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你去哪了
“尤弥尔靠着吮吸奶牛的乳汁为生，尤弥尔喝饱了乳汁，躺在冰地上，陷入了无梦的长眠。”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喝它的奶好吧！莫名其妙地乱入一头奶牛，怎么看都很诡异好吧！”
还是刚才那个人打断了故事。
“在巨人沉睡的时候，诞生了另外两位巨人，智慧巨人密米尔，女巨人贝斯特拉。从此霜巨人族繁衍生息。”
“啊啊啊啊啊！！！”那个人突然大呼小叫:“我就说那头奶牛不是什么正经牛吧！禽兽！它对那个巨人到底做了什么？话说连巨人都看得上，这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有一天，当奶牛在舔食冰层的时候，突然从冰层中露出带有光泽的头发，光耀动人。第二天，冰层中浮现出一个俊美的男性头部，第三天，雄壮的身躯显现出来。那个俊美的男人叫布利，也就是诸神之祖。”
“就这样，诸神之祖和巨人之祖开始了战斗。两人的战斗持续了数日，斑驳的血液洒满了大地，咆哮和哀嚎在金伦加间回响。最终，巨人的利爪狠狠撕裂了诸神之祖的身体。”
“但是，战斗并没有结束，布利的孩子布尔娶了女巨人贝斯特拉，并有了三个孩子，威，菲儿和奥丁。”
“那个布尔又是哪来的！还有那个诸神之祖，什么布利，怎么被冻在冰层里？那奶牛还舔食！尼玛它的口水是强酸啊！三天就能把人舔出来！”
“越子涵。”
“干嘛？”
讲故事那个人深深吸了口气，随即破口大骂:“你再废话一句信不信老子揍死你？唧唧歪歪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丫不吐槽会死啊！！！”
“可…可是你这故事不符合逻辑啊！”越子涵抗议道。
“传说！这是传说好吗！你不较真会死啊！”洛基怒吼。
“可就算是传说——”
“滚！给老子滚！！”
无数道冰锥拔地而起，再一次指着越子涵的两腿间。
“你大爷的！洛基我记住你了！”光华一闪，越子涵消失在黑暗中。
“唉，我怎么会转世到你这个奇葩身上……”洛基无奈道。
从内心世界回来，越子涵继续装好学生。
“越子涵，你出来一下。”班主任张老师突然敲门进来。
张姐领着越子涵来到一间会议室门前。
“越子涵你老实告诉我，拓展那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张老师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
“我们没干什么啊？颜梓欣走丢了我们出去找她啊！”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你……”张老师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推开了门。
“你就是越子涵？我们有些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会议室里坐着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男子一张标准国字脸，或许是常年日晒的缘故，皮肤黝黑，精瘦干练。女子面容姣好，没有过多地装扮，整洁利落，象牙雕琢的玉手正在记录着什么。两人身穿深色制度，胸前挂了一些银色配饰。令越子涵心跳加速的是他们胳膊上的臂章，上面写了两个字:警察。
“越子涵？”
“是我。”
“呵呵，你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抓你的，只是有些事需要你配合一下。”一名警察开口道:“对了，我叫王朗，你可以叫我王警官。这位是刘警官。”
“好的，王警官。”
“你们前几天去拓展训练了？”王朗问。
“嗯——是……是的，就在枫秀山。”越子涵有点紧张。
“哦，枫秀山，是个好地方，景色也不错。”王朗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们当时还走丢了一名女学生？”
“她叫颜梓欣，是我同学。”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走丢的？”
“大概在下午吧，我也忘了几点了，集合点名的时候。”
“你们发现她走丢的时候挺着急的吧？”
“是的，我和她……关系还行。大家都是朋友。”
“那你们几个人去找她的？”
“傅臣涛、陈维琦和我。”
“嗯，你们最后也找到她了。那加上她你们就是四个人。”王朗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你们回来的时候还是三个人？”
“请你告诉我，越子涵，你去哪了？”王朗盯着越子涵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听到王郎这个问题，越子涵脑袋嗡嗡作响！
我去哪了？我能去哪？当然是回学校啊！
难道我没有和他们一块回去？那我去哪了？
说实话，越子涵还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了。他脑子里最后一个画面是自己向老天发誓，谁敢伤害大姐大就要谁死！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个星期前，昭阳市公安局接到报案，有人声称枫秀山自然公园发生一起命案，刚开始我们警务人员以为是一起虚假报案，直到第二天该公园护林工人赵某跑到局里报警，我们才觉得事情不对劲。按照赵某的话讲‘屠宰场都没这么恶心’，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我们的法医当场就吐了。最后经过调查，死者六名，生前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死亡时间和你们出去寻找颜梓欣的时间大致相同。说的明白点，就是在你们出去寻找那个小丫头的时候，那几个人死了。越子涵，你能解释一下吗？”
“那也不能说明就是我的学生干的啊！”张老师争辩道：“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你们警察办事不都是讲究证据的吗？你们有证据能直接证明是我的学生做的吗？”
“张老师请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只是请你的学生配合调查，我们不是来直接抓人的。”刘警官插话。
“够了！他们是我的学生，我了解他们！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明年就要参加高考，没有别的事的话，他要回去上课了。”张老师拉着越子涵起身就走。
就在越子涵走出会议室的那一刻，王朗突然问:“越子涵，你是你们四个人里面我最后一个问话的，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几个同学都说什么了吗？”
窗外，两三只飞鸟掠过天际，转眼杳无痕迹。
从学校出来，王朗驾车回警局。
“小刘，你觉得这个越子涵有没有嫌疑？”
“副队，您刚才问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越子涵的神情。您问他去哪的时候他一脸惊讶，我在警校的时候学过‘微表情’，他应该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能他真的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suv堵在路中央，四周不时传来司机不耐烦地鸣笛和叫骂。快节奏的生活就是这样，人人都在赶时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朗倒是不着急，听着广播里放的流行乐继续分析。这是他养成的习惯，一般人都习惯在安静的环境里想问题，可他不一样，他强迫自己在嘈杂的环境里思考，锻炼自己的思维。
“六名死者生前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没有固定经济来源。做个最简单的假设，他们撞见了那名女生，言语轻薄图谋不轨，被后来赶到的越子涵等人发现，双方发生冲突。小伙子年轻气盛，下手又没有分寸。”
“完全有这种可能。”小刘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凶手是越子涵一个人，他又是如何杀害六个人的呢？犯罪现场血肉模糊，按照正常中学生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可能完成。既然越子涵敢残忍地将六人杀害，又怎么会说服他的同学不报警的呢？”
小刘回想起在现场看到的场景，陷入了沉思。
这个越子涵到底什么来路？
“嘀零零”王朗手机响了，“喂？是我……好的……嗯，我知道了，我在路上，一会就到！”
挂了电话王朗眉头紧锁，半天没有说话。
“副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局里让我赶回去开会。”王朗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刘你去调查一下那几个学生的社会关系，越快越好！”
放学了，越子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天台上。
天边的太阳一点一点沉下去，周围的云彩被烧的通红，灼热的金光刺的他眼睛疼。。
越子涵闭上眼，细嗅着阳光的味道。
他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有时候老爸老妈回家晚，他关上所有灯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黑黑的屋子里，家里就他一个人。手机里放着czarina《i miss you》:
i wish that i could hold you once more
forever it will lost
and spend another day
beside you not allowing time to pass
every memory we shared
will not fade away
in my heart you'ill always be
not too far away away
……
这段他听了一遍又一遍。有时候累了，遮住眼睛，泪水不经意间顺着手指滑落。
他想哭，就像现在一样。
“越子涵？你怎么还不回家？”
听到背后有人说话，越子涵匆忙起身，顺手抹了把脸。
“张姐，你怎么来了？”越子涵纳闷道。
“这个星期轮到我和另外两位老师查校。倒是你，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张老师问。
“我现在就走。”越子涵拍了拍身上的灰，跟着张老师走出了天台。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
张老师见越子涵低头不语，以为他还在为下午的事情担心，宽慰道:“今天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老师在，老师相信你。”
越子涵开口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该怎么办？老师这么信任我，我该怎么和老师说？难道我要和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老师，那些人都是我杀的？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去喝它的奶好吧！莫名其妙地乱入一头奶牛，怎么看都很诡异好吧！”
还是刚才那个人打断了故事。
“在巨人沉睡的时候，诞生了另外两位巨人，智慧巨人密米尔，女巨人贝斯特拉。从此霜巨人族繁衍生息。”
“啊啊啊啊啊！！！”那个人突然大呼小叫:“我就说那头奶牛不是什么正经牛吧！禽兽！它对那个巨人到底做了什么？话说连巨人都看得上，这口味还真不是一般的重啊！”
“有一天，当奶牛在舔食冰层的时候，突然从冰层中露出带有光泽的头发，光耀动人。第二天，冰层中浮现出一个俊美的男性头部，第三天，雄壮的身躯显现出来。那个俊美的男人叫布利，也就是诸神之祖。”
“就这样，诸神之祖和巨人之祖开始了战斗。两人的战斗持续了数日，斑驳的血液洒满了大地，咆哮和哀嚎在金伦加间回响。最终，巨人的利爪狠狠撕裂了诸神之祖的身体。”
“但是，战斗并没有结束，布利的孩子布尔娶了女巨人贝斯特拉，并有了三个孩子，威，菲儿和奥丁。”
“那个布尔又是哪来的！还有那个诸神之祖，什么布利，怎么被冻在冰层里？那奶牛还舔食！尼玛它的口水是强酸啊！三天就能把人舔出来！”
“越子涵。”
“干嘛？”
讲故事那个人深深吸了口气，随即破口大骂:“你再废话一句信不信老子揍死你？唧唧歪歪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丫不吐槽会死啊！！！”
“可…可是你这故事不符合逻辑啊！”越子涵抗议道。
“传说！这是传说好吗！你不较真会死啊！”洛基怒吼。
“可就算是传说——”
“滚！给老子滚！！”
无数道冰锥拔地而起，再一次指着越子涵的两腿间。
“你大爷的！洛基我记住你了！”光华一闪，越子涵消失在黑暗中。
“唉，我怎么会转世到你这个奇葩身上……”洛基无奈道。
从内心世界回来，越子涵继续装好学生。
“越子涵，你出来一下。”班主任张老师突然敲门进来。
张姐领着越子涵来到一间会议室门前。
“越子涵你老实告诉我，拓展那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张老师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问。
“我们没干什么啊？颜梓欣走丢了我们出去找她啊！”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你……”张老师开口想说些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肩，推开了门。
“你就是越子涵？我们有些事想找你了解一下。”
会议室里坐着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男子一张标准国字脸，或许是常年日晒的缘故，皮肤黝黑，精瘦干练。女子面容姣好，没有过多地装扮，整洁利落，象牙雕琢的玉手正在记录着什么。两人身穿深色制度，胸前挂了一些银色配饰。令越子涵心跳加速的是他们胳膊上的臂章，上面写了两个字:警察。
“越子涵？”
“是我。”
“呵呵，你别紧张，我们不是来抓你的，只是有些事需要你配合一下。”一名警察开口道:“对了，我叫王朗，你可以叫我王警官。这位是刘警官。”
“好的，王警官。”
“你们前几天去拓展训练了？”王朗问。
“嗯——是……是的，就在枫秀山。”越子涵有点紧张。
“哦，枫秀山，是个好地方，景色也不错。”王朗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听你们班主任说你们当时还走丢了一名女学生？”
“她叫颜梓欣，是我同学。”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她走丢的？”
“大概在下午吧，我也忘了几点了，集合点名的时候。”
“你们发现她走丢的时候挺着急的吧？”
“是的，我和她……关系还行。大家都是朋友。”
“那你们几个人去找她的？”
“傅臣涛、陈维琦和我。”
“嗯，你们最后也找到她了。那加上她你们就是四个人。”王朗点了点头。
“可是为什么你们回来的时候还是三个人？”
“请你告诉我，越子涵，你去哪了？”王朗盯着越子涵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听到王郎这个问题，越子涵脑袋嗡嗡作响！
我去哪了？我能去哪？当然是回学校啊！
难道我没有和他们一块回去？那我去哪了？
说实话，越子涵还真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了。他脑子里最后一个画面是自己向老天发誓，谁敢伤害大姐大就要谁死！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两个星期前，昭阳市公安局接到报案，有人声称枫秀山自然公园发生一起命案，刚开始我们警务人员以为是一起虚假报案，直到第二天该公园护林工人赵某跑到局里报警，我们才觉得事情不对劲。按照赵某的话讲‘屠宰场都没这么恶心’，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我们的法医当场就吐了。最后经过调查，死者六名，生前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死亡时间和你们出去寻找颜梓欣的时间大致相同。说的明白点，就是在你们出去寻找那个小丫头的时候，那几个人死了。越子涵，你能解释一下吗？”
“那也不能说明就是我的学生干的啊！”张老师争辩道：“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你们警察办事不都是讲究证据的吗？你们有证据能直接证明是我的学生做的吗？”
“张老师请你冷静一点，我们现在只是请你的学生配合调查，我们不是来直接抓人的。”刘警官插话。
“够了！他们是我的学生，我了解他们！我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明年就要参加高考，没有别的事的话，他要回去上课了。”张老师拉着越子涵起身就走。
就在越子涵走出会议室的那一刻，王朗突然问:“越子涵，你是你们四个人里面我最后一个问话的，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几个同学都说什么了吗？”
窗外，两三只飞鸟掠过天际，转眼杳无痕迹。
从学校出来，王朗驾车回警局。
“小刘，你觉得这个越子涵有没有嫌疑？”
“副队，您刚才问话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越子涵的神情。您问他去哪的时候他一脸惊讶，我在警校的时候学过‘微表情’，他应该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能他真的不知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suv堵在路中央，四周不时传来司机不耐烦地鸣笛和叫骂。快节奏的生活就是这样，人人都在赶时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王朗倒是不着急，听着广播里放的流行乐继续分析。这是他养成的习惯，一般人都习惯在安静的环境里想问题，可他不一样，他强迫自己在嘈杂的环境里思考，锻炼自己的思维。
“六名死者生前都是社会闲散人员，没有固定经济来源。做个最简单的假设，他们撞见了那名女生，言语轻薄图谋不轨，被后来赶到的越子涵等人发现，双方发生冲突。小伙子年轻气盛，下手又没有分寸。”
“完全有这种可能。”小刘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如果凶手是越子涵一个人，他又是如何杀害六个人的呢？犯罪现场血肉模糊，按照正常中学生的身体素质，根本不可能完成。既然越子涵敢残忍地将六人杀害，又怎么会说服他的同学不报警的呢？”
小刘回想起在现场看到的场景，陷入了沉思。
这个越子涵到底什么来路？
“嘀零零”王朗手机响了，“喂？是我……好的……嗯，我知道了，我在路上，一会就到！”
挂了电话王朗眉头紧锁，半天没有说话。
“副队，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局里让我赶回去开会。”王朗想了想又补充道：“小刘你去调查一下那几个学生的社会关系，越快越好！”
放学了，越子涵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天台上。
天边的太阳一点一点沉下去，周围的云彩被烧的通红，灼热的金光刺的他眼睛疼。。
越子涵闭上眼，细嗅着阳光的味道。
他喜欢这种感觉，一个人。有时候老爸老妈回家晚，他关上所有灯躺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照进黑黑的屋子里，家里就他一个人。手机里放着czarina《i miss you》:
i wish that i could hold you once more
forever it will lost
and spend another day
beside you not allowing time to pass
every memory we shared
will not fade away
in my heart you'ill always be
not too far away away
……
这段他听了一遍又一遍。有时候累了，遮住眼睛，泪水不经意间顺着手指滑落。
他想哭，就像现在一样。
“越子涵？你怎么还不回家？”
听到背后有人说话，越子涵匆忙起身，顺手抹了把脸。
“张姐，你怎么来了？”越子涵纳闷道。
“这个星期轮到我和另外两位老师查校。倒是你，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不回家？”张老师问。
“我现在就走。”越子涵拍了拍身上的灰，跟着张老师走出了天台。
走廊里空无一人，只能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响。
张老师见越子涵低头不语，以为他还在为下午的事情担心，宽慰道:“今天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以后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有老师在，老师相信你。”
越子涵开口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该怎么办？老师这么信任我，我该怎么和老师说？难道我要和把所有事情都告诉老师，那些人都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