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弗雷
“来一杯？”男子邀请道。
“好意心领啦，万一你给我下了药那我不是死定了？我还没活够呢！”
“随你。”弗雷也不以为意。
“对了，我亲爱的芙蕾雅妹妹呢？”洛基一脸花痴问道：“她也‘来’了吗？”
“芙蕾雅？你刚不见过了吗？”
“见过？”洛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刚刚那名小姐姐摘掉帽子露出一头金发这才明白。
“芙蕾雅妹妹！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洛基哥哥啊？快来让哥哥看看你瘦了没有？”洛基扑过去，张开双臂就是一个熊抱。
芙蕾雅身材高挑，比起她的秀发，更撩人的是她的眼睛，眸子里有种说不出的诱惑，魅人心魄。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你，让人心荡神摇。
看着洛基的一脸猥琐，芙蕾雅也不生气，双眸一眯，只是抬起了右手。
玉手青葱竟然泛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金光！
“哎呦，这么多年不见妹妹你怎么还是这么个暴脾气啊！都快赶上我家小芬芬了。”洛基哈哈大笑，又老老实实坐回了座位上。
“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芙蕾雅懒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问道。
“搞这么严肃干嘛呀？好歹我和你哥哥也有几千年的交情了。”洛基转头又对弗雷挤了挤眼，“你忘了，巴德尔还是咱俩合伙宰的呢！”
芙蕾雅眼里杀意瞬间暴起！一手抵在洛基脖子上，金光流转，洛基的脖子已然划出一道红线！
而弗雷只是轻轻一笑，拍了拍芙蕾雅示意她收手：“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当然不会，但最起码能恶心你们一下。”洛基做了个鬼脸，随手抹去血迹。
“也对，这种事就你最擅长。”弗雷赞同道：“好了，那几个也快回来了，赶紧说正事吧。”
“我需要时间。”洛基指了指自己道：“这小子现在还太弱了。”
“呵呵，凭什么？”芙蕾雅轻蔑一笑。
“很简单啊，对你们兄妹俩来说，我活着比死了作用更大不是吗？”
“可以。”弗雷似笑非笑：“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那可不，俺可是俺们全村的希望。家里老老小小都指望着俺杀回去呢。俺要是不机灵点，俺们不早被你们吃光了？”洛基一拍额头，好像刚刚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又问：“对了，话说老头子咋样了？”
“老头子要是‘醒’了你还能坐在这？”
“那就好那就好。”洛基长出一口大气，“行啦，那我走了啊。”
“洛基，”弗雷突然站起身，端起酒说道：“走出这个门我们的‘友谊’可就到此为止了。”
洛基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桌上那杯酒说道：“不过我要喝你那杯。”
看着弗雷先喝了桌上那杯酒，洛基才把手里的酒喝完。
不过，洛基很快就后悔了，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得，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你。可你怎么知道我会喝哪杯酒的？”
“不知道，所以两杯我都下了药。”
“卧槽。”
噗通一声，两人同时晕倒在地。
芙蕾雅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弗雷，突然有点不想理他。
唤醒了弗雷，芙蕾雅看着趴在地上的洛基说道：“老的叙旧完了，该和小的谈谈了吧？”
“小朋友？醒醒，我们该下班了！”有人推了推他。
越子涵迷迷糊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哦哦，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就走。”
叫醒越子涵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身材不高，脸上胡子拉碴的，看上去有点不修边幅。
“我看你一进来就窝在桌子上，愁眉苦脸的，怎么？失恋了？”男子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打趣道。
越子涵情绪低落，他现在不想谈论那么多，起身想离开这里。
“唉，别想那么多了。感情这事真的不能强求。不合适就别勉强了，做的再多也没用。”那人看样子一点也不识趣：“情字断人肠啊。”
听到最后一句话，越子涵停住了脚步：“大叔，你说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喜欢一个人到底有没有错？”大叔笑了笑：“小子，这问题可是和‘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一样烦人的问题。不过要我说，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错的是你喜欢上了一个错的人。”
“这话说着挺绕口，但确实就是这么个理儿。你喜欢上一个人你为她着想为她付出就能说你做错了吗？不能啊，因为这在你看来就是你该做的啊。可人家就不一定这样想了啊，如果喜欢上正确的人，人家肯定乐乐呵呵也拿你当个宝更加喜欢你。可要不是那个人呢？人家只会觉得烦觉得尴尬，觉得受之有愧，不想让你付出那么多。为什么？因为人家负担不起，偿还不了你啊！或许你觉得不用还，‘没什么啦这都是我该做的啦’，可你越这样做，越会让人家觉得难堪，当难堪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厌恶。”
“这种事说来其实挺残酷的，一个人的喜欢一辈子就那么点，就像一个人的心，每当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要割下来一块，割的多了总会有割完的那天，等你割完了就什么也不剩了。心都没了，你还怎么再去喜欢一个人？”
“可我能怎么办啊？我就是喜欢她啊。要是我能控制住自己，还能叫喜欢吗？”越子涵在问别人，又像在问自己。
“和老哥说说，你都为她做了什么？”大叔给他倒了杯酒，一脸八卦。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给她买早饭午饭，陪她看个病，都是些小事。”
“她咋不自己买？”
“你见过几个女生好好吃饭的？而且她本来肠胃就不好，身体还虚的很。前段时间她吃坏肚子还是我陪她去的医院，是我跟条疯狗一样忙来忙去伺候着。”他突然有点埋怨大姐大。
“她男朋友呢？死啦？”
“不知道，关我屁事。”越子涵一口饮尽杯中烈酒，想到那个姓傅的就是一肚子火。
“我做的不比别人少啊，结果呢？大家都两个眼睛一个头，可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总是我啊？凭什么啊！”
“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卑微的事，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摔在地上了。”大叔安慰道：“有时候你被人放弃了，不是你不值得被爱，是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大叔，你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真正的人，会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万物是你，无可躲。”看到越子涵有点似懂非懂，大叔挠挠头组织了下语言：“就是她放了个屁，你都会觉得是香的！”
噗嗤一声，越子涵被大叔逗笑了。大叔也觉得最后那句话有点粗鲁，跟着在那傻嘿嘿。
“谢啦大叔，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和大叔聊了这么半天越子涵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起身和大叔道别。
“等会等会，我还没说完呢。”大叔拉住了他，“谈心是谈完了，下面该说正事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弗雷，你身体里那个混球应该和你提起过我。”
！！！！
越子涵第一反应就是叫洛基出来！可不管他怎么喊，平时那个老欺负的人就是没反应。
“你别叫了，没用的，我刚给他下了点药，他现在暂时睡着了。外界发生的一切，他是不会知道的。”
大叔，或者面前这个叫弗雷的男子，收起了所有伪装，淡淡地看着他。
“我对你没有恶意，至少现在没有。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你想知道什么？”越子涵背后一身冷汗。他知道这个人！
洛基以前和自己讲过，阿萨神族共有十二主神，眼前这个弗雷就是其中之一，他还记得洛基对这个弗雷的评价：“如果说奥丁是最强大的，那这个人就是最危险的！碰上奥丁你会战死，而碰上他，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最后到底会怎么样？”弗雷问道：“我是说，你和洛基，你们两个人。”
“什么意思？”
“枫秀山上的事我已经猜到了，无非就是芬里厄和耶梦加得为了唤醒洛基搞得鬼。可是叫醒洛基之后呢？之后的事情你想过没有？”
“洛基，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灵魂体，可他曾经也和我一样，是主神之一。你觉得，一个昔日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神，一个挑起‘诸神的黄昏’引起九界颤动的男人，这么高傲的他，会永远蜷缩在你身体里，听你呼来喝去吗？他会甘心吗？”
“不，他不会！别忘了，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两边早晚有一天还会打起来，不死不休！”
“芬里厄他们可不会让一个灵魂体带领他们战斗。他们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领袖！而洛基也需要一具身体，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苏醒！”
“所以，你觉得他会去哪找一具身体呢？”弗雷循循善诱。
“是……是我。”越子涵双目空洞无神，丢了魂似的瘫在椅子上。
“没错。一个身体里不可能有两个灵魂，要么你死，要么他死，没有第三种可能！你虽然是你身体的主人，可你觉得如果真的要抢夺这个身体的控制权，你会是他的对手吗？”
“想想看，从此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越子涵’这个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洛基的强盗。他用着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生活，周末和你的父母一起出去看电影，过生日的时候大家都在为他庆贺，哦对了，还会碰到一个真正喜欢你的、属于你的那个她。”
“而你呢？你又在哪？”
“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越子涵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他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洛基？还是眼前这个大叔？
“你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死活吗？”弗雷打了个比方道：“我们是神，我们看待你们，就像你们看待路边的蚂蚁。对于我们来说，你们真的太过渺小。我们的最终目的只是洛基，而你们，你们人类的生命在我们眼里可有可无，根本一文不值。”
“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你走进这家店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边说着，弗雷食指轻轻划过桌子，悄无声息，整张桌子一分为二！
越子涵这回是真傻了，他不想死，他只是个孩子啊，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青春去挥霍。
他不想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被人毫无道理地遗忘。
“那我该怎么办？”
“我既然和你说这么多肯定会有办法救你。”弗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密封的黑色小玻璃瓶塞到他手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喝了它。等我们杀了洛基你就可以回到你正常的生活了，没有刺杀，没有流血，没有神和怪物，有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名叫越子涵的小男孩。”
越子涵看着眼前的小瓶子，犹豫许久，还是将其接过，装进了口袋里，“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弗雷站起身把越子涵送出了门，“至于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藏好你自己。”
“可怜的孩子啊。”等弗雷送走了越子涵，芙蕾雅从后门走了进来，透过窗户看着那个孩子一个人走在街上，失魂落魄，无人在意。
“你可真是个变态！”
“怎么？你不喜欢？”弗雷一把拉过芙蕾雅，双手从衣襟下伸进去，在她身上游走，肆意蹂躏她诱人的双峰。
“喜欢！简直爱死了！”芙蕾雅把弗雷推倒在地，翻身骑在他上面，俯身在他耳边微喘：“现在，该和我‘谈谈心’了！”
“好意心领啦，万一你给我下了药那我不是死定了？我还没活够呢！”
“随你。”弗雷也不以为意。
“对了，我亲爱的芙蕾雅妹妹呢？”洛基一脸花痴问道：“她也‘来’了吗？”
“芙蕾雅？你刚不见过了吗？”
“见过？”洛基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看到刚刚那名小姐姐摘掉帽子露出一头金发这才明白。
“芙蕾雅妹妹！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洛基哥哥啊？快来让哥哥看看你瘦了没有？”洛基扑过去，张开双臂就是一个熊抱。
芙蕾雅身材高挑，比起她的秀发，更撩人的是她的眼睛，眸子里有种说不出的诱惑，魅人心魄。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你，让人心荡神摇。
看着洛基的一脸猥琐，芙蕾雅也不生气，双眸一眯，只是抬起了右手。
玉手青葱竟然泛着一丝若隐若现的金光！
“哎呦，这么多年不见妹妹你怎么还是这么个暴脾气啊！都快赶上我家小芬芬了。”洛基哈哈大笑，又老老实实坐回了座位上。
“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芙蕾雅懒得和他废话，开门见山问道。
“搞这么严肃干嘛呀？好歹我和你哥哥也有几千年的交情了。”洛基转头又对弗雷挤了挤眼，“你忘了，巴德尔还是咱俩合伙宰的呢！”
芙蕾雅眼里杀意瞬间暴起！一手抵在洛基脖子上，金光流转，洛基的脖子已然划出一道红线！
而弗雷只是轻轻一笑，拍了拍芙蕾雅示意她收手：“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当然不会，但最起码能恶心你们一下。”洛基做了个鬼脸，随手抹去血迹。
“也对，这种事就你最擅长。”弗雷赞同道：“好了，那几个也快回来了，赶紧说正事吧。”
“我需要时间。”洛基指了指自己道：“这小子现在还太弱了。”
“呵呵，凭什么？”芙蕾雅轻蔑一笑。
“很简单啊，对你们兄妹俩来说，我活着比死了作用更大不是吗？”
“可以。”弗雷似笑非笑：“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那可不，俺可是俺们全村的希望。家里老老小小都指望着俺杀回去呢。俺要是不机灵点，俺们不早被你们吃光了？”洛基一拍额头，好像刚刚才想起来这个问题，又问：“对了，话说老头子咋样了？”
“老头子要是‘醒’了你还能坐在这？”
“那就好那就好。”洛基长出一口大气，“行啦，那我走了啊。”
“洛基，”弗雷突然站起身，端起酒说道：“走出这个门我们的‘友谊’可就到此为止了。”
洛基想了想，回头看了看桌上那杯酒说道：“不过我要喝你那杯。”
看着弗雷先喝了桌上那杯酒，洛基才把手里的酒喝完。
不过，洛基很快就后悔了，头晕目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得，我就知道不该相信你。可你怎么知道我会喝哪杯酒的？”
“不知道，所以两杯我都下了药。”
“卧槽。”
噗通一声，两人同时晕倒在地。
芙蕾雅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弗雷，突然有点不想理他。
唤醒了弗雷，芙蕾雅看着趴在地上的洛基说道：“老的叙旧完了，该和小的谈谈了吧？”
“小朋友？醒醒，我们该下班了！”有人推了推他。
越子涵迷迷糊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哦哦，不好意思啊，我现在就走。”
叫醒越子涵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男子身材不高，脸上胡子拉碴的，看上去有点不修边幅。
“我看你一进来就窝在桌子上，愁眉苦脸的，怎么？失恋了？”男子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打趣道。
越子涵情绪低落，他现在不想谈论那么多，起身想离开这里。
“唉，别想那么多了。感情这事真的不能强求。不合适就别勉强了，做的再多也没用。”那人看样子一点也不识趣：“情字断人肠啊。”
听到最后一句话，越子涵停住了脚步：“大叔，你说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喜欢一个人到底有没有错？”大叔笑了笑：“小子，这问题可是和‘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一样烦人的问题。不过要我说，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错的是你喜欢上了一个错的人。”
“这话说着挺绕口，但确实就是这么个理儿。你喜欢上一个人你为她着想为她付出就能说你做错了吗？不能啊，因为这在你看来就是你该做的啊。可人家就不一定这样想了啊，如果喜欢上正确的人，人家肯定乐乐呵呵也拿你当个宝更加喜欢你。可要不是那个人呢？人家只会觉得烦觉得尴尬，觉得受之有愧，不想让你付出那么多。为什么？因为人家负担不起，偿还不了你啊！或许你觉得不用还，‘没什么啦这都是我该做的啦’，可你越这样做，越会让人家觉得难堪，当难堪到了一定程度，就变成了厌恶。”
“这种事说来其实挺残酷的，一个人的喜欢一辈子就那么点，就像一个人的心，每当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就要割下来一块，割的多了总会有割完的那天，等你割完了就什么也不剩了。心都没了，你还怎么再去喜欢一个人？”
“可我能怎么办啊？我就是喜欢她啊。要是我能控制住自己，还能叫喜欢吗？”越子涵在问别人，又像在问自己。
“和老哥说说，你都为她做了什么？”大叔给他倒了杯酒，一脸八卦。
“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给她买早饭午饭，陪她看个病，都是些小事。”
“她咋不自己买？”
“你见过几个女生好好吃饭的？而且她本来肠胃就不好，身体还虚的很。前段时间她吃坏肚子还是我陪她去的医院，是我跟条疯狗一样忙来忙去伺候着。”他突然有点埋怨大姐大。
“她男朋友呢？死啦？”
“不知道，关我屁事。”越子涵一口饮尽杯中烈酒，想到那个姓傅的就是一肚子火。
“我做的不比别人少啊，结果呢？大家都两个眼睛一个头，可为什么到最后受伤的总是我啊？凭什么啊！”
“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卑微的事，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已经摔在地上了。”大叔安慰道：“有时候你被人放弃了，不是你不值得被爱，是因为你值得更好的。”
“大叔，你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真正的人，会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万物是你，无可躲。”看到越子涵有点似懂非懂，大叔挠挠头组织了下语言：“就是她放了个屁，你都会觉得是香的！”
噗嗤一声，越子涵被大叔逗笑了。大叔也觉得最后那句话有点粗鲁，跟着在那傻嘿嘿。
“谢啦大叔，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家了。”和大叔聊了这么半天越子涵感觉心情舒畅了不少，起身和大叔道别。
“等会等会，我还没说完呢。”大叔拉住了他，“谈心是谈完了，下面该说正事了。”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弗雷，你身体里那个混球应该和你提起过我。”
！！！！
越子涵第一反应就是叫洛基出来！可不管他怎么喊，平时那个老欺负的人就是没反应。
“你别叫了，没用的，我刚给他下了点药，他现在暂时睡着了。外界发生的一切，他是不会知道的。”
大叔，或者面前这个叫弗雷的男子，收起了所有伪装，淡淡地看着他。
“我对你没有恶意，至少现在没有。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你想知道什么？”越子涵背后一身冷汗。他知道这个人！
洛基以前和自己讲过，阿萨神族共有十二主神，眼前这个弗雷就是其中之一，他还记得洛基对这个弗雷的评价：“如果说奥丁是最强大的，那这个人就是最危险的！碰上奥丁你会战死，而碰上他，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你’最后到底会怎么样？”弗雷问道：“我是说，你和洛基，你们两个人。”
“什么意思？”
“枫秀山上的事我已经猜到了，无非就是芬里厄和耶梦加得为了唤醒洛基搞得鬼。可是叫醒洛基之后呢？之后的事情你想过没有？”
“洛基，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个灵魂体，可他曾经也和我一样，是主神之一。你觉得，一个昔日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神，一个挑起‘诸神的黄昏’引起九界颤动的男人，这么高傲的他，会永远蜷缩在你身体里，听你呼来喝去吗？他会甘心吗？”
“不，他不会！别忘了，战争还没有结束。我们两边早晚有一天还会打起来，不死不休！”
“芬里厄他们可不会让一个灵魂体带领他们战斗。他们要的是一个完整的领袖！而洛基也需要一具身体，他想要的是真正的苏醒！”
“所以，你觉得他会去哪找一具身体呢？”弗雷循循善诱。
“是……是我。”越子涵双目空洞无神，丢了魂似的瘫在椅子上。
“没错。一个身体里不可能有两个灵魂，要么你死，要么他死，没有第三种可能！你虽然是你身体的主人，可你觉得如果真的要抢夺这个身体的控制权，你会是他的对手吗？”
“想想看，从此以后世界上再也没有‘越子涵’这个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叫洛基的强盗。他用着你的身体，享受你的生活，周末和你的父母一起出去看电影，过生日的时候大家都在为他庆贺，哦对了，还会碰到一个真正喜欢你的、属于你的那个她。”
“而你呢？你又在哪？”
“可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越子涵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他真的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洛基？还是眼前这个大叔？
“你会在意一只蚂蚁的死活吗？”弗雷打了个比方道：“我们是神，我们看待你们，就像你们看待路边的蚂蚁。对于我们来说，你们真的太过渺小。我们的最终目的只是洛基，而你们，你们人类的生命在我们眼里可有可无，根本一文不值。”
“如果我真的要害你，你走进这家店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边说着，弗雷食指轻轻划过桌子，悄无声息，整张桌子一分为二！
越子涵这回是真傻了，他不想死，他只是个孩子啊，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青春去挥霍。
他不想就这样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被人毫无道理地遗忘。
“那我该怎么办？”
“我既然和你说这么多肯定会有办法救你。”弗雷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密封的黑色小玻璃瓶塞到他手里，“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喝了它。等我们杀了洛基你就可以回到你正常的生活了，没有刺杀，没有流血，没有神和怪物，有的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名叫越子涵的小男孩。”
越子涵看着眼前的小瓶子，犹豫许久，还是将其接过，装进了口袋里，“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了？”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弗雷站起身把越子涵送出了门，“至于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藏好你自己。”
“可怜的孩子啊。”等弗雷送走了越子涵，芙蕾雅从后门走了进来，透过窗户看着那个孩子一个人走在街上，失魂落魄，无人在意。
“你可真是个变态！”
“怎么？你不喜欢？”弗雷一把拉过芙蕾雅，双手从衣襟下伸进去，在她身上游走，肆意蹂躏她诱人的双峰。
“喜欢！简直爱死了！”芙蕾雅把弗雷推倒在地，翻身骑在他上面，俯身在他耳边微喘：“现在，该和我‘谈谈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