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宁杀错不放过
“因为我还没有遇到给我脚底板三颗痣的人？”越子涵又一次嘴贱。
“三颗痣没有，扎你三个窟窿倒是可以考虑。”洛基冷笑，“回去上你的课！”
“yes,sir！”
睁开眼，越子涵从课桌上爬起来。教室里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地上自习。
无聊啊，越子涵叹了口气走出了教室。
拓展回来已经两个星期了，大家又回到了紧张的学习生活中，没有人知道那天在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那四个人。
那天发生的事越子涵到现在都记忆犹新。那些浑浊的血，黏糊糊的液体，痛苦的哀嚎，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越子涵杀了那些人，可他并不后悔，他觉得那些人该死。不管重来几次他还是会杀了他们。至于小说里说的什么罪恶感、愧疚感，他更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他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嗯——那种感觉好像叫……快感？
呵呵，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是个疯狂的人啊。
天台。微风轻抚，卷走几片落叶，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臣涛，那天在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孩面容清秀，轻咬下唇，一脸疑惑道。
“欣儿，关于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就记得最后…最后子涵和我说什么不会再让我受伤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欣儿，你以后还是离越子涵远点吧”傅臣涛犹豫了半晌突然道。
“啊？可是为什么啊？你不是说是子涵最后救了我们吗？”颜梓欣不解道。
“他是救了我们，可是他——总之，你以后少理他吧！听话。”傅臣涛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那种疯狂的眼神，那些诡异的冰刺，越子涵，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快上课了，欣儿你先回去吧，我抽根烟就走。”
“嗯，那你快点，别迟到了。”
待颜梓欣走远，傅臣涛靠在围栏上，掂了掂烟盒，点了两根。
“我让欣儿离你远点，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些不想被外人知道的秘密，你不说我也不想问。但你很危险，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天你差点连陈维琦也想杀。我能看出你是为了欣儿，我很感动。可我担心哪天你又失控了伤害到她。”
“所以，为了你自己，为了欣儿，你还是离她远点吧。这对你们都好。”
傅臣涛转过身，越子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傅臣涛没再多说什么，擦肩而过。
“凭什么？”身后有人低喃。
“什么？”
“我问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我离她远点！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越子涵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问道。
“凭我是他男朋友！我和她是情侣！”傅臣涛也火了。
“她男朋友？我和那帮杂种拼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那天要不是有我在，大姐大就完了！一辈子都完了！你能保护得了她吗？你能吗！”
越子涵睚眦欲裂，如果不是最后关头洛基给了自己力量，大姐大这辈子就真的毁了！连陈维琦都有可能被害！
自己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两人发疯似的扭打成一团，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因为那个女孩，是他俩的最爱。
“越子涵！你干什么！”颜梓欣突然从门口冲进来，而此时，越子涵右手凝化成的冰锥正抵在傅臣涛的脖子上！
颜梓欣一把推开越子涵，张开双臂把傅臣涛护在身后，满脸惊恐地望着他。
看到颜梓欣的动作，越子涵眼里闪过一丝伤痛。
“傅臣涛！你给我记住！我和你从来都不是朋友！以前不是，以后更不可能！你没资格教我怎么做，更没资格替我做主！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我嫌恶心！”
“还有，我是不会放弃大姐大的！只有我才能保护好她！”
越子涵摔门而去，隐约听到身后泪水摔碎的声音。
“二十四点”咖啡厅，在邵阳市小有名气，那些薪水被老板压榨的可怜的上班族在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都会来这里点上一杯最廉价的咖啡，端坐在二楼的落地窗户前，对着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指点江山”，美曰其名:享受生活。
三楼，私人居所。
“人到齐了？”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咳嗽响起，打破了屋里原有的沉寂。
开口的是一名老者，双鬓花白，脸上印着几块褐色的老年斑，双手拄着一根拐杖。
包厢并不大，一张长长的会议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屋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霓虹灯的光，隐约可以看到包厢里有几个身影。
“除了弗雷，嗯，你知道的，他对这种会议从来不感兴趣。”
一名女子推门而进，女子身着浴袍，显然刚洗完澡，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手中端了杯红酒，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颓废的美。
“多管管他，芙蕾雅。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的目的！我们不是出来闲逛的！”老者显然对这份回答很不满意。
“没问题，我会替你转告他的，”女子轻酌杯中红酒，“只要我能找到他。”
“好了，大家少说两句吧！老爷子，叫我们过来干嘛？”一个男子问道。
“两个星期前，枫秀山附近传来一阵强烈的爆发性元素波动，范围小，震荡时间短。出事后，我让瓦尔基里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她们找到了什么？”
“根据瓦尔基里的分析，那里爆发了一场小规模战斗，而且现场已经被人清理了。”老者沉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的姑娘们还是发现了点东西。”
说完，老者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严格来讲不能说是“一封信”，信是写在纸上的，而这封是写在一块破布上的。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不过几个人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破布上的留言。
留言不多，就三行字，看痕迹是用血写的。
“嗨～
你们别瞎猜了。是我，我回来了。
对了，替我向巴德尔问好。我想死他了。”
破布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鬼脸。
咔啦”一声脆响，好像有人捏碎了杯子。
老者朝某个阴暗角落看了一眼。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看来真的是他。”男子开口。
老者闻言没有言语，只是掐了掐额头，一脸疲惫的样子。
“我已经让潜伏在各个地方的瓦尔基里展开了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
“他必须死！”角落里突然传出第四个声音，狰狞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记住，宁杀错，不放过！”
太阳东升西落，转眼又是一天。
越子涵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在学校朋友不多，关系好的就陈维琦一个。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走，发生那些事情后，连陈维琦都有点疏远他。越子涵并没有说什么，他自己理解，换了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好朋友突然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此时阳光正好，凉风轻拂，劳累一天的人们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家。因为他们知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家里人始终都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他们不能让家里人担心，
男人心里的苦，不能说。
“嘀——”一阵急促的鸣笛打断了越子涵的思绪。
马路中央，两名初中生只顾着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有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我去！”越子涵来不及多想，双脚猛一跺地，身体瞬间飞扑出去，一把将那两名学生摁倒。
从枫秀山回来，越子涵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大幅改变。比以前更强了。
“你们胆够肥啊！不要命了？”越子涵没好气道。
“我……我们……刚才在看……看韩剧，没……没注……注意。”一个软黏黏的声音说。
之所以是“软黏黏”，是因为这个声音让越子涵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吃的“竹筒糯米”，又黏又香，入口即化。
小糯米身高一米五左右，身穿校服，双马尾，肉嘟嘟的小脸上沾了少许灰尘，满脸委屈地望着他。
“谢谢欧巴！我和我妹妹光顾着玩手机，忘了正在过马路。嘿嘿，刚才多亏了欧巴哦！”说话的是一个俏萝莉，和小糯米同样的打扮，同样软黏黏的声音。
俏萝莉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小脑袋。
“行吧，没事就好。下次注意点。”越子涵见姐妹俩没事，客气了几句转身就走。
“喂喂喂！欧巴别走啊！我还不知道欧巴叫什么呢！”俏萝莉赶忙拉住他。
“我叫……”越子涵想了想，一脸正义，凛然道:“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少先队员是我骄傲的名称！”
“喂！欧巴！不带你这么糊弄我的啊！”
“怪我咯？”越子涵耸耸肩，走远了。
“哼哼哼！我一定会找到欧巴的！”俏萝莉冲着越子涵挥了挥小拳头。
第二天上课，越子涵正襟危坐，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黑板，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模样。
内心世界。
“传说，世界刚刚诞生的时候，只有两个区域，一冷一热。在这一冷一热的交界处，有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叫做金伦加鸿沟。当极冷和极热相遇，烟雾和水汽冉冉升起之时，诞生了一个巨人，它叫尤弥尔，冰霜巨人之祖。当世界上第一个生命诞生的第二天，另一个生命诞生了。那是一头奶牛，谁也不知道那头奶牛是怎么出现到这个世界上的。”
“奶牛乱入什么情况！你要是出现一头怪兽我都能接受，可尼玛奶牛是什么鬼！你确定你讲的不是童话故事？”有人插嘴。
“三颗痣没有，扎你三个窟窿倒是可以考虑。”洛基冷笑，“回去上你的课！”
“yes,sir！”
睁开眼，越子涵从课桌上爬起来。教室里大家都在安安静静地上自习。
无聊啊，越子涵叹了口气走出了教室。
拓展回来已经两个星期了，大家又回到了紧张的学习生活中，没有人知道那天在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除了那四个人。
那天发生的事越子涵到现在都记忆犹新。那些浑浊的血，黏糊糊的液体，痛苦的哀嚎，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越子涵杀了那些人，可他并不后悔，他觉得那些人该死。不管重来几次他还是会杀了他们。至于小说里说的什么罪恶感、愧疚感，他更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他反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嗯——那种感觉好像叫……快感？
呵呵，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是个疯狂的人啊。
天台。微风轻抚，卷走几片落叶，一男一女相对而立。
“臣涛，那天在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女孩面容清秀，轻咬下唇，一脸疑惑道。
“欣儿，关于那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就记得最后…最后子涵和我说什么不会再让我受伤了，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欣儿，你以后还是离越子涵远点吧”傅臣涛犹豫了半晌突然道。
“啊？可是为什么啊？你不是说是子涵最后救了我们吗？”颜梓欣不解道。
“他是救了我们，可是他——总之，你以后少理他吧！听话。”傅臣涛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
那种疯狂的眼神，那些诡异的冰刺，越子涵，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快上课了，欣儿你先回去吧，我抽根烟就走。”
“嗯，那你快点，别迟到了。”
待颜梓欣走远，傅臣涛靠在围栏上，掂了掂烟盒，点了两根。
“我让欣儿离你远点，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些不想被外人知道的秘密，你不说我也不想问。但你很危险，你控制不了自己，那天你差点连陈维琦也想杀。我能看出你是为了欣儿，我很感动。可我担心哪天你又失控了伤害到她。”
“所以，为了你自己，为了欣儿，你还是离她远点吧。这对你们都好。”
傅臣涛转过身，越子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站在那，一动不动。傅臣涛没再多说什么，擦肩而过。
“凭什么？”身后有人低喃。
“什么？”
“我问你凭什么？凭什么要我离她远点！你有什么资格替她做决定！”越子涵一把揪住他的衣服问道。
“凭我是他男朋友！我和她是情侣！”傅臣涛也火了。
“她男朋友？我和那帮杂种拼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那天要不是有我在，大姐大就完了！一辈子都完了！你能保护得了她吗？你能吗！”
越子涵睚眦欲裂，如果不是最后关头洛基给了自己力量，大姐大这辈子就真的毁了！连陈维琦都有可能被害！
自己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两人发疯似的扭打成一团，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因为那个女孩，是他俩的最爱。
“越子涵！你干什么！”颜梓欣突然从门口冲进来，而此时，越子涵右手凝化成的冰锥正抵在傅臣涛的脖子上！
颜梓欣一把推开越子涵，张开双臂把傅臣涛护在身后，满脸惊恐地望着他。
看到颜梓欣的动作，越子涵眼里闪过一丝伤痛。
“傅臣涛！你给我记住！我和你从来都不是朋友！以前不是，以后更不可能！你没资格教我怎么做，更没资格替我做主！收起你那副假惺惺的嘴脸，我嫌恶心！”
“还有，我是不会放弃大姐大的！只有我才能保护好她！”
越子涵摔门而去，隐约听到身后泪水摔碎的声音。
“二十四点”咖啡厅，在邵阳市小有名气，那些薪水被老板压榨的可怜的上班族在结束了一天的忙碌，都会来这里点上一杯最廉价的咖啡，端坐在二楼的落地窗户前，对着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指点江山”，美曰其名:享受生活。
三楼，私人居所。
“人到齐了？”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咳嗽响起，打破了屋里原有的沉寂。
开口的是一名老者，双鬓花白，脸上印着几块褐色的老年斑，双手拄着一根拐杖。
包厢并不大，一张长长的会议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屋里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霓虹灯的光，隐约可以看到包厢里有几个身影。
“除了弗雷，嗯，你知道的，他对这种会议从来不感兴趣。”
一名女子推门而进，女子身着浴袍，显然刚洗完澡，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手中端了杯红酒，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颓废的美。
“多管管他，芙蕾雅。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们的目的！我们不是出来闲逛的！”老者显然对这份回答很不满意。
“没问题，我会替你转告他的，”女子轻酌杯中红酒，“只要我能找到他。”
“好了，大家少说两句吧！老爷子，叫我们过来干嘛？”一个男子问道。
“两个星期前，枫秀山附近传来一阵强烈的爆发性元素波动，范围小，震荡时间短。出事后，我让瓦尔基里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
“她们找到了什么？”
“根据瓦尔基里的分析，那里爆发了一场小规模战斗，而且现场已经被人清理了。”老者沉顿了顿又道：“不过我们的姑娘们还是发现了点东西。”
说完，老者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严格来讲不能说是“一封信”，信是写在纸上的，而这封是写在一块破布上的。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不过几个人还是清楚地看到了破布上的留言。
留言不多，就三行字，看痕迹是用血写的。
“嗨～
你们别瞎猜了。是我，我回来了。
对了，替我向巴德尔问好。我想死他了。”
破布背面还有一个大大的鬼脸。
咔啦”一声脆响，好像有人捏碎了杯子。
老者朝某个阴暗角落看了一眼。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看来真的是他。”男子开口。
老者闻言没有言语，只是掐了掐额头，一脸疲惫的样子。
“我已经让潜伏在各个地方的瓦尔基里展开了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他。”
“他必须死！”角落里突然传出第四个声音，狰狞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记住，宁杀错，不放过！”
太阳东升西落，转眼又是一天。
越子涵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在学校朋友不多，关系好的就陈维琦一个。这几天他都是一个人走，发生那些事情后，连陈维琦都有点疏远他。越子涵并没有说什么，他自己理解，换了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好朋友突然变成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此时阳光正好，凉风轻拂，劳累一天的人们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家。因为他们知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家里人始终都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他们不能让家里人担心，
男人心里的苦，不能说。
“嘀——”一阵急促的鸣笛打断了越子涵的思绪。
马路中央，两名初中生只顾着低头玩手机，根本没有注意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我去！”越子涵来不及多想，双脚猛一跺地，身体瞬间飞扑出去，一把将那两名学生摁倒。
从枫秀山回来，越子涵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了大幅改变。比以前更强了。
“你们胆够肥啊！不要命了？”越子涵没好气道。
“我……我们……刚才在看……看韩剧，没……没注……注意。”一个软黏黏的声音说。
之所以是“软黏黏”，是因为这个声音让越子涵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吃的“竹筒糯米”，又黏又香，入口即化。
小糯米身高一米五左右，身穿校服，双马尾，肉嘟嘟的小脸上沾了少许灰尘，满脸委屈地望着他。
“谢谢欧巴！我和我妹妹光顾着玩手机，忘了正在过马路。嘿嘿，刚才多亏了欧巴哦！”说话的是一个俏萝莉，和小糯米同样的打扮，同样软黏黏的声音。
俏萝莉一边说着一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小脑袋。
“行吧，没事就好。下次注意点。”越子涵见姐妹俩没事，客气了几句转身就走。
“喂喂喂！欧巴别走啊！我还不知道欧巴叫什么呢！”俏萝莉赶忙拉住他。
“我叫……”越子涵想了想，一脸正义，凛然道:“我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少先队员是我骄傲的名称！”
“喂！欧巴！不带你这么糊弄我的啊！”
“怪我咯？”越子涵耸耸肩，走远了。
“哼哼哼！我一定会找到欧巴的！”俏萝莉冲着越子涵挥了挥小拳头。
第二天上课，越子涵正襟危坐，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黑板，一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模样。
内心世界。
“传说，世界刚刚诞生的时候，只有两个区域，一冷一热。在这一冷一热的交界处，有一道深不见底的巨大裂缝，叫做金伦加鸿沟。当极冷和极热相遇，烟雾和水汽冉冉升起之时，诞生了一个巨人，它叫尤弥尔，冰霜巨人之祖。当世界上第一个生命诞生的第二天，另一个生命诞生了。那是一头奶牛，谁也不知道那头奶牛是怎么出现到这个世界上的。”
“奶牛乱入什么情况！你要是出现一头怪兽我都能接受，可尼玛奶牛是什么鬼！你确定你讲的不是童话故事？”有人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