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浮生若梦
家，永远是可以依靠的港湾。
不过车子并没有往家里开去，反而开进了县医院。
在车上，舅舅已经大概和白霖讲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白天因为救人而掉落陡崖，幸运的是还有一口气吊着，没死。
先后辗转了许多家医院，终于稳住了病情，这才接回县医院养着。
不过唯一的遗憾是，命虽然保住了，可是却成了植物人。
医生说由于大脑受到严重的创伤，能不能醒，得看有没有奇迹。
家里的住房卖了，给白天治病几乎花光了所有的钱。
舅舅还提了一句，文嘉怡也一直挣钱寄给白天治病。
不过后来好像被他父母给知道了被她父母狠狠骂了一顿，她为此还和家里大吵一架，不过最终还不是拗不过父母，哭着走了。
而白霖的母亲因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受到打击太大，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原本富态的身体也变得赢若不堪、瘦骨嶙峋，几乎和白天一样成了医院的常住人群，而且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安排到了白霖的病床旁边。
白霖的父亲一个人忙里忙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身体也渐渐不支。
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差不多支离破碎了！
白霖听完舅舅的话后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狠狠地抽着烟，恨不得吸进肺里。
和舅舅一起来到住院部，径直上到11楼，朝着里面走去。
推开病房门，父亲正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看，另一只手拉着病床上的母亲。
旁边张病床上躺着睡着的白天，再过去两间床是空着的。
白霖走到近前，看着一脸憔悴的母亲。
母亲真的瘦了，头上曾经乌黑的头发白了大片。
“爸，妈，我回来了！”白霖忍不住哽咽。
俯下身，蹲在母亲的床前，伸手，颤抖着抚摸着母亲瘦弱的脸颊。
许许多多的回忆纷至沓来，令他心里难受，眼泪止不住的留了出来。
谁会想到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情，两个儿子，一个直接掉下山崖找不到尸体，一个哪怕活着，却依然如同死人一样。
换做谁，这样的打击也无法承受！
“大白，你……你终于回来了！”母亲高兴得流下眼泪，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拉着白霖的手，紧紧握住，生怕他突然不见了一般。
“我们当时听到你们出事了，脑袋一下子就空了，我们下去找啊，努力的找啊！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可是找不到啊！
全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你，害我哭了好久。还是你爸安慰我说找不到就证明你还活着，是好事。
这样一想又稍微好一些了！可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当我找到小天的时候……”白霖的母亲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白霖紧紧拉着母亲的手，她的苦他都懂！
擦了擦眼泪，笑道:“妈，没事，只要人活着，就是好事，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站起身来到旁边的病床上，看着那道人影安静的睡着。
蹲下身，看着他！
看着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兄弟，头发剪了，成了一个光头，可面庞却依然美艳得不可方物，仿佛童话里的睡美人。
若非知道是自己的弟弟，白霖真以为是个女人，是个小尼姑。
安静睡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白霖拿了一跟凳子，坐在白天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白天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或者疤痕，如果不是知道他变成了植物人，真的就像平时累了，睡着了一样。
舅舅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据他说，今年生意不好做，已经好久没动工了。准备带着洛双和舅妈一起去外面闯闯，过了国庆就走。
而王可欣春节之后就已经和白霖的二姨们一起去了浙江那边。
舅舅走了，白霖坐在母亲的床边，听着母亲唠叨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以及母亲的感受。
白霖一直都是一个很孝顺的人，虽然平时总会和父母吵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和母亲天生的八字不合，不过心里对父母非常的孝顺。
平时有什么好吃的，或者父母没见到过的东西，都会和父母分享。
其实他之所以以前差那么多账，抛除自己没工作的日常开销外，给一家人买手机，买东西也花了不少钱。
他知道父母肯定舍不得拿着几千块钱去买一个手机，也不会舍得给白天买，索性就自己给他们买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不对，但总是抱着找到工作后肯定能还上的想法，以至于越陷越深。
时不时看到网上因为校园贷跳楼或者自杀的，也是心惊肉跳，因为自己也深陷其中，深受其害。
母亲一边说一边哭，擦了擦眼泪，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明显好了很多。
哪怕经过一番变故，奋斗了大半辈子买的房子没了，不过两个儿子都还平安的活着也就值了！
虽然白天昏迷不醒，可总有希望不是？
母亲一直轻声说着，到伤心处更是以泪掩面。
白霖的父亲则抽着烟，沉默不语，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白霖的母亲虽然总是说他做事没脑子，太老实，不会看眼色，不过有什么大事的时候，还是会让父亲来商量权衡。
这个沉默的男人哪怕直到现在都在默默地支撑着这个家。
白霖的母亲终于将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水全部吐了出来，所有想说的话也都说了。
带着满足，欣慰的神情，睡觉了！
父亲问了白霖这段时间去哪儿了，白霖想了想没有说真话，怕他担心，就说自己失忆了，最近才想起来。
父亲也没多问，到旁边空着的病房去休息了！
次日，
白霖随着父亲一起来到新租的门面，一家家常馆。
屋内摆放着几张陈旧的桌子，径直走进去是厨房，右边是厕所。
在厨房与外面摆放桌子的中间有个杂物间，不过被清理了干净，放上了一张床。
有一个小二楼，白霖上去，伸不直腰，摆放了两张床垫，然后就没有空间了！
看着这一切，白霖有些心酸，差点落泪。
以前虽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可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寒酸，这一切几乎都是因为自己和白天出车祸造成的吧！
白霖走出屋子，站在门外打量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以前的房子是在绥城的中心，现在这里算是边缘地带，不管什么时候，人流量几乎忽略不计。
也就学生放周末的时候稍微热闹一些。
父亲开了门，守在店里，白霖则走向医院，去看一看白天。
来到病房里，母亲还在睡觉，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一次性盒子，应该是刚刚吃完饭，才睡下。
此刻才中午两点多，外面阴沉沉的，仿佛要下大雨一般。
病房里，旁边的另外一张空着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女人。
穿着朴素的衣服，绑着一个马尾辫，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岁左右，脸色苍白，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白霖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安静的待在那里。
白霖来到母亲床边坐下，和女人面对面，带着点点笑容对着女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女人眼皮都曾眨一下，似乎没有看到白霖的动作。
对方不愿意理，白霖也就不再管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守着自己最亲的两个人。
躺在床上的白天挂着输液瓶，应该在输一些营养类的东西。
白霖摸了摸兜里，没有像以前那样拿出手机，心里寻思着待会儿晚上去买个手机，顺便办张卡，就连身份证之类的也得等有时间回老家一趟去办好。
不然总归是一件麻烦事。
没一会，一个护士进来看了看白天输液的挂瓶。
又看了看白霖，就走出去了！
窗外，下起了雨！
一直在病房里待到下午，白霖的父亲才送来吃的，几个炒菜，一份汤菜。
对面的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白霖竟然都没有发现，不过也不是太在意。
和父母一起吃了饭，白霖又让父亲给了点钱，去买个手机来用。
回来了，家里落魄了，自己也身无分文，囊中羞涩，只能先向父母请求支援了！
父亲把银行卡给了他，白霖就出了医院去买手机了。
今天晚上，白霖准备在医院过夜，父亲两个黑眼圈不知道顶了多久，看得白霖一阵心疼。
此刻不过晚上八点左右，白霖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以前看电视总听到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话语，那时候的自己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也想不通这种奇妙的时间差。
可如今自己认知里并没有离开多久，再回来却已经过去了八个多月，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而且白霖也想到一个问题，那个神秘的存在既然救活自己这种将死之人，肯定有其目的，这也是白霖没打算告诉父亲真实情况的原因。
第一次的试炼就死了这么多人，谁知道会不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白霖也喜欢看小说，曾经的他废寝忘食，宛若上瘾一般通宵达旦的看。
各种各样的小说、套路看过无数，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像小说主角那样动不动就开启了主角光环，有了无敌模式。
就算是这次试炼，能够活着，也是天大的幸运。所以，他格外的珍惜现在能够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
买了一个手机，顺带买一张卡，谁知道自己没有身份证还办不了，只好让父亲来给自己办了一张。
办好之后，这才和父亲一起回医院去了！
医院里，一如既然的安静，白天静静地躺着，母亲恹恹欲睡。
让父亲早点回去后好好休息，白霖则在旁边的空床上躺下来休息。
活过来的短短两三天发生的事情不少，白霖也没休息好。
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冷嗖嗖的，迷迷糊糊的醒了来，睁开眼看了看旁边病床上的母亲和白天，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白霖从床上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怒火冲天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不过车子并没有往家里开去，反而开进了县医院。
在车上，舅舅已经大概和白霖讲述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白天因为救人而掉落陡崖，幸运的是还有一口气吊着，没死。
先后辗转了许多家医院，终于稳住了病情，这才接回县医院养着。
不过唯一的遗憾是，命虽然保住了，可是却成了植物人。
医生说由于大脑受到严重的创伤，能不能醒，得看有没有奇迹。
家里的住房卖了，给白天治病几乎花光了所有的钱。
舅舅还提了一句，文嘉怡也一直挣钱寄给白天治病。
不过后来好像被他父母给知道了被她父母狠狠骂了一顿，她为此还和家里大吵一架，不过最终还不是拗不过父母，哭着走了。
而白霖的母亲因为家里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受到打击太大，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原本富态的身体也变得赢若不堪、瘦骨嶙峋，几乎和白天一样成了医院的常住人群，而且在她强烈的要求下，安排到了白霖的病床旁边。
白霖的父亲一个人忙里忙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身体也渐渐不支。
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差不多支离破碎了！
白霖听完舅舅的话后一直沉默不语，只是狠狠地抽着烟，恨不得吸进肺里。
和舅舅一起来到住院部，径直上到11楼，朝着里面走去。
推开病房门，父亲正坐在病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看，另一只手拉着病床上的母亲。
旁边张病床上躺着睡着的白天，再过去两间床是空着的。
白霖走到近前，看着一脸憔悴的母亲。
母亲真的瘦了，头上曾经乌黑的头发白了大片。
“爸，妈，我回来了！”白霖忍不住哽咽。
俯下身，蹲在母亲的床前，伸手，颤抖着抚摸着母亲瘦弱的脸颊。
许许多多的回忆纷至沓来，令他心里难受，眼泪止不住的留了出来。
谁会想到突然发生这么多事情，两个儿子，一个直接掉下山崖找不到尸体，一个哪怕活着，却依然如同死人一样。
换做谁，这样的打击也无法承受！
“大白，你……你终于回来了！”母亲高兴得流下眼泪，颤颤巍巍的从床上坐起来，拉着白霖的手，紧紧握住，生怕他突然不见了一般。
“我们当时听到你们出事了，脑袋一下子就空了，我们下去找啊，努力的找啊！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可是找不到啊！
全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你，害我哭了好久。还是你爸安慰我说找不到就证明你还活着，是好事。
这样一想又稍微好一些了！可这心里总是不踏实。”
“当我找到小天的时候……”白霖的母亲说到这里，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白霖紧紧拉着母亲的手，她的苦他都懂！
擦了擦眼泪，笑道:“妈，没事，只要人活着，就是好事，其他的都是小问题。”
站起身来到旁边的病床上，看着那道人影安静的睡着。
蹲下身，看着他！
看着自己从小带到大的兄弟，头发剪了，成了一个光头，可面庞却依然美艳得不可方物，仿佛童话里的睡美人。
若非知道是自己的弟弟，白霖真以为是个女人，是个小尼姑。
安静睡着，好像睡着了一样。
白霖拿了一跟凳子，坐在白天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白天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或者疤痕，如果不是知道他变成了植物人，真的就像平时累了，睡着了一样。
舅舅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据他说，今年生意不好做，已经好久没动工了。准备带着洛双和舅妈一起去外面闯闯，过了国庆就走。
而王可欣春节之后就已经和白霖的二姨们一起去了浙江那边。
舅舅走了，白霖坐在母亲的床边，听着母亲唠叨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以及母亲的感受。
白霖一直都是一个很孝顺的人，虽然平时总会和父母吵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和母亲天生的八字不合，不过心里对父母非常的孝顺。
平时有什么好吃的，或者父母没见到过的东西，都会和父母分享。
其实他之所以以前差那么多账，抛除自己没工作的日常开销外，给一家人买手机，买东西也花了不少钱。
他知道父母肯定舍不得拿着几千块钱去买一个手机，也不会舍得给白天买，索性就自己给他们买了。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的做法不对，但总是抱着找到工作后肯定能还上的想法，以至于越陷越深。
时不时看到网上因为校园贷跳楼或者自杀的，也是心惊肉跳，因为自己也深陷其中，深受其害。
母亲一边说一边哭，擦了擦眼泪，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明显好了很多。
哪怕经过一番变故，奋斗了大半辈子买的房子没了，不过两个儿子都还平安的活着也就值了！
虽然白天昏迷不醒，可总有希望不是？
母亲一直轻声说着，到伤心处更是以泪掩面。
白霖的父亲则抽着烟，沉默不语，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白霖的母亲虽然总是说他做事没脑子，太老实，不会看眼色，不过有什么大事的时候，还是会让父亲来商量权衡。
这个沉默的男人哪怕直到现在都在默默地支撑着这个家。
白霖的母亲终于将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水全部吐了出来，所有想说的话也都说了。
带着满足，欣慰的神情，睡觉了！
父亲问了白霖这段时间去哪儿了，白霖想了想没有说真话，怕他担心，就说自己失忆了，最近才想起来。
父亲也没多问，到旁边空着的病房去休息了！
次日，
白霖随着父亲一起来到新租的门面，一家家常馆。
屋内摆放着几张陈旧的桌子，径直走进去是厨房，右边是厕所。
在厨房与外面摆放桌子的中间有个杂物间，不过被清理了干净，放上了一张床。
有一个小二楼，白霖上去，伸不直腰，摆放了两张床垫，然后就没有空间了！
看着这一切，白霖有些心酸，差点落泪。
以前虽然没有什么大富大贵，可也不曾像现在这般寒酸，这一切几乎都是因为自己和白天出车祸造成的吧！
白霖走出屋子，站在门外打量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以前的房子是在绥城的中心，现在这里算是边缘地带，不管什么时候，人流量几乎忽略不计。
也就学生放周末的时候稍微热闹一些。
父亲开了门，守在店里，白霖则走向医院，去看一看白天。
来到病房里，母亲还在睡觉，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一次性盒子，应该是刚刚吃完饭，才睡下。
此刻才中午两点多，外面阴沉沉的，仿佛要下大雨一般。
病房里，旁边的另外一张空着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女人。
穿着朴素的衣服，绑着一个马尾辫，看起来应该有三十岁左右，脸色苍白，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女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白霖进来的时候她也没有任何动作，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安静的待在那里。
白霖来到母亲床边坐下，和女人面对面，带着点点笑容对着女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女人眼皮都曾眨一下，似乎没有看到白霖的动作。
对方不愿意理，白霖也就不再管她，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守着自己最亲的两个人。
躺在床上的白天挂着输液瓶，应该在输一些营养类的东西。
白霖摸了摸兜里，没有像以前那样拿出手机，心里寻思着待会儿晚上去买个手机，顺便办张卡，就连身份证之类的也得等有时间回老家一趟去办好。
不然总归是一件麻烦事。
没一会，一个护士进来看了看白天输液的挂瓶。
又看了看白霖，就走出去了！
窗外，下起了雨！
一直在病房里待到下午，白霖的父亲才送来吃的，几个炒菜，一份汤菜。
对面的女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走了，白霖竟然都没有发现，不过也不是太在意。
和父母一起吃了饭，白霖又让父亲给了点钱，去买个手机来用。
回来了，家里落魄了，自己也身无分文，囊中羞涩，只能先向父母请求支援了！
父亲把银行卡给了他，白霖就出了医院去买手机了。
今天晚上，白霖准备在医院过夜，父亲两个黑眼圈不知道顶了多久，看得白霖一阵心疼。
此刻不过晚上八点左右，白霖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以前看电视总听到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话语，那时候的自己还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也想不通这种奇妙的时间差。
可如今自己认知里并没有离开多久，再回来却已经过去了八个多月，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而且白霖也想到一个问题，那个神秘的存在既然救活自己这种将死之人，肯定有其目的，这也是白霖没打算告诉父亲真实情况的原因。
第一次的试炼就死了这么多人，谁知道会不会还有第二次、第三次呢？
白霖也喜欢看小说，曾经的他废寝忘食，宛若上瘾一般通宵达旦的看。
各种各样的小说、套路看过无数，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够像小说主角那样动不动就开启了主角光环，有了无敌模式。
就算是这次试炼，能够活着，也是天大的幸运。所以，他格外的珍惜现在能够和父母在一起的日子。
买了一个手机，顺带买一张卡，谁知道自己没有身份证还办不了，只好让父亲来给自己办了一张。
办好之后，这才和父亲一起回医院去了！
医院里，一如既然的安静，白天静静地躺着，母亲恹恹欲睡。
让父亲早点回去后好好休息，白霖则在旁边的空床上躺下来休息。
活过来的短短两三天发生的事情不少，白霖也没休息好。
躺在床上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冷嗖嗖的，迷迷糊糊的醒了来，睁开眼看了看旁边病床上的母亲和白天，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白霖从床上刷的一下坐了起来。
怒火冲天的看着面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