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萨满
传说耶鲁里被擒获之后，就被压在长白山脉之下。
赫索他们三个人寻访一个多月，走遍了长白府，最后才从一个白萨满那里打听到，黑萨满虽然居无定所过着游牧生活，但每年都会回到长白山脚下祭祀耶鲁里。更重要是目的，是从耶鲁里的散魂里汲取灵力。因为耶鲁里魂飞魄散之后，散魂无法逾越长白山脉。
十月中旬，他们或牵或骑着马，在荒无人烟的老林子里走了几天。渴了喝山泉水，饿了就狩猎。山鸡野兔吃腻了，就用弓箭射一只狍子，或是一只麋鹿烤着吃。
这天黄昏，他们走进一条幽深的峡谷，峡谷里万籁俱寂，竟然没有一只鸟兽，好像连虫子也消失了。这让他们很惊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牛角号和皮鼓的敲击声。他们循着声音走了很远，天渐渐蒙蒙黑了。这时，三个人发现前面山谷里点着九堆篝火，一群人正围着篝火舞蹈。这种舞蹈他们都见过，就是萨满巫师跳的那种。
这些人头戴羽冠，腰悬铜铃，敲着手鼓，吹着牛角号，一边舞蹈一边引吭高歌，声音苍凉凄楚，如诉如泣，让赫索他们不由自主地悲从中来，差一点流出眼泪。
忽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黑乎乎庞大的身躯，摇摇摆摆地走到九堆篝火的中间。三个人借着火光看到，原来这是一只黑熊。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黑熊竟然躺了下来，一个脸上带着九个人头面具的人，挥起一把长刀刺进了黑瞎子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
更诡异的是，从四面八方陆陆续续走出来豹子、野猪、麋鹿等大大小小的野兽，它们都像喝醉了酒；腿上打了绊子一样的走到篝火中间引颈就戮。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这种让人心惊胆寒的诡秘仪式才结束。赫索他们也确定下来，这伙人一定是他们要找的耶鲁里的传人了。
赫索作为三个人中的头领，尽管心里也害怕，但还是要硬着头皮，领着两个蓝翎侍卫，去见这群耶鲁里的传人。
在一座鹿皮帐篷里，这伙人的大祭司，一个枯干瘦弱的老者接待了他们三个人。赫索问清他们就是耶鲁里的传人——黑萨满后，就把古经书交给了大祭司。
临行时，顺治皇帝秘密召见赫索他们三个人，只说交给耶鲁里传人一本古经书，具体铁匣子里装的什么，谁也不知道。铁匣子上贴着皇封，赫索他们也不敢私自拆开来看。铁匣子一直都是赫索在身上背着，无论是从分量的轻重，还是里面东西碰撞铁匣子所发出的声音，应该是一本书。
黑萨满大祭司请他们三个人喝酒吃肉，谈论各地的风土人情，趣闻轶事，让赫索他们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三个人经过两个多月的辛苦，终于不负皇命，想到很快就会回家，心情大好。三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当晚就在大祭司的帐篷里睡着了。
第二天赫索醒来的时候，发现帐篷里只有大祭司和自己，另外两个蓝翎侍卫却不见了。大祭司阴恻恻地说，那两个人昨晚奉皇命祭祀耶鲁里了，皇帝只让赫索一个人回去复命。
赫索想到昨晚那些野兽的怪状，自己的两个同伴应该也被当成血祭的贡品，奉献给了恶魔耶鲁里了。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可醉酒之后被人当做祭品，又算什么？
赫索感觉心灰意冷，离开黑萨满的帐篷后，一个人一马往京城方向走。因为失去了两个同伴，赫索心烦意乱，那时正逢森林里大雾弥漫，他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也不知道牵着马走了多久，大雾散尽时候才惊讶的发现，他又回到了昨晚的那条峡谷！
黑萨满的帐篷不见了，只留下九堆篝火的灰烬和一个圆形的凹坑。凹坑里黑红色的土壤，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赫索不敢想象自己的两个同伴，是不是也像那些野兽一样引颈就戮，鲜血四溅。他不敢在这里多停留，就往南面方向走。峡谷里乱石丛生，荆棘密布，他牵着马一直走到天黑才停下来。
赫索又累又饿，这才想起一天水米未进。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人会忘记饥饿。他拴好马匹，点上一堆篝火，想在附近找一些吃的东西。这个时节，森林里有许多东西可以吃，像山核桃、松塔、哈什蚂、山里红、野葡萄、圆枣子等等
山风呼啸，四周的树林里，不时传来狼虫虎豹的吼叫，不禁让人遍体生寒。赫索捡了一块明子点着，当做火把。他握紧了腰刀，走进树林。他在一棵大树旁嗅到了松脂的味道，就在树底下踅摸起来，很快找到了两个松塔，但都是被松鼠吃了松籽仁的空壳。
赫索在附近又找了半天，只找到半个松塔。他只好再往前继续走，走了一会儿，山谷里起了大雾，他摸索着前行。蓦然，前面莫名的有了荧光，荧光越来越亮。前面出现了一面陡峭的石壁。石壁下有一个小洞口，洞口旁的几棵矮树上挂着几缕野兽的毛发。他经过仔细辨认，认定是狍子留下的，就矮着身体钻了就去。
山洞越走越宽敞，他直起腰举着火把，加快了脚步。远处传来野兽杂沓而细碎的脚步声，这更让他坚信，这个山洞是狍子的巢穴。越往前走，地面越是平坦。他往地面一看，却好像是人工铺就的石板路面，这让他吃惊不小。
蓦然，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道巨大黑影扑了过来。等赫索看明白是大水也晚了，一道急流把他冲入山洞的更深处。他身不由己，来来回回地被撞到嶙峋的洞壁上。四肢的剧烈疼痛，让他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大概半个时辰后，“轰隆隆”的一声巨响，赫索被抛了出去，又垂直的落了下来。
赫索最后的记忆，只记得身体好像很缓和，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只小木船上，一个头戴斗笠留着长须的老者；站在船头，从竹篓里往湖里倾倒什么东西。
赫索坐起身见到；身边都是一个个空空的竹篓，足有几十个。再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一个碧波荡漾的大湖，湖水清澈，倒映着天空。浮萍点点，湖面上游着黑白两色的天鹅、白鹭、野鸭等鸟类。极目远眺，青山叠翠，云雾缭绕，花香在呼吸之间徜徉。
“大郎，你从何处来此？”老者问道。
赫索一时不习惯这种称谓，他粗通文墨，知道宋代有这种称呼。就坐起身抱拳拱手道：“赫索多谢老丈相救，俺从长白府来。”
“此何年何月？大宋之后何朝何代？”
“现在是大清顺治六年十月，大宋之后是元明清三朝。”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老者言出庄子，说罢不再言语。
赫索后来了解到，老者在宋朝末年，为躲避战乱，举家迁往渤海国。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个与世隔绝；四季如春的地方。
“现实版的《桃花源记》啊！”林娜感叹道。
“要是与世隔绝的地方，那赫索又是咋跑到松花江边的呢？”亮子问道。
“赫索在那个地方住了十好几天。老者告诉赫索，他进来的那个山洞就是入口，平时都淹没在水里，会不定时的开启”童天成说：“赫索思家心切，每天守在那里，最后就从那个洞口出来了。至于怎么就跑到了松花江边，他也没弄清楚。”
“宋代人，乖乖隆地咚，真有活了千八百年的人啊？”丁九斤张大嘴巴问道：“那一定是吃了你说的长生不老药了。”
“赫索说，这个世外桃源里的人，他们只吃谷黍和瓜果蔬菜，还有一种叫肉芝的东西来代替肉类。我找专家问过，肉芝，也叫肉灵芝、太岁。
东晋道家葛洪在《抱朴子》和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有记载，久食肉芝可轻身不老，延年神仙。赫索说那里肉灵芝一点也不稀罕，就像我们东北林子里蘑菇一样多。最珍贵的是一种叫龟仙草植物的果实，每一甲子采摘一次，每人分一二枚。这里的人也生长，但长到古稀之年就停止了。按照宋代到现在推算，年龄最长者已接近千岁。”
童天成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这是一种喜悦、渴望、狂热的眼神儿。这种眼神儿，我在赌徒的眼中见过。
我对此心存疑虑，一，赫索说话带有一点中原口音，尽管他掩饰的很好，轻易也不开口说话。但一个土生土长在京城的人，不可能会有地方口音。二，蓝翎侍卫的级别，似乎不是皇帝的贴身侍卫，赫索为何能得到顺治的重用，去执行机密任务。三，既然那个世外桃源，肉灵芝随处可见，怎么没带出来一块？四，赫索所说的世外桃源，分明就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的修订版。清代人穿越时空到了现代的某个神奇的地方，还见到了宋代人。想一想都荒诞透顶，丝毫没有新意。
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仙人局，布局者的目的就是引童天成上钩，谋取他的财产。但我不能对童天成直说，这个节骨眼说出疑点，可能对童天成的一个致命打击。会把他重新燃起的生命之火熄灭。
有希望的梦想，总比绝望的现实要好得多。
赫索他们三个人寻访一个多月，走遍了长白府，最后才从一个白萨满那里打听到，黑萨满虽然居无定所过着游牧生活，但每年都会回到长白山脚下祭祀耶鲁里。更重要是目的，是从耶鲁里的散魂里汲取灵力。因为耶鲁里魂飞魄散之后，散魂无法逾越长白山脉。
十月中旬，他们或牵或骑着马，在荒无人烟的老林子里走了几天。渴了喝山泉水，饿了就狩猎。山鸡野兔吃腻了，就用弓箭射一只狍子，或是一只麋鹿烤着吃。
这天黄昏，他们走进一条幽深的峡谷，峡谷里万籁俱寂，竟然没有一只鸟兽，好像连虫子也消失了。这让他们很惊讶。忽然，耳边传来一阵牛角号和皮鼓的敲击声。他们循着声音走了很远，天渐渐蒙蒙黑了。这时，三个人发现前面山谷里点着九堆篝火，一群人正围着篝火舞蹈。这种舞蹈他们都见过，就是萨满巫师跳的那种。
这些人头戴羽冠，腰悬铜铃，敲着手鼓，吹着牛角号，一边舞蹈一边引吭高歌，声音苍凉凄楚，如诉如泣，让赫索他们不由自主地悲从中来，差一点流出眼泪。
忽然，从树林里走出一个黑乎乎庞大的身躯，摇摇摆摆地走到九堆篝火的中间。三个人借着火光看到，原来这是一只黑熊。接下来，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黑熊竟然躺了下来，一个脸上带着九个人头面具的人，挥起一把长刀刺进了黑瞎子的胸膛，鲜血喷溅而出。
更诡异的是，从四面八方陆陆续续走出来豹子、野猪、麋鹿等大大小小的野兽，它们都像喝醉了酒；腿上打了绊子一样的走到篝火中间引颈就戮。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这种让人心惊胆寒的诡秘仪式才结束。赫索他们也确定下来，这伙人一定是他们要找的耶鲁里的传人了。
赫索作为三个人中的头领，尽管心里也害怕，但还是要硬着头皮，领着两个蓝翎侍卫，去见这群耶鲁里的传人。
在一座鹿皮帐篷里，这伙人的大祭司，一个枯干瘦弱的老者接待了他们三个人。赫索问清他们就是耶鲁里的传人——黑萨满后，就把古经书交给了大祭司。
临行时，顺治皇帝秘密召见赫索他们三个人，只说交给耶鲁里传人一本古经书，具体铁匣子里装的什么，谁也不知道。铁匣子上贴着皇封，赫索他们也不敢私自拆开来看。铁匣子一直都是赫索在身上背着，无论是从分量的轻重，还是里面东西碰撞铁匣子所发出的声音，应该是一本书。
黑萨满大祭司请他们三个人喝酒吃肉，谈论各地的风土人情，趣闻轶事，让赫索他们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三个人经过两个多月的辛苦，终于不负皇命，想到很快就会回家，心情大好。三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当晚就在大祭司的帐篷里睡着了。
第二天赫索醒来的时候，发现帐篷里只有大祭司和自己，另外两个蓝翎侍卫却不见了。大祭司阴恻恻地说，那两个人昨晚奉皇命祭祀耶鲁里了，皇帝只让赫索一个人回去复命。
赫索想到昨晚那些野兽的怪状，自己的两个同伴应该也被当成血祭的贡品，奉献给了恶魔耶鲁里了。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可醉酒之后被人当做祭品，又算什么？
赫索感觉心灰意冷，离开黑萨满的帐篷后，一个人一马往京城方向走。因为失去了两个同伴，赫索心烦意乱，那时正逢森林里大雾弥漫，他走着走着就迷路了。也不知道牵着马走了多久，大雾散尽时候才惊讶的发现，他又回到了昨晚的那条峡谷！
黑萨满的帐篷不见了，只留下九堆篝火的灰烬和一个圆形的凹坑。凹坑里黑红色的土壤，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赫索不敢想象自己的两个同伴，是不是也像那些野兽一样引颈就戮，鲜血四溅。他不敢在这里多停留，就往南面方向走。峡谷里乱石丛生，荆棘密布，他牵着马一直走到天黑才停下来。
赫索又累又饿，这才想起一天水米未进。精神高度紧张之下，人会忘记饥饿。他拴好马匹，点上一堆篝火，想在附近找一些吃的东西。这个时节，森林里有许多东西可以吃，像山核桃、松塔、哈什蚂、山里红、野葡萄、圆枣子等等
山风呼啸，四周的树林里，不时传来狼虫虎豹的吼叫，不禁让人遍体生寒。赫索捡了一块明子点着，当做火把。他握紧了腰刀，走进树林。他在一棵大树旁嗅到了松脂的味道，就在树底下踅摸起来，很快找到了两个松塔，但都是被松鼠吃了松籽仁的空壳。
赫索在附近又找了半天，只找到半个松塔。他只好再往前继续走，走了一会儿，山谷里起了大雾，他摸索着前行。蓦然，前面莫名的有了荧光，荧光越来越亮。前面出现了一面陡峭的石壁。石壁下有一个小洞口，洞口旁的几棵矮树上挂着几缕野兽的毛发。他经过仔细辨认，认定是狍子留下的，就矮着身体钻了就去。
山洞越走越宽敞，他直起腰举着火把，加快了脚步。远处传来野兽杂沓而细碎的脚步声，这更让他坚信，这个山洞是狍子的巢穴。越往前走，地面越是平坦。他往地面一看，却好像是人工铺就的石板路面，这让他吃惊不小。
蓦然，背后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道巨大黑影扑了过来。等赫索看明白是大水也晚了，一道急流把他冲入山洞的更深处。他身不由己，来来回回地被撞到嶙峋的洞壁上。四肢的剧烈疼痛，让他头脑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大概半个时辰后，“轰隆隆”的一声巨响，赫索被抛了出去，又垂直的落了下来。
赫索最后的记忆，只记得身体好像很缓和，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只小木船上，一个头戴斗笠留着长须的老者；站在船头，从竹篓里往湖里倾倒什么东西。
赫索坐起身见到；身边都是一个个空空的竹篓，足有几十个。再仔细看了一下，这是一个碧波荡漾的大湖，湖水清澈，倒映着天空。浮萍点点，湖面上游着黑白两色的天鹅、白鹭、野鸭等鸟类。极目远眺，青山叠翠，云雾缭绕，花香在呼吸之间徜徉。
“大郎，你从何处来此？”老者问道。
赫索一时不习惯这种称谓，他粗通文墨，知道宋代有这种称呼。就坐起身抱拳拱手道：“赫索多谢老丈相救，俺从长白府来。”
“此何年何月？大宋之后何朝何代？”
“现在是大清顺治六年十月，大宋之后是元明清三朝。”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老者言出庄子，说罢不再言语。
赫索后来了解到，老者在宋朝末年，为躲避战乱，举家迁往渤海国。机缘巧合之下，来到这个与世隔绝；四季如春的地方。
“现实版的《桃花源记》啊！”林娜感叹道。
“要是与世隔绝的地方，那赫索又是咋跑到松花江边的呢？”亮子问道。
“赫索在那个地方住了十好几天。老者告诉赫索，他进来的那个山洞就是入口，平时都淹没在水里，会不定时的开启”童天成说：“赫索思家心切，每天守在那里，最后就从那个洞口出来了。至于怎么就跑到了松花江边，他也没弄清楚。”
“宋代人，乖乖隆地咚，真有活了千八百年的人啊？”丁九斤张大嘴巴问道：“那一定是吃了你说的长生不老药了。”
“赫索说，这个世外桃源里的人，他们只吃谷黍和瓜果蔬菜，还有一种叫肉芝的东西来代替肉类。我找专家问过，肉芝，也叫肉灵芝、太岁。
东晋道家葛洪在《抱朴子》和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都有记载，久食肉芝可轻身不老，延年神仙。赫索说那里肉灵芝一点也不稀罕，就像我们东北林子里蘑菇一样多。最珍贵的是一种叫龟仙草植物的果实，每一甲子采摘一次，每人分一二枚。这里的人也生长，但长到古稀之年就停止了。按照宋代到现在推算，年龄最长者已接近千岁。”
童天成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这是一种喜悦、渴望、狂热的眼神儿。这种眼神儿，我在赌徒的眼中见过。
我对此心存疑虑，一，赫索说话带有一点中原口音，尽管他掩饰的很好，轻易也不开口说话。但一个土生土长在京城的人，不可能会有地方口音。二，蓝翎侍卫的级别，似乎不是皇帝的贴身侍卫，赫索为何能得到顺治的重用，去执行机密任务。三，既然那个世外桃源，肉灵芝随处可见，怎么没带出来一块？四，赫索所说的世外桃源，分明就是陶渊明《的桃花源记》的修订版。清代人穿越时空到了现代的某个神奇的地方，还见到了宋代人。想一想都荒诞透顶，丝毫没有新意。
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一个仙人局，布局者的目的就是引童天成上钩，谋取他的财产。但我不能对童天成直说，这个节骨眼说出疑点，可能对童天成的一个致命打击。会把他重新燃起的生命之火熄灭。
有希望的梦想，总比绝望的现实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