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魏什么
方主任办公室的墙上挂了一块金字招牌，李子松觉着不如改成，可能还要现实一些，于是点燃了第八根烟，吐一个圈儿，骂道：“姓方的菊（pi）眼虫，尿遁了吧？”
乔牧又开启了脑洞：“孬仔，还记得咱们在医院大门前遇见了邮差么？”
李子松扔掉半截烟：“废话，一个小时前的事，能记不得？”
乔牧：“他和姓方的是一伙的！”
李子松：“那家伙让方假斯文给我们使绊子？”
乔牧：“我现在非常担心程知节，姓方的会对他下手。”
吱呀，方主任推门回来了，乔牧瞧准他肚子里憋了不少坏水儿。
李子松说话就开损：“哎哟，舍得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掉茅坑里去啦！”
方主任“赔笑”：“让您二位久等了。病人之前才注射了镇定剂，我得留意他的情况；他的情绪现在已经稳定了许多，你们可以去见他了。”
李子松撇嘴：“真谢谢。”
乔牧：“请你带路。”
……
方主任把乔牧和李子松带到了门前。监管室被一扇厚厚的铸铁防盗门封住，病人没可能从这里逃出去。
乔牧抬头看见那块牌子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程知节明明是好好的正常人一个，根本用不着被关在这里。不知道方主任对他下了什么狠手？
一间房子，大约二十平米，一道铁栅栏把房间平均分为两部分。程咬金被关在了栅栏里面，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如同死猪；乔牧和李子松被拦在了栅栏外面，没法儿进去，只能远远看着。
乔牧靠近栅栏，大吼一声：“程知节，我们来啦！”
嗯？谁来了？
程知节翻身而起，像兔子一样窜了过来，难得他那么大一坨肉身手还那么的敏捷。他双手抓住铁栏杆，面露喜色，笑了起来：“嘿嘿，你们终于来了。”说话时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乔牧暗道：完了，他着道儿了。
李子松不爽的看着方主任：“我们有点儿私事聊，请你出去。”
“行，三位慢慢儿聊。”方主任“胸有成竹”，料定他们问不出任何东西，关门出去。
听到门关死的声音，乔牧才问程知节：“昨天你说知道信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程知节望着天花板，小对眼儿慢慢转着：“信？对对对，我确实写信向你约战。令狐冲，可敢与我西门吹雪一战否？就是今日，就在此地！”
乔牧一声大吼：“程知节！”他想尽可能的把程知节从疯癫的边缘给拉回来。
程知节：“少废话，与我一战！拔剑吧。”
李子松已经有了和精神病患者打交道的经验，他要秀一下；把乔牧拉到一边儿，补位上去，冲程知节挤挤眉毛：“西门吹雪，我是陆小凤啊。”
程知节把李子松上下瞧了瞧，骂道：“你分明就是林平之，滚！”
从东方不败到岳不群，再到林平之，始终与太监脱不开关系。李子松：“我……算啦，老子不和疯子计较。”
乔牧摇摇头：“走吧，问不出什么来。”
“什么？你要走？不行！快放我出去，咱们公平决斗。”程知节把铁栏杆摇得哐当哐当响，感觉力气再大一点儿就可以把铁栏杆给掰弯。
乔牧：“你再等等吧。”
二人走出监管室。
“令狐冲，你和林平之那个阉人为伍，什么东西？”
“令狐冲！你不要走！”
“令狐冲……”
+++++
白跑了一趟，不过乔牧他们也不是全没收获；因为至少证明了有人不想让他们弄明白古信的事情，从而更加的说明了古信背后有“故事”。
李子松：“蛋疼，傻大个也疯了，我们的线索全断了。”
乔牧笃定的说道：“没有，还来得及。”
李子松：“什么意思？”
乔牧：“在精神病医院里有一种药，正常人用了也会变疯；但只用一次两次是不行的，必须得长期使用才能致人疯癫。”
李子松点头：“傻大个今天早上还是正常的，也就是说他们才开始给他用药，他还有救。”
乔牧：“对。”
“那就好办啦，想捞一个人还不容易？”李子松摸出电话来打给了恒亿集团董事会佟秘书。
佟秘书：“小李总，您好！”
李子松：“佟秘书，帮我从胡图山精神病医院捞一个人出来。”
什么鬼？这位二世祖不会是自己先疯了吧？佟秘书疑惑的问道：“啊？为什么要从精神病医院里捞人出来？”
李子松：“你别管那么多，行还是不行？”
你都发话了，不行也得行。佟秘书：“行！要捞谁？”
李子松：“程知节，三天内帮我搞定。”
佟秘书：“明天就给您弄出来，放心。”
李子松：“不许告诉我爸，谢啦！”挂掉电话。
乔牧：“搞定？”
李子松：“还有我搞不定的事？走，海天大酒楼。”
乔牧：“好吧。”
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从两人身边飞跑过，还撞了李子松一下，没停，继续往前跑去。
李子松：“臭小子，没长眼睛啊？”
乔牧乐了：“高中生，风风火火的。你那个时候不也这样？”
我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还真不一样！李子松下意识的摸摸裤兜，钱包不见啦！“靠，他偷了我的钱包，里面还有一张好几百万的卡呢！”
乔牧：“追。”
当钱包被人偷了后，聪明的人已经追出去了，傻子却仍然站在原地抱怨；所以李子松依然站在原地叨叨个不停。
乔牧的冲刺速度不是盖的，毕竟曾经一百米可以跑10秒8的人！瞧见偷包小子往左拐去，也跟了上去。
偷包小子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乔牧，他每跑五步便会被追上一步，最多再过五十米就会被乔牧逮住；背运的是迎面还走来了一个挡路的怪人。“让开！”
偷包小子眼看就要从怪人身边冲过去，可怪人突然间迅捷的伸出一只手，把他生生拽了回去。怪人的手劲很大，偷包小子感觉像被铁钳夹住了手腕，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偷包小子咆哮起来：“你干什么？”
怪人平静的说道：“小偷？”
哎！偷包小子逼不得已把钱包从上衣口袋里掏了出来。“给你。”
怪人接过钱包，放了偷包小子，也不难为他；乔牧刚好赶到。
怪人：“你的钱包。”
乔牧：“谢啦，兄弟！”
十秒后，慢的人终于到了。
“哇……靠，唔……累死，累死我。”李子松弯着腰，双手叉着膝盖，喘气不停。他的身体在以前都不这样的，现在虚得厉害。
乔牧扔出钱包：“拿好，这位兄弟帮你拿回来的。”
李子松：“兄弟，谢啦。”正眼看怪人时，才觉得他有些奇怪。
怪人不高，一米七左右，长得却是孔武有力，腰圆膀粗，简单仨字概括：短硬黑。平平的板寸头藏不住下面鼓鼓的腮帮子和木讷愚蠢的眼神；发亮的皮衣外套下裹着一件对襟子短打衫；顺溜儿的西裤下拖着一双百节草鞋。不搭，没一点儿搭的，总之这人全身上下没一处和别处有配合。
有了他的存在，“存在即合理”这一句话已经不合理。
乔牧：“孬仔，走吧。”
李子松：“好啊。”
怪人却伸手拦住他们：“等等。”
对啦，还把这事儿给忘了，得给酬劳。李子松打开钱包，看到现钞不多了，只有两千多，一把全抓给怪人：“兄弟，我只有这么多，小小意思。”
怪人：“我不要钱。”
李子松：“那你要什么？”
怪人：“你们俩跟我走一趟。”他说话永远都是一板一眼，似乎人生对于他已经没有了乐趣。
李子松：“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你谁呀？”
怪人：“魏什么。”
为什么？李子松：“不为什么，问问名字不行啊？”
魏什么：“魏什么。”
李子松：“不是，为什么你总问为什么？”
乔牧：“额......我觉得他姓魏，名字就叫魏什么。”
还有这种操作？李子松斜眼瞄着魏什么：“是吗？”
魏什么：“是的。”
这个气，我不服！李子松：“魏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如果你不能说出一个为什么来，那就拜拜。”
魏什么：“因为那两封古信。”
李子松一秒进入装傻模式：“什么古信？”
魏什么：“你们收到的古信，从唐朝寄来的。”
有意思了，才疯掉一个知道信的人，又来一个。
乔牧：“不在大街上说，我们跟你走。”
乔牧又开启了脑洞：“孬仔，还记得咱们在医院大门前遇见了邮差么？”
李子松扔掉半截烟：“废话，一个小时前的事，能记不得？”
乔牧：“他和姓方的是一伙的！”
李子松：“那家伙让方假斯文给我们使绊子？”
乔牧：“我现在非常担心程知节，姓方的会对他下手。”
吱呀，方主任推门回来了，乔牧瞧准他肚子里憋了不少坏水儿。
李子松说话就开损：“哎哟，舍得回来啊，我还以为你掉茅坑里去啦！”
方主任“赔笑”：“让您二位久等了。病人之前才注射了镇定剂，我得留意他的情况；他的情绪现在已经稳定了许多，你们可以去见他了。”
李子松撇嘴：“真谢谢。”
乔牧：“请你带路。”
……
方主任把乔牧和李子松带到了门前。监管室被一扇厚厚的铸铁防盗门封住，病人没可能从这里逃出去。
乔牧抬头看见那块牌子就觉得心里不舒服；程知节明明是好好的正常人一个，根本用不着被关在这里。不知道方主任对他下了什么狠手？
一间房子，大约二十平米，一道铁栅栏把房间平均分为两部分。程咬金被关在了栅栏里面，一动不动的躺在地板上，如同死猪；乔牧和李子松被拦在了栅栏外面，没法儿进去，只能远远看着。
乔牧靠近栅栏，大吼一声：“程知节，我们来啦！”
嗯？谁来了？
程知节翻身而起，像兔子一样窜了过来，难得他那么大一坨肉身手还那么的敏捷。他双手抓住铁栏杆，面露喜色，笑了起来：“嘿嘿，你们终于来了。”说话时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乔牧暗道：完了，他着道儿了。
李子松不爽的看着方主任：“我们有点儿私事聊，请你出去。”
“行，三位慢慢儿聊。”方主任“胸有成竹”，料定他们问不出任何东西，关门出去。
听到门关死的声音，乔牧才问程知节：“昨天你说知道信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程知节望着天花板，小对眼儿慢慢转着：“信？对对对，我确实写信向你约战。令狐冲，可敢与我西门吹雪一战否？就是今日，就在此地！”
乔牧一声大吼：“程知节！”他想尽可能的把程知节从疯癫的边缘给拉回来。
程知节：“少废话，与我一战！拔剑吧。”
李子松已经有了和精神病患者打交道的经验，他要秀一下；把乔牧拉到一边儿，补位上去，冲程知节挤挤眉毛：“西门吹雪，我是陆小凤啊。”
程知节把李子松上下瞧了瞧，骂道：“你分明就是林平之，滚！”
从东方不败到岳不群，再到林平之，始终与太监脱不开关系。李子松：“我……算啦，老子不和疯子计较。”
乔牧摇摇头：“走吧，问不出什么来。”
“什么？你要走？不行！快放我出去，咱们公平决斗。”程知节把铁栏杆摇得哐当哐当响，感觉力气再大一点儿就可以把铁栏杆给掰弯。
乔牧：“你再等等吧。”
二人走出监管室。
“令狐冲，你和林平之那个阉人为伍，什么东西？”
“令狐冲！你不要走！”
“令狐冲……”
+++++
白跑了一趟，不过乔牧他们也不是全没收获；因为至少证明了有人不想让他们弄明白古信的事情，从而更加的说明了古信背后有“故事”。
李子松：“蛋疼，傻大个也疯了，我们的线索全断了。”
乔牧笃定的说道：“没有，还来得及。”
李子松：“什么意思？”
乔牧：“在精神病医院里有一种药，正常人用了也会变疯；但只用一次两次是不行的，必须得长期使用才能致人疯癫。”
李子松点头：“傻大个今天早上还是正常的，也就是说他们才开始给他用药，他还有救。”
乔牧：“对。”
“那就好办啦，想捞一个人还不容易？”李子松摸出电话来打给了恒亿集团董事会佟秘书。
佟秘书：“小李总，您好！”
李子松：“佟秘书，帮我从胡图山精神病医院捞一个人出来。”
什么鬼？这位二世祖不会是自己先疯了吧？佟秘书疑惑的问道：“啊？为什么要从精神病医院里捞人出来？”
李子松：“你别管那么多，行还是不行？”
你都发话了，不行也得行。佟秘书：“行！要捞谁？”
李子松：“程知节，三天内帮我搞定。”
佟秘书：“明天就给您弄出来，放心。”
李子松：“不许告诉我爸，谢啦！”挂掉电话。
乔牧：“搞定？”
李子松：“还有我搞不定的事？走，海天大酒楼。”
乔牧：“好吧。”
咻，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子从两人身边飞跑过，还撞了李子松一下，没停，继续往前跑去。
李子松：“臭小子，没长眼睛啊？”
乔牧乐了：“高中生，风风火火的。你那个时候不也这样？”
我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吗？还真不一样！李子松下意识的摸摸裤兜，钱包不见啦！“靠，他偷了我的钱包，里面还有一张好几百万的卡呢！”
乔牧：“追。”
当钱包被人偷了后，聪明的人已经追出去了，傻子却仍然站在原地抱怨；所以李子松依然站在原地叨叨个不停。
乔牧的冲刺速度不是盖的，毕竟曾经一百米可以跑10秒8的人！瞧见偷包小子往左拐去，也跟了上去。
偷包小子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乔牧，他每跑五步便会被追上一步，最多再过五十米就会被乔牧逮住；背运的是迎面还走来了一个挡路的怪人。“让开！”
偷包小子眼看就要从怪人身边冲过去，可怪人突然间迅捷的伸出一只手，把他生生拽了回去。怪人的手劲很大，偷包小子感觉像被铁钳夹住了手腕，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偷包小子咆哮起来：“你干什么？”
怪人平静的说道：“小偷？”
哎！偷包小子逼不得已把钱包从上衣口袋里掏了出来。“给你。”
怪人接过钱包，放了偷包小子，也不难为他；乔牧刚好赶到。
怪人：“你的钱包。”
乔牧：“谢啦，兄弟！”
十秒后，慢的人终于到了。
“哇……靠，唔……累死，累死我。”李子松弯着腰，双手叉着膝盖，喘气不停。他的身体在以前都不这样的，现在虚得厉害。
乔牧扔出钱包：“拿好，这位兄弟帮你拿回来的。”
李子松：“兄弟，谢啦。”正眼看怪人时，才觉得他有些奇怪。
怪人不高，一米七左右，长得却是孔武有力，腰圆膀粗，简单仨字概括：短硬黑。平平的板寸头藏不住下面鼓鼓的腮帮子和木讷愚蠢的眼神；发亮的皮衣外套下裹着一件对襟子短打衫；顺溜儿的西裤下拖着一双百节草鞋。不搭，没一点儿搭的，总之这人全身上下没一处和别处有配合。
有了他的存在，“存在即合理”这一句话已经不合理。
乔牧：“孬仔，走吧。”
李子松：“好啊。”
怪人却伸手拦住他们：“等等。”
对啦，还把这事儿给忘了，得给酬劳。李子松打开钱包，看到现钞不多了，只有两千多，一把全抓给怪人：“兄弟，我只有这么多，小小意思。”
怪人：“我不要钱。”
李子松：“那你要什么？”
怪人：“你们俩跟我走一趟。”他说话永远都是一板一眼，似乎人生对于他已经没有了乐趣。
李子松：“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你谁呀？”
怪人：“魏什么。”
为什么？李子松：“不为什么，问问名字不行啊？”
魏什么：“魏什么。”
李子松：“不是，为什么你总问为什么？”
乔牧：“额......我觉得他姓魏，名字就叫魏什么。”
还有这种操作？李子松斜眼瞄着魏什么：“是吗？”
魏什么：“是的。”
这个气，我不服！李子松：“魏什么，我们为什么要跟你走？如果你不能说出一个为什么来，那就拜拜。”
魏什么：“因为那两封古信。”
李子松一秒进入装傻模式：“什么古信？”
魏什么：“你们收到的古信，从唐朝寄来的。”
有意思了，才疯掉一个知道信的人，又来一个。
乔牧：“不在大街上说，我们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