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促膝长谈
我认为自己掩饰的很好，指了下老校长面前的纸，“感觉够了么？”
“差不多。”老校长和蔼的目光看向我，没有说那些意有所指的话，反而提醒道，”b市智慧药业要是找到了，就停手。”
我没回应，带走了二位。
是我主张不审讯谢兰芳，是我顺着当年的校徽案，抽丝剥茧跳出了阴谋布局，可我，高兴不起来。
潜伏十三年的仇恨组织被连根拔起，甚至，我算到了杨宝山的最终位置。
可姐姐、少女背影、药品这些线索完全分割开来，依旧是个谜团。
还有什么，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魔鬼？
我通知了孙莉颖，说黑手落网，孙莉颖回电庆贺，并告诉我，b市收网行动完美，抓捕涉嫌参与某药品的中层首脑一百三十二位，涉嫌与海外存在关联的犯罪分子已经和国际犯罪中心协调。
“大获全胜！”
我带人走出研究所，新局长刚好下车，迎面上来要拥抱我，我抬手推开了他，手里的供词按在新局长胸膛，我神色肃穆道，“我已经辞职了，你庆功找你的手下。”
“唉？”
新局长拽住了我，开口喊道，“你搞什么名堂，还当真了。”
我脸色淡漠，甩开了新局长，“先回队里。”
校徽事件为什么牵扯到了靳氏，老校长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谢兰芳，刘军身为靳氏的中高层，为什么涉案？
谜团很多，我心中郁结的事更多。
我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要用正确的方式实现一个正确的信念，比如，将一批罪恶绳之以法。
警局，一个个汇报接踵而来。
“沈队，医院行凶的犯罪分子已经查实身份，并且，在其临时住所找到了狙击枪，已经送去做弹道分析，可能和杨采妮案有关。”
“断肢死者身份已经核查，该死者身份寻常……”
“寻常？”我打断了汇报，扭头接过警员手中的记录，寻常怎么能对，寻常，寄送手指给谢兰芳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谢兰芳的果体又怎么解释。
报案人曾说自己认识刘军，这个案子里藏着太多猫腻，谢兰芳、张庆叶以及刘军不可能是障眼法那么简单。
一个完美主义者，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布置中有多余的点缀？
我扫了一眼沈健，他从回来一直都很沉默，估计是想不明白怎么和我说，我绕开这个事，简单交代道，“咱们这边儿结案，邻省犯罪分子失去首领必会抱头鼠窜，破案不远了，你得把剩下的零碎弄清楚，联合会审的时，一些线会更清晰。”
沈健皱眉看了我一眼，“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应，又看向杨乐天，“你说的没错，网警具备一些刑侦知识，能更敏锐的捕捉到线索，你已经很优秀了，但是可以更优秀。”
“靳……”
我抬手打断了杨乐天，再看王月，“犯罪心理学是很深奥的学问，你之前的总结很有价值，再接再厉。”
我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离开了警局。
蓝天白云下，尽是匆匆的脚步，我融入其中，买鸡块的老哥捡起地上的鸡块儿吹了两下扔在嘴里。
奶茶小妹端着盘子，噙着热情的笑招揽客人。
每个人心里都揣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梦，圆梦的方法很多，有些人就用了错误的手法。
在我心里，孔老师是一个用错了手法的人，杨宝山、校长心中的标尺是倾斜的，行为自然是扭曲的，是犯罪。
我揣着复杂的心情，找到了老猫。
这几个人，仍沉醉在鸡排，烧鸡啤酒的美味之中，不能自拔。
老猫看见我来了，扯下个鸡腿递上来，“快来，这是咱自己琢磨的配方，味道简直是绝了！”
“我要去看看陆展鹏，安排一下。”
我曾经，甚至现在都有怀疑陆展鹏，案件逻辑设定很专业，差点坑懵了我。
老猫咧开嘴一笑，睁大眼睛道，“完事啦，哎呦喂，我提心吊胆你都不知道，快，给三少买票。”
“不报仇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老猫嗨了一声，甩着手里的烧鸡，“好日子得珍稀，跟你说，咱兄弟现在个个月入万，老小子在老家付了首付，嘎子找了媳妇儿……”
“但你放心，咱混出来靠的是义气，三少一句话，老猫我赴汤蹈火。”
我喜欢这几个字，也信得过，我给老猫搂在怀里，压低声音道，“你安排个靠谱的人注册一侦探社，然后，这个人就可以送出国了。”
“干啥？”
“照办就是。”我拍了下老猫的肩膀，踏上的了求知的路。
到了地方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陆展鹏住在一个郊外小别墅，门没锁，院子里没人。
我悄无声息的进了门。
客厅，陆展鹏正在看电视，经典电视剧《亮剑》。
“唉，你是？”一个中年女人端着土豆干儿进屋，说话引起了陆展鹏的注意。
我立马笑了出来，指了下里屋道，“来看看老领导。”
“鬼小子，你老领导可不是我！”陆展鹏和局子里完全不一样，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出来，“快来，坐，土豆干炖小山鸡爱不爱吃？”
“生活不错啊。”我随意调侃，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周围。
陆展鹏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拍着肚腩道，“瞧瞧这个肚子，这才几天，真的，得感谢三少的热情招待。”
“喝茶……”
“你做饭吧，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陆展鹏知道我的来意，或许也是在等我来。
阿姨给茶水放下，哼着小曲儿进了厨房，门关上我就问，“你和老校长关系怎么样？”
“我认识老刘，刘下田。”陆展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他目光平和的看着我，好像等着我继续发问。
我想问是否曾经参与作案，不过，我换了个方式，“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么？”
“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陆展鹏无奈笑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放在桌上，“我请辞的理由，你听听。”
录音：有的人脏的是手，是心，有些人脏的是灵魂，你信么，当年那些无人作主的屈辱，会找回来，会像是冤魂一样纠缠着那些罪人！
录音播完，陆展鹏沉声自语道，“我查了，提醒你了。”
‘我老了，能做的事就这么多，别耽误了正事’我想到了这段录音，抵达b市时，沈健拨放了这段录音。
“智慧营养液？”我皱了下眉，真想骂这老家伙一顿。
陆展鹏看出了我的不满，眸色复杂道，“我觉得凭你的能力一定能戳破这场闹剧，可我当真没想到牵扯这么大。”
“老刘就是孔先生，他们犯罪的同时也是救赎自己，智慧营养液真假会有药鉴给出判断，我不妄下定论，但这个，是老刘这些人改良后的成果。”
“你被注射的斯米耐霉素是另一伙人，这群人的目的很可怕。”
陆展鹏给我斟满茶杯，目光矛盾的看向我道，“你没有在警局追查下去，想必，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真懂，比来的时候更复杂了，一群杀人犯在暗中挡住了一种药物的入侵。
作为曾经的受害者，我深刻知道这种药物一旦形成规模，会有多么恐怖的问题发生，我当着陆展鹏的面儿和孙莉颖进行沟通。
孙莉颖电话接的很快，不是他说话而是叽叽喳喳的外语。
片刻，孙莉颖美滋滋的表功道，“收网完美成功，国际犯罪中心督办下，八分钟前十三家工厂遭到毁灭打击，是剿灭行动。”
“先不跟你说，挺忙。”
孙莉颖挂了电话，陆展鹏松了一口气，他说，“这才算是结了案。”
我缓缓摇头，“不算。”
缉拿杨宝山二人时，沈健给我看了一个照片，是谢兰芳的手机屏幕，‘少女背影’。
我甩开了校徽案，抛出第二个疑问，“木老汉的事，你了解多少？”
“别人是毒贩，他，是毒枭。”陆展鹏言辞语气上对木老汉评级颇高，简单讲述了木老汉的生平。
我问‘少女背影’。
陆展鹏缓缓摇头，“我认知里，这不是木老汉的行为，木老汉那个人飞扬跋扈，要是有那个水平，得请整个云海吃饭。”
“不过，你得想想画为什么寄给你。”
“你父亲，木老汉以及老校长是认识的，你父亲也是最不起眼的，可毒枭死了，教育家走上了歧路，你父亲成了云海的商业龙头。”
“你二十八岁，你父亲用了二十七年成了云海最富有的人。”
我心里挂着芥蒂，被陆展鹏三言两语说的更加烦躁，我皱眉挥手，“你什么意思。”
陆展鹏端着茶杯考虑了许久，缓缓开腔道，”“木老汉被击毙之前，五年没碰过一滴粉，干净的像个慈善家，折了。”
“云海那时候还有棚户区、平房，像个山沟子一样不起眼，偏偏有娱乐公司到了云海，还找到海城一高。”
“老三，知道我和你父亲为什么是朋友么？”
陆展鹏一直在怀疑我父亲，说的隐晦也直白，我也一样，看来，还是叫靳天鹰比较合乎情理。
这时，电视中李云龙喊了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的口号。
我不想在讨论关于靳天鹰的话题，很揪心，顺着电视里的声音，我随口说了一句，“这是好片子。”
陆展鹏笑的含蓄，指着李云龙沧桑的脸道，“这是民族精神，老刘常说，现在的人活着就是活着，没了一股儿神！”
“差不多。”老校长和蔼的目光看向我，没有说那些意有所指的话，反而提醒道，”b市智慧药业要是找到了，就停手。”
我没回应，带走了二位。
是我主张不审讯谢兰芳，是我顺着当年的校徽案，抽丝剥茧跳出了阴谋布局，可我，高兴不起来。
潜伏十三年的仇恨组织被连根拔起，甚至，我算到了杨宝山的最终位置。
可姐姐、少女背影、药品这些线索完全分割开来，依旧是个谜团。
还有什么，究竟藏着什么样的魔鬼？
我通知了孙莉颖，说黑手落网，孙莉颖回电庆贺，并告诉我，b市收网行动完美，抓捕涉嫌参与某药品的中层首脑一百三十二位，涉嫌与海外存在关联的犯罪分子已经和国际犯罪中心协调。
“大获全胜！”
我带人走出研究所，新局长刚好下车，迎面上来要拥抱我，我抬手推开了他，手里的供词按在新局长胸膛，我神色肃穆道，“我已经辞职了，你庆功找你的手下。”
“唉？”
新局长拽住了我，开口喊道，“你搞什么名堂，还当真了。”
我脸色淡漠，甩开了新局长，“先回队里。”
校徽事件为什么牵扯到了靳氏，老校长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谢兰芳，刘军身为靳氏的中高层，为什么涉案？
谜团很多，我心中郁结的事更多。
我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要用正确的方式实现一个正确的信念，比如，将一批罪恶绳之以法。
警局，一个个汇报接踵而来。
“沈队，医院行凶的犯罪分子已经查实身份，并且，在其临时住所找到了狙击枪，已经送去做弹道分析，可能和杨采妮案有关。”
“断肢死者身份已经核查，该死者身份寻常……”
“寻常？”我打断了汇报，扭头接过警员手中的记录，寻常怎么能对，寻常，寄送手指给谢兰芳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谢兰芳的果体又怎么解释。
报案人曾说自己认识刘军，这个案子里藏着太多猫腻，谢兰芳、张庆叶以及刘军不可能是障眼法那么简单。
一个完美主义者，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布置中有多余的点缀？
我扫了一眼沈健，他从回来一直都很沉默，估计是想不明白怎么和我说，我绕开这个事，简单交代道，“咱们这边儿结案，邻省犯罪分子失去首领必会抱头鼠窜，破案不远了，你得把剩下的零碎弄清楚，联合会审的时，一些线会更清晰。”
沈健皱眉看了我一眼，“你想干什么？”
我没回应，又看向杨乐天，“你说的没错，网警具备一些刑侦知识，能更敏锐的捕捉到线索，你已经很优秀了，但是可以更优秀。”
“靳……”
我抬手打断了杨乐天，再看王月，“犯罪心理学是很深奥的学问，你之前的总结很有价值，再接再厉。”
我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离开了警局。
蓝天白云下，尽是匆匆的脚步，我融入其中，买鸡块的老哥捡起地上的鸡块儿吹了两下扔在嘴里。
奶茶小妹端着盘子，噙着热情的笑招揽客人。
每个人心里都揣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梦，圆梦的方法很多，有些人就用了错误的手法。
在我心里，孔老师是一个用错了手法的人，杨宝山、校长心中的标尺是倾斜的，行为自然是扭曲的，是犯罪。
我揣着复杂的心情，找到了老猫。
这几个人，仍沉醉在鸡排，烧鸡啤酒的美味之中，不能自拔。
老猫看见我来了，扯下个鸡腿递上来，“快来，这是咱自己琢磨的配方，味道简直是绝了！”
“我要去看看陆展鹏，安排一下。”
我曾经，甚至现在都有怀疑陆展鹏，案件逻辑设定很专业，差点坑懵了我。
老猫咧开嘴一笑，睁大眼睛道，“完事啦，哎呦喂，我提心吊胆你都不知道，快，给三少买票。”
“不报仇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老猫嗨了一声，甩着手里的烧鸡，“好日子得珍稀，跟你说，咱兄弟现在个个月入万，老小子在老家付了首付，嘎子找了媳妇儿……”
“但你放心，咱混出来靠的是义气，三少一句话，老猫我赴汤蹈火。”
我喜欢这几个字，也信得过，我给老猫搂在怀里，压低声音道，“你安排个靠谱的人注册一侦探社，然后，这个人就可以送出国了。”
“干啥？”
“照办就是。”我拍了下老猫的肩膀，踏上的了求知的路。
到了地方已经是第二天清晨，陆展鹏住在一个郊外小别墅，门没锁，院子里没人。
我悄无声息的进了门。
客厅，陆展鹏正在看电视，经典电视剧《亮剑》。
“唉，你是？”一个中年女人端着土豆干儿进屋，说话引起了陆展鹏的注意。
我立马笑了出来，指了下里屋道，“来看看老领导。”
“鬼小子，你老领导可不是我！”陆展鹏和局子里完全不一样，脸上的褶子都笑了出来，“快来，坐，土豆干炖小山鸡爱不爱吃？”
“生活不错啊。”我随意调侃，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周围。
陆展鹏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拍着肚腩道，“瞧瞧这个肚子，这才几天，真的，得感谢三少的热情招待。”
“喝茶……”
“你做饭吧，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陆展鹏知道我的来意，或许也是在等我来。
阿姨给茶水放下，哼着小曲儿进了厨房，门关上我就问，“你和老校长关系怎么样？”
“我认识老刘，刘下田。”陆展鹏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了出来。
他目光平和的看着我，好像等着我继续发问。
我想问是否曾经参与作案，不过，我换了个方式，“你觉得，他是个好人么？”
“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陆展鹏无奈笑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个录音笔放在桌上，“我请辞的理由，你听听。”
录音：有的人脏的是手，是心，有些人脏的是灵魂，你信么，当年那些无人作主的屈辱，会找回来，会像是冤魂一样纠缠着那些罪人！
录音播完，陆展鹏沉声自语道，“我查了，提醒你了。”
‘我老了，能做的事就这么多，别耽误了正事’我想到了这段录音，抵达b市时，沈健拨放了这段录音。
“智慧营养液？”我皱了下眉，真想骂这老家伙一顿。
陆展鹏看出了我的不满，眸色复杂道，“我觉得凭你的能力一定能戳破这场闹剧，可我当真没想到牵扯这么大。”
“老刘就是孔先生，他们犯罪的同时也是救赎自己，智慧营养液真假会有药鉴给出判断，我不妄下定论，但这个，是老刘这些人改良后的成果。”
“你被注射的斯米耐霉素是另一伙人，这群人的目的很可怕。”
陆展鹏给我斟满茶杯，目光矛盾的看向我道，“你没有在警局追查下去，想必，你能理解我的心情。”
我真懂，比来的时候更复杂了，一群杀人犯在暗中挡住了一种药物的入侵。
作为曾经的受害者，我深刻知道这种药物一旦形成规模，会有多么恐怖的问题发生，我当着陆展鹏的面儿和孙莉颖进行沟通。
孙莉颖电话接的很快，不是他说话而是叽叽喳喳的外语。
片刻，孙莉颖美滋滋的表功道，“收网完美成功，国际犯罪中心督办下，八分钟前十三家工厂遭到毁灭打击，是剿灭行动。”
“先不跟你说，挺忙。”
孙莉颖挂了电话，陆展鹏松了一口气，他说，“这才算是结了案。”
我缓缓摇头，“不算。”
缉拿杨宝山二人时，沈健给我看了一个照片，是谢兰芳的手机屏幕，‘少女背影’。
我甩开了校徽案，抛出第二个疑问，“木老汉的事，你了解多少？”
“别人是毒贩，他，是毒枭。”陆展鹏言辞语气上对木老汉评级颇高，简单讲述了木老汉的生平。
我问‘少女背影’。
陆展鹏缓缓摇头，“我认知里，这不是木老汉的行为，木老汉那个人飞扬跋扈，要是有那个水平，得请整个云海吃饭。”
“不过，你得想想画为什么寄给你。”
“你父亲，木老汉以及老校长是认识的，你父亲也是最不起眼的，可毒枭死了，教育家走上了歧路，你父亲成了云海的商业龙头。”
“你二十八岁，你父亲用了二十七年成了云海最富有的人。”
我心里挂着芥蒂，被陆展鹏三言两语说的更加烦躁，我皱眉挥手，“你什么意思。”
陆展鹏端着茶杯考虑了许久，缓缓开腔道，”“木老汉被击毙之前，五年没碰过一滴粉，干净的像个慈善家，折了。”
“云海那时候还有棚户区、平房，像个山沟子一样不起眼，偏偏有娱乐公司到了云海，还找到海城一高。”
“老三，知道我和你父亲为什么是朋友么？”
陆展鹏一直在怀疑我父亲，说的隐晦也直白，我也一样，看来，还是叫靳天鹰比较合乎情理。
这时，电视中李云龙喊了狭路相逢勇者胜，逢敌必亮剑的口号。
我不想在讨论关于靳天鹰的话题，很揪心，顺着电视里的声音，我随口说了一句，“这是好片子。”
陆展鹏笑的含蓄，指着李云龙沧桑的脸道，“这是民族精神，老刘常说，现在的人活着就是活着，没了一股儿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