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考核之后
眼见疯狗莱特就要将凯撒拦腰抱住，凯撒借着下落的惯性顺势一滚，躲过飞扑的疯狗。错失目标的莱特就要撞在墙壁上，然而他马上反应过来，四肢张开，“啪”的一下贴在墙上，四肢牢牢的扣住了墙壁，宛如一只巨大的蜘蛛。
然而莱特虽然没有撞到墙壁，却无可避免的把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凯撒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却摸了一个空。
“fk”凯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电击钉枪和电击器早就和快车一起掉到河里去了。与此同时莱特四肢并用，想要往上爬走。凯撒自知对方有多么灵活，自然不能放任他逃窜。情急之下凯撒快步上前，抱住了疯狗莱特的左腿。莱特正欲往上爬，突然感觉身体一沉，低头看到凯撒抱着自己右腿。莱特心中一急，疯狂的甩动着右腿，将凯撒不断撞向墙面，试图让凯撒松手。
连续的撞击让凯撒头晕目眩，然而他依旧保持着冷静，死死地抱住莱特。趁着莱特再次把他撞向墙面之时，他双脚蹬墙，上半身猛地一扭，硬生生将莱特从墙面上扯了下来。
随着一阵烟尘翻腾，两人一起摔到了地面。凯撒高度比莱特低，又早有准备，因此反应快了很多，一落地马上起身。莱特仰躺着，四肢收缩在一起，表情痛苦不堪。凯撒快步向前，骑在莱特身上，不断的锤击莱特的头部。莱特开始还有能力反抗，但被打了十几拳后已然无力招架。
“咳咳咳。”十几拳下去，莱特已然是一副眼歪嘴斜，半死不活的样子，而凯撒也觉得双手酸痛沉重。然而就当他短暂的放松，停止出拳的一瞬间，莱特突然暴起，机械的双手犹如两部台钳般紧紧地锁住了凯撒的双手，随后莱特拿头顶向凯撒。凯撒双手被锁死，无法闪避，只好偏过头去，让莱特的头槌撞在自己左肩上。
凯撒已经做好了抗打击的准备，然而左肩处传来的疼痛却不是预料之中的钝物击打的感觉，而是如同尖刀扎入一样的刺痛感。凯撒忍痛看了一眼莱特的头部。高高耸起的莫西干发型已然被压瘪，露出了三根细长尖锐的、闪着寒光的尖钉，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血迹。
“st，怪胎。”来不及咒骂，凯感觉自己双脚也是一紧，心里知道自己双脚也被锁死。凯撒被腾空举起，莱特故技重施，再次将头顶的尖刺向凯撒。
这次他没有试图直接撞莱特的头部，而是瞄准左肋撞去，然后狠狠地向上一挑，在凯撒身上拉出一道二十多厘米的伤口。
凯撒只觉胸前一凉，随后强烈的疼痛感涌来，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
莱特看着痛苦的凯撒舔了舔从头顶留下的血液，咧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当他试图在凯撒身上再画一道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直接把脊椎替换成了人造神经索从而获得与身体相匹配的反应速度，真是个疯子。”格蕾丝艰难的从高处往下摸索，尽力保持着身体的稳定，但还是在最后一个高台摔了下来。
“我果然不适合出外勤。”格蕾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叹了口气，往僵在一起的凯撒和莱特走去。“没人告诉你进行了这种改造的人都活不过十年吗？”
“我这样的人，难道不改造就能活过十年吗？”莱特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并不恼怒，反而笑着向格蕾丝反问。
“你活多久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大明星先生就快要被你弄死了。”格蕾丝没跟莱特多废话，掏出电击器直接往莱特脑门一插，开到最大功率。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莱特丧失了意识，脑后啪的弹出一枚红色的芯片。
格蕾丝通过黑入的神经索控制着莱特的肢体松开凯撒，凯撒啪的一下掉在地上，躺在了一团血泊之中。
“嘿，没事吧？”格蕾丝弯腰伸手，想要将凯撒拉起来。她并不会什么紧急包扎的技巧，最好直接把人交给专业的医疗人员处理。
凯撒扯出一个微笑，想要抬手拉住格蕾丝伸出的手，但是手抬到一半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喂，别死啊你！醒醒！”
————————————————
等凯撒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然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检测到患者的意识活动，正在为您连接医护人员。”合成女生响起，凯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可怖的伤口已经经过处理，被半透明的创伤愈合膜覆盖。他的手臂上还插着输血管，连接着上方的血袋，那里面还有一半的红色液体。右手边是一扇落地窗。窗外依然还是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但厄尼丝告诉凯撒，他已经睡了20个小时了。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大明星。”清脆的女声换来，凯撒扭头看向另一侧的门口，是格蕾丝。
“失血过多而已，人的身体没那么脆弱。”凯撒微微眯了下眼睛，格蕾丝开了灯，突如其来的灯光让他有些不适应。“我在哪？”
“警备中心的医疗处，”格蕾丝看了眼凯撒，搬来一张凳子坐下，“失血过多？你可真乐观。你知道你断了四根肋骨，心脏差点被扯烂吗？”
凯撒没想到自己的伤势这么严重，一时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至少还活着。”
“很走运。对了，恭喜你成为正式警员。记得去找哈克报道。”
“你把资格给我了？”凯撒有些惊诧，“严格来说我其实已经被疯狗莱特制服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死在训练场上。。”
“担心我？”格蕾丝微微一笑，拉开外套，露出了衬衣上的警员证。
“技术类警员。。难怪你这么大方的把资格优先给我。”凯撒恍然大悟。想要成为警员的途径有很多，除了像他一样，通过一系列考核成为警员外，而技术类部门的特招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你其实早就通过特招成为正式警员了，来参加考核只是走个过场？”
“也并不是。”格蕾丝趴在床边的柜子上，看着镶嵌在墙上的医疗面板，上面是凯撒的生命体征，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时不时的变化着。“通过正式考核的警员在系统里的地位要比直接通过特招成为警员的高。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这落后的显示系统，真不愧是官僚组织。”
“为什么？”凯撒有些诧异。
“不知道。一种潜规则，不成文的规定。可能是土著对于外来者的本能恐惧。”格蕾丝道，“其实大多数潜规则的来源都没人知道，但人人都不由自主地遵守着规则。”
“似乎是这样。”凯撒想了想自己前世的经历，不得不赞同格蕾丝。
“好好养伤。”格蕾丝把一个小巧的事物放在桌上，起身离开。“别忘记去报道。有缘再见，大明星。”
“再见。”凯撒向格蕾丝说道。他知道无论他以后被分配为刑警，事务警或者交通警之类的位置，都不太可能和技术处的警员有太多交集。
等格蕾丝离开房间，凯撒才看见她留在桌上的东西。那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橙红色的芯片，正是成为正式警员的资格芯片。
不过其实现在这东西也没用了。
凯撒拿过芯片，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入裤袋。
“厄尼丝，报告我的身体状况。”
“四条肋骨断裂，已经经过钉合处理。右肩处有较深的穿刺伤，已经经过肌体融合剂处理。血液含量低于正常值，但处在可接受范围。其余各项生命体征稳定，需要更进一步的详细报告吗？”
“不了，谢谢。”凯撒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坐起来。虽然经过了处理，已无大碍，但是活动起来伤口还是很疼。“我可以行动了吗？”
“您的身体不支持过于剧烈的行为，但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举动。”厄尼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凯撒小心翼翼的扯下右臂上的针头和贴在身体上的各种贴片，忍着痛翻身下了床。
走了几步之后凯撒发现疼痛似乎减轻了些，至少不是无法忍耐。
换上挂在门口的制服，凯撒撑着墙壁走出了病房。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房门对着窗户，窗户外面是警备中心的广场。
“不好意思。”凯撒拦住了一位挂着医疗警员证的护士样的女士，“请问哈克副警长的办公室在哪？“
对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面无表情的说道：“a座五层，坐主电梯上去最里面的那间。”
“谢谢。“凯撒谢过护士，根据指示牌，缓步向a座大楼走去。
然而莱特虽然没有撞到墙壁，却无可避免的把自己的后背暴露了出来。凯撒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却摸了一个空。
“fk”凯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电击钉枪和电击器早就和快车一起掉到河里去了。与此同时莱特四肢并用，想要往上爬走。凯撒自知对方有多么灵活，自然不能放任他逃窜。情急之下凯撒快步上前，抱住了疯狗莱特的左腿。莱特正欲往上爬，突然感觉身体一沉，低头看到凯撒抱着自己右腿。莱特心中一急，疯狂的甩动着右腿，将凯撒不断撞向墙面，试图让凯撒松手。
连续的撞击让凯撒头晕目眩，然而他依旧保持着冷静，死死地抱住莱特。趁着莱特再次把他撞向墙面之时，他双脚蹬墙，上半身猛地一扭，硬生生将莱特从墙面上扯了下来。
随着一阵烟尘翻腾，两人一起摔到了地面。凯撒高度比莱特低，又早有准备，因此反应快了很多，一落地马上起身。莱特仰躺着，四肢收缩在一起，表情痛苦不堪。凯撒快步向前，骑在莱特身上，不断的锤击莱特的头部。莱特开始还有能力反抗，但被打了十几拳后已然无力招架。
“咳咳咳。”十几拳下去，莱特已然是一副眼歪嘴斜，半死不活的样子，而凯撒也觉得双手酸痛沉重。然而就当他短暂的放松，停止出拳的一瞬间，莱特突然暴起，机械的双手犹如两部台钳般紧紧地锁住了凯撒的双手，随后莱特拿头顶向凯撒。凯撒双手被锁死，无法闪避，只好偏过头去，让莱特的头槌撞在自己左肩上。
凯撒已经做好了抗打击的准备，然而左肩处传来的疼痛却不是预料之中的钝物击打的感觉，而是如同尖刀扎入一样的刺痛感。凯撒忍痛看了一眼莱特的头部。高高耸起的莫西干发型已然被压瘪，露出了三根细长尖锐的、闪着寒光的尖钉，上面还残留着他的血迹。
“st，怪胎。”来不及咒骂，凯感觉自己双脚也是一紧，心里知道自己双脚也被锁死。凯撒被腾空举起，莱特故技重施，再次将头顶的尖刺向凯撒。
这次他没有试图直接撞莱特的头部，而是瞄准左肋撞去，然后狠狠地向上一挑，在凯撒身上拉出一道二十多厘米的伤口。
凯撒只觉胸前一凉，随后强烈的疼痛感涌来，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
莱特看着痛苦的凯撒舔了舔从头顶留下的血液，咧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当他试图在凯撒身上再画一道时，他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直接把脊椎替换成了人造神经索从而获得与身体相匹配的反应速度，真是个疯子。”格蕾丝艰难的从高处往下摸索，尽力保持着身体的稳定，但还是在最后一个高台摔了下来。
“我果然不适合出外勤。”格蕾丝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叹了口气，往僵在一起的凯撒和莱特走去。“没人告诉你进行了这种改造的人都活不过十年吗？”
“我这样的人，难道不改造就能活过十年吗？”莱特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并不恼怒，反而笑着向格蕾丝反问。
“你活多久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大明星先生就快要被你弄死了。”格蕾丝没跟莱特多废话，掏出电击器直接往莱特脑门一插，开到最大功率。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莱特丧失了意识，脑后啪的弹出一枚红色的芯片。
格蕾丝通过黑入的神经索控制着莱特的肢体松开凯撒，凯撒啪的一下掉在地上，躺在了一团血泊之中。
“嘿，没事吧？”格蕾丝弯腰伸手，想要将凯撒拉起来。她并不会什么紧急包扎的技巧，最好直接把人交给专业的医疗人员处理。
凯撒扯出一个微笑，想要抬手拉住格蕾丝伸出的手，但是手抬到一半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喂，别死啊你！醒醒！”
————————————————
等凯撒再次睁开眼时，眼前已然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检测到患者的意识活动，正在为您连接医护人员。”合成女生响起，凯撒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可怖的伤口已经经过处理，被半透明的创伤愈合膜覆盖。他的手臂上还插着输血管，连接着上方的血袋，那里面还有一半的红色液体。右手边是一扇落地窗。窗外依然还是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但厄尼丝告诉凯撒，他已经睡了20个小时了。
“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大明星。”清脆的女声换来，凯撒扭头看向另一侧的门口，是格蕾丝。
“失血过多而已，人的身体没那么脆弱。”凯撒微微眯了下眼睛，格蕾丝开了灯，突如其来的灯光让他有些不适应。“我在哪？”
“警备中心的医疗处，”格蕾丝看了眼凯撒，搬来一张凳子坐下，“失血过多？你可真乐观。你知道你断了四根肋骨，心脏差点被扯烂吗？”
凯撒没想到自己的伤势这么严重，一时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至少还活着。”
“很走运。对了，恭喜你成为正式警员。记得去找哈克报道。”
“你把资格给我了？”凯撒有些惊诧，“严格来说我其实已经被疯狗莱特制服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死在训练场上。。”
“担心我？”格蕾丝微微一笑，拉开外套，露出了衬衣上的警员证。
“技术类警员。。难怪你这么大方的把资格优先给我。”凯撒恍然大悟。想要成为警员的途径有很多，除了像他一样，通过一系列考核成为警员外，而技术类部门的特招就是其中之一。
“这么说你其实早就通过特招成为正式警员了，来参加考核只是走个过场？”
“也并不是。”格蕾丝趴在床边的柜子上，看着镶嵌在墙上的医疗面板，上面是凯撒的生命体征，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时不时的变化着。“通过正式考核的警员在系统里的地位要比直接通过特招成为警员的高。这是众所周知的秘密。。。这落后的显示系统，真不愧是官僚组织。”
“为什么？”凯撒有些诧异。
“不知道。一种潜规则，不成文的规定。可能是土著对于外来者的本能恐惧。”格蕾丝道，“其实大多数潜规则的来源都没人知道，但人人都不由自主地遵守着规则。”
“似乎是这样。”凯撒想了想自己前世的经历，不得不赞同格蕾丝。
“好好养伤。”格蕾丝把一个小巧的事物放在桌上，起身离开。“别忘记去报道。有缘再见，大明星。”
“再见。”凯撒向格蕾丝说道。他知道无论他以后被分配为刑警，事务警或者交通警之类的位置，都不太可能和技术处的警员有太多交集。
等格蕾丝离开房间，凯撒才看见她留在桌上的东西。那是一枚指甲盖大小的橙红色的芯片，正是成为正式警员的资格芯片。
不过其实现在这东西也没用了。
凯撒拿过芯片，在灯光下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然后把它放入裤袋。
“厄尼丝，报告我的身体状况。”
“四条肋骨断裂，已经经过钉合处理。右肩处有较深的穿刺伤，已经经过肌体融合剂处理。血液含量低于正常值，但处在可接受范围。其余各项生命体征稳定，需要更进一步的详细报告吗？”
“不了，谢谢。”凯撒用手肘支撑着自己坐起来。虽然经过了处理，已无大碍，但是活动起来伤口还是很疼。“我可以行动了吗？”
“您的身体不支持过于剧烈的行为，但不影响正常的生活举动。”厄尼丝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凯撒小心翼翼的扯下右臂上的针头和贴在身体上的各种贴片，忍着痛翻身下了床。
走了几步之后凯撒发现疼痛似乎减轻了些，至少不是无法忍耐。
换上挂在门口的制服，凯撒撑着墙壁走出了病房。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房门对着窗户，窗户外面是警备中心的广场。
“不好意思。”凯撒拦住了一位挂着医疗警员证的护士样的女士，“请问哈克副警长的办公室在哪？“
对方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面无表情的说道：“a座五层，坐主电梯上去最里面的那间。”
“谢谢。“凯撒谢过护士，根据指示牌，缓步向a座大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