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豆发芽,旧爱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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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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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敏慧依旧是那个被留下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窦骁的离开,他身上散发的冰冷的气息,浓重的火气,显得特别的诡异,他生气了,非常的生气,不过这就是意味着她,程敏慧,成功了。

可是,程敏慧却没有想象中兴奋,即使没有将预定的情节表演出来,可是她的努力还是得到了回报的。

窦骁像是得到了鼓励,扭过年年的头,亲吻着她的唇,丝丝甜甜的,一点一点的加深,越发激烈,窦骁一个动作转换便压在了年年身上,紧贴的肌肤,传递的不在是卡路里,还有那浓重的**和情感,窦骁半坐起身,开始去脱年年的睡衣。

程敏慧本来还想做的再深入一点,她预备跟窦骁求婚的,在这样的场合,窦骁是根本不能拒绝的。不过让她意外的是,窦骁居然还留了一手。

“我能信任你们吗,在我自己的酒店里,我居然在事情发生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样被人算计,你不觉得滑稽可笑吗?”

“妈,这件事,根本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你看见的不过就是程敏慧擅作主张,你可知道她处心积虑的,就是在逼我就范。”

年年倒是不想放纵窦骁这样的对她,她每次都很紧张,不过,想要绑住一个男人的心,始终是要给他吃些甜头的,不然,他一旦向外寻求慰藉,到时想哭都没有地方了。

“我看你没有什么是不敢的,就是不干正经的事,我问你,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我却被蒙在鼓里。”

荣易再一次强调自己的态度。

窦骁这会儿还等着,荣易求着他收回成命,楼上就传来了,年年的大呼小叫。

这一次,又是因为程子墨,坏了她的好事,她可以不记仇,却不能就此放弃,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诸如此类,能促使婚礼早一点举行。

“窦骁啊,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脾气?”

“我和谁发脾气,我能和谁发脾气,我敢和谁发脾气,我他妈的就是这么窝囊。”

窦骁母亲在画展上突然不见了窦骁的身影,有些担心,也就早早的离场,今晚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包括窦骁没有办法发泄的情绪,她甚至担心,窦骁会突然发作,好在,窦骁毕竟经历的事情多了,人也成熟了,再不是当年那个只有小心眼的坏小子了。

“你看,你也不相信我吧。”年年趁机开始教育窦骁。

窦骁果然看见,年年站在门口,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耐烦,可是他却不失望,他觉得这就是年年给他的台阶。

年年哪里睡得着,她脑子里都是程敏慧胜利的式的表情,她是在向自己挑衅吗,很好,这笔账她一定会牢牢地记住。

荣易在电话另一端,满头黑线,说了半天,窦骁最生气的事情,是年年不和他说话了吗,荣易更加同情窦骁了,年年就是窦骁生命里的劫,渡不过去的劫难。

对于邹靓靓来说,只有年年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年年,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打起精神来,程敏慧越是阴招不断,窦骁就会更加讨厌她,谁让她俩是一类人呢,你不要因为她而不开心,在窦骁的心里,她永远也比不上你。”邹靓靓安慰着年年,不过他说的都是事实。

年年迷迷糊糊的任由窦骁的摆布,只觉得一丝凉意袭来,她不自觉的开始寻找热源。窦骁的身体再次压过来,年年本能环住窦骁的脖子,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感受他的热度。

年年不再说话,窦骁以为她是准备要睡觉了,这怎么能行,他可不想又错过好机会,所以他愈加死皮赖脸起来。

“老板,很抱歉。”荣易倒是脾气好,也不觉得委屈,猛的为自己道歉。

“事情我了解了一下,酒店的人确实曾经偷偷的了解过,程小姐的画品,至于为什么没有汇报,是因为考虑到程小姐的身份,以为这是她给您的一个惊喜,没有敢偷偷上报,坏了您未婚妻的好事,得罪了老板娘可不是闹着玩的······”

年年只觉得浑身发热,像是要自燃了一样,身体很想扭动,却丝毫不敢动一下,毕竟身边的囡囡还睡得好好的,她只能任由窦骁温柔的折磨她,年年是毫无招架之力的。

邹靓靓阴阳怪气的和囡囡说着窦骁,“窦骁这会儿知道生气了,他不觉得晚了一点吗?”

“希望你说话算话。”年年没有过分的苛责窦骁,因为年年知道那样做毫无意义,也不是时候,她也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脱离这样的窘境。

“一样一样的,睡觉睡觉。”窦骁,哪里管得了年年的冷嘲热讽,挤进房间才是关键,窦骁扯过年年,一个转身就跑了进去,进去后直奔浴室就不出来,他的把自己收拾干净了。

窦骁没有当众疏远她,也没有言语上的反驳,在外人看来这就是默认,在这样一个正式的场合,暧昧的出现,就算没有亲密的举动,也再没有办法撇清他们的关系。

“妈和你的看法不同,敏慧心机是有些,却还是善良的孩子,这次她做的有些偏激,可是她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有一位这样聪明的妻子,你应该感到庆幸的。”

这个时候的窦骁就像只火球,燃烧着自己,也连带着周围,可是偏偏有人要火上浇油。

“窦骁,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可是你有前科。”窦骁幼稚的像个孩子,指责着年年。

窦骁的母亲叹气,试着和窦骁沟通,想让他不要去钻牛角尖。

“窦骁,妈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敏慧做的不妥,可是事已至此,你生气又能怎么样。”

“我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窦骁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慰,他想要听的那句话,有些人,根本不屑和他说,他觉得自己更加憋屈了。

正因为母亲,大概窦骁才能肆无忌惮的发脾气,他甚至有些怨恨母亲,在其中的起的作用。

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荣易听来不是不相信,而是觉得他们愚蠢至极,不过,他也只能如实想窦骁汇报,果然,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窦骁就又暴跳如雷。

“窦骁,注意你的措辞,我说的是我和囡囡,可不包括你。”年年故意阻挡他,就是不让他如愿。

“装装样子还是要的,说不生气,就连我自己也不相信,不过的确没有想象中那么气愤。”

窦骁突然放缓了声音,平和的和母亲说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便挂断了电话。

窦骁见年年没有阻挡,就当她是默认了,动作也加快了些,他将手直接敷在那两片山丘上,轻轻地抚摸、揉捏,将年年的晴欲一点一点的释放。

“谁说的,是你不信任我,才会产生我不信你的错觉,只要你能全心全意的相信我,我们就能和以前一样。”窦骁又开始绕绕口令了,强词夺理有一套。

窦骁打电话的声音很大,年年这楼上本就没有休息,所以听得是一清二楚,之所以,出来阻止,也是有原因的。

窦骁厉声的反问母亲,他已经受够了母亲对程敏慧的偏袒,更受够了程敏慧这个女人的虚伪做作。

窦骁的母亲给出了自己认为最中肯的看法。

“傻丫头,好吧,我会帮你的,我不会让你孤军奋战的。”邹靓靓在心里叹气,果然还是这样,不过也好,也不枉费自己找人弄到了画展上的录像,她就是想帮着年年确定自己的想法。

“妈妈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敏慧的心思,她这么做,这不过说明她在乎你,虽然心急了一点,也无可厚非,只是她使用的方法确实不太尊重我们窦家,你不用担心,这个妈妈会去和他们程家谈。”

手机铃声打扰到窦骁,他不耐烦的接听电话,语气强硬不友善。

窦骁的母亲坦然的承认自己对程敏慧的心思一清二楚,也看得明明白白,但是她却丝毫没有在言辞中表现的那样气愤。

“谢谢你,靓靓。”年年特别的诚恳,她知道靓靓不是说说而已的。

他由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的向上前行,一路上他享受着年年滑嫩肌肤的触感,以及散发的阵阵幽香。

邹靓靓不忍年年活的这么辛苦,而程敏慧那个女人又是个不好对付的,她真怕年年受到伤害。

窦骁搞不明白,母亲是大度还是看不清楚,那程敏慧的计量这样明显,目的这样明确,她怎么就能这样心平气和的接受这样的事情,也对,母亲就是程敏慧最好的说客。

窦骁因为母亲的这个电话,情绪反倒更加激烈,程敏慧、程家、母亲,这些人无止境的逼迫,让他透不过来气,他今天好像认清一个事实,像程敏慧这样的女人,一旦成为合法的妻子,想要摆脱掉,就会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他甚至开始打怵,若是他和程敏慧结了婚,他是不是每天都要遇到这样荒唐的事情。

“喂,窦骁,窦骁······”窦骁的母亲,不敢置信,一遍又一遍呼唤着窦骁的名字,她没有听错,窦骁对她称呼“您”,对于她来说这就是最大的症结,窦骁只有在怨恨她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她,远远的甩开自己和他的距离,每当这样的时候,她谁都会特别的害怕,害怕会失去儿子,失去唯一的依靠。

“窦骁,你冷静一点。”窦骁母亲都被窦骁的一连串的话搞的晕头转向。

荣易倒是乖觉,继续承认错误。

“是我的疏忽,我保证今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了。”

“难道,我就该忍气吞声,等着她的得寸进尺。”

荣易极力的推脱,他说,“不,不是,我不敢。”,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可以理解窦骁此时的心情,包括懊恼发的脾气。

“靓靓,我想试一试,站在窦骁的身边,我要他,我忘不了他,他本来就是我的。”

年年很坚决,她不可能放开窦骁的,她下定决心回来,可不是要甘心躲在角落里的。

年年刚刚的失魂落魄,假装的占了主导地位,就是因为,年年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知道了这件事,她甚至看见了当时的视频,震惊倒是不小,小窃喜却是有很多,比如,窦骁但是嫌弃的表情和小动作,还有窦骁耳语后,程敏慧突然改掉的台词,年年都没有放过,所以她并没有很失望,不过对于窦骁活罪能绕死罪难逃,不折磨一下窦骁,她心里也不舒服。

窦骁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什么程敏慧做这样的事情,在他的酒店里,在他的地盘上,他居然被瞒的严严实实。

窦骁决定的这样的理由荒唐极了,有些怀疑这样的员工,真的就是自己一手栽培的吗?

“喂,窦骁,你又要耍无赖。”年年站在门外直跳脚,有不敢出声,怕惊吓到熟睡的囡囡。

年年回到房间后,并没有立即睡觉,倒不是她有心偷听,只是窦骁丝毫没有避讳,就连和年年通电话的邹靓靓,也听得见点点。

“妈,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再和您讨论,齐全您也别去和程家沟通,到头来,只怕是您会被说服罢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请您别在插手,这是最后一次,我给您面子去应酬程敏慧,绝不会再有下一次,程敏慧再找您的时候,请您三思后行,不然答应人家的事情办不到是小,丢了面子可是大事,我挂电话了,您也早点休息吧。”。

“对不起,老板,都是我的失责。”

“窦骁,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年年的声音一传来,窦骁连招呼都不到,就挂断了荣易的电话,飞奔上楼。

“哎,儿子啊,说到底,你们终究会成为夫妻,现在你不过就是在乎自己的面子,两夫妻哪有计较太多的。”

可是窦骁这一腔闷火,要如何发泄呢,他气的在屋子里不停的转圈,不知道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呢。

“你这是要邀功吗?荣易,你小子,是不觉得自己很能耐,特别的得意。”窦骁被气得,头疼,怎么就没有一个诚心诚意为他着想的人,尽是一群幸灾乐祸,或者游手好闲的笨蛋围绕着。

窦骁出来的时候,年年已经躺在了囡囡的身边,另一边还留出了空位,窦骁窃喜,认定那是给自己留的,他小心的爬上床,钻进被子,自然的环住年年的腰身。

“窦骁,今天的事情,永远不会是第一次吧,下一次,下下次呢,你都会给我同样的理由,还是你觉得,我根本没与知道的权利,我不过就是一个过了气的前女友,根本不用多说什么,那么,我想,我真的要考虑我存在的目的了。”其实强词夺理,每个人都会的,年年也不例外,这哪里是就是窦骁的专利。

“什么事?”

窦骁感觉的到年年并没有睡着,于是清了清嗓子后,说道:“年年,今天的事,很抱歉,我也不想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我让你委屈了,我会弥补的,”

“我说过,我不会的。”年年突然开口争辩道,她说过发的话,也一定能做到。

程子墨还个祸害,程敏慧在程家是个尴尬的存在,那程子墨就是她的克星,从小到大,因为他,她在程家没少受委屈,窦骁的威胁那样适时,她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真实的,她倒是一点也不好奇程子墨又做了些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反正他做了什么也不稀奇。“抱歉,抱歉能挽回我的面子,能扭转现在的局面,能让年年好好和我说话吗?”

“年年,你想好了,就是要留在窦骁的身边吗,那个程敏慧可不是个好对付的,小的时候,她就颇有心计,何况她现在是为了得到窦骁,她估计什么都做的出,窦骁越是对她不理不睬,她更是不会善罢甘休。”

挂了靓靓的电话,年年的心情大好,所以才肯搭理窦骁,不过她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的。

窦骁将手小心的伸进被子,在年年的腹部停留,稍作适应后,动作就放肆起来,他将手顺着年年的腰身找到睡衣的底边,随之伸进去,触摸到年年肚腹的那一瞬间,心情非常好。

年年在窗台坐了一会,站起身来,看也没看窦骁,就回了房间,窦骁就是再厚脸皮,也再没有脸面赖着年年,睡她的床。冷成可浓。

窦骁想起来就心里就不舒服,可真是阴沟里翻船,这阴沟却就在自家门前,而他却毫不知情的掉进去了。

“年年,我没有办法发誓,因为我没有办法控制别人的想法,但是,我会想办法控制有些人的行为,我也不甘心就这样被人家摆布。”窦骁恨苦闷,被人逼着的感觉真的很难熬。

“老板,所有媒体都打过招呼了。”荣易例行公事的向窦骁回报情况。

窦骁的母亲很苦恼,今天的事情,摆明了是程敏慧自导自演的一处好戏,目的也是昭然若揭,窦骁母亲也是很生气,程敏慧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事情依然发生,既然当时他们都忍了下来,那生气岂不是最不明智的表现。

窦骁觉得和母亲真的沟通不了,她眼里能看见的只有合适窦家的儿媳,从来不包括他儿子的幸福。

而窦骁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正手足无措的面对着年年,他犯贱的觉得更愿意接受年年生气打骂,她如今的不在乎,是在乎无能,颓废的表现,他安慰都觉得词穷。

“他大概只是因为愤恨被蒙在鼓里。”年年似乎也觉得窦骁有些过于夸张的打电话。

“什么老板娘,什么狗屁老板娘,把老板当做摆设,转而去巴结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老板娘,这帮废物,我养着他们做什么,你去告诉他们,不想干了,就全都卷铺盖走人,我的公司不养闲人。”

不过这次好像就不是很管用了,窦骁最是了解荣易的为人,虽然他嘴上说着承认错误的话,心里可不一定是那么想的,“荣易,你小子给我小心了,非洲在向你招手呢,你给我放明白点。”

“睡觉,哈哈,我们睡觉。”窦骁厚着脸皮,往屋里挤。

窦骁气极反笑,换了一个角度,问道:“妈,你不觉得她很卑鄙吗?”

年年不回答,也没有反应,窦骁将头架在年年的肩膀上,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我不知道还要怎么解释,可是我是真的在乎你,但是,我发现自己上当的时候,唯一想到的就是你,我害怕你再跑了。”

窦骁觉得自己都要炸掉了,太久没有释放的某种情感,一直得不到舒展的筋骨,一度好像丧失了功能了一样,他这几年过得生活更像是七八十岁的老年人一样,只有目标,没有结果,他等待,不能的寻找,只想找到那个梦中的人,现在,她就躺在自己的身下,乖乖地任由自己的动作,这种幸福,好像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窦骁的亲吻、抚摸,对于年年来说就好像做梦一样,她有多少次被非礼的时候,是躲起来想念窦骁的,又有多少次委屈的哭泣在心里呼唤窦骁的,她怨恨他,怨恨他没能在她身边时时刻刻的保护她,她想念他想念那个曾经将她捧在手心不舍得伤害的男人,可是当世界发生变化的时候,为什么第一个放弃她的人会是他,她逃离,他追逐,最终他们还是回到了原定,却又好像一切都在改变。

年年努力的想捉住着最后的机会,留住最后的仅存的美好,他们之间情事身体关系,并不是那样美好的,其实年年的骨子里是很保守的,她甚至有些害怕,可是她不敢说,不敢告诉窦骁这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不懂,也不敢寻求窦骁的帮助,她只能顺应着身体、生理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