇息再说。

皇上说既然人家都等那么久了,就别耽误工夫了,就将直接送公主出关去吧,回头再歇着不迟。陈嘉桂领命,亲自带着送亲的队伍继续赶路,于是大队再次向前挺进,直至出了庸门关。

才出关口,妙竹只觉得眼前顿时豁然开阔起来,举目放眼遥望远方,只觉得那一望无际的广大漠北甚是荒凉,心中不尽为公主的未来升起一片感伤。

妙竹虽是身外之人都是如此,想那即将远嫁的公主心情之悲凉,更是可想而知了。

前来接亲的尊赫尔部族人,见送亲的队伍行出关来,忙迎上来参拜,为首的正是部族可汗的最小的儿子——丹澈小王子。此人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矮胖瘦适中,高颧、阔面、丹凤细眼,和他身边随从相比,大致上还算是个俊朗的青年。

这丹澈与皇上见礼时,表现得不卑不亢,进退有度,还真是让人不容小窥于他。

皇上和皇后还是坐在轿辇之内,简单地走个了过场后,便说将公主与嫁妆全部交到了丹澈手中,然后同皇后与公主依依简单作别,此时,唯独贤妃哭的不行。

公主和妞妞坐回轿辇中后,也是相拥而泣。可再怎样,和亲一事总要进行下去。妙竹和少数十几个丫鬟、内监被尊赫尔部族人等簇拥而去。

待行出百步之遥后,妙竹回头看去,皇上等人还在翘首望着,心中一酸,也不尽落下泪来,心道:好在自己不是公主,不用远嫁过去,不然岂不是要委屈死了。

忽听有人用蹩脚的汉语吟唱起杜甫的七

言古诗来,诗中唱道:

群山万壑赴荆门,生长明妃尚有村。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 画图省识春风面,环佩空归夜月魂。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那吟诗的正是丹澈小王子,见他办是感慨半是戏虐的神情,让人很不舒服,逸芙、逸花等人听了,都是低头蓦然无语。

如此,大约又行处三四里路时,妙竹等人的心情才总算是渐渐恢复了平静,恰在这时,忽听身后关口方向几声巨响,只见庸门关那边火光四起,浓烟滚滚,虽隔着这么远,仍能依稀可闻到喊杀声和哭喊声在风中飘送过来。

公主、妙竹等人都大惊失色,唯有独丹澈在一旁“嘿嘿”笑道:“这送亲的礼炮响的晚了点,不过到真是气势磅礴、惊天动地的。”

妙竹白了他一眼,有心想要拨马回去看看,可又想起皇上着重叮嘱过她的话:“你唯一的职责就是要全心全意保护好公主的安危,至于其它任何事都不要去关心,甚至包括朕的安危。”

妙竹犹豫了片刻,决定还是留在公主身边为妙,遂转身让逸芙一人骑马回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回来好告诉大家。

丹澈这时不耐烦的催促道:“行啦!行啦!咱们还是快快赶路要紧!要是耽误的行程!这大漠的天气可不比在关内,错过了落脚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妙竹无奈,只得叫公主的队伍接着向前赶路。

可是,才走出去不远,又听身后是一连串的巨响,只见那浓烟如同巨大的阴云一般升腾到半空当中,料想此时庸门关早已经是一片汪洋火海了。连在轿辇中的公主也闻到了呛人的烟味,忍不住掀开轿帘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妙竹等人都是眉头紧锁,面面相觑。

那丹澈讥讽道:“你们中原人士,自古以来惯会内斗,真是让人不可理喻啊!”

妙竹已忍了他许久,这时真有些气得不行,开口回敬道:“你们祖先从匈奴到蒙古一直改不了鞑子的野蛮本性,那才叫人不可理喻呢!别以为我们将公主嫁给你们部族是怕了你们,那不过是给你们些面子罢了。”

丹澈身边的部下听了妙竹这话,都横眉立目的,手扶弯刀想要动粗,被丹澈摆手拦下道:“这位姑娘不但模样生的俊俏,说出的话也是不饶人呐,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妙竹道:“奴婢只是公主的一个贴身丫鬟,是专为护送和亲而来的,至于贱名实在不值一提,说出来恐污了阁下的尊耳,请小王爷见谅。”

丹澈还不死心,又再问东问西时,可妙竹却再不答话了。

如此又行了数里,忽见逸芙乘马飞驰归来,待她勒住马缰,妙竹忙过去问庸门关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逸芙平复了下心绪介绍说,当她到达关口前时,只见关城内浓烟滚滚,火光冲天,许多的官兵都将关口围住,关门紧闭,不许任何人靠近,否则格杀勿论,还见城楼上的官兵还一个劲儿往关内放箭放炮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妙竹听逸芙说得云里雾里,猜到这大概是有人在关中行刺皇上,极有可能是师姊姚莉和六王爷在背后搞的鬼,可奇怪的是,守关的官兵怎么还不分青红皂白地朝里头一通乱射呢,那岂不是将城内的人不分好歹都射杀了吗!这真是匪夷所思!难道,花耀天和守城的陈嘉桂也串通好了,一起来对付皇上?妙竹越想越心焦,真恨不得立刻回去亲自看个究竟。

众人听了逸芙的诉说,都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时,丹澈王子走过来,清了清嗓子,对大家说道:“要本王说,你们其实也不用在这里杞人忧天的,俗话说的好:人各有命,富贵在天,就是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不例外。假如贵国的皇上真有什么意外的话,那也是老天事先都安排好了的,你们即便是急着赶回去也改变不既定的命运。好啦!我们部族的大队人马就在前面不远处,待一会儿我们将公主送进大营后,便可一块儿回去看看究竟了!”

妙竹听了丹澈哇嘎王子所说的话后,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只得无奈地说道:“看来如今也只好如小王子所说的那样,先将公主速速平安护送到尊赫尔部族后再说了。”众人点头称是,于是车仗队伍再次启程。

如此又行了几十里路,果然见到许多的军帐出现在雪地上,延绵足有数里,驻军怕至少有几万人之多。妙竹见了心中一凛,向丹澈问道:“你们部族的军队驻扎在这里做什么?据我所知,天山之外才是你们所属的领地。”

丹澈笑道:“哦!姑娘不要多心,这一来是为了迎接公主,以示尊重;二来也是为了行军演练,这可是得到你们花大将军许可了的,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妙竹额首道:“奴婢地位卑微,哪敢去问将军,既如此,咱们就快走吧!”

妙竹护送公主随丹澈一块儿来到军营之中,见无论兵丁还是将士无不对他颇为尊重,想来他在部族中的地位是非同一般。众人随他进到营帐腹地,住进了一座大大飞帐篷之中,丫鬟随从等人另外居在旁边的几个小帐篷里。

简短截说,妙竹等人陪着公主用罢晚膳后,才小憩了一会儿,丹澈便来帐篷里找他们,说此时天气尚好,若是着急的话,一会儿便可安排启程回去,如若不然,大漠风云变幻起来,第二天若可就难说了。

妙竹闻听大喜,也不管现在天色已晚,就和逸芙、逸花两个起来辞别公主要动身,那丹澈临走时劝她们说,还是换一套当地商贩的服装比较好,否则以目前这身儿打扮,是一定也打探不出什么实情来。

妙竹开始很讨厌他,这会儿到佩服他还是个有心人了。待三人都换好衣服后,丹澈说要护送她们回去,妙竹推辞不过,也就由着他了。

妙竹、逸芙、逸花、丹澈四人乘着夜色在大漠旷野中催马疾行,耳边听得凄厉的野狼嚎叫声此起彼伏,那泛着磷光的狼眼,成群结队,好似马上就要追上来似的,妙竹三人心里很是惧怕。

丹澈却嘿嘿笑道

:“怕了吧!凭你们武功再高,遇到了大漠上的狼群那也是断断逃不脱的,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在呢,小王可是这草原的主宰,只要跟我在一起,可保你们万无一失。”他说着朝狼群啸叫了几声,那狼群听了似乎是在回应一般,也叫了几声,便纷纷远去了。

妙竹等人见了,真真是长了见识,在心里无不佩服了他的这个能耐。

几人跑了整整一夜,待到了庸门关前,已是第二天清晨了。

几人乘马靠近关口,只见整个城墙之上,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好在大火并没有蔓延到城楼之上,见四下里守城的官兵按部就班的巡视着,似乎没有任何的伤亡,关口的守备也是井井有条,并未见有什么松懈、混乱的迹象,仿佛一切和昨日并没什么不同。

四人通过城门关口时,那守门的官兵对他们详加盘问了半天,妙竹只说是近关经商的,那兵丁没看出什么破绽,便让放行了。妙竹往里走时,祥装无意间问了一句,说这满目狼藉的,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儿。那官兵恶狠狠地说道:“没事瞎打听什么,快走!快走!”妙竹无奈只得先进关再说了。

妙竹等人进入关中,见关内的景象可就大不一样了,和昨日见到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了,到处是残垣断壁不说,烧焦的尸体横七竖八地遍野,劫后余生的百姓哀嚎四起,满目疮痍,恰似人间地狱。

妙竹等人唏嘘慨叹地正往里走着,忽然一个被熏得满目漆黑的妇人冲到他们的马前,大叫救命,丹澈以为是个疯子,正要将她推开,妙竹听声音有些耳熟,仔细一看,才认出来,这不正是贤妃娘娘呢,于是忙跳下马,将她拉到一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贤妃好容易将心绪平复了下来,哭哭啼啼地说道:“昨日送你们离开后,我和帝后才回到关内,便遇到了大批刺客的围攻,帝后的亲兵卫队被杀得措手不及,只好节节败退,可最后终因寡不敌众,纷纷死在了这帮歹人的刀下,最后连帝后也双双遇害宾天了。”

妙竹急着说道:“皇家卫军与贴身侍卫各个功夫不弱,怎么会这样轻易被害?您可看清是谁这么大胆行刺的皇上?”

贤妃回忆道:“当时情形太过混乱,我隐约只看到指挥刺杀皇上的那人很像六王爷承楚,而亲手刺杀帝后的是一个红发女郎!”

妙竹道:“如果是他们两个!那三王爷和花将军呢?他们怎么不来救圣驾?”

贤妃道:“三王爷从打入关本宫便没有见到过,那花将军的队伍当时还都在关口之外按兵不动,眼看着帝后被害,守城的官兵才叫封锁两侧关口,大叫着放炮、放箭剿灭刺客,可怜那些还活着的亲兵卫队和所有刺客甚至是许多无辜的百姓,尽皆葬身于一片火海、箭雨之中,若不是我的丫鬟祥儿舍命用身体护着本宫,我怕也是早就没命了!”

妙竹又问道:“那您过后怎么不去找花将军或守城的陈将军寻求庇护!”

贤妃悄声道;“不是没去,而是不敢啊!硝烟散尽时,我从尸山底下爬出来时,曾亲眼看到城楼上,花将军和陈将军两个推杯换盏、谈笑自若的,完全没有理会皇上的死活,料想此中必有什么隐情,这大火屠城一事,想也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我哪里还敢去投奔他们,若不是你来,我怕是真难以成活了!”言罢又是恸哭起来,

妙竹咬牙气问道:“那花将军现在何处?”

贤妃道:“今日一早儿,就见他急匆匆带着帝后的梓官,带大兵赶奔京城去了。”

妙竹眉头一拧道:“难道他这是要以送帝后的梓官回京为名,乘火打劫、逼宫谋反吗?那我们可得赶快回京,绝不能让他此计得逞,然后速速禀报太后,立四皇子启隆为新君才好!”

贤妃也道:“朝廷不可一日无君,皇上突然驾崩,京中势必大乱,我们得赶快回京去!”

几人言罢,就此离开庸门关,乘马直奔京城狂奔而去。越是接近京城,越是觉着气氛异常的紧张起来,只见各路兵丁越聚越多,都是从四面八方云集了而来的,且头上都扎着白绫,大概都知道了帝后宾天,前来吊唁的。

妙竹骑在马上,回忆起皇上生前对自己的种种好来,心想着前两日他们并肩还在竹林中漫步,这会儿却已驾崩了,不由得心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丹澈在一旁冷笑道:“这些军队明面上看起来是吊唁的,实则还不都是扎堆来看热闹,要本王说,趁火打劫者也不乏大有人在呢!”

贤妃坐在逸芙的马上,急着说道:“如今宫中唯一能制衡花将军的便只太后一人了,花耀天这厮假借邪教逆党之手先杀了皇上,后又一并将他们剿灭,好以此邀功,太后此时还被蒙在鼓里,我们还是赶快回宫将真相提前禀告太后,希望能够逆转乾坤!”妙竹听了更是催马急行。

长话短说,妙竹五人进京后,施展轻功入宫后,径直到了延福宫中,吉儿等下人见了她们这样狼狈,无不都是大惊失色。妙竹也没工夫和她们详说,只叫快速速帮着净面更衣,好马上要去面见太后,有要事禀报。

几人才将宫中衣冠换好,就见四皇子启隆急匆匆从外头赶了进来,见到贤妃就哭着跪倒在地,说道:“可盼到亲人回来了,儿臣方才得知,帝后在庸门关内遇刺驾崩,眼下花大将军带人正在慈宁宫逼迫太后下旨立三哥启时为新君,封自己为辅政大臣呢!”

贤妃闻言,也顾不得许多了,众人与启隆一道朝着慈宁宫而去。

慈宁宫。

花将军带着宸妃、齐妃、三皇子来见皇太后,这是要说服太后即刻立三皇子为帝。太后见花将军气势汹汹的,身边还带来了许多彪悍的兵丁,看来是丝毫没有商量余地了,正在为难间,见贤妃带着启隆和妙竹等人及时赶到。

贤妃向太后哭着跪拜道:“太后,请容嫔妾如实禀报,帝后在关内遇害时,花将军带兵一直在袖手旁观,后来嫔妾还亲眼看到将军和守城的陈将军谈笑,丝毫不见悲悯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