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鬼味儿
杨羽问左小曦黑水炉怎么用，可左小曦知道的也不多！
就算知道怎么用我也不能告诉你啊！左小曦偷偷想。
把黑水炉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上面并没有什么咒语，然后他就想起那个发光的印记来了。
他把在火车上的事对左小曦说了一遍，左小曦郁闷地叫道：“我说你怎么就突然就能看到我的耳朵了！你这是通灵了啊！”
“通灵？”
不是吧！
一提到通灵，杨羽就想到蒙着黑头巾的女巫，当那个想像中的身影和自己的样貌重合之后，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啊！通灵！就是能看到灵体了啊！”
“比如你的耳朵？”
左小曦尴尬地摸了摸耳朵：“这个，是我的弱点……”
杨羽笑了：难怪一摸他的耳朵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能看到那个女鬼了。
他问：“左小曦，你说妖怪大多不害人，那鬼呢？”
“鬼？”左小曦提起鼻子嗅了嗅，“说起鬼来，杨哥，你身上有一股鬼味儿啊，你一回来我闻到了，就是没往那方面想。”
杨羽拉起自己的衣领，用力地闻了闻，可是什么也没闻到。
“鬼味儿，是什么味儿？”
“一股类似烧纸的味道。”左小曦解释：“纸钱是所有鬼的命根子，这味道就像是一种宣誓，他们身份的特征。”
就像古代皇帝出入，都会有太监捏着嗓子通报：陛下驾到——
“我闻到过那种味道。”杨羽回忆了一下，补充道：“的确都是在有鬼出现的时候。”
“啊？杨哥，你真见过鬼啊？”这回轮到左小曦不理解了，鬼类一向都在自己的空间里不出来，就连他们这些妖类，都很少能见到！
“你也说了，我通灵了嘛……”
“对对！”左小曦拍了拍额头，贱兮兮地问：“怎么样，吓到没？鬼的颜值可是地面上最低的！”
“吓……”杨羽本来想说吓到了，可是仔细一想，那女鬼变身前还挺好看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他决定回避左小曦这个无聊的问题，问他：“你说，妖怪有好有坏，鬼也是吗？”
“一样的！”左小曦回答，接着他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问起这个？”
“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桩车祸，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被针对了呢？你说，她为什么要害人呢？”他问左小曦。
左小曦翻了个招牌式的白眼：“我怎么知道！”
杨羽陷入沉思，左小曦在一旁看他苦恼，就安慰他说：“管她为什么呢，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别操心了！”
“可是，我看她最后的眼神，怎么好像是冲我来的呢？”
“冲你？为什么呀？你惹她了？”左小曦觉得不可思议。
杨羽长叹了一声：“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愁了。”
本来这一阵子忙开新店，已经把前一阵子神神叨叨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这一下又全都想了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
杨羽接起了电话，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应了几声就挂断了。
看着左小曦好奇的眼神，杨羽笑道：“是我同学王心驰，送点货过来，等新店开张好撑门面。”
王心驰是做什么的左小曦当然知道，他的眼睛里顿时就冒出了贪婪的光。
杨羽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脑：“我说你这妖怪怎么这么贪财呢？”
“我就算得不到，看看还不行吗？”左小曦怒道。
“看毛线！都是仿品！摆着好看的！”
然后左小曦的耳朵就又耷拉下来，一脸失望。
今晚月色很好，天空没有一丝云朵，一轮满月挂在天上，照得大地一片雪亮。
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王心驰来了。
他今天开了一辆崭新的a7，后备箱装着一些常见的古董仿品。
“王老板发财了呀？又换车？”杨羽特意夸了一句，他知道自己这哥们儿最爱车，当然也愿意听别人夸他的车，于是就小小地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哪儿啊！我爸的！”王心驰果然嘴都咧到了耳根，他探头朝左小曦的理发店里看了一眼，“放这儿行吗？虽然是仿的，也值不少钱呢！”
杨羽笑笑：“放心，都是自己哥们儿！”
他喊了左小曦一声，左小曦就屁颠屁颠地跑出来，帮忙一起往里搬东西。
有了帮手效率高，很快一大堆东西就都被搬到楼上。
杨羽送王心驰下楼，发自肺腑地说了句：“心驰，谢了啊！”
王心驰开门上车，听他这样说，马上露出一副“你看不起我”的表情说：“说什么呢！咱俩还用客气？”
俩人的关系从上大学时就好得不得了，说这种客气话是有点矫情。杨羽笑了：“那你回去小心点。”
“别介！”王心驰朝副驾驶直比划：“上车！我拉你兜几圈！我爸这可是最新款！”
“不了吧，有什么可兜的，天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吧！改天再说！”杨羽对车天生没什么兴趣。
“哎呀你上来吧！没下次了！”王心驰有点不耐烦，“我爸跟这车还热恋期呢，压根不让我摸！我这是偷开出来的！”
杨羽无语了，看他兴致勃勃，不忍心给他泼冷水，只好上车。
王心驰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车子窜出老远，杨羽赶紧系上安全带。
“看这中控漂亮不？”
“你感受感受这动力！”
“开起来手感好的不得了我跟你说！”
杨羽不懂车，看他兴奋的模样只能跟着附和。王心驰大概也觉得像是在自说自话，找不到知己的感觉，就换了话题。
“杨羽，有人来找你没？”
几乎每隔一年，王心驰就要问上一次这个问题，杨羽每次听到这个问题都感到头疼。
但毕竟好友一番好意，他摇头：“没有，估计不会来了。”
“说来奇怪啊！照说现在信息都联网了，失踪人口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才对！你失忆了，难道你家人也失忆了吗？”王心驰明知道杨羽不爱听，可还是愤愤不平。
杨羽无奈地笑了笑，说：“算了吧，不想了，过好今后的日子就行！”
顿了顿，他又说：“我现在有家了。”
就算知道怎么用我也不能告诉你啊！左小曦偷偷想。
把黑水炉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上面并没有什么咒语，然后他就想起那个发光的印记来了。
他把在火车上的事对左小曦说了一遍，左小曦郁闷地叫道：“我说你怎么就突然就能看到我的耳朵了！你这是通灵了啊！”
“通灵？”
不是吧！
一提到通灵，杨羽就想到蒙着黑头巾的女巫，当那个想像中的身影和自己的样貌重合之后，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对啊！通灵！就是能看到灵体了啊！”
“比如你的耳朵？”
左小曦尴尬地摸了摸耳朵：“这个，是我的弱点……”
杨羽笑了：难怪一摸他的耳朵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自己能看到那个女鬼了。
他问：“左小曦，你说妖怪大多不害人，那鬼呢？”
“鬼？”左小曦提起鼻子嗅了嗅，“说起鬼来，杨哥，你身上有一股鬼味儿啊，你一回来我闻到了，就是没往那方面想。”
杨羽拉起自己的衣领，用力地闻了闻，可是什么也没闻到。
“鬼味儿，是什么味儿？”
“一股类似烧纸的味道。”左小曦解释：“纸钱是所有鬼的命根子，这味道就像是一种宣誓，他们身份的特征。”
就像古代皇帝出入，都会有太监捏着嗓子通报：陛下驾到——
“我闻到过那种味道。”杨羽回忆了一下，补充道：“的确都是在有鬼出现的时候。”
“啊？杨哥，你真见过鬼啊？”这回轮到左小曦不理解了，鬼类一向都在自己的空间里不出来，就连他们这些妖类，都很少能见到！
“你也说了，我通灵了嘛……”
“对对！”左小曦拍了拍额头，贱兮兮地问：“怎么样，吓到没？鬼的颜值可是地面上最低的！”
“吓……”杨羽本来想说吓到了，可是仔细一想，那女鬼变身前还挺好看的，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他决定回避左小曦这个无聊的问题，问他：“你说，妖怪有好有坏，鬼也是吗？”
“一样的！”左小曦回答，接着他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问起这个？”
“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桩车祸，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被针对了呢？你说，她为什么要害人呢？”他问左小曦。
左小曦翻了个招牌式的白眼：“我怎么知道！”
杨羽陷入沉思，左小曦在一旁看他苦恼，就安慰他说：“管她为什么呢，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别操心了！”
“可是，我看她最后的眼神，怎么好像是冲我来的呢？”
“冲你？为什么呀？你惹她了？”左小曦觉得不可思议。
杨羽长叹了一声：“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愁了。”
本来这一阵子忙开新店，已经把前一阵子神神叨叨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这一下又全都想了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
杨羽接起了电话，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应了几声就挂断了。
看着左小曦好奇的眼神，杨羽笑道：“是我同学王心驰，送点货过来，等新店开张好撑门面。”
王心驰是做什么的左小曦当然知道，他的眼睛里顿时就冒出了贪婪的光。
杨羽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后脑：“我说你这妖怪怎么这么贪财呢？”
“我就算得不到，看看还不行吗？”左小曦怒道。
“看毛线！都是仿品！摆着好看的！”
然后左小曦的耳朵就又耷拉下来，一脸失望。
今晚月色很好，天空没有一丝云朵，一轮满月挂在天上，照得大地一片雪亮。
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王心驰来了。
他今天开了一辆崭新的a7，后备箱装着一些常见的古董仿品。
“王老板发财了呀？又换车？”杨羽特意夸了一句，他知道自己这哥们儿最爱车，当然也愿意听别人夸他的车，于是就小小地满足一下他的虚荣心。
“哪儿啊！我爸的！”王心驰果然嘴都咧到了耳根，他探头朝左小曦的理发店里看了一眼，“放这儿行吗？虽然是仿的，也值不少钱呢！”
杨羽笑笑：“放心，都是自己哥们儿！”
他喊了左小曦一声，左小曦就屁颠屁颠地跑出来，帮忙一起往里搬东西。
有了帮手效率高，很快一大堆东西就都被搬到楼上。
杨羽送王心驰下楼，发自肺腑地说了句：“心驰，谢了啊！”
王心驰开门上车，听他这样说，马上露出一副“你看不起我”的表情说：“说什么呢！咱俩还用客气？”
俩人的关系从上大学时就好得不得了，说这种客气话是有点矫情。杨羽笑了：“那你回去小心点。”
“别介！”王心驰朝副驾驶直比划：“上车！我拉你兜几圈！我爸这可是最新款！”
“不了吧，有什么可兜的，天这么晚了，赶紧回家吧！改天再说！”杨羽对车天生没什么兴趣。
“哎呀你上来吧！没下次了！”王心驰有点不耐烦，“我爸跟这车还热恋期呢，压根不让我摸！我这是偷开出来的！”
杨羽无语了，看他兴致勃勃，不忍心给他泼冷水，只好上车。
王心驰发动了车子，一脚油门车子窜出老远，杨羽赶紧系上安全带。
“看这中控漂亮不？”
“你感受感受这动力！”
“开起来手感好的不得了我跟你说！”
杨羽不懂车，看他兴奋的模样只能跟着附和。王心驰大概也觉得像是在自说自话，找不到知己的感觉，就换了话题。
“杨羽，有人来找你没？”
几乎每隔一年，王心驰就要问上一次这个问题，杨羽每次听到这个问题都感到头疼。
但毕竟好友一番好意，他摇头：“没有，估计不会来了。”
“说来奇怪啊！照说现在信息都联网了，失踪人口应该很快就能查出来才对！你失忆了，难道你家人也失忆了吗？”王心驰明知道杨羽不爱听，可还是愤愤不平。
杨羽无奈地笑了笑，说：“算了吧，不想了，过好今后的日子就行！”
顿了顿，他又说：“我现在有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