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见疯
文青山死啦？！？
乔牧瞬间变得彻底清醒，跳下床来，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缓缓神。
“你确定？”
李子松：“《江丰头条》，你自己看吧。”把手机扔给乔牧。
乔牧再狠狠抽了一口烟才敢看手机屏幕。
《江丰头条》：8月27日晚，江丰市发生一起重大命案。我国著名收藏家文青山先生于家中被人杀害，其价值5亿元的藏画《步辇图二》被盗。警方锁定犯罪嫌疑人为文青山的管家徐长卿（下面还配了相片），请各位有线索的市民积极协助警方。
乔牧真不敢相信新闻是真的：“徐管家是杀人犯？”
李子松：“我总觉得不可能是徐长卿干的，他跟了文青山三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再说他偷那画有什么用？不可能有人敢买！”
你管得太多啦，想想咱们自己的事吧。乔牧掐掉烟头，抬头看着李子松，问道：“你还觉得那两封信是捉弄咱们的吗？”
李子松：“文青山的死和那两封信有毛关系啊？”
乔牧：“我们上午去了他家，他晚上就被杀，你觉得呢？”
李子松：“肯定是巧合。”
这世界上许多事看似是巧合，其实到最后都是人为安排的“巧合”。
“爷爷，您孙子来电话啦！”这是李子松的电话铃声。乔牧看来电显示是“老头子”，把手机还给李子松。
李子松一脸幽怨：“喂，爸。”
李剑明：“文青山死了，知道吗？”
李子松：“刚知道。”
李剑明：“你上午去了他家，他晚上就死了，怎么说？”
李子松：“我的爹哟，你不会以为我是杀人凶手吧？”
李剑明：“量你也不敢。我警告你，最近少给我惹事！”
李子松：“遵命，sir。”
嘟嘟嘟，李剑明已经挂断了电话。
李子松郁闷的扔掉手机，深度埋怨：“我爸怎么和你一个德性？”
乔牧一脸正色：“孬仔，你一定要相信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李子松：“你说。”
乔牧：“昨天我在观看《步辇图二》时发现画中有一个人会动！还会说话！”
李子松：“你当时就说了，不过......”
乔牧：“那个人就是送信给我的邮差！我百分之一万的确定！”
李子松：“不会吧？”
乔牧加重语气说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绝对不是幻想！我没有妄想症，也不是疯子。”
李子松：“好吧，我相信你，可也没用啊。”
......
两个愣头青，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谁也没有好主意。一起郁闷了一个小时，一起抽了一缸子的烟。
李子松：“我们总得做点儿什么，不能就这么一直等着吧？”
乔牧扔掉最后一个烟头：“去胡图山精神病医院。”
李子松：“你要去找那个疯子？”
乔牧：“他说过他知道信的事情。”
李子松表示反对：“你不会相信他说的吧？他是疯子也！”
乔牧：“就算他在骗我们，可是除了他，其他人连能骗我们的都没有一个。”
好像是这个理儿，李子松：“确实没有。”
+++++
二人来到胡图山精神病医院大门口，停车下去。
叮、叮、叮、叮......一辆自行车从两人身边飞过，速度快得没边儿了，狠狠的挂了李子松手臂一下。
李子松脾气可不好，回头大骂：“cnm，你要开一百八？爷我撸死你！”
乔牧也回了头，认出骑自行车那人：“是那邮差！”
李子松急得跺脚：“愣着干什么，追啊！”
追得上个屁，邮差已经拐弯消失掉。拐弯消失是他的特殊技能。
乔牧：“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是来对付程知节的？他会不会就是候三水？”
李子松：“别瞎猜啦，你都快成推理小说作家了。”
乔牧：“不管他，先去找程知节吧。”
......
十点半，这个点儿正好是放风时间。精神病患者们正在保安的监视下“愉快”的玩耍着。
病人甲潇潇洒洒的打完一套太极拳，对病人乙说道：“无忌，我这一套降龙十八掌打得如何？”
病人乙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我叫蟑无忌？”
病人甲：“你傻呀？我是你祖师爷张三疯啊，一天疯三次那个。好好想想......”
病人乙：“你不是，你不是！张三疯打的是太极拳，不是降龙十八掌。”
病人甲挑挑眉毛：“我考你的，孙子。”
病人乙：“原来你真是祖师爷，无忌拜见祖师爷！拜见爷爷啦！”跪下去就开始叩头啊，三叩九拜，拜死人的规矩。
病人甲扶起病人乙：“无忌，快去灭了你的情敌东方不败！”
病人乙：“遵命！东方不败，拿命来！”
病人乙张牙舞爪的向路过的李子松扑了上去，抓住肩膀就要下口。
被他咬上还了得？万一染上狂犬病怎么办？李子松一把推开他：“滚开，疯子！”
病人乙：“东方不败，我咬死你！”
乔牧：“别咬了，他真不是东方不败。”
病人乙冷眼看着他：“兄台，你又是谁？”
乔牧陪他演一下，拱手行礼：“在下令狐冲。”
病人乙：“原来是令狐兄，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岳不群，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一口咬上李子松的肩膀，速度快过疯狗。
此刻的李子松内心是崩溃的，泪流满面，为什么我一定要是一个太监呢？
乔牧：“没事，回去打一针预苗就好。”
咻！一只牙刷从二楼走廊掉下，擦着李子松的额头就飞过，顺带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落到地上去。
李子松本来就很不爽了，抬头看见居然是一个大波傻胖妞在调戏他，更加生气！“你疯了吗？”
废话，不疯能住这儿？
胖傻妞：“火箭，炸死你，哈哈。”
李子松：“我！”如果可以，他现在就要跳上楼去。
乔牧拉住李子松：“算啦，走吧。”
李子松对胖傻妞竖起中指：“算我倒霉。”
胖傻妞：“空对地导弹，炸傻子咯，轰轰轰轰！”
被一个傻子说是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子松挽起衣袖：“信不信我削你？”
“虎妞，一边玩儿去！”程知节出现在二楼，他拉开虎妞，站到走廊扶手旁，冲二人喊着：“喂，我在这里！”
乔牧：“你还正常吧？”
程知节：“想办法带我出去！要不然我就得真的疯掉！”
乔牧：“没问题。”
程知节：“尽快！”转身离开。
乔牧问：“你现在觉得他正常吗？”
李子松：“就冲他刚才那一句话，正常！”
不是疯子却被关在了这里，说明医院有问题。
……
乔牧和李子松找到方主任的办公室，敲门。
“进来。”
二人进去。
方主任瞧见他们，有些吃惊的问道：“怎么是你们？”
乔牧：“怎么啦，不可以是我们吗？”
方主任还是很有“涵养”的，指指座椅：“二位请坐吧。”
乔牧坐下：“方主任，我们想见一见程知节。”
方主任：“很不巧，现在是封闭时间，你们不能见他。”
乔牧：“现在明明是放风时间。”
方主任：“不好意思，我忘啦，我们才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所以你们还不能见他。”
乔牧：“我们在来你这儿之前还见过他，他很正常。”
方主任：“很不巧，你们进我办公室来的时候护士正好在给他打针，所以你们刚好晚了一分钟。”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挑衅、你咬我呀。
乔牧：“方主任！你不会玩儿我们吧？”
方主任寸步不让：“小伙子，这里是精神病医院，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二人僵住。
你那一套不行，让我来！李子松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工商银行卡来扔到桌上：“方主任，你通融一下呗。”
方主任瞄瞄银行卡，问：“什么意思？”
李子松：“卡里有二十万，密码六个零，现在它是你的。”他用的是对付那些小女明星的招儿，一张卡哄一个上床，百试不爽。
哪知方主任把银行卡推回给李子松，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必须得对病人负责，对病人家属负责。”
乔牧看着李子松，你那套也不行啊。
真尴尬，居然还有钱不管用的时候！李子松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又从皮包里抽出一张卡来扔到桌上：“不要得罪我，否则我会让你滚出这家医院！说到做到！”
挺嚣张啊？方主任拿起卡片来，看到是一张名片：恒亿集团董事，外联总裁。恒亿集团，是个人都听说过，国家第一大集团！董事长李剑明，国家首富！李子松，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二世祖！不过……怎么可能是他？方主任看看名片，再看看李子松，十分怀疑。
李子松：“看什么看？你以为我是假的？”
方主任诈他：“我怎么知道这名片是你的？”
李子松歪着身子，底气十足：“你去查呀！”
方主任：“不用了。”
李子松：“现在我们可以见程知节了吧？”
方主任的语气客气了许多：“二位请在这里稍坐，我去看一下他的情况。”
李子松：“快去快回，不要让我们等久了。”
方主任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办公室，乔牧和李子松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回来。
很明显，姓方的不是一只好鸟儿。
乔牧瞬间变得彻底清醒，跳下床来，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缓缓神。
“你确定？”
李子松：“《江丰头条》，你自己看吧。”把手机扔给乔牧。
乔牧再狠狠抽了一口烟才敢看手机屏幕。
《江丰头条》：8月27日晚，江丰市发生一起重大命案。我国著名收藏家文青山先生于家中被人杀害，其价值5亿元的藏画《步辇图二》被盗。警方锁定犯罪嫌疑人为文青山的管家徐长卿（下面还配了相片），请各位有线索的市民积极协助警方。
乔牧真不敢相信新闻是真的：“徐管家是杀人犯？”
李子松：“我总觉得不可能是徐长卿干的，他跟了文青山三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的。再说他偷那画有什么用？不可能有人敢买！”
你管得太多啦，想想咱们自己的事吧。乔牧掐掉烟头，抬头看着李子松，问道：“你还觉得那两封信是捉弄咱们的吗？”
李子松：“文青山的死和那两封信有毛关系啊？”
乔牧：“我们上午去了他家，他晚上就被杀，你觉得呢？”
李子松：“肯定是巧合。”
这世界上许多事看似是巧合，其实到最后都是人为安排的“巧合”。
“爷爷，您孙子来电话啦！”这是李子松的电话铃声。乔牧看来电显示是“老头子”，把手机还给李子松。
李子松一脸幽怨：“喂，爸。”
李剑明：“文青山死了，知道吗？”
李子松：“刚知道。”
李剑明：“你上午去了他家，他晚上就死了，怎么说？”
李子松：“我的爹哟，你不会以为我是杀人凶手吧？”
李剑明：“量你也不敢。我警告你，最近少给我惹事！”
李子松：“遵命，sir。”
嘟嘟嘟，李剑明已经挂断了电话。
李子松郁闷的扔掉手机，深度埋怨：“我爸怎么和你一个德性？”
乔牧一脸正色：“孬仔，你一定要相信我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
李子松：“你说。”
乔牧：“昨天我在观看《步辇图二》时发现画中有一个人会动！还会说话！”
李子松：“你当时就说了，不过......”
乔牧：“那个人就是送信给我的邮差！我百分之一万的确定！”
李子松：“不会吧？”
乔牧加重语气说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绝对不是幻想！我没有妄想症，也不是疯子。”
李子松：“好吧，我相信你，可也没用啊。”
......
两个愣头青，遇到这么诡异的事情，谁也没有好主意。一起郁闷了一个小时，一起抽了一缸子的烟。
李子松：“我们总得做点儿什么，不能就这么一直等着吧？”
乔牧扔掉最后一个烟头：“去胡图山精神病医院。”
李子松：“你要去找那个疯子？”
乔牧：“他说过他知道信的事情。”
李子松表示反对：“你不会相信他说的吧？他是疯子也！”
乔牧：“就算他在骗我们，可是除了他，其他人连能骗我们的都没有一个。”
好像是这个理儿，李子松：“确实没有。”
+++++
二人来到胡图山精神病医院大门口，停车下去。
叮、叮、叮、叮......一辆自行车从两人身边飞过，速度快得没边儿了，狠狠的挂了李子松手臂一下。
李子松脾气可不好，回头大骂：“cnm，你要开一百八？爷我撸死你！”
乔牧也回了头，认出骑自行车那人：“是那邮差！”
李子松急得跺脚：“愣着干什么，追啊！”
追得上个屁，邮差已经拐弯消失掉。拐弯消失是他的特殊技能。
乔牧：“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是来对付程知节的？他会不会就是候三水？”
李子松：“别瞎猜啦，你都快成推理小说作家了。”
乔牧：“不管他，先去找程知节吧。”
......
十点半，这个点儿正好是放风时间。精神病患者们正在保安的监视下“愉快”的玩耍着。
病人甲潇潇洒洒的打完一套太极拳，对病人乙说道：“无忌，我这一套降龙十八掌打得如何？”
病人乙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我叫蟑无忌？”
病人甲：“你傻呀？我是你祖师爷张三疯啊，一天疯三次那个。好好想想......”
病人乙：“你不是，你不是！张三疯打的是太极拳，不是降龙十八掌。”
病人甲挑挑眉毛：“我考你的，孙子。”
病人乙：“原来你真是祖师爷，无忌拜见祖师爷！拜见爷爷啦！”跪下去就开始叩头啊，三叩九拜，拜死人的规矩。
病人甲扶起病人乙：“无忌，快去灭了你的情敌东方不败！”
病人乙：“遵命！东方不败，拿命来！”
病人乙张牙舞爪的向路过的李子松扑了上去，抓住肩膀就要下口。
被他咬上还了得？万一染上狂犬病怎么办？李子松一把推开他：“滚开，疯子！”
病人乙：“东方不败，我咬死你！”
乔牧：“别咬了，他真不是东方不败。”
病人乙冷眼看着他：“兄台，你又是谁？”
乔牧陪他演一下，拱手行礼：“在下令狐冲。”
病人乙：“原来是令狐兄，我知道他是谁了。他就是岳不群，也不是一个好东西！”一口咬上李子松的肩膀，速度快过疯狗。
此刻的李子松内心是崩溃的，泪流满面，为什么我一定要是一个太监呢？
乔牧：“没事，回去打一针预苗就好。”
咻！一只牙刷从二楼走廊掉下，擦着李子松的额头就飞过，顺带刮了一下他的鼻梁，落到地上去。
李子松本来就很不爽了，抬头看见居然是一个大波傻胖妞在调戏他，更加生气！“你疯了吗？”
废话，不疯能住这儿？
胖傻妞：“火箭，炸死你，哈哈。”
李子松：“我！”如果可以，他现在就要跳上楼去。
乔牧拉住李子松：“算啦，走吧。”
李子松对胖傻妞竖起中指：“算我倒霉。”
胖傻妞：“空对地导弹，炸傻子咯，轰轰轰轰！”
被一个傻子说是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李子松挽起衣袖：“信不信我削你？”
“虎妞，一边玩儿去！”程知节出现在二楼，他拉开虎妞，站到走廊扶手旁，冲二人喊着：“喂，我在这里！”
乔牧：“你还正常吧？”
程知节：“想办法带我出去！要不然我就得真的疯掉！”
乔牧：“没问题。”
程知节：“尽快！”转身离开。
乔牧问：“你现在觉得他正常吗？”
李子松：“就冲他刚才那一句话，正常！”
不是疯子却被关在了这里，说明医院有问题。
……
乔牧和李子松找到方主任的办公室，敲门。
“进来。”
二人进去。
方主任瞧见他们，有些吃惊的问道：“怎么是你们？”
乔牧：“怎么啦，不可以是我们吗？”
方主任还是很有“涵养”的，指指座椅：“二位请坐吧。”
乔牧坐下：“方主任，我们想见一见程知节。”
方主任：“很不巧，现在是封闭时间，你们不能见他。”
乔牧：“现在明明是放风时间。”
方主任：“不好意思，我忘啦，我们才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所以你们还不能见他。”
乔牧：“我们在来你这儿之前还见过他，他很正常。”
方主任：“很不巧，你们进我办公室来的时候护士正好在给他打针，所以你们刚好晚了一分钟。”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挑衅、你咬我呀。
乔牧：“方主任！你不会玩儿我们吧？”
方主任寸步不让：“小伙子，这里是精神病医院，医院有医院的规矩！”
二人僵住。
你那一套不行，让我来！李子松从裤兜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工商银行卡来扔到桌上：“方主任，你通融一下呗。”
方主任瞄瞄银行卡，问：“什么意思？”
李子松：“卡里有二十万，密码六个零，现在它是你的。”他用的是对付那些小女明星的招儿，一张卡哄一个上床，百试不爽。
哪知方主任把银行卡推回给李子松，说道：“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必须得对病人负责，对病人家属负责。”
乔牧看着李子松，你那套也不行啊。
真尴尬，居然还有钱不管用的时候！李子松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又从皮包里抽出一张卡来扔到桌上：“不要得罪我，否则我会让你滚出这家医院！说到做到！”
挺嚣张啊？方主任拿起卡片来，看到是一张名片：恒亿集团董事，外联总裁。恒亿集团，是个人都听说过，国家第一大集团！董事长李剑明，国家首富！李子松，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二世祖！不过……怎么可能是他？方主任看看名片，再看看李子松，十分怀疑。
李子松：“看什么看？你以为我是假的？”
方主任诈他：“我怎么知道这名片是你的？”
李子松歪着身子，底气十足：“你去查呀！”
方主任：“不用了。”
李子松：“现在我们可以见程知节了吧？”
方主任的语气客气了许多：“二位请在这里稍坐，我去看一下他的情况。”
李子松：“快去快回，不要让我们等久了。”
方主任二话不说就离开了办公室，乔牧和李子松等了一个小时也不见他回来。
很明显，姓方的不是一只好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