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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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很不幸,自己也成了家暴的主角

    wed sep 02 00:47:10 cst 2015

    春天来了,天气一转暖,打篮球的孩子慢慢多了起来。店铺的生意也随之好了一些。妻子偶尔会到我店铺坐坐,看着时不时进店买东西的顾客,她说:

    “要是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元就好了。”

    “不知道呢,看今后的生意,不过这个店太小位置也不是太好,应当挣不了那么多。除非今后开更大的店。”

    “你多挣点钱吧,挣了钱也带我和天天一起到国外旅游一下。”

    “我也希望如此。早些年做房产生意时每月至少能挣五、六万元,你跟着我也挺倒霉的。”

    “你知道就行了。”妻子肯定对我的店铺充满了希望,正若当年晓敏对我的书店充满希望一样,因为这关系到她和我及孩子的未来生活好坏。她甚至还在电脑上帮我做了一个统计每天收入及长期客户的表格,虽是小事,但却是我俩数年来生活中少见的一幕。

    妻子离开后,我独自在店铺寻思:

    ‘其实她的要求也不高,好歹妻子也是进过四.川省选秀十六强的美女,找一个老公只希望他能每月挣一万多元,不算过份,可是这几年,我就是每月挣不了这么多钱。’

    不由得又想起以前开书店,女朋友晓敏离开我的情境。

    ‘这次,我一定不能失败,不能失败。’我暗自为自己鼓劲。

    我起早贪黑一个人照顾着自己的小店,希望他能给我带来稳定甚至更高的收入,但因为选址的问题,经过一开始周围顾客群的热潮后,到了第四个月,收入却开始下滑。从五、六千元一个月降到了三、四千元左右。妻子时常关心我铺面的经营情况,我只得说了实话,这让她感觉很失望。慢慢的她开始每天回来得越来越晚,有时候甚至一两点钟才回家。偶尔整夜不归,问她为何不归,回答我是回暖江区父母家了。我和她在一起的性生活本就不多,在这种情形下,我的性要求更被彻底剥夺了。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些日子,让我的父母和我自己都很难接受。我一直压抑着我的不满,但这种积聚的不满好比火山溶岩,积聚得越多,终会有爆发的时候。

    一天晚上,妻子照例凌晨一两点钟才回家。我睡在上下铺的下铺,看着她准备独自到上铺睡去。

    “戴佳,下来睡。”我的语气中带着不满。

    “不想和你睡在一起。”她冷冷地说。

    “我想**,你下来。”我更加生硬地道。

    “更不想和你**。”

    “你天天这样,你就算不喜欢我,也得喜欢你自己的儿子,你现在每天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候晚上不回家,天天都快和你没有感情了。”

    “你别把儿子拿来当借口,我俩的事就是我俩的事。”

    “那好。你下来,把我俩的事说清楚。”

    “下来就下来。大家说清楚。”

    她说完到了下铺,坐在床沿。我一把将她按在床上,试图去吻她。她拼命推开了我。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没有,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她这话刺激了我,我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脸上。她也反击了我,我俩相互扭打起来。以往和前妻唐娟的争执过程中,我们也有过小打小闹,但我的出手总是很轻,而且最后的战斗总是以我让着她结束。但这次,我发了狠,下意识准备彻底打败她。当一个男人有这种想法,女人肯定是无法战胜的。我们的扭打早已惊醒了父母。

    他俩到我们房间门口时,我俩的武力战斗算是以我的胜利结束了。但父母对媳妇久已有之的怒气爆发了。

    “戴佳,你到我家做了这几年媳妇,从没有叫你做过家务事,现在你每天这么晚回家,连自己的娃娃都不照顾了,有你这样做女人的吗?!”母亲道。

    父亲接着也发了怒气:

    “我们家不是你的客栈,想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你要这样,想搬走就直接搬走。”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打过女人,我已经有些自责,而父母的话更是让我紧张,我开始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但局面已经无法收拾,妻子背着自己的包夺门而出,我试图阻止她离去,但为时已晚。

    虽然在同妻子平时的争吵中,大家时而会愤怒地提到离婚,但在我心里,从没有从内心想过真正的离婚。现在妻子离开了,我感觉到了恐慌,开始频频打电话劝她回家。父母也意识到了那晚自己的冲动。我母亲也不断地给她打电话。一个多月后,妻子搬回来了。我问她这一个多月住在那儿的,她只是说和朋友打伙租住了一个单间。

    这场危机总算是化解了,经过这事之后,我和妻子都尝试着改变一些,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俩的关系比往时有了一些好转。