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意料之外
屋子里，两个大人一个小孩看着破门而入的白霖不知所措。
他们都认识白霖，也看见过。
之前和白霖父母合伙做生意时，几人都曾在白霖家出入过。
甚至白霖当初看见这个孩子时，孩子才八九岁，现在已经十四五岁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在白霖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停在脑海里的是父亲痴呆的眼神，绝望的表情。
白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每走出一步，对面三人就惊惧一分，一种畏惧感油然而生。
“你……你要干嘛？
你，你别乱来。”
男人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双腿都在打摆子。
按理说，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才有如今几十上百万的家产，怎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给吓住？
想是这么想的，可身体仍然止不住的颤抖。
他却不知道，虽然他活了几十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风浪，但是从未有过刀头舔血的日子，那种凶戾气势却是没有的。
而白霖不同，不仅是一个变了异的僵尸，手底下更收割了不知多少地狱鬼魂以及蛮族之战士，一旦动起怒来，那彪悍的气势顿时犹如实质性般喷散而出。
仅仅走了跑步，白霖就来到了三人面前。
“我爸今天撞墙自杀，差点死了。
我不管那些流言蜚语到底谁对谁错，甚至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我都想不起还有你们这么几个人。
不过……
我爸差点死了！”
白霖走上前，右手探出，宛若闪电般向前抓去。
男人被白霖掐住脖子提到近前，双脚缓缓离地。
男人双手死死抓住白霖的手臂，惊骇欲绝的瞪着双眼看向阴沉着脸的白霖。
“你……放……手！”
只说了三个字，并且声音低若蚊蝇，一张脸就涨成了猪肝色。
男人身材矮小，一张脸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模样，尖嘴猴腮的，脑袋上顶着稀疏的几根头发。
“爸爸。”站在男人身后的男孩惊叫道。
随即做奔跑状，捏着拳头向白霖打来。
砰！
白霖抬起脚，毫不留情。
男孩瞬间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去，撞在墙壁上昏死过去。
“真真！”女人一脸惊恐，跛着脚向自己儿子扑去。
“你想害死我家真真不成？
他要是死了，我要你偿命。”女人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里，焦急的查看着伤势，同时对着白霖哭喊咒骂着。
“现在怕呢？
早干嘛去了？
非得惹我生气？”白霖的声音更大，那股怒火早就积攒得无比旺盛，此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你们说什么不好？非得污蔑我爸？
你说，你他妈告诉我，我爸能看得上你这么个跛脚的烂人？”
白霖发狂，声音如同喇叭般，丝毫不加以掩盖。
手中的力道因为情绪的波动不自觉加大了许多。
被他掐住脖子的男人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双手死死抓扯着白霖的手臂，双脚胡乱的踹，眼睛开始不自觉的往上翻。
“是我耳朵聋了还是你们疯了？
你咋不找块豆腐撞死呢？”白霖突然将男人拉到近前，恶狠狠的盯着他:“瞧你这个比样？还好意思到处说？”
说完，似乎尤不解气，顺手一挥，男人应声飞出。
砰！！
脑袋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昏死了过去。
只留下那女人搂着儿子，又急忙爬到丈夫身边查看。
哭哭啼啼，乱吼乱骂。
像极了疯婆子。
白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任凭女人怒吼骂叫，始终没有再动手。
右手上的五根指甲缓缓收了回去，白霖颤抖着拿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
啪！
一根烟点燃，白霖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趁我现在还没有彻底狂暴，你可以说说为什么污蔑我爸。”
女人看着儿子老公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眼泪早就模糊了视线，抬头看向白霖，却看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抽着烟，不由得怒极而笑。
“我呸！
今天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说半个字的。”
“呵！
真的不说？”白霖笑了。
“你休想！”女人尖叫道。
这附近也就只有他们家还在这里居住，其余几家都在更后面，也因此并不知道此刻这里发生的事情。
虽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声音，却也懒得过问，反正这两口子时不时的都在吵架，更何况这十里八村的没有哪家没有和他们发生过矛盾，即便真的有事，说不定也只会心里笑嘻嘻。
听到女人的回答，白霖笑了。
走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面前，一脚踩在胸膛上，然后顺势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的孩子抓在手里，左手手肘抬起，砰的一声敲碎了旁边的窗户，然后将男孩丢到左手上，然后抬起左手，随同男孩一同悬在窗外，露出不屑的笑容。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等到女人反应过来时，男孩已经在窗户外边悬着了。
“这样，你也不说？”
女人顿时如同疯狗般扑将上来抓扯白霖。
“你再动一下我就将他丢下去。”
女人不动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沧桑的面孔挂满了泪痕。
白霖脚下用力，躺在地上的男子哪怕昏迷着，依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白霖威胁道。
女人哭着:“你先把真真放进来，你要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白霖将孩子提进屋内，却没有放下来，依旧左手单提着，就像提着一袋垃圾一样体外手上。
同时，脚也离开了男人的胸膛。
地上，有着血迹，孩子的，男人的。
白霖仅仅看了一眼就置之不理，而是看向了女人。
女人抽噎着，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刺激，眼神中毫不掩饰对白霖的恨意，不过看着白霖手中提着的孩子，终究不敢乱动。
哪怕百般不愿，还是缓缓开口，说起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白霖一直沉默的听着，到得中途，将孩子丢在了地上，又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着，眉头皱得起了皱纹，却不自知。
女人从最开始说起，事无巨细，点滴不漏的讲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落泪。
待得最终说完整个事情，整个人早已哭成了泪人，瘫坐在地上，如同丢了魂魄，失去了精气神。
事情说完了，白霖也了解了整件事的始末。
看着一地的烟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个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女人。
看着……自己的影子。
呵！
呵呵！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白霖突然掉头走出了房间。
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乌烟瘴气，
一同留下的，还有白霖转身时滑落的泪水！
他们都认识白霖，也看见过。
之前和白霖父母合伙做生意时，几人都曾在白霖家出入过。
甚至白霖当初看见这个孩子时，孩子才八九岁，现在已经十四五岁了。
不过这些都只是在白霖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停在脑海里的是父亲痴呆的眼神，绝望的表情。
白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每走出一步，对面三人就惊惧一分，一种畏惧感油然而生。
“你……你要干嘛？
你，你别乱来。”
男人颤抖着说出这句话，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双腿都在打摆子。
按理说，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才有如今几十上百万的家产，怎会被这么个毛头小子给吓住？
想是这么想的，可身体仍然止不住的颤抖。
他却不知道，虽然他活了几十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风浪，但是从未有过刀头舔血的日子，那种凶戾气势却是没有的。
而白霖不同，不仅是一个变了异的僵尸，手底下更收割了不知多少地狱鬼魂以及蛮族之战士，一旦动起怒来，那彪悍的气势顿时犹如实质性般喷散而出。
仅仅走了跑步，白霖就来到了三人面前。
“我爸今天撞墙自杀，差点死了。
我不管那些流言蜚语到底谁对谁错，甚至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我都想不起还有你们这么几个人。
不过……
我爸差点死了！”
白霖走上前，右手探出，宛若闪电般向前抓去。
男人被白霖掐住脖子提到近前，双脚缓缓离地。
男人双手死死抓住白霖的手臂，惊骇欲绝的瞪着双眼看向阴沉着脸的白霖。
“你……放……手！”
只说了三个字，并且声音低若蚊蝇，一张脸就涨成了猪肝色。
男人身材矮小，一张脸怎么看都不像好人的模样，尖嘴猴腮的，脑袋上顶着稀疏的几根头发。
“爸爸。”站在男人身后的男孩惊叫道。
随即做奔跑状，捏着拳头向白霖打来。
砰！
白霖抬起脚，毫不留情。
男孩瞬间以更快的速度倒飞而去，撞在墙壁上昏死过去。
“真真！”女人一脸惊恐，跛着脚向自己儿子扑去。
“你想害死我家真真不成？
他要是死了，我要你偿命。”女人眼泪哗啦啦的流出来，将自己的儿子搂在怀里，焦急的查看着伤势，同时对着白霖哭喊咒骂着。
“现在怕呢？
早干嘛去了？
非得惹我生气？”白霖的声音更大，那股怒火早就积攒得无比旺盛，此刻终于找到了突破口。
“你们说什么不好？非得污蔑我爸？
你说，你他妈告诉我，我爸能看得上你这么个跛脚的烂人？”
白霖发狂，声音如同喇叭般，丝毫不加以掩盖。
手中的力道因为情绪的波动不自觉加大了许多。
被他掐住脖子的男人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双手死死抓扯着白霖的手臂，双脚胡乱的踹，眼睛开始不自觉的往上翻。
“是我耳朵聋了还是你们疯了？
你咋不找块豆腐撞死呢？”白霖突然将男人拉到近前，恶狠狠的盯着他:“瞧你这个比样？还好意思到处说？”
说完，似乎尤不解气，顺手一挥，男人应声飞出。
砰！！
脑袋和墙壁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昏死了过去。
只留下那女人搂着儿子，又急忙爬到丈夫身边查看。
哭哭啼啼，乱吼乱骂。
像极了疯婆子。
白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任凭女人怒吼骂叫，始终没有再动手。
右手上的五根指甲缓缓收了回去，白霖颤抖着拿起桌子上的烟和打火机。
啪！
一根烟点燃，白霖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烟雾。
“趁我现在还没有彻底狂暴，你可以说说为什么污蔑我爸。”
女人看着儿子老公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眼泪早就模糊了视线，抬头看向白霖，却看见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抽着烟，不由得怒极而笑。
“我呸！
今天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说半个字的。”
“呵！
真的不说？”白霖笑了。
“你休想！”女人尖叫道。
这附近也就只有他们家还在这里居住，其余几家都在更后面，也因此并不知道此刻这里发生的事情。
虽然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声音，却也懒得过问，反正这两口子时不时的都在吵架，更何况这十里八村的没有哪家没有和他们发生过矛盾，即便真的有事，说不定也只会心里笑嘻嘻。
听到女人的回答，白霖笑了。
走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面前，一脚踩在胸膛上，然后顺势一把将女人搂在怀里的孩子抓在手里，左手手肘抬起，砰的一声敲碎了旁边的窗户，然后将男孩丢到左手上，然后抬起左手，随同男孩一同悬在窗外，露出不屑的笑容。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等到女人反应过来时，男孩已经在窗户外边悬着了。
“这样，你也不说？”
女人顿时如同疯狗般扑将上来抓扯白霖。
“你再动一下我就将他丢下去。”
女人不动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沧桑的面孔挂满了泪痕。
白霖脚下用力，躺在地上的男子哪怕昏迷着，依然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
“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白霖威胁道。
女人哭着:“你先把真真放进来，你要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白霖将孩子提进屋内，却没有放下来，依旧左手单提着，就像提着一袋垃圾一样体外手上。
同时，脚也离开了男人的胸膛。
地上，有着血迹，孩子的，男人的。
白霖仅仅看了一眼就置之不理，而是看向了女人。
女人抽噎着，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刺激，眼神中毫不掩饰对白霖的恨意，不过看着白霖手中提着的孩子，终究不敢乱动。
哪怕百般不愿，还是缓缓开口，说起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白霖一直沉默的听着，到得中途，将孩子丢在了地上，又拿起桌子上的烟盒一支烟接着一支烟的抽着，眉头皱得起了皱纹，却不自知。
女人从最开始说起，事无巨细，点滴不漏的讲述，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落泪。
待得最终说完整个事情，整个人早已哭成了泪人，瘫坐在地上，如同丢了魂魄，失去了精气神。
事情说完了，白霖也了解了整件事的始末。
看着一地的烟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两个人，看着失魂落魄的女人。
看着……自己的影子。
呵！
呵呵！
哈哈哈！
哈哈哈哈……
白霖突然掉头走出了房间。
留下满地的狼藉和乌烟瘴气，
一同留下的，还有白霖转身时滑落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