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达成协议
洛阳是一座文化底蕴深厚的历史名城，很有人文气息。
刘倩是以司机、导游，兼东道主的身份带我们去了白马寺，龙门石窟和嵩山少林寺，这几处名胜古迹游览了一番。
伊水河畔的龙门石窟，历经北魏、东西魏、北齐、北周、隋唐、宋等朝代；四百年，在峭壁上大规模营造了近十万尊佛像。尤其奉先寺的佛像让人感觉非常震撼。唯一遗憾的是，有一些窟龛里的佛像都残缺不全了。
我们来洛阳已经五天了，基本已经尝遍了洛阳的各种美食和风味小吃。早餐牛肉汤、驴肉汤、羊肉汤、豆腐汤、不翻汤，天天喝汤都不重样。午餐和晚餐则是生猛海鲜，鸡鸭鱼肉。林娜说我们再吃下去，都能压住十级台风了。林娜的体重倒是没见长，我和丁九斤好像重了几斤。
童天成已经跟黑火公司签定了合同，让我们三个人陪同童天成的人，去做一次探险，寻找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
这几天，童天成正在着手准备去探险所需装备和物品。我们三个人只管优哉游哉的尽情玩乐。
第六天，我们来到童天成的办公室。几天没见，他的气色好多了。今天他找我们来，是谈一下去找赫索所说的世外桃源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把自己的疑惑对丁九斤和林娜讲了，都不忍给童天成泼冷水，这一趟只当是旅游，我也能顺路回家了。
童天成列出了探险所需物品的一个清单，让我们来看，并且问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派人马上去采购。
我们三个人都有水晶山的经历，看到清单上罗列着车辆、帐篷、、睡袋、弓弩、工兵铲、开山刀、匕首、狼眼手电筒，野外炊具等一些必备的工具之外，还有冲锋衣、登山鞋、登山包、潜水服等装备；以及罐头、巧克力、压缩饼干等食物，林林总总几十条。
我是看得眼花缭乱，觉得童天成准备的够充分的。但丁九斤说还差一样东西，要是整到了就更完美了。童天成赶忙问是啥东西？他大拇指直立，食指伸直，中指无名指小指蜷起。
童天成楞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当天晚上，我们见到了一把56式冲锋枪，一把半自动步枪、一把五连发霰弹枪和各式子弹若干。除了半自动步枪看起来旧一些，其他两把枪都是簇新的。
丁九斤对五连发霰弹枪情有独钟，说自己当年闯荡江湖时，没少摆弄这玩意儿。那时候打群架，弹壳里只装火药，轰出几枪，对方人的鞋都能跑丢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按照我们三个人事先商量好的，基于童天成的身体状况，坚决把他列为编外人员。童天成拗不过我们，同意在长白山附近等待我们，主要做后勤保障工作，若有物资方面的需求，他可以第一时间去解决。探险小组除了我、丁九斤、林娜以外，还有赫索、刘倩、蒋叔的儿子——蒋北方，一个刚从大学毕业不久；二十三岁；带着近视眼镜，文质彬彬，非常清秀的小伙子。蒋叔是想让他去历练一番，长长见识。
陪同童天成做后勤工作的；是典当行新入职的员工李文举，一个看起来很稳重，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第七天，我们一共八个人，分两辆车出发了。一辆是童天成原有的牧马人，另一辆新车是猎豹四驱越野车。这是应丁九斤的要求购买的，因为丁九斤开惯了猎豹，开别的车感觉别扭。
猎豹车上有我、丁九斤、林娜、蒋北方四个人。牧马人车上是童天成、刘倩、赫索、李文举四个人。
九月底的天气，从洛阳出来还是芳草萋萋，越往东北方向走，天气逐渐变得的凉爽，路边的草木也渐次微黄起来。
那时的高速公路还不发达，有一些还在建中。我们的车大部分时间行驶在省道上。路上牛车、马车、小四轮儿，摩托车，货车、轿车、越野车。好像有轱辘的都能上路。任你驾驶水平再高，车速也在五六十迈左右。我和丁九斤换着开车，虽然我们两个人都是急脾气，但遇到这种路况，也只能耐住性子开车了。
路途遥远，所幸四个人能聊天神侃。蒋北方是一个腼腆内向的小伙子，彼此熟悉了之后，也不像闷葫芦一样了。蒋北方毕业于某林业大学，所学专业是野生动物与资源。蒋北方说，自己从小就喜欢动物，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动物园，所以就学了这个专业。
我问他《山海经》里动物是不是真的？他说绝大部分是真的，现在之所以见不到了，就是已经从地球上灭绝了。还有一些动物，可能是受神话故事的影响，臆造出来的。
比如龙、凤凰、麒麟、这些人所共知的动物，应该存在过。而虎蛟后来进化成鳄鱼。柜山进化成猫头鹰。还有九尾狐、鵸余、何罗鱼这些或是多头多尾的动物，是还没有完成进化的野生动物。
蒋北方谈别的基本插不上话，一谈到动物就滔滔不绝，也许也是想在美女面前显示一下最近的实力吧，扬长避短也在情理之中。
我忽然想起耶鲁里那个九头人面恶魔，是否也真实的存在过呢？
林娜一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除了和我们聊天，就是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很多时候望着车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们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到达吉林敦化，从洛阳出发前，我就在同学群里发布了童天成要来的消息。以班长老康好朱长凯为首的十几个同学，早就定好了饭店，也就是亮子家的醉仙居，要小规模的聚一下。
在路上的时候，我给我老妈打电话，她说这两天感冒，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告假先回了家。童天成、丁九斤买了几箱子水果，随我一起上楼见了我父母，他们还各自给我老妈硬塞了几百块钱之后才离开了。
老妈的身体并无大碍，她是听说我要去老林子里探险，就有些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才作罢。
在家吃过晚饭后，我回房间打开床头柜，青铜匣子果然不见了！
我把装着日记和手札的文件夹掏了出来。在洛阳的几天，白天旅游看风景，晚上和丁九斤喝酒胡侃，也没倒出时间来看。
我想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存放日记和手札还有那片蜃龙骨。
毕竟探险要爬山过河，我怕万一弄丢或损坏了。
1933年8月17日
我问过雅娜喜欢彦宗还是云飞？雅娜很明确的表示，她喜欢云飞，并且彼此已经交换过信物。
云飞温文儒雅，彦宗沉着冷静。俄罗斯女孩子性格外露，热情似火，可能更喜欢性格内敛一些男人。
我做了调解，彦宗表示会尊重雅娜的选择。兄弟握手言和，是我喜欢看到的。
1933年8月25日
最近一段时间出海，没有再发生渔船失踪事件，这让我感到很欣慰。今天我和云飞一同出海，彦宗在另一条渔船上。一起的还有三个兄弟。这两家渔船的船长是亲兄弟，一起出海相互会有个照应。
最近出海，我们越走越远，这一次恐怕还得三四天才能回来。
1933年9月2日
这五六天里，我们经历了难以想象的事情。两条渔船二十余人，只有我、彦宗、云飞三个人回来了。
在此之前，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怪异的事情，认为所有的神秘现象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这一次，我、我们都改变了想法。
海市蜃楼，一直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但我们进去了，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空间。高大巍峨；美轮美奂的建筑物，还有那些青铜器、金银器、瓷器每一件都是绝世孤品。
也许是我们的贪心，让神愤怒。我们被惩罚了......
日记写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面还有一些日记，写的都是生活中的琐事了。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是1934年3月15日，上面只有短短的的一句话：终于可以回国了。
我不甘心，又找出手札翻开来看。书信最早的日期是1958年，最晚的日期是1985年，也就是我姥爷失踪的那一年。书信也不是很多，大概有二十三四封信，都是一个人写来的。字是用毛笔书写，字体飘逸潇洒。署名：云飞。
我挑了两封看起来很有内容的信来读。
志民兄台鉴：
一别数栽，我辈已近天命之年。昔年戎马生涯历历在目。闻兄归隐山林，锄禾种稻，扶风赏月，倒也是自在逍遥。弟案牍劳形，俗务缠身，不及兄也。......
......
当年此獠暗害于我，后陷兄于险地。每每思之，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奈何此獠行事缜密，我等虽疑而无实证。如之奈何？
......
1958年5月13日弟：云飞
第二封信的字迹比较潦草，好像是急匆匆写的。
志民兄台鉴：
花甲之年后，原本可含饴弄孙，尽享天伦。却屡被骚扰。当年所获半张航海图，被贼窃走......
......
兄当谨慎，蜃龙之骨切不可落入贼手......
1985年7月7日弟：云飞
我读完这两封信，又翻看了两遍手札，没再找到什么相关的内容。此獠，贼？好像暗示着某个人，而这个人会不会是日记里写的彦宗？
综合日记和手札来看，我姥爷、彦宗、云飞三个人进了传说中的海市蜃楼，然后见到了大批的宝藏，却遇上了危险。二十几个人只有他们三个人逃了出来。我姥爷手上有一块蜃龙骨，另外两个人好像各存了半张航海图。
蜃龙骨，航海图？彦宗想独吞宝藏，暗害云飞和我姥爷？彦宗和云飞都是谁？我姥爷失踪是不是和他们有直接关系？看起来，小偷想盗走的不是日记和手札，而是蜃龙骨。
我从包里掏出那块蜃龙骨，想着放在哪里才合适呢？
刘倩是以司机、导游，兼东道主的身份带我们去了白马寺，龙门石窟和嵩山少林寺，这几处名胜古迹游览了一番。
伊水河畔的龙门石窟，历经北魏、东西魏、北齐、北周、隋唐、宋等朝代；四百年，在峭壁上大规模营造了近十万尊佛像。尤其奉先寺的佛像让人感觉非常震撼。唯一遗憾的是，有一些窟龛里的佛像都残缺不全了。
我们来洛阳已经五天了，基本已经尝遍了洛阳的各种美食和风味小吃。早餐牛肉汤、驴肉汤、羊肉汤、豆腐汤、不翻汤，天天喝汤都不重样。午餐和晚餐则是生猛海鲜，鸡鸭鱼肉。林娜说我们再吃下去，都能压住十级台风了。林娜的体重倒是没见长，我和丁九斤好像重了几斤。
童天成已经跟黑火公司签定了合同，让我们三个人陪同童天成的人，去做一次探险，寻找传说中的长生不老药。
这几天，童天成正在着手准备去探险所需装备和物品。我们三个人只管优哉游哉的尽情玩乐。
第六天，我们来到童天成的办公室。几天没见，他的气色好多了。今天他找我们来，是谈一下去找赫索所说的世外桃源的事情。在此之前，我把自己的疑惑对丁九斤和林娜讲了，都不忍给童天成泼冷水，这一趟只当是旅游，我也能顺路回家了。
童天成列出了探险所需物品的一个清单，让我们来看，并且问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派人马上去采购。
我们三个人都有水晶山的经历，看到清单上罗列着车辆、帐篷、、睡袋、弓弩、工兵铲、开山刀、匕首、狼眼手电筒，野外炊具等一些必备的工具之外，还有冲锋衣、登山鞋、登山包、潜水服等装备；以及罐头、巧克力、压缩饼干等食物，林林总总几十条。
我是看得眼花缭乱，觉得童天成准备的够充分的。但丁九斤说还差一样东西，要是整到了就更完美了。童天成赶忙问是啥东西？他大拇指直立，食指伸直，中指无名指小指蜷起。
童天成楞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当天晚上，我们见到了一把56式冲锋枪，一把半自动步枪、一把五连发霰弹枪和各式子弹若干。除了半自动步枪看起来旧一些，其他两把枪都是簇新的。
丁九斤对五连发霰弹枪情有独钟，说自己当年闯荡江湖时，没少摆弄这玩意儿。那时候打群架，弹壳里只装火药，轰出几枪，对方人的鞋都能跑丢喽！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按照我们三个人事先商量好的，基于童天成的身体状况，坚决把他列为编外人员。童天成拗不过我们，同意在长白山附近等待我们，主要做后勤保障工作，若有物资方面的需求，他可以第一时间去解决。探险小组除了我、丁九斤、林娜以外，还有赫索、刘倩、蒋叔的儿子——蒋北方，一个刚从大学毕业不久；二十三岁；带着近视眼镜，文质彬彬，非常清秀的小伙子。蒋叔是想让他去历练一番，长长见识。
陪同童天成做后勤工作的；是典当行新入职的员工李文举，一个看起来很稳重，沉默寡言的中年人。
第七天，我们一共八个人，分两辆车出发了。一辆是童天成原有的牧马人，另一辆新车是猎豹四驱越野车。这是应丁九斤的要求购买的，因为丁九斤开惯了猎豹，开别的车感觉别扭。
猎豹车上有我、丁九斤、林娜、蒋北方四个人。牧马人车上是童天成、刘倩、赫索、李文举四个人。
九月底的天气，从洛阳出来还是芳草萋萋，越往东北方向走，天气逐渐变得的凉爽，路边的草木也渐次微黄起来。
那时的高速公路还不发达，有一些还在建中。我们的车大部分时间行驶在省道上。路上牛车、马车、小四轮儿，摩托车，货车、轿车、越野车。好像有轱辘的都能上路。任你驾驶水平再高，车速也在五六十迈左右。我和丁九斤换着开车，虽然我们两个人都是急脾气，但遇到这种路况，也只能耐住性子开车了。
路途遥远，所幸四个人能聊天神侃。蒋北方是一个腼腆内向的小伙子，彼此熟悉了之后，也不像闷葫芦一样了。蒋北方毕业于某林业大学，所学专业是野生动物与资源。蒋北方说，自己从小就喜欢动物，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动物园，所以就学了这个专业。
我问他《山海经》里动物是不是真的？他说绝大部分是真的，现在之所以见不到了，就是已经从地球上灭绝了。还有一些动物，可能是受神话故事的影响，臆造出来的。
比如龙、凤凰、麒麟、这些人所共知的动物，应该存在过。而虎蛟后来进化成鳄鱼。柜山进化成猫头鹰。还有九尾狐、鵸余、何罗鱼这些或是多头多尾的动物，是还没有完成进化的野生动物。
蒋北方谈别的基本插不上话，一谈到动物就滔滔不绝，也许也是想在美女面前显示一下最近的实力吧，扬长避短也在情理之中。
我忽然想起耶鲁里那个九头人面恶魔，是否也真实的存在过呢？
林娜一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除了和我们聊天，就是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很多时候望着车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们用了两天的时间才到达吉林敦化，从洛阳出发前，我就在同学群里发布了童天成要来的消息。以班长老康好朱长凯为首的十几个同学，早就定好了饭店，也就是亮子家的醉仙居，要小规模的聚一下。
在路上的时候，我给我老妈打电话，她说这两天感冒，身体不太舒服，我就告假先回了家。童天成、丁九斤买了几箱子水果，随我一起上楼见了我父母，他们还各自给我老妈硬塞了几百块钱之后才离开了。
老妈的身体并无大碍，她是听说我要去老林子里探险，就有些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了一番才作罢。
在家吃过晚饭后，我回房间打开床头柜，青铜匣子果然不见了！
我把装着日记和手札的文件夹掏了出来。在洛阳的几天，白天旅游看风景，晚上和丁九斤喝酒胡侃，也没倒出时间来看。
我想找一个稳妥的地方，存放日记和手札还有那片蜃龙骨。
毕竟探险要爬山过河，我怕万一弄丢或损坏了。
1933年8月17日
我问过雅娜喜欢彦宗还是云飞？雅娜很明确的表示，她喜欢云飞，并且彼此已经交换过信物。
云飞温文儒雅，彦宗沉着冷静。俄罗斯女孩子性格外露，热情似火，可能更喜欢性格内敛一些男人。
我做了调解，彦宗表示会尊重雅娜的选择。兄弟握手言和，是我喜欢看到的。
1933年8月25日
最近一段时间出海，没有再发生渔船失踪事件，这让我感到很欣慰。今天我和云飞一同出海，彦宗在另一条渔船上。一起的还有三个兄弟。这两家渔船的船长是亲兄弟，一起出海相互会有个照应。
最近出海，我们越走越远，这一次恐怕还得三四天才能回来。
1933年9月2日
这五六天里，我们经历了难以想象的事情。两条渔船二十余人，只有我、彦宗、云飞三个人回来了。
在此之前，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怪异的事情，认为所有的神秘现象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但这一次，我、我们都改变了想法。
海市蜃楼，一直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但我们进去了，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空间。高大巍峨；美轮美奂的建筑物，还有那些青铜器、金银器、瓷器每一件都是绝世孤品。
也许是我们的贪心，让神愤怒。我们被惩罚了......
日记写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面还有一些日记，写的都是生活中的琐事了。最后一篇日记的日期是1934年3月15日，上面只有短短的的一句话：终于可以回国了。
我不甘心，又找出手札翻开来看。书信最早的日期是1958年，最晚的日期是1985年，也就是我姥爷失踪的那一年。书信也不是很多，大概有二十三四封信，都是一个人写来的。字是用毛笔书写，字体飘逸潇洒。署名：云飞。
我挑了两封看起来很有内容的信来读。
志民兄台鉴：
一别数栽，我辈已近天命之年。昔年戎马生涯历历在目。闻兄归隐山林，锄禾种稻，扶风赏月，倒也是自在逍遥。弟案牍劳形，俗务缠身，不及兄也。......
......
当年此獠暗害于我，后陷兄于险地。每每思之，恨不能啖其肉，寝其皮。奈何此獠行事缜密，我等虽疑而无实证。如之奈何？
......
1958年5月13日弟：云飞
第二封信的字迹比较潦草，好像是急匆匆写的。
志民兄台鉴：
花甲之年后，原本可含饴弄孙，尽享天伦。却屡被骚扰。当年所获半张航海图，被贼窃走......
......
兄当谨慎，蜃龙之骨切不可落入贼手......
1985年7月7日弟：云飞
我读完这两封信，又翻看了两遍手札，没再找到什么相关的内容。此獠，贼？好像暗示着某个人，而这个人会不会是日记里写的彦宗？
综合日记和手札来看，我姥爷、彦宗、云飞三个人进了传说中的海市蜃楼，然后见到了大批的宝藏，却遇上了危险。二十几个人只有他们三个人逃了出来。我姥爷手上有一块蜃龙骨，另外两个人好像各存了半张航海图。
蜃龙骨，航海图？彦宗想独吞宝藏，暗害云飞和我姥爷？彦宗和云飞都是谁？我姥爷失踪是不是和他们有直接关系？看起来，小偷想盗走的不是日记和手札，而是蜃龙骨。
我从包里掏出那块蜃龙骨，想着放在哪里才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